第九章 错了吗？
苏灵张扬两人驱车来到一个鱼咖，一个专门吃鱼的地方。
百年老店老杜鱼咖，坐落在市中区护城河边上，顺着护城河这一条街道，到处是琳琅满目的餐馆、小吃摊。
“老杜鱼咖…呵呵，名字真奇怪！”张扬喃喃自语道。
老杜鱼咖店面不大，由于是夏天，屋里闷热，客人们都在室外吃，张扬和苏灵也挑了个室外的位置。
“看看吃点什么，两位！”一位年龄五十多岁的女子走过来，拿着菜单。
“你们店里有什么特色吗？”苏灵看了一下菜单，不知道点什么好，抬起头来问道。
“我们这鱼咖开了好多年了，就属烤鱼地道。来我这吃饭的人必点烤鱼！”女人大大咧咧的说道。
“那就烤鱼吧！师哥，你说呢？”
“好呀，尝尝他们家的特色烤鱼…”
夏天的夜晚，是吃货们的天堂，街边餐馆、小吃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张扬挺喜欢这里的环境。
远处，一对夫妻，带着自己的孩子，在路边买烤鱿鱼。
苏灵看到这个场景，莫名的有些伤感。
“灵儿，怎么了？”似是感觉到苏灵的情绪低落，张扬开口问道。
“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爸爸妈妈就会带我出来，给我买好吃的烤肉和棉花糖，可现在，我长大了，他们却都不在了…”苏灵轻轻地说道。
“灵儿，你…我…我会永远陪着你，你不会再孤单。”张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起苏灵，尽管两人相互爱慕，关系很亲密，可苏灵从未对他提起过家里的事。
“哎！看我，又触景伤情了…”苏灵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
“鱼来喽！让一下，小心别烫着…”餐馆服务员端着烤鱼过来了。
“师哥，这鱼看着不错啊！”
“嗯，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张扬夹了一块放到嘴里。
张扬边吃边对苏灵说：
“我小时候可不爱吃鱼！我爷经常去河边钓鱼，钓回来就用刀清理鱼鳞，除去内脏，处理完鱼还能跳。这可把我吓坏了。”
“我就在想，那鱼被处理的时候应该还有疼痛的感觉吧。”
“嘻嘻…”苏灵感觉有点好笑。
张扬看苏灵笑，又说道：“你想呀，要是把鱼的痛苦转嫁到我的身上，那我得多遭罪呀，马上就进锅里煮了，还不给个痛快的。”
苏灵听到此话，若有所思。
“师哥，你刚才说什么？”
“啊？什么什么？”
“就刚才那一句！”苏灵有些着急。
“鱼遭罪呀！”张扬疑惑的回答道。
“不是这句，前一句？”
“额…鱼的痛苦转嫁到我身上，是这句吗？”张扬挠了挠头说道。
“转嫁…对，我明白了，转嫁，是转嫁！”苏灵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
“啥意思呀？”张扬诧异地看着苏灵。
“师哥，徐恩羽被害一案，尸体摆出的姿势和凶手的手法，展现给我们的心理语言是转嫁！”苏灵有些兴奋。
“我们错了，我们误以为凶手是男性，你说过，这起案子跟欧洲的一起案件相似，凶手是性无能者，害怕女人的嘲笑，才割掉女性舌头，侵害女性下体。”
“唯一不同的是，尸体的处理。我们这起案子，凶手把尸体置于大庭广众之下，欧洲的案件，凶手却是埋藏尸体为了不被人发现。”
“所以，我们这起案子凶手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为了当众惩罚受害者，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经历，转嫁到徐恩羽身上，让徐恩羽也尝试一下这种痛苦的滋味。”苏灵激动的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张扬听明白了，他看到案发现场的照片，总感觉哪里不对，苏灵这么一说，张扬就解开疑惑了。
“灵儿，我明白了！我们的方向错了。”
“也就是说，凶手，因为徐恩羽，遭受过痛苦和折磨，很可能是遭受过性侵犯。
“所以，凶手要报复徐恩羽，让她也尝尝那种滋味。凶手是女性的可能性较大。下体的木棍可以证明这一点。”张扬分析道。
“嗯，我们要改变侦查方向。李华调查说徐恩羽生前喜欢捉弄同学，蛮横霸道。或许其中就有受过很大伤害的同学。我们要重点调查徐恩羽的女同学。”苏灵继续说道。
“嗯，快吃吧！吃完回局里再看看资料。”张扬也有些兴奋！
翌日，众人早早来到了局里。
苏灵组织召开碰头会，改变调查方向。
“经过对案发现场的进一步分析，我们发现有遗漏的地方，现在我们要改变方向，调查徐恩羽受害前，喜欢捉弄的那些女同学。都是具体的什么事情。”苏灵对办案民警说道。
“李华和老范继续去学校，深入了解徐恩羽同班级女生，有谁被徐恩羽戏弄过，具体是做了什么事情。有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李珂，着重排查监控录像…”
“其他人继续手头的工作…”
苏灵逐一安排了侦察任务。众人相继投入工作中。
“灵儿，我们去凤凰国际KTV吧！我有些新想法。”张扬跟苏灵说道。
中北大学英语系，李华和老范又来到了班级里。跟上次一样，有的同学去上其他课了，有的去室外活动了，教室里剩下四五个人。
李华看到角落里有一个胖胖的女生，坐在座位上看书。昨天来走访时没看到这个女生。
“你好同学，我是临洲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你看你方便吗？”李华走近问道。
“警官你好，你问吧！”胖女孩有些腼腆，低着头说道。
“听说徐恩羽经常捉弄同学，你知道她都是捉弄谁了吗？”李华想了一会问道。
“嗯，徐恩羽平时很喜欢欺负人，上个月偷偷把我的译文删除了，那可是我好几个月的成果。”
“还有欺负小美，故意勾搭小美的男朋友，导致小美和她男朋友分手…”
“她就是喜欢欺负我们这些老实的……”
胖女孩向李华说了两件事情。其余的表示她不知道。
这时，计算机工程系的那个14岁的天才孟浩走进教室，坐到靠近讲台位置的椅子上，打开书本，开始看书。
“孟浩是吧？”李华还想从孟浩这里挖点线索，于是开口问道。
“又来了警官，还是我上次的话，凶手只能在学校里那几个怪物中间…不要浪费时间了…”孟浩头也不抬的说道。
“……”李华有点无语。
百年老店老杜鱼咖，坐落在市中区护城河边上，顺着护城河这一条街道，到处是琳琅满目的餐馆、小吃摊。
“老杜鱼咖…呵呵，名字真奇怪！”张扬喃喃自语道。
老杜鱼咖店面不大，由于是夏天，屋里闷热，客人们都在室外吃，张扬和苏灵也挑了个室外的位置。
“看看吃点什么，两位！”一位年龄五十多岁的女子走过来，拿着菜单。
“你们店里有什么特色吗？”苏灵看了一下菜单，不知道点什么好，抬起头来问道。
“我们这鱼咖开了好多年了，就属烤鱼地道。来我这吃饭的人必点烤鱼！”女人大大咧咧的说道。
“那就烤鱼吧！师哥，你说呢？”
“好呀，尝尝他们家的特色烤鱼…”
夏天的夜晚，是吃货们的天堂，街边餐馆、小吃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张扬挺喜欢这里的环境。
远处，一对夫妻，带着自己的孩子，在路边买烤鱿鱼。
苏灵看到这个场景，莫名的有些伤感。
“灵儿，怎么了？”似是感觉到苏灵的情绪低落，张扬开口问道。
“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爸爸妈妈就会带我出来，给我买好吃的烤肉和棉花糖，可现在，我长大了，他们却都不在了…”苏灵轻轻地说道。
“灵儿，你…我…我会永远陪着你，你不会再孤单。”张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起苏灵，尽管两人相互爱慕，关系很亲密，可苏灵从未对他提起过家里的事。
“哎！看我，又触景伤情了…”苏灵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
“鱼来喽！让一下，小心别烫着…”餐馆服务员端着烤鱼过来了。
“师哥，这鱼看着不错啊！”
“嗯，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张扬夹了一块放到嘴里。
张扬边吃边对苏灵说：
“我小时候可不爱吃鱼！我爷经常去河边钓鱼，钓回来就用刀清理鱼鳞，除去内脏，处理完鱼还能跳。这可把我吓坏了。”
“我就在想，那鱼被处理的时候应该还有疼痛的感觉吧。”
“嘻嘻…”苏灵感觉有点好笑。
张扬看苏灵笑，又说道：“你想呀，要是把鱼的痛苦转嫁到我的身上，那我得多遭罪呀，马上就进锅里煮了，还不给个痛快的。”
苏灵听到此话，若有所思。
“师哥，你刚才说什么？”
“啊？什么什么？”
“就刚才那一句！”苏灵有些着急。
“鱼遭罪呀！”张扬疑惑的回答道。
“不是这句，前一句？”
“额…鱼的痛苦转嫁到我身上，是这句吗？”张扬挠了挠头说道。
“转嫁…对，我明白了，转嫁，是转嫁！”苏灵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
“啥意思呀？”张扬诧异地看着苏灵。
“师哥，徐恩羽被害一案，尸体摆出的姿势和凶手的手法，展现给我们的心理语言是转嫁！”苏灵有些兴奋。
“我们错了，我们误以为凶手是男性，你说过，这起案子跟欧洲的一起案件相似，凶手是性无能者，害怕女人的嘲笑，才割掉女性舌头，侵害女性下体。”
“唯一不同的是，尸体的处理。我们这起案子，凶手把尸体置于大庭广众之下，欧洲的案件，凶手却是埋藏尸体为了不被人发现。”
“所以，我们这起案子凶手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是为了当众惩罚受害者，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和经历，转嫁到徐恩羽身上，让徐恩羽也尝试一下这种痛苦的滋味。”苏灵激动的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全说出来。
张扬听明白了，他看到案发现场的照片，总感觉哪里不对，苏灵这么一说，张扬就解开疑惑了。
“灵儿，我明白了！我们的方向错了。”
“也就是说，凶手，因为徐恩羽，遭受过痛苦和折磨，很可能是遭受过性侵犯。
“所以，凶手要报复徐恩羽，让她也尝尝那种滋味。凶手是女性的可能性较大。下体的木棍可以证明这一点。”张扬分析道。
“嗯，我们要改变侦查方向。李华调查说徐恩羽生前喜欢捉弄同学，蛮横霸道。或许其中就有受过很大伤害的同学。我们要重点调查徐恩羽的女同学。”苏灵继续说道。
“嗯，快吃吧！吃完回局里再看看资料。”张扬也有些兴奋！
翌日，众人早早来到了局里。
苏灵组织召开碰头会，改变调查方向。
“经过对案发现场的进一步分析，我们发现有遗漏的地方，现在我们要改变方向，调查徐恩羽受害前，喜欢捉弄的那些女同学。都是具体的什么事情。”苏灵对办案民警说道。
“李华和老范继续去学校，深入了解徐恩羽同班级女生，有谁被徐恩羽戏弄过，具体是做了什么事情。有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李珂，着重排查监控录像…”
“其他人继续手头的工作…”
苏灵逐一安排了侦察任务。众人相继投入工作中。
“灵儿，我们去凤凰国际KTV吧！我有些新想法。”张扬跟苏灵说道。
中北大学英语系，李华和老范又来到了班级里。跟上次一样，有的同学去上其他课了，有的去室外活动了，教室里剩下四五个人。
李华看到角落里有一个胖胖的女生，坐在座位上看书。昨天来走访时没看到这个女生。
“你好同学，我是临洲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你看你方便吗？”李华走近问道。
“警官你好，你问吧！”胖女孩有些腼腆，低着头说道。
“听说徐恩羽经常捉弄同学，你知道她都是捉弄谁了吗？”李华想了一会问道。
“嗯，徐恩羽平时很喜欢欺负人，上个月偷偷把我的译文删除了，那可是我好几个月的成果。”
“还有欺负小美，故意勾搭小美的男朋友，导致小美和她男朋友分手…”
“她就是喜欢欺负我们这些老实的……”
胖女孩向李华说了两件事情。其余的表示她不知道。
这时，计算机工程系的那个14岁的天才孟浩走进教室，坐到靠近讲台位置的椅子上，打开书本，开始看书。
“孟浩是吧？”李华还想从孟浩这里挖点线索，于是开口问道。
“又来了警官，还是我上次的话，凶手只能在学校里那几个怪物中间…不要浪费时间了…”孟浩头也不抬的说道。
“……”李华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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