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东窗事发
第二天，王胜被押上了刑部大堂，主审的官员指着坐在一旁的赵信问道：“你可认识这位是谁？”
王胜一见二王子在堂上，忙说：“殿下，救我！”
主审官一拍惊堂木喝道：“放肆，你只管回答我的问话，不得胡言乱语！”王胜只得住了嘴，向赵信投去哀求的目光。
可赵信根本没拿正眼瞧他，那主审官问赵信道：“二王子，这人自称王胜，说是你的手下，你可认识？”
赵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王胜，心里骂道：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蠢货，害得老子羊肉没吃着，还落一身骚。他毫无表情地说道：“不认识。”
那主审官看向王胜，王胜一听，心里一沉，这不是自己想象的场景呀！他想爬到赵信跟前，还没挪身就被差役按倒在地，他只能声嘶力竭地叫道：“殿下，你不能这样呀！我为你出生入死，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呐！”
赵信站起身道：“哪来的泼皮？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本王子哪里认得你！”王胜还想争辩，主审官已不理他，对赵信道：“二王子，对不住了！耽误你的时间了，请慢走！”赵信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就剩心如死灰的王胜坐在地上发愣。那主审官一拍惊堂木，把王胜惊醒过来，他伏在地上，不断磕头道：“大人明鉴，小的的确是二王子的手下！”
那主审官思考了一下说道：“人命关天，本官也不想冤枉人，这样吧！我给你一次证明的机会，二王子不认你没关系，如果有其他人能证明你是二王子的人也可以，当然人越多越好。”
王胜一听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把和赵信经常去的酒楼、妓院的名字说了出来，说那里的掌柜伙计都能证明。主审官打发差役去传这些人来作证，那些人来了以后不是说不认识，就说没注意，无人为王胜作证。
王胜见此心如死灰，看来赵信已经都打过招呼了，这次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主审官见此对王胜说道：“本官信了你的话，却浪费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你是真的该死！”王胜哭道：“大人，他们是串通好了的，我还有证人！”那主审官道：“我只再信你这一回，如果还不行，你就认命吧！不是本官不帮你，是你命该如此！”
王胜心想：好你个赵信，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你让我干的龌龊事可不少，害过的那些人是你的仇人，他们可不会听你的吧！想到这，他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年跟随赵信干的坏事都说了出来。主审官吩咐记录的小吏详尽地记录下来，一桩桩恶行跃然纸上，说不上骇人听闻，但也触目惊心。这份记录最后签字画押成了王胜的口供。
接下来几天王胜在堂上看着一波波受害人前来控诉自己和赵信的罪行，心里的石头落下了，终于证明了自己是赵信的手下，不是什么辽国奸细，命是保住了。只是这几天堂上多了几位官员，也不发话，只在旁面目严肃的听审，令他有些纳闷。
元宵节一过，大宋的国家机器开始正式运转起来，在早朝上赵恒勉励了一众官员，让他们在新的一年里继续好好干，君臣之间说了一些互相祝福的话，气氛很是融洽。
到了有本上奏无事退朝的环节，赵恒本以为这年后刚上班，不会有什么事，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却有三个监察御史站出来，要弹劾靖王爷教子无方、纵子恣为、有失皇家体面。
赵恒一听，心里郁闷，他最烦这些姓赵的皇室宗亲仗着身份祸害他的江山，心道：你们当不了皇帝，就仗着是皇帝亲戚的身份胡作非为，享受的是你们自己，败坏的却是朕的名声，想到这里，沉着脸说道：“程御史，你就详细说说我靖皇叔是如何教子无方的？”姓程的御史说道：“陛下，经微臣查实靖王爷的次子赵信在京中仗着王子身份欺男霸女为恶多年，经初步查实有十八起违法之举，受害人达三十余人，重伤致残者八人，受其凌辱的良家妇女十六人，其中不堪受辱自尽者三人，更有甚者，为满足自己霸占定州护军沈万达三女儿的目的，在靖王爷安排下担任军需巡查副使，玩忽职守，夸大其词，为一己私欲征调数百匠人到边关包括沈万达三女儿的未婚夫，此举劳民伤财，以致怨声载道，直到现在那帮匠人还在边关。此等行径实在是无法无天，望陛下明察，按律究办，以儆效尤！”
赵恒听后大怒，大声问道：“此言不虚？”程御史回道：“陛下，句句属实，眼下只查实了这一十八件，也只是靖王爷二王子的一个手下交代的。估计还有很多没有浮出水面。”赵恒皇帝道：“那要霸占沈万达三女儿的事可是真的？”程御史回道：“陛下，是真的，靖王爷二王子派了两人怀揣利刃到青州要逼沈万达的亲家退婚，被人当场拿住报官。”赵恒听后环顾了下众臣，问道：“靖王叔何在？”
靖王爷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道：“陛下，微臣在！”赵恒道：“程御史说的这些你可都知道？”靖王爷跪下道：“陛下，微臣请罪，微臣对这个逆子的确疏于管教，本以为他只是好吃懒做，没想到竟然犯下这么多罪行，微臣的确有失察之责，恳请陛下按律究办，微臣一定全力配合！”
赵恒对着众臣道：“你们都看看！沈万达朕知道！父子三人都在定州为朕为我大宋镇守边关，这么多年毫无怨言，家中只余女人，竟然还有人打她们的主意，你让他们的心里怎么想？朕若不管，让天下的百姓怎么想？这个赵信要不是平日娇宠惯了，他怎么敢欺男霸女霸到朝廷重臣的头上？谁给他的胆子？如果朕不管，他是不是还要霸到朕的头上？朕选妃都选未婚配的女子，不破坏民间婚姻。他竟然比朕还厉害！简直无法无天！寇爱卿何在？”寇准站出来道：“微臣在！”
赵恒道：“这事你看怎么办？”寇准道：“回陛下，此等行径人神共愤，不惩处恐怕难以堵住天下百姓悠悠之口，微臣以为此案可交由刑部主办，御史台督办！”赵恒道：“就依寇爱卿之言，此案务必查实详尽！涉事案犯依律处罚！绝不姑息！”
众臣见皇上动了肝火，都不敢言语。待赵恒说完话，齐齐跪倒山呼万岁。
直到赵恒走了很久，跪在地上的靖王爷才在几位交好的大臣搀扶下站起身来，他擦擦额头的冷汗，嘴里骂道：“这个逆子！害苦我了！”那几人中有人道：“王爷想想怎么补救吧！我们早就说过二王子迟早会捅娄子的，你又不听。”靖王爷顿足道：“谁料到这个逆子会捅出这天大的窟窿！看我回去不打断他的腿！”有人挖苦道：“王爷，轮不到你打了，还是赶快回去捆了他送到刑部，看他们怎么发落吧！皇上都发了话，就不要画蛇添足了！”那几人都叹了口气，扶着靖王爷出了朝堂。
赵信在外边心气不顺，玩什么都没心思，心烦意乱地刚回家就被父亲拿着家法劈头盖脸一阵乱打，他快步逃离了靖王爷伸手可及的打击范围，喘着气道：“父王，你疯啦！”靖王爷也喘着气道：“是让你气疯了，你这个逆子，我这靖王府就要败在你手上了！”赵信道：“你老糊涂了！我一月花你那点小钱，还能把你花穷了？”
王胜一见二王子在堂上，忙说：“殿下，救我！”
主审官一拍惊堂木喝道：“放肆，你只管回答我的问话，不得胡言乱语！”王胜只得住了嘴，向赵信投去哀求的目光。
可赵信根本没拿正眼瞧他，那主审官问赵信道：“二王子，这人自称王胜，说是你的手下，你可认识？”
赵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王胜，心里骂道：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蠢货，害得老子羊肉没吃着，还落一身骚。他毫无表情地说道：“不认识。”
那主审官看向王胜，王胜一听，心里一沉，这不是自己想象的场景呀！他想爬到赵信跟前，还没挪身就被差役按倒在地，他只能声嘶力竭地叫道：“殿下，你不能这样呀！我为你出生入死，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呐！”
赵信站起身道：“哪来的泼皮？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本王子哪里认得你！”王胜还想争辩，主审官已不理他，对赵信道：“二王子，对不住了！耽误你的时间了，请慢走！”赵信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就剩心如死灰的王胜坐在地上发愣。那主审官一拍惊堂木，把王胜惊醒过来，他伏在地上，不断磕头道：“大人明鉴，小的的确是二王子的手下！”
那主审官思考了一下说道：“人命关天，本官也不想冤枉人，这样吧！我给你一次证明的机会，二王子不认你没关系，如果有其他人能证明你是二王子的人也可以，当然人越多越好。”
王胜一听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把和赵信经常去的酒楼、妓院的名字说了出来，说那里的掌柜伙计都能证明。主审官打发差役去传这些人来作证，那些人来了以后不是说不认识，就说没注意，无人为王胜作证。
王胜见此心如死灰，看来赵信已经都打过招呼了，这次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主审官见此对王胜说道：“本官信了你的话，却浪费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你是真的该死！”王胜哭道：“大人，他们是串通好了的，我还有证人！”那主审官道：“我只再信你这一回，如果还不行，你就认命吧！不是本官不帮你，是你命该如此！”
王胜心想：好你个赵信，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你让我干的龌龊事可不少，害过的那些人是你的仇人，他们可不会听你的吧！想到这，他竹筒倒豆子把这些年跟随赵信干的坏事都说了出来。主审官吩咐记录的小吏详尽地记录下来，一桩桩恶行跃然纸上，说不上骇人听闻，但也触目惊心。这份记录最后签字画押成了王胜的口供。
接下来几天王胜在堂上看着一波波受害人前来控诉自己和赵信的罪行，心里的石头落下了，终于证明了自己是赵信的手下，不是什么辽国奸细，命是保住了。只是这几天堂上多了几位官员，也不发话，只在旁面目严肃的听审，令他有些纳闷。
元宵节一过，大宋的国家机器开始正式运转起来，在早朝上赵恒勉励了一众官员，让他们在新的一年里继续好好干，君臣之间说了一些互相祝福的话，气氛很是融洽。
到了有本上奏无事退朝的环节，赵恒本以为这年后刚上班，不会有什么事，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却有三个监察御史站出来，要弹劾靖王爷教子无方、纵子恣为、有失皇家体面。
赵恒一听，心里郁闷，他最烦这些姓赵的皇室宗亲仗着身份祸害他的江山，心道：你们当不了皇帝，就仗着是皇帝亲戚的身份胡作非为，享受的是你们自己，败坏的却是朕的名声，想到这里，沉着脸说道：“程御史，你就详细说说我靖皇叔是如何教子无方的？”姓程的御史说道：“陛下，经微臣查实靖王爷的次子赵信在京中仗着王子身份欺男霸女为恶多年，经初步查实有十八起违法之举，受害人达三十余人，重伤致残者八人，受其凌辱的良家妇女十六人，其中不堪受辱自尽者三人，更有甚者，为满足自己霸占定州护军沈万达三女儿的目的，在靖王爷安排下担任军需巡查副使，玩忽职守，夸大其词，为一己私欲征调数百匠人到边关包括沈万达三女儿的未婚夫，此举劳民伤财，以致怨声载道，直到现在那帮匠人还在边关。此等行径实在是无法无天，望陛下明察，按律究办，以儆效尤！”
赵恒听后大怒，大声问道：“此言不虚？”程御史回道：“陛下，句句属实，眼下只查实了这一十八件，也只是靖王爷二王子的一个手下交代的。估计还有很多没有浮出水面。”赵恒皇帝道：“那要霸占沈万达三女儿的事可是真的？”程御史回道：“陛下，是真的，靖王爷二王子派了两人怀揣利刃到青州要逼沈万达的亲家退婚，被人当场拿住报官。”赵恒听后环顾了下众臣，问道：“靖王叔何在？”
靖王爷战战兢兢地站出来道：“陛下，微臣在！”赵恒道：“程御史说的这些你可都知道？”靖王爷跪下道：“陛下，微臣请罪，微臣对这个逆子的确疏于管教，本以为他只是好吃懒做，没想到竟然犯下这么多罪行，微臣的确有失察之责，恳请陛下按律究办，微臣一定全力配合！”
赵恒对着众臣道：“你们都看看！沈万达朕知道！父子三人都在定州为朕为我大宋镇守边关，这么多年毫无怨言，家中只余女人，竟然还有人打她们的主意，你让他们的心里怎么想？朕若不管，让天下的百姓怎么想？这个赵信要不是平日娇宠惯了，他怎么敢欺男霸女霸到朝廷重臣的头上？谁给他的胆子？如果朕不管，他是不是还要霸到朕的头上？朕选妃都选未婚配的女子，不破坏民间婚姻。他竟然比朕还厉害！简直无法无天！寇爱卿何在？”寇准站出来道：“微臣在！”
赵恒道：“这事你看怎么办？”寇准道：“回陛下，此等行径人神共愤，不惩处恐怕难以堵住天下百姓悠悠之口，微臣以为此案可交由刑部主办，御史台督办！”赵恒道：“就依寇爱卿之言，此案务必查实详尽！涉事案犯依律处罚！绝不姑息！”
众臣见皇上动了肝火，都不敢言语。待赵恒说完话，齐齐跪倒山呼万岁。
直到赵恒走了很久，跪在地上的靖王爷才在几位交好的大臣搀扶下站起身来，他擦擦额头的冷汗，嘴里骂道：“这个逆子！害苦我了！”那几人中有人道：“王爷想想怎么补救吧！我们早就说过二王子迟早会捅娄子的，你又不听。”靖王爷顿足道：“谁料到这个逆子会捅出这天大的窟窿！看我回去不打断他的腿！”有人挖苦道：“王爷，轮不到你打了，还是赶快回去捆了他送到刑部，看他们怎么发落吧！皇上都发了话，就不要画蛇添足了！”那几人都叹了口气，扶着靖王爷出了朝堂。
赵信在外边心气不顺，玩什么都没心思，心烦意乱地刚回家就被父亲拿着家法劈头盖脸一阵乱打，他快步逃离了靖王爷伸手可及的打击范围，喘着气道：“父王，你疯啦！”靖王爷也喘着气道：“是让你气疯了，你这个逆子，我这靖王府就要败在你手上了！”赵信道：“你老糊涂了！我一月花你那点小钱，还能把你花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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