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立足
吴天现在所处这片区域在香江市区的西北方向，所以他得向东南方向走，那样才能走到去市区的公路上。
走了一个多小时，天渐渐变亮。吴天终于来到了元朗的街头。
行走在繁华的香港街头，吴天现在的形象，显得格格不入。
就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虫，是那么的光亮夺目，吴天便被过往路人侧目注视着，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去叫了警察。
十几分钟后，附近巡逻的一个军装警察赶了过来。
那警察先甩出了叉在腰间的警棍，然后指着吴天才说：“从大陆过来的？”
警察在细细打量李易的时候，吴天同样抬着头，仔细、谨慎地打量着对方。
吴天看那警官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动作，便自然的笑着说“阿sir，我来投亲戚的”。
那笑容十分阳光，竟让人心生出亲近之意，整个身体也配合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亏是老江湖。
那警察也没多问，收起了警棍，也笑着指点道：“你还挺幸运的，再过几个月后，你要被抓住，就会立刻遣返回大陆。快点到户籍部门去办身份证，以后不要衣衫不整地在街头走，有损香港的城市形象。”说完，便拜拜手转身离开了。
吴天见警察不追究，立即把腰板挺得直直地敬军礼，对着警官的背影大声说：“好的，阿sir！”
吴天摇了摇头，回想着刚才这一幕和谐的警民交流画面，不禁感叹此时的香港真是“包容”啊。
1979年中国开始实施改革开放，政治环境逐渐变得相对宽松，对偷渡者的处罚减轻，香港的非法入境情况更加严重，抵垒政策在1980年被即捕即解政策取代。
如果是在前几年的话，吴天现在已经躲过了边境执法人员的截查，可以很是轻松地在市区获得香江合法身份。
但是由于从内地偷渡来香江的非法人员不断增加，1980年10月24日，香江政府宣布撤销由1974年开始实施的抵垒政策，在当日以前已来港的内地非法入境者，可在3日宽限期内，登记领取香江身份证，当日后抵港的偷渡者，则会被立刻遣返中国大陆。
吴天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天大，地大，在香江却没有立足之地。
肚子也不争气咕咕的叫，摸了摸口袋，只有一张打湿了的10元大团结，还没法在香江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时一个卷毛古惑仔从对面的街道迎面跑了过来，嘴里还对前面的行人说：“滚开，别挡道。”说完还扭头看了眼后面。
吴天低着头一时没有注意，被古惑仔撞了个满怀。
古惑仔回过神后凶神恶煞的瞪了吴天一眼，一把将他推开。
吴天没有站稳，一下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古惑仔远去的背影。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声音急促的在耳边响起，惊醒了吴天，同时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吴天的肩上。
吴天偏过头发现一个清瘦矮个男人趴着头正气喘吁吁的张嘴，另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歇息。
吴天一瞬间明白了，追古惑仔的人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过了一会儿，男人缓了过来。
慢慢抬起头，刚好与吴天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变得很安静。
咳咳咳咳！男子率先打破了尴尬，开口说：“你从大陆偷渡过来的？我叫李修平”。
“我叫吴天，今天才到香江。”吴天礼貌回答。
这时吴天的肚子又叫了起来，李修平看着吴天的囧态，嘴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双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有地方去吗？”
“没有”。
“还没吃饭吧？看你也饿了，先去吃饭吧！我请你。”
“好啊！谢谢”。
“没事，跟我来。”
吴天跟在李修平的后面，穿过了2条街，走到了路旁停着的红色的士面前。
李修平从口袋掏出了车钥匙，打开了车门，麻利的坐上了主驾室。
片刻，的士车灯亮了，李修平将半个身子从车窗伸了出来。
冲着吴天吼道：“上车啊，愣着干嘛”。吴天这才拉开副驾室门坐了进去，将脏乱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了腿上。
刚坐稳，的士就窜了出来，只留下了一节刚喷出的尾气。
一台红色的士的停在车位外边，车子在一阵吵闹声中，慢慢倒车，退回停车位。
李修平和吴天一起下了车，来到吃饭的地方。
在来吃饭的路上，俩人关系熟络起来。
互相介绍自己的情况，吴天知道了来吃饭的地方是李修平表叔开的，李修平还告诉吴天可以让他来这帮忙并且还能暂时住宿。
吴天抬头看了一眼地址，临翔道147号宝昌酒楼。
宝昌酒楼名字起得大，实际上就是一栋旧唐楼里临街的一间小门脸，门面狭小，门口门楣上“宝昌酒楼”的大招牌黑木金漆、锃光瓦亮，与下方狭小陈旧的大门极不对称，让人觉得酒楼主人对自家招牌极为有信心。
不过门脸虽小，进去了却进深开阔，屋内空间不小，摆了不少桌椅，现在已经过了中午饭点，不是吃饭的高峰期，里面仍然有不少客人就坐，门口进进出出的，客流量仍显可观。
显然，这是一间颇有传统的老字号，比较受食客的欢迎，酒楼内的服务人员端盘子、擦桌子、叫菜名个个都匆匆忙忙的，的确需要人手。
李修平在门口用手招呼了一个伙计，对他问道：“表叔在吗？我有事对他说”。
那伙计开始看见李修平时还挺高兴，听李修平的说之后瞬间变了脸色，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老板不在，你真有事可以去钵兰街找他。不过，老板娘今天在。”说完便转身忙事去了。
刚走进店里，吴天就看见收银台后面坐的长发女人抬头看来，她一抬头，孙全就发现这女人长着一张瓜子脸，看起来三十几岁，保养得还算不错，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风韵，高1米6的个头。
“平仔，这位是？”
女人眉头微蹙，眼神疑惑地打量吴天两眼，转脸问李修平。
李修平笑着伸手介绍孙全，“表婶！这是吴天。刚才大陆那边过来的，没地方去。我想让他暂时在店里帮忙，可以有个住的地方。不知道行不行？”
跟着他又给吴天介绍，“吴天！这是我表婶王兰。”说完看了一眼吴天。
吴天马上笑着说：“王姐，您真年轻，保养的真好，以后请多关照。”
出乎吴天的意料，这位名叫王兰的女人，先是讶异地“哦”了一声，跟着又兴趣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又低头看着什么，没再理会吴天。
李修平轻咳了两声，略显尴尬，但却没有再喊她，而是伸手请吴天坐。
“坐！坐！先喝茶，我去厨房叫他们弄几个菜！”李修平去厨房，吴天随意拉开一把椅子落座。
而在李修平去厨房工夫，吴天脑海中却想起那名伙计的态度，根据自己走南闯北的经验，内心暗叹看来那还没见面的老板为人不怎么样啊，好色又吝啬，而那女人为人冷淡，只顾自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老公。这对公婆，不就是表面夫妻嘛。
李修平走了回来，将手里拿着饭菜递给吴天。
吴天道了声谢，双手接过。
顺嘴豪迈地说了句：“修平，今天谢谢你，我比你大一岁，以后我也就叫你平仔了。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有事互相帮忙。”
李修平笑了笑说，“好，你以后就是我大佬。今后大佬可要罩着小弟我啊。”不过看他的态度显然没当真。
吴天也没在乎李修平的敷衍，在没有实力的时候，任何人虽然并不会因此轻视你，但也不会重视你的话。走着瞧吧！
吴天问了句：“平仔，开的士怎么样？你生意还好吗？”
李修平叹了口气，摇头，“一般般！赚不了什么钱，对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吴天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什么想法，先熟悉一下香江再说吧！”
李修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吃完饭，跟王兰打了声招呼，就离开开工去了。
吴天闲着没事，就跟伙计们一起干活。有说有笑的，很快熟悉的打成了一片，知道了老板叫李宝昌，又了解一些情况，倒也不至于无聊。
时间到了傍晚，店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一个中年人醉着酒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嘴里还说着：“王兰，我回来了。”
女人皱着眉骂到：“死鬼，天天不知道到哪儿鬼混，店也不守着。”周围的伙计看到男人被骂，转过头偷偷的笑。
那男人嬉皮笑脸的说：“店里不是有你嘛，下次我早点回来。”伙计又都撇了撇嘴。
吴天看到伙计的反应，明白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呸呸呸，怎么连自己都骂了。
男人没有给吴天反应的时间，看了眼吴天，就对着吴天说道：“平仔跟我说过了，你暂时可以在店里帮忙，晚上就住在三楼的阁楼。”说完便走上了楼梯。
“好的，谢谢昌哥”。说完对着李宝昌鞠了一躬。
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宝昌停下脚步，会过身补了一句：“好好干，工钱另算。”
店里的表到了十点钟，伙计们开始打扫卫生，准备下班。王兰看了一眼吴天穿着，从二楼拿了几套衣服下来给了吴天，又嘱咐吴天收拾完后，将灯关了，门锁好。
王兰下来后穿着丝制睡衣，将身材轮廓勾勒的十分饱满，前凸后翘，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王兰诱人的背影，吴天一时间痴了，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吴天虽然前世当副导演的时候，见识过不少女人。但现在却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难免热血喷张。
吴天锁好大门后，走上了楼梯。走到二楼的时候，看着紧闭的房门，脑海中浮现了王兰刚才的模样，心想什么时候能够把玩一下。
走了一个多小时，天渐渐变亮。吴天终于来到了元朗的街头。
行走在繁华的香港街头，吴天现在的形象，显得格格不入。
就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虫，是那么的光亮夺目，吴天便被过往路人侧目注视着，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去叫了警察。
十几分钟后，附近巡逻的一个军装警察赶了过来。
那警察先甩出了叉在腰间的警棍，然后指着吴天才说：“从大陆过来的？”
警察在细细打量李易的时候，吴天同样抬着头，仔细、谨慎地打量着对方。
吴天看那警官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动作，便自然的笑着说“阿sir，我来投亲戚的”。
那笑容十分阳光，竟让人心生出亲近之意，整个身体也配合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亏是老江湖。
那警察也没多问，收起了警棍，也笑着指点道：“你还挺幸运的，再过几个月后，你要被抓住，就会立刻遣返回大陆。快点到户籍部门去办身份证，以后不要衣衫不整地在街头走，有损香港的城市形象。”说完，便拜拜手转身离开了。
吴天见警察不追究，立即把腰板挺得直直地敬军礼，对着警官的背影大声说：“好的，阿sir！”
吴天摇了摇头，回想着刚才这一幕和谐的警民交流画面，不禁感叹此时的香港真是“包容”啊。
1979年中国开始实施改革开放，政治环境逐渐变得相对宽松，对偷渡者的处罚减轻，香港的非法入境情况更加严重，抵垒政策在1980年被即捕即解政策取代。
如果是在前几年的话，吴天现在已经躲过了边境执法人员的截查，可以很是轻松地在市区获得香江合法身份。
但是由于从内地偷渡来香江的非法人员不断增加，1980年10月24日，香江政府宣布撤销由1974年开始实施的抵垒政策，在当日以前已来港的内地非法入境者，可在3日宽限期内，登记领取香江身份证，当日后抵港的偷渡者，则会被立刻遣返中国大陆。
吴天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天大，地大，在香江却没有立足之地。
肚子也不争气咕咕的叫，摸了摸口袋，只有一张打湿了的10元大团结，还没法在香江用，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时一个卷毛古惑仔从对面的街道迎面跑了过来，嘴里还对前面的行人说：“滚开，别挡道。”说完还扭头看了眼后面。
吴天低着头一时没有注意，被古惑仔撞了个满怀。
古惑仔回过神后凶神恶煞的瞪了吴天一眼，一把将他推开。
吴天没有站稳，一下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古惑仔远去的背影。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声音急促的在耳边响起，惊醒了吴天，同时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吴天的肩上。
吴天偏过头发现一个清瘦矮个男人趴着头正气喘吁吁的张嘴，另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歇息。
吴天一瞬间明白了，追古惑仔的人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过了一会儿，男人缓了过来。
慢慢抬起头，刚好与吴天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变得很安静。
咳咳咳咳！男子率先打破了尴尬，开口说：“你从大陆偷渡过来的？我叫李修平”。
“我叫吴天，今天才到香江。”吴天礼貌回答。
这时吴天的肚子又叫了起来，李修平看着吴天的囧态，嘴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双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
“有地方去吗？”
“没有”。
“还没吃饭吧？看你也饿了，先去吃饭吧！我请你。”
“好啊！谢谢”。
“没事，跟我来。”
吴天跟在李修平的后面，穿过了2条街，走到了路旁停着的红色的士面前。
李修平从口袋掏出了车钥匙，打开了车门，麻利的坐上了主驾室。
片刻，的士车灯亮了，李修平将半个身子从车窗伸了出来。
冲着吴天吼道：“上车啊，愣着干嘛”。吴天这才拉开副驾室门坐了进去，将脏乱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了腿上。
刚坐稳，的士就窜了出来，只留下了一节刚喷出的尾气。
一台红色的士的停在车位外边，车子在一阵吵闹声中，慢慢倒车，退回停车位。
李修平和吴天一起下了车，来到吃饭的地方。
在来吃饭的路上，俩人关系熟络起来。
互相介绍自己的情况，吴天知道了来吃饭的地方是李修平表叔开的，李修平还告诉吴天可以让他来这帮忙并且还能暂时住宿。
吴天抬头看了一眼地址，临翔道147号宝昌酒楼。
宝昌酒楼名字起得大，实际上就是一栋旧唐楼里临街的一间小门脸，门面狭小，门口门楣上“宝昌酒楼”的大招牌黑木金漆、锃光瓦亮，与下方狭小陈旧的大门极不对称，让人觉得酒楼主人对自家招牌极为有信心。
不过门脸虽小，进去了却进深开阔，屋内空间不小，摆了不少桌椅，现在已经过了中午饭点，不是吃饭的高峰期，里面仍然有不少客人就坐，门口进进出出的，客流量仍显可观。
显然，这是一间颇有传统的老字号，比较受食客的欢迎，酒楼内的服务人员端盘子、擦桌子、叫菜名个个都匆匆忙忙的，的确需要人手。
李修平在门口用手招呼了一个伙计，对他问道：“表叔在吗？我有事对他说”。
那伙计开始看见李修平时还挺高兴，听李修平的说之后瞬间变了脸色，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老板不在，你真有事可以去钵兰街找他。不过，老板娘今天在。”说完便转身忙事去了。
刚走进店里，吴天就看见收银台后面坐的长发女人抬头看来，她一抬头，孙全就发现这女人长着一张瓜子脸，看起来三十几岁，保养得还算不错，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风韵，高1米6的个头。
“平仔，这位是？”
女人眉头微蹙，眼神疑惑地打量吴天两眼，转脸问李修平。
李修平笑着伸手介绍孙全，“表婶！这是吴天。刚才大陆那边过来的，没地方去。我想让他暂时在店里帮忙，可以有个住的地方。不知道行不行？”
跟着他又给吴天介绍，“吴天！这是我表婶王兰。”说完看了一眼吴天。
吴天马上笑着说：“王姐，您真年轻，保养的真好，以后请多关照。”
出乎吴天的意料，这位名叫王兰的女人，先是讶异地“哦”了一声，跟着又兴趣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又低头看着什么，没再理会吴天。
李修平轻咳了两声，略显尴尬，但却没有再喊她，而是伸手请吴天坐。
“坐！坐！先喝茶，我去厨房叫他们弄几个菜！”李修平去厨房，吴天随意拉开一把椅子落座。
而在李修平去厨房工夫，吴天脑海中却想起那名伙计的态度，根据自己走南闯北的经验，内心暗叹看来那还没见面的老板为人不怎么样啊，好色又吝啬，而那女人为人冷淡，只顾自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老公。这对公婆，不就是表面夫妻嘛。
李修平走了回来，将手里拿着饭菜递给吴天。
吴天道了声谢，双手接过。
顺嘴豪迈地说了句：“修平，今天谢谢你，我比你大一岁，以后我也就叫你平仔了。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有事互相帮忙。”
李修平笑了笑说，“好，你以后就是我大佬。今后大佬可要罩着小弟我啊。”不过看他的态度显然没当真。
吴天也没在乎李修平的敷衍，在没有实力的时候，任何人虽然并不会因此轻视你，但也不会重视你的话。走着瞧吧！
吴天问了句：“平仔，开的士怎么样？你生意还好吗？”
李修平叹了口气，摇头，“一般般！赚不了什么钱，对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吴天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什么想法，先熟悉一下香江再说吧！”
李修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吃完饭，跟王兰打了声招呼，就离开开工去了。
吴天闲着没事，就跟伙计们一起干活。有说有笑的，很快熟悉的打成了一片，知道了老板叫李宝昌，又了解一些情况，倒也不至于无聊。
时间到了傍晚，店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一个中年人醉着酒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嘴里还说着：“王兰，我回来了。”
女人皱着眉骂到：“死鬼，天天不知道到哪儿鬼混，店也不守着。”周围的伙计看到男人被骂，转过头偷偷的笑。
那男人嬉皮笑脸的说：“店里不是有你嘛，下次我早点回来。”伙计又都撇了撇嘴。
吴天看到伙计的反应，明白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呸呸呸，怎么连自己都骂了。
男人没有给吴天反应的时间，看了眼吴天，就对着吴天说道：“平仔跟我说过了，你暂时可以在店里帮忙，晚上就住在三楼的阁楼。”说完便走上了楼梯。
“好的，谢谢昌哥”。说完对着李宝昌鞠了一躬。
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宝昌停下脚步，会过身补了一句：“好好干，工钱另算。”
店里的表到了十点钟，伙计们开始打扫卫生，准备下班。王兰看了一眼吴天穿着，从二楼拿了几套衣服下来给了吴天，又嘱咐吴天收拾完后，将灯关了，门锁好。
王兰下来后穿着丝制睡衣，将身材轮廓勾勒的十分饱满，前凸后翘，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王兰诱人的背影，吴天一时间痴了，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吴天虽然前世当副导演的时候，见识过不少女人。但现在却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难免热血喷张。
吴天锁好大门后，走上了楼梯。走到二楼的时候，看着紧闭的房门，脑海中浮现了王兰刚才的模样，心想什么时候能够把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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