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见成效
等两个工人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门外哪儿还有柳青的身影？
这会儿穿越者已经拿着第一版的安全条例去跟那些办事效率不咋地的职员们讨论如何推行下去了。
“哦，柳青先生您来了！”
柳青还在两个工人哪里的时候就通知了灰塔自己要去找他，那会儿灰塔说他现在正准备跟相关的职员讨论最近这段时间工厂的生产情况，他有点担心能不能按时完成合约。
不过看灰塔现在惊喜的样子，估计是没有这个问题了。
“哦哦，是柳青先生！简直难以置信，您快过来看看！”
现在负责产品管理的职员叫瓦格，他显得十分兴奋，有点不敢相信这几天的数据。
柳青看着这人挥舞着手中的报表，心里多少有了点准备，不过他最近采取的措施真的有这么好的效果吗？
“发生什么好事了？让我也看看。”
他走上前去，瓦格把自己手中挥舞的表格递到了柳青的面前。
柳青定睛一看，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他只是看到了最近几天的生产报告，前几天的产率在逐步上升，而到了这两天增速基本级停了下来，不过没有之前的数据，柳青可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更多的门道来。
“哈哈，你直接给我看这两天的生产数据我可看不出什么名头来，不如你给我讲讲？”
地球人轻轻笑了一下，看这个人兴奋的样子，一定会是好事吧！
“啊？”
虽然灰塔没有柳青的“现代知识”，但他对工厂的熟悉程度可比柳青这个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事的家伙高多了，习惯了跟他交流的瓦格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光看这个表格，柳青是不会明白这些数据有什么样的意义的。
“瞧把你着急的！快给给柳青先生讲讲你的发现，别忘了用过去的数据做对比。”
灰塔能当上这个工厂的“厂长”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立刻就意识到柳青在哪里没搞明白，然后直接提醒了面前地年轻人。
“哦哦！是这样的，即使还没有招满人，从推行新工作方式的第三天开始我们的产量就追平了往期的平均值，到了前几天，我们的产量基本上比往期多了二成！”
瓦格兴奋地说道，他有点没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柳青先生，这是因为您用了灵能术吗？”
柳青是个灵能者的事情在这个工厂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本人没刻意演示过自己胸前的徽章，稍有了解的人都能认出他的身份来。
“灵能术？没有的事。”
柳青听到瓦格这么瞎猜就乐了，即使不谈他要掩饰自己现在能够正常使用灵能的状态，二十四小时维持给这么多人和机器施展灵能术，反正他现在是做不到的。
“我猜你一定没有注意过生产这些东西的人……也就是工人们，在我推行现在的工作方式前后的精神面貌。”
他伸出大拇指向后指指，那是车间的方向。
“工人们的精神面貌？”
灰塔和瓦格没想到柳青给他们的是这么一个结果，不过灰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毕竟柳青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之前看过更加详细的报表，产量的提升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机器转得更快了，而是主要体现在了产品的良品率上。
年轻的瓦格还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正疑惑着，工人的“精神面貌”跟工厂的产量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建议你好好观察一下他们的工作状态，甚至有时间还可以去其他的工厂里面参观一下。到时候如果还有想不通的问题，我们再来讨论。”
柳青知道光靠嘴说很难把人给说服，还不如让他自己去“眼见为实”呢！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身体力行地实践试试看，但柳青对这些职员会自己上去干工人们做的活不抱太大的希望，光是能体会一下工人们的状态他觉得就已经很好啦！
“唔……既然柳青先生您这么说的话，我以后就去看看好了。”
年轻的职员挠了挠头，他对工人们的偏见比工厂里面的不少老职员都小得多，柳青这么说也没什么抗拒的心理。
“好了，我跟灰塔谈谈别的事情，你忙你的吧！”
柳青把文件塞回了瓦格的手里面，然后对灰塔比划了比划，示意让他过来。
“先生，请问是要说什么事？”
看到柳青向自己示意，灰塔立刻就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见到这一幕，穿越者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被人尊敬的感觉确实不错，但他还是得警告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感觉当中。因为他并不是因为做了值得让人尊敬的事情才让灰塔这样的，不过是自己身上展示给别人看的光环带来的威压罢了。
“你不用这样……我不希望只是换了一个称呼而内在的态度并没有真正的改变。”
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人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种上位者对他们拥有“生杀予夺”权力的思维定式，只凭几句单薄的话语是没法让他们理解自己的意思的。
何况柳青有时候还在利用这种制度方便实现自己的目的。
灰塔礼貌性地笑了笑，没有特别把柳青的话给当真。
柳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话没被他听到心里去。不过他对这种结果也有心里预期，又一次在心里叹了口气，感慨自己任重而道远之后，他把临时委员会编篡的第一版安全条例给拿了出来。
“前几天说的安全条例的事情，现在已经弄出来第一版了，我准备之后推行它。你先简单看看，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我们就直接开始用，然后有什么小问题就边用边改。”
灰塔立刻接过来柳青手上的文件看了起来。在看到这份文件的标题之前，他完全想不到这安全条例居然只用了这么几天就弄了出来。
事实上，即使看到了文件的封面，他也不敢相信这文件里面不是用大量的重复来糊弄柳青的。甚至都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当场指出这些人在阳奉阴违，做了一份没什么用的废纸来欺骗柳青。
他快速的抽查了里面的内容，渐渐打消了刚刚的看法。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开始出现在了他的脸上。越是看下去，他心中的惊讶就更胜一分。
很快他就重新翻回了目录。
因为灰塔意识到这份文件的目录并不是一个拿出来骗人的花架子，而真的告诉了阅读者自己大概的内容。
“真是难以置信，难道先生您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这份文件吗？”
灰塔抽空抬头看向了柳青，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在他的心中，已经料定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你对职员们的认识很深刻嘛！”
柳青一边掏着什么东西，一边说道。
“是的，我认为我厂的职工应该没有这么优秀。”
灰塔点了点头，这群人平时什么样他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如果他们中谁真有这个本事，早就能竞争厂里最好的那几个职位了。或者干脆跳槽去别家干活。
“不过你可猜错了，这不是我一开始就准备好的东西。”
柳青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从身上翻出来一张纸。
那是他拿起文件来的时候不小心一并抓起来的，为了不给两个工人拒绝他给出的假期的机会，等柳青发现自己多拿了张纸的时候也不好再放回去了。
它上面记录的正是第一天里，那些职员们抓耳挠腮了一天也没凑出来的几条安全条例。
“事实上这是职员们第一天的‘工作成果’，在我看到它们的时候就知道没法指望他们能够做出这个文件来了。”
柳青把它展开给灰塔看。
“这……那这文件是您在没来的这几天里面完成的吗？”
排除了柳青一开始就有文件之后，灰塔马上就猜测是不是柳青自己写的。
“怎么会，我没那个本事。”
柳青摇了摇头，如果只让他自己来的话，这个东西的框架估计都弄不好呢！他不在这个工厂里面干活，自然不会知道到底干什么会有危险，又该怎么避免这些潜在的危害。
“我就不吊你的胃口啦！其实这主要是由工人们完成的。”
“什么？可他们……”
灰塔下意识就想否认这个事实，毕竟工人们的识字率普遍都不高。他们真的能在这么几天里就做出这样一份比较完善的文件来吗？！
“可他们不识字？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果他们普遍都看得懂字的话，或许这个文件前几天就已经弄完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跟原本负责这件事的职员们问问……如果他们不会骗你的话，你心中的不少疑问应该都能得到解答。”
听到柳青来了这么一串，灰塔也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虽然他清楚柳青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欺骗他，但这件事对灰塔来说还是太过不可思议了，回头他一定得去跟那些人问问看。
这会儿穿越者已经拿着第一版的安全条例去跟那些办事效率不咋地的职员们讨论如何推行下去了。
“哦，柳青先生您来了！”
柳青还在两个工人哪里的时候就通知了灰塔自己要去找他，那会儿灰塔说他现在正准备跟相关的职员讨论最近这段时间工厂的生产情况，他有点担心能不能按时完成合约。
不过看灰塔现在惊喜的样子，估计是没有这个问题了。
“哦哦，是柳青先生！简直难以置信，您快过来看看！”
现在负责产品管理的职员叫瓦格，他显得十分兴奋，有点不敢相信这几天的数据。
柳青看着这人挥舞着手中的报表，心里多少有了点准备，不过他最近采取的措施真的有这么好的效果吗？
“发生什么好事了？让我也看看。”
他走上前去，瓦格把自己手中挥舞的表格递到了柳青的面前。
柳青定睛一看，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他只是看到了最近几天的生产报告，前几天的产率在逐步上升，而到了这两天增速基本级停了下来，不过没有之前的数据，柳青可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更多的门道来。
“哈哈，你直接给我看这两天的生产数据我可看不出什么名头来，不如你给我讲讲？”
地球人轻轻笑了一下，看这个人兴奋的样子，一定会是好事吧！
“啊？”
虽然灰塔没有柳青的“现代知识”，但他对工厂的熟悉程度可比柳青这个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事的家伙高多了，习惯了跟他交流的瓦格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光看这个表格，柳青是不会明白这些数据有什么样的意义的。
“瞧把你着急的！快给给柳青先生讲讲你的发现，别忘了用过去的数据做对比。”
灰塔能当上这个工厂的“厂长”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立刻就意识到柳青在哪里没搞明白，然后直接提醒了面前地年轻人。
“哦哦！是这样的，即使还没有招满人，从推行新工作方式的第三天开始我们的产量就追平了往期的平均值，到了前几天，我们的产量基本上比往期多了二成！”
瓦格兴奋地说道，他有点没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柳青先生，这是因为您用了灵能术吗？”
柳青是个灵能者的事情在这个工厂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本人没刻意演示过自己胸前的徽章，稍有了解的人都能认出他的身份来。
“灵能术？没有的事。”
柳青听到瓦格这么瞎猜就乐了，即使不谈他要掩饰自己现在能够正常使用灵能的状态，二十四小时维持给这么多人和机器施展灵能术，反正他现在是做不到的。
“我猜你一定没有注意过生产这些东西的人……也就是工人们，在我推行现在的工作方式前后的精神面貌。”
他伸出大拇指向后指指，那是车间的方向。
“工人们的精神面貌？”
灰塔和瓦格没想到柳青给他们的是这么一个结果，不过灰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毕竟柳青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他之前看过更加详细的报表，产量的提升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机器转得更快了，而是主要体现在了产品的良品率上。
年轻的瓦格还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正疑惑着，工人的“精神面貌”跟工厂的产量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建议你好好观察一下他们的工作状态，甚至有时间还可以去其他的工厂里面参观一下。到时候如果还有想不通的问题，我们再来讨论。”
柳青知道光靠嘴说很难把人给说服，还不如让他自己去“眼见为实”呢！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身体力行地实践试试看，但柳青对这些职员会自己上去干工人们做的活不抱太大的希望，光是能体会一下工人们的状态他觉得就已经很好啦！
“唔……既然柳青先生您这么说的话，我以后就去看看好了。”
年轻的职员挠了挠头，他对工人们的偏见比工厂里面的不少老职员都小得多，柳青这么说也没什么抗拒的心理。
“好了，我跟灰塔谈谈别的事情，你忙你的吧！”
柳青把文件塞回了瓦格的手里面，然后对灰塔比划了比划，示意让他过来。
“先生，请问是要说什么事？”
看到柳青向自己示意，灰塔立刻就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见到这一幕，穿越者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被人尊敬的感觉确实不错，但他还是得警告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感觉当中。因为他并不是因为做了值得让人尊敬的事情才让灰塔这样的，不过是自己身上展示给别人看的光环带来的威压罢了。
“你不用这样……我不希望只是换了一个称呼而内在的态度并没有真正的改变。”
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人的心中已经形成了一种上位者对他们拥有“生杀予夺”权力的思维定式，只凭几句单薄的话语是没法让他们理解自己的意思的。
何况柳青有时候还在利用这种制度方便实现自己的目的。
灰塔礼貌性地笑了笑，没有特别把柳青的话给当真。
柳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话没被他听到心里去。不过他对这种结果也有心里预期，又一次在心里叹了口气，感慨自己任重而道远之后，他把临时委员会编篡的第一版安全条例给拿了出来。
“前几天说的安全条例的事情，现在已经弄出来第一版了，我准备之后推行它。你先简单看看，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我们就直接开始用，然后有什么小问题就边用边改。”
灰塔立刻接过来柳青手上的文件看了起来。在看到这份文件的标题之前，他完全想不到这安全条例居然只用了这么几天就弄了出来。
事实上，即使看到了文件的封面，他也不敢相信这文件里面不是用大量的重复来糊弄柳青的。甚至都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当场指出这些人在阳奉阴违，做了一份没什么用的废纸来欺骗柳青。
他快速的抽查了里面的内容，渐渐打消了刚刚的看法。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神色开始出现在了他的脸上。越是看下去，他心中的惊讶就更胜一分。
很快他就重新翻回了目录。
因为灰塔意识到这份文件的目录并不是一个拿出来骗人的花架子，而真的告诉了阅读者自己大概的内容。
“真是难以置信，难道先生您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这份文件吗？”
灰塔抽空抬头看向了柳青，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在他的心中，已经料定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你对职员们的认识很深刻嘛！”
柳青一边掏着什么东西，一边说道。
“是的，我认为我厂的职工应该没有这么优秀。”
灰塔点了点头，这群人平时什么样他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如果他们中谁真有这个本事，早就能竞争厂里最好的那几个职位了。或者干脆跳槽去别家干活。
“不过你可猜错了，这不是我一开始就准备好的东西。”
柳青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从身上翻出来一张纸。
那是他拿起文件来的时候不小心一并抓起来的，为了不给两个工人拒绝他给出的假期的机会，等柳青发现自己多拿了张纸的时候也不好再放回去了。
它上面记录的正是第一天里，那些职员们抓耳挠腮了一天也没凑出来的几条安全条例。
“事实上这是职员们第一天的‘工作成果’，在我看到它们的时候就知道没法指望他们能够做出这个文件来了。”
柳青把它展开给灰塔看。
“这……那这文件是您在没来的这几天里面完成的吗？”
排除了柳青一开始就有文件之后，灰塔马上就猜测是不是柳青自己写的。
“怎么会，我没那个本事。”
柳青摇了摇头，如果只让他自己来的话，这个东西的框架估计都弄不好呢！他不在这个工厂里面干活，自然不会知道到底干什么会有危险，又该怎么避免这些潜在的危害。
“我就不吊你的胃口啦！其实这主要是由工人们完成的。”
“什么？可他们……”
灰塔下意识就想否认这个事实，毕竟工人们的识字率普遍都不高。他们真的能在这么几天里就做出这样一份比较完善的文件来吗？！
“可他们不识字？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如果他们普遍都看得懂字的话，或许这个文件前几天就已经弄完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跟原本负责这件事的职员们问问……如果他们不会骗你的话，你心中的不少疑问应该都能得到解答。”
听到柳青来了这么一串，灰塔也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虽然他清楚柳青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欺骗他，但这件事对灰塔来说还是太过不可思议了，回头他一定得去跟那些人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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