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进展
后来的几天里，卡尔·格腾欧沃接着如法炮制了几番。不过跟莉莉娅的情况类似，这位教授的也在某个界限没法更进一步了。
如果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的话，显然莉莉娅能够感知到的灵能要精细得多。这与他们在尚不能观测精神力，只能感应到灵能的时候如出一辙。
虽然柳青现在还没得到更多灵能者的情况，但比较自己和莉莉娅的情况，他很容易就能得到类似的推论。
说到底，精神力也还是灵能嘛！
教授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发现自己的进步速度没两天就接近停滞之后，他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他更关心的那一方面，也就是学习并施展灵能术。
卡尔并不是家族的核心成员，没法随便请到家族中的灵能者出手教自己灵能术。而且不像是尼波拉家和梵第瓦家那样，其他几个选帝侯家族的灵能传承都断了。这些灵能者也没两个会教授自己所掌握的看家本领，顶多是“心之壁”这样相对而言烂大街的东西。
甚至，格腾欧沃家现在的灵能者也不会这个灵能术。
男爵先生对这些事情都很清楚，早在他还年轻的时候，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被他调查过多少遍了。
对此，卡尔·格腾欧沃给出答案是：
“有这么多从乡下来的学生呢！”
他把主意打到了柳青这些从银河其他地方来特林格大学“进修”的灵能者留学生身上。因为他一直都在负责灵能者新生接待的工作，其实不少留学生都认识他这个人。
卡尔的想法是，他可以自称是学校要对他们这些灵能者进行一次资质的随机抽查，避免有些滥竽充数的家伙装作自己是灵能者混了进来，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
在学校呆了这么多年，找个理由这种工作对卡尔·格腾欧沃来说还是手到擒来的。
说干就干，他首先想到的还是柳青。
当然，这个年轻人马上就被他给排除了。即使不考虑他之前跟柳青有交易的事情，柳青还是尼波拉家的佣人呢！
卡尔现在还不知道柳青最近住院的事情，以及莉莉娅在那之后就回到了家族中，没有继续留在特林格大学了。如果卡尔顺着这件事，在家族中稍微打听一下的话，也能知道柳青已经跟尼波拉家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他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接着他马上就想到了当时跟柳青一起来的另一个留学生，那个莫达兰人。
他们那种独特的绿色肤色在齐瑟斯人的地盘上的人型生物里面也算是很少见了，卡尔毫不费力地记起了那个人的让样子。
他跟这个年轻人之间的互动倒是没什么好说的，那个莫达兰灵能者在这些留学生当中是没见识中的没见识。虽然能够施展灵能术，不管是在自己的母星还是在特林格大学这边，都还没有正确认识到自己这个身份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于这个人究竟是被家里人保护地很好所以不谙世事，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卡尔·格腾欧沃那是一点儿也不关心，他只是感慨自己十分幸运，上来就遇到了一个好忽悠的人。
在教授的要求下，莫达兰树精反复施展了好几次自己的灵能术。
年轻的莫达兰人感觉有点怪，尤其是在灵能术快要施展成功的时候。好像有某种东西在干扰自己的灵能术一样。
这甚至让他连续几次都没有成功地把自己的灵能术如常施展出来，额头上急地沁出了几滴汗珠。
“教授，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他还没有怀疑教授对他的测试做了什么手脚。
卡尔·格腾欧沃也不着急，他本来就更希望面前的灵能者多给他做几次示范，好让他学到更多的东西。
“不用急，我们的时间有很多。我理解一个灵能者在状态不好的时候可能没法很好的操控自己的灵能术。你不妨稍微喘几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再像平常一样施展灵能术。”
莫达兰人不疑有他，深呼吸了几口之后再次尝试施展自己的灵能术。完全不知道其实这是因为卡尔·格腾欧沃每次都会把他的精神力“挂在”自己的精神力上，好观察他到底是如何施展灵能术，才导致了他“感觉怪怪的”，施展灵能术屡屡失败。
他又尝试施展了几次。
终于，在他的灵能快要见底的时候，成功地把自己的灵能术给施展了出来。
“好，你的身份没有问题。”
教授满意地点点头。
正当莫达兰人因为自己通过了一轮“临时抽测”而送了一口气的时候，他一定想不到真正让卡尔·格腾欧沃满意的事情并不是“他是个‘原装货’”，而是：
“我的天哪，通过精神力的效果真好啊！”
教授发现精神力这东西，是真的很方便！
“只不过好像也没法直接从他的施展过程中复刻他掌握的这个灵能术啊……”
美中不足的是，即使通过精神力全程关注着莫达兰人施放灵能术时的一举一动，他也没法直接从这种动作中复刻出来莫达兰人所施展的那个灵能术。
或许之后他自己多尝试几次，就能掌握一个灵能术也了说不定？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与这个年轻人告别之后，卡尔·格腾欧沃立刻就赶回了自己的住所，开始了复刻那个灵能术的工作。
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没试几次就施展出来了一个灵能术！
只是相较原版的效果和消耗而言，他这实在是猴版中的猴版。大概用上那么两三次自己的灵能就要空了罢！
但即使如此，这也是一个十分重磅的消息。
卡尔·格腾欧沃也知道，灵能者们想要学习一个新的灵能术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大部分的灵能者其实只会一个灵能术而已！
想到这里，教授的心跳不可避免地加速了起来。
“莉莉娅·尼波拉，究竟是发现了怎样恐怖的东西啊！”
无论如何，柳青带给他消息已经让他正式成为了一个灵能者了。这下他再怎么说也得去找那个年轻人道谢才行。
可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柳青说这件事，又该给他说多少。
他知道这件事是一件意义十分重大的事情，如果随便告诉柳青的话……
能够想象，如果灵能者们都掌握了这种“快速”的学习方法，现存的灵能者圈子将迎来一次剧烈的洗牌。甚至，不，也一定会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秩序。
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关心这些事情，常年做护卫耳闻目染也让卡尔·格腾欧沃思考问题时站的角度更高一些。
“再去测试一下吧！”
他叹了口气，试图通过这种理由来拖延自己面对抉择的时间。
没过多久，卡尔·格腾欧沃就开始庆幸自己之前的选择了。
因为他在成功地忽悠到了另一个灵能者施放灵能术之后，即使把自己的精神力凑过去观察，也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完全没法拿来尝试复现。
“原来，这不是百试百灵的啊！”
这种情况一下就让卡尔·格腾欧沃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用精神力学习的方法还是很有用的，但并不是完全有用。
接下来他又试着忽悠了不少灵能者留学生进行测试，发现除了最开始的那个最适合他之外，别的都很难仅仅通过这种观察的方式来尝试复现。
最大的作用倒是能够知道一些这些灵能术的“参数”，在战斗的时候如果反应够快，或许能派上点用场吧！
这就让卡尔·格腾欧沃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去。
“原来只是我一开始遇到的情况比较特殊啊！这样我就算告诉了柳青也没什么问题嘛……”
借此，他终于能说服自己了。
当然，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是得汇报给家族的，包括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灵能者，或者说暂时成为了一名“猴版”灵能者的事情。
族中多出来一个灵能者，不管强弱，总归是一件好事。就是他本人之后的生活可能就要离开特林格大学这个清闲的地方，以与过去不同的方式去往家族的权力中心了。
不多时，他再次来到了柳青的住所。
“看来您已经学到了如何使用精神力了呀？”
卡尔·格腾欧沃追求成为灵能者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圆了他的梦想，总得提溜出来显摆显摆才行，这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在柳青看来，这位教授正在用自己的精神力到处乱扫。
他倒是也不掩饰自己也能看到精神力的事实，毕竟卡尔·格腾欧沃的消息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的，只要这个方法有用，那就算他现在没有掌握，将来也迟早会掌握如何观测和使用精神力的。
干脆就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算了，卡尔·格腾欧沃想显摆，柳青又何尝不是呢？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如果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的话，显然莉莉娅能够感知到的灵能要精细得多。这与他们在尚不能观测精神力，只能感应到灵能的时候如出一辙。
虽然柳青现在还没得到更多灵能者的情况，但比较自己和莉莉娅的情况，他很容易就能得到类似的推论。
说到底，精神力也还是灵能嘛！
教授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发现自己的进步速度没两天就接近停滞之后，他就把目标转移到了他更关心的那一方面，也就是学习并施展灵能术。
卡尔并不是家族的核心成员，没法随便请到家族中的灵能者出手教自己灵能术。而且不像是尼波拉家和梵第瓦家那样，其他几个选帝侯家族的灵能传承都断了。这些灵能者也没两个会教授自己所掌握的看家本领，顶多是“心之壁”这样相对而言烂大街的东西。
甚至，格腾欧沃家现在的灵能者也不会这个灵能术。
男爵先生对这些事情都很清楚，早在他还年轻的时候，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被他调查过多少遍了。
对此，卡尔·格腾欧沃给出答案是：
“有这么多从乡下来的学生呢！”
他把主意打到了柳青这些从银河其他地方来特林格大学“进修”的灵能者留学生身上。因为他一直都在负责灵能者新生接待的工作，其实不少留学生都认识他这个人。
卡尔的想法是，他可以自称是学校要对他们这些灵能者进行一次资质的随机抽查，避免有些滥竽充数的家伙装作自己是灵能者混了进来，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
在学校呆了这么多年，找个理由这种工作对卡尔·格腾欧沃来说还是手到擒来的。
说干就干，他首先想到的还是柳青。
当然，这个年轻人马上就被他给排除了。即使不考虑他之前跟柳青有交易的事情，柳青还是尼波拉家的佣人呢！
卡尔现在还不知道柳青最近住院的事情，以及莉莉娅在那之后就回到了家族中，没有继续留在特林格大学了。如果卡尔顺着这件事，在家族中稍微打听一下的话，也能知道柳青已经跟尼波拉家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他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接着他马上就想到了当时跟柳青一起来的另一个留学生，那个莫达兰人。
他们那种独特的绿色肤色在齐瑟斯人的地盘上的人型生物里面也算是很少见了，卡尔毫不费力地记起了那个人的让样子。
他跟这个年轻人之间的互动倒是没什么好说的，那个莫达兰灵能者在这些留学生当中是没见识中的没见识。虽然能够施展灵能术，不管是在自己的母星还是在特林格大学这边，都还没有正确认识到自己这个身份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于这个人究竟是被家里人保护地很好所以不谙世事，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卡尔·格腾欧沃那是一点儿也不关心，他只是感慨自己十分幸运，上来就遇到了一个好忽悠的人。
在教授的要求下，莫达兰树精反复施展了好几次自己的灵能术。
年轻的莫达兰人感觉有点怪，尤其是在灵能术快要施展成功的时候。好像有某种东西在干扰自己的灵能术一样。
这甚至让他连续几次都没有成功地把自己的灵能术如常施展出来，额头上急地沁出了几滴汗珠。
“教授，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他还没有怀疑教授对他的测试做了什么手脚。
卡尔·格腾欧沃也不着急，他本来就更希望面前的灵能者多给他做几次示范，好让他学到更多的东西。
“不用急，我们的时间有很多。我理解一个灵能者在状态不好的时候可能没法很好的操控自己的灵能术。你不妨稍微喘几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再像平常一样施展灵能术。”
莫达兰人不疑有他，深呼吸了几口之后再次尝试施展自己的灵能术。完全不知道其实这是因为卡尔·格腾欧沃每次都会把他的精神力“挂在”自己的精神力上，好观察他到底是如何施展灵能术，才导致了他“感觉怪怪的”，施展灵能术屡屡失败。
他又尝试施展了几次。
终于，在他的灵能快要见底的时候，成功地把自己的灵能术给施展了出来。
“好，你的身份没有问题。”
教授满意地点点头。
正当莫达兰人因为自己通过了一轮“临时抽测”而送了一口气的时候，他一定想不到真正让卡尔·格腾欧沃满意的事情并不是“他是个‘原装货’”，而是：
“我的天哪，通过精神力的效果真好啊！”
教授发现精神力这东西，是真的很方便！
“只不过好像也没法直接从他的施展过程中复刻他掌握的这个灵能术啊……”
美中不足的是，即使通过精神力全程关注着莫达兰人施放灵能术时的一举一动，他也没法直接从这种动作中复刻出来莫达兰人所施展的那个灵能术。
或许之后他自己多尝试几次，就能掌握一个灵能术也了说不定？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与这个年轻人告别之后，卡尔·格腾欧沃立刻就赶回了自己的住所，开始了复刻那个灵能术的工作。
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没试几次就施展出来了一个灵能术！
只是相较原版的效果和消耗而言，他这实在是猴版中的猴版。大概用上那么两三次自己的灵能就要空了罢！
但即使如此，这也是一个十分重磅的消息。
卡尔·格腾欧沃也知道，灵能者们想要学习一个新的灵能术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甚至大部分的灵能者其实只会一个灵能术而已！
想到这里，教授的心跳不可避免地加速了起来。
“莉莉娅·尼波拉，究竟是发现了怎样恐怖的东西啊！”
无论如何，柳青带给他消息已经让他正式成为了一个灵能者了。这下他再怎么说也得去找那个年轻人道谢才行。
可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柳青说这件事，又该给他说多少。
他知道这件事是一件意义十分重大的事情，如果随便告诉柳青的话……
能够想象，如果灵能者们都掌握了这种“快速”的学习方法，现存的灵能者圈子将迎来一次剧烈的洗牌。甚至，不，也一定会影响到普通人的生活秩序。
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关心这些事情，常年做护卫耳闻目染也让卡尔·格腾欧沃思考问题时站的角度更高一些。
“再去测试一下吧！”
他叹了口气，试图通过这种理由来拖延自己面对抉择的时间。
没过多久，卡尔·格腾欧沃就开始庆幸自己之前的选择了。
因为他在成功地忽悠到了另一个灵能者施放灵能术之后，即使把自己的精神力凑过去观察，也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完全没法拿来尝试复现。
“原来，这不是百试百灵的啊！”
这种情况一下就让卡尔·格腾欧沃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用精神力学习的方法还是很有用的，但并不是完全有用。
接下来他又试着忽悠了不少灵能者留学生进行测试，发现除了最开始的那个最适合他之外，别的都很难仅仅通过这种观察的方式来尝试复现。
最大的作用倒是能够知道一些这些灵能术的“参数”，在战斗的时候如果反应够快，或许能派上点用场吧！
这就让卡尔·格腾欧沃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去。
“原来只是我一开始遇到的情况比较特殊啊！这样我就算告诉了柳青也没什么问题嘛……”
借此，他终于能说服自己了。
当然，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还是得汇报给家族的，包括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灵能者，或者说暂时成为了一名“猴版”灵能者的事情。
族中多出来一个灵能者，不管强弱，总归是一件好事。就是他本人之后的生活可能就要离开特林格大学这个清闲的地方，以与过去不同的方式去往家族的权力中心了。
不多时，他再次来到了柳青的住所。
“看来您已经学到了如何使用精神力了呀？”
卡尔·格腾欧沃追求成为灵能者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圆了他的梦想，总得提溜出来显摆显摆才行，这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在柳青看来，这位教授正在用自己的精神力到处乱扫。
他倒是也不掩饰自己也能看到精神力的事实，毕竟卡尔·格腾欧沃的消息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的，只要这个方法有用，那就算他现在没有掌握，将来也迟早会掌握如何观测和使用精神力的。
干脆就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算了，卡尔·格腾欧沃想显摆，柳青又何尝不是呢？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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