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吃饱喝足，柴晞这才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
她浏览了几个录像文件的格式，打开编程软件，敲起了代码。
在原来的世界里，柴晞也算是懂一些编程的知识，但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和这里的“柴晞”完全不能比。
“柴晞”的记忆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被触发，当柴晞第一次打开电脑时，她脑海中海量的计算机技能就被唤醒了，“柴晞”在国外的时候，学的是计算机和情报学双学科，是几乎可以做一个黑客间谍的水平，写一个临时的代码，去代替人工搜索几百个小时的视频，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只不过，市局的服务器并不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代码噼里啪啦写好，回车键一敲，结果就唰唰出现在了屏幕上。
柴晞看着那缓慢的进度条，无聊的等待中，她干脆又把那个聊天小程序写了一遍。
两面世界联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种一个人打两份工的劳模。
【曾可可】：“小晞！你新提供的两个名字有线索！”
【曾可可】：“我在论坛里发现了一个，像你一样经历了穿书但是回来的人！”
【曾可可】：“你在吗在吗？这破程序，早知道有一天咱们得用它来干这事，当初就不应该偷懒，应该加个发图片发语音的功能的……”
柴晞望着蹦出来的几条消息，难耐激动，直觉有一种要有点什么发现的预感。
好在曾可人很聪明，她知道两人的世界是有时间差的，于是等不到柴晞的回复，还是在下面讲述了她在那边网络上查到的事情：
【曾可可】：“我搜索了‘秦斯’和‘秦景瑜’后，真的给我搜到了一本小说，但是那本小说只有残缺的几章，你也知道我在国外，国内的一些东西，除非大火的，很难找到资源的，我已经托国内的朋友帮我继续去找了。”
【曾可可】：“能看到的几段文字里，秦景瑜是被他家里的人害死的，关注一个‘隋州’这个地名。还有，秦斯的相亲对象，是为了他父亲的死因回来的。”
【曾可可】：“论坛里有一个人，自称也是在一觉睡醒后，就穿到了一本书里，但是他看过这本书，他说在完成角色的设定和任务后，某一晚睡醒又回来了，所以小晞，你是有很大可能可以回来的！你在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我这边已经跟叔叔阿姨说你来找我丢了手机，好在他们也没有起疑，但是时间久了就不一定了，你要抓紧时间了！”
短短的几行字信息量巨大，柴晞珍视地把这几条来自自己世界的信息看了好几遍，默默记在了心里，给曾可留言后，就卸载了这个程序，并且清除了浏览痕迹。
处理好这些，监控视频的处理也结束了，她把图像分析文件导出，一条一条地看着。
秦景荣那边的审讯也结束了，他把“你是不是在替常笑笑顶罪”的猜测扔给方秀云，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方秀云非常激动，激动中又带着惊恐，不停地重复着“这件事和囡囡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这句话。
方秀云的反应在秦景荣的意料之内，无论真凶是她还是常笑笑，当警方开始怀疑常笑笑时，方秀云一定是慌的。
在方秀云大乱阵脚之时，秦景荣趁机发问，得知她所说的“常贵没有打过常笑笑”以及“常笑笑去上家教课后就没有再回来”等说辞，都是常笑笑授意她说的。
常笑笑的理由是“担心警方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视频查到什么结果了吗？”秦景荣和哈思琦结束审问，回到办公室，看到柴晞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手边放着两个空瓶子。
秦景荣看着空瓶子，不可思议地问：“你……喝掉了两瓶牛奶？”
柴晞回过头来：“视频还在筛查，秦队，你们审完啦？哦对了，这个多少钱啊，我刚才看了外卖软件，梧塘家不送外卖啊，看不到价格。”
哈思琦凑过来说：“梧塘从来不外送的啊，你为什么能收到梧塘的外卖啊？”
柴晞看向秦景荣，秦景荣凉凉道：“因为秦氏刚好有梧塘70%的股份……柴晞，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送来的会是两瓶牛奶吗？”
柴晞眨眨眼，秦景荣觉得自己的胃抽了一下筋。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去审讯方秀云前，他想起柴晞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想到第一次见面时，柴晞给自己点的那两块甜腻腻的蛋糕，记得是很适合长时间加班后垫垫肚子吃的，于是便打给那边的经理，让他按照那天的菜单送一份外卖过来。
虽然他吃不惯那奶香的蛋糕，但是同样没吃晚饭的秦队，还是顺便给自己叫了一瓶牛奶。
没想到这个柴晞这么实在，自己念着她没有吃饭，她居然一点都没想着给自己留一瓶牛奶！
柴晞看着像是又要不高兴了的秦景荣，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给他：“低血糖会易怒，秦队。”
秦景荣接过保温杯，看到了里面白色的液体。
“不知道你们要审多久，怕牛奶凉了，就放这里啦。”
秦景荣的表情一时有些转换不过来，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谢谢”，仰头干掉了那杯牛奶。
哈思琦奇怪地看着自己的队长，平时他的东西，大家都是随意拿取的，有时候陈洋他们买烟还会直接去秦队包里拿零钱，今天怎么因为一瓶牛奶而忽悲忽喜的。
哈思琦拍拍嘴边还有几滴奶沫的秦景荣，道：“老大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
秦景荣：“……”
“从方秀云的口供来看，常笑笑故意教唆她对警方撒谎，我觉得她的嫌疑很大。”
讨论时，哈思琦还是坚持认为方秀云是在替常笑笑顶罪。
过了一会儿，秦景荣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挂掉电话，他说：“陈洋走访了几个常贵平时出入的场所，有目击者称，11日下午还见到了常贵！”
与此同时，正在筛查视频的柴晞也脸色一变，她把一帧画面放大，调转屏幕给众人看。
画面上的右上角现实的时间是11日17:00，而画面是一个穿着工装，戴着个草帽的身影，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是从侧脸身形和衣着打扮来看，此人正是本应在10日晚上就被方秀云杀死的常贵。
她浏览了几个录像文件的格式，打开编程软件，敲起了代码。
在原来的世界里，柴晞也算是懂一些编程的知识，但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和这里的“柴晞”完全不能比。
“柴晞”的记忆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被触发，当柴晞第一次打开电脑时，她脑海中海量的计算机技能就被唤醒了，“柴晞”在国外的时候，学的是计算机和情报学双学科，是几乎可以做一个黑客间谍的水平，写一个临时的代码，去代替人工搜索几百个小时的视频，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只不过，市局的服务器并不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代码噼里啪啦写好，回车键一敲，结果就唰唰出现在了屏幕上。
柴晞看着那缓慢的进度条，无聊的等待中，她干脆又把那个聊天小程序写了一遍。
两面世界联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种一个人打两份工的劳模。
【曾可可】：“小晞！你新提供的两个名字有线索！”
【曾可可】：“我在论坛里发现了一个，像你一样经历了穿书但是回来的人！”
【曾可可】：“你在吗在吗？这破程序，早知道有一天咱们得用它来干这事，当初就不应该偷懒，应该加个发图片发语音的功能的……”
柴晞望着蹦出来的几条消息，难耐激动，直觉有一种要有点什么发现的预感。
好在曾可人很聪明，她知道两人的世界是有时间差的，于是等不到柴晞的回复，还是在下面讲述了她在那边网络上查到的事情：
【曾可可】：“我搜索了‘秦斯’和‘秦景瑜’后，真的给我搜到了一本小说，但是那本小说只有残缺的几章，你也知道我在国外，国内的一些东西，除非大火的，很难找到资源的，我已经托国内的朋友帮我继续去找了。”
【曾可可】：“能看到的几段文字里，秦景瑜是被他家里的人害死的，关注一个‘隋州’这个地名。还有，秦斯的相亲对象，是为了他父亲的死因回来的。”
【曾可可】：“论坛里有一个人，自称也是在一觉睡醒后，就穿到了一本书里，但是他看过这本书，他说在完成角色的设定和任务后，某一晚睡醒又回来了，所以小晞，你是有很大可能可以回来的！你在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我这边已经跟叔叔阿姨说你来找我丢了手机，好在他们也没有起疑，但是时间久了就不一定了，你要抓紧时间了！”
短短的几行字信息量巨大，柴晞珍视地把这几条来自自己世界的信息看了好几遍，默默记在了心里，给曾可留言后，就卸载了这个程序，并且清除了浏览痕迹。
处理好这些，监控视频的处理也结束了，她把图像分析文件导出，一条一条地看着。
秦景荣那边的审讯也结束了，他把“你是不是在替常笑笑顶罪”的猜测扔给方秀云，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方秀云非常激动，激动中又带着惊恐，不停地重复着“这件事和囡囡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这句话。
方秀云的反应在秦景荣的意料之内，无论真凶是她还是常笑笑，当警方开始怀疑常笑笑时，方秀云一定是慌的。
在方秀云大乱阵脚之时，秦景荣趁机发问，得知她所说的“常贵没有打过常笑笑”以及“常笑笑去上家教课后就没有再回来”等说辞，都是常笑笑授意她说的。
常笑笑的理由是“担心警方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视频查到什么结果了吗？”秦景荣和哈思琦结束审问，回到办公室，看到柴晞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手边放着两个空瓶子。
秦景荣看着空瓶子，不可思议地问：“你……喝掉了两瓶牛奶？”
柴晞回过头来：“视频还在筛查，秦队，你们审完啦？哦对了，这个多少钱啊，我刚才看了外卖软件，梧塘家不送外卖啊，看不到价格。”
哈思琦凑过来说：“梧塘从来不外送的啊，你为什么能收到梧塘的外卖啊？”
柴晞看向秦景荣，秦景荣凉凉道：“因为秦氏刚好有梧塘70%的股份……柴晞，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送来的会是两瓶牛奶吗？”
柴晞眨眨眼，秦景荣觉得自己的胃抽了一下筋。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去审讯方秀云前，他想起柴晞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想到第一次见面时，柴晞给自己点的那两块甜腻腻的蛋糕，记得是很适合长时间加班后垫垫肚子吃的，于是便打给那边的经理，让他按照那天的菜单送一份外卖过来。
虽然他吃不惯那奶香的蛋糕，但是同样没吃晚饭的秦队，还是顺便给自己叫了一瓶牛奶。
没想到这个柴晞这么实在，自己念着她没有吃饭，她居然一点都没想着给自己留一瓶牛奶！
柴晞看着像是又要不高兴了的秦景荣，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给他：“低血糖会易怒，秦队。”
秦景荣接过保温杯，看到了里面白色的液体。
“不知道你们要审多久，怕牛奶凉了，就放这里啦。”
秦景荣的表情一时有些转换不过来，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谢谢”，仰头干掉了那杯牛奶。
哈思琦奇怪地看着自己的队长，平时他的东西，大家都是随意拿取的，有时候陈洋他们买烟还会直接去秦队包里拿零钱，今天怎么因为一瓶牛奶而忽悲忽喜的。
哈思琦拍拍嘴边还有几滴奶沫的秦景荣，道：“老大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
秦景荣：“……”
“从方秀云的口供来看，常笑笑故意教唆她对警方撒谎，我觉得她的嫌疑很大。”
讨论时，哈思琦还是坚持认为方秀云是在替常笑笑顶罪。
过了一会儿，秦景荣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挂掉电话，他说：“陈洋走访了几个常贵平时出入的场所，有目击者称，11日下午还见到了常贵！”
与此同时，正在筛查视频的柴晞也脸色一变，她把一帧画面放大，调转屏幕给众人看。
画面上的右上角现实的时间是11日17:00，而画面是一个穿着工装，戴着个草帽的身影，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是从侧脸身形和衣着打扮来看，此人正是本应在10日晚上就被方秀云杀死的常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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