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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究竟谁诱惑谁

    中午李远见旁边无人,对站在柜台内的阿朱说:“我办公室内有一些新鲜水果,你过去拿,这大白天的我不方便送给你。”

    阿朱心里一热,但很快又冷了。她淡淡的说:“以后不要这样了,这次我就收下了。”见阿朱收下,李远非常高兴。阿朱看了李远一下,见李远也在看她,忙慌乱低下头说:“哥,我过去拿了。”李远说:“你去吧,正好大伙儿都在午睡。”阿朱出了柜台朝李远办公室走去。刚进屋,她见李远尾随她而来,她还以为他怕自己找不到水果,所以来了。阿朱也没在意。

    李远进来后,反手关上门,房内一下子暗了。阿朱心顿时扑扑的跳起来,怯声问:“哥,你这是干什么?大白天的让人撞见了你我一生清白都毁了。”李远说:“让它毁去吧。”然后扑过来,抱住阿朱,亲吻起来。阿朱微闭着双眼,身子在轻微的抖动,是害怕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能这样做,她猛地打了冷战,用力推开李远,打开房门,她胸脯急促的起伏,脸儿绯红,李远手提水果追了出来,一边追一边说:“水果,水果……”阿朱那管这些,逃也似的进了登记处。李远只好将水果又拿回去。

    心里想阿朱还是喜欢他的,要不她怎么会让自己亲吻她抚摸她,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间,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想到这儿心里又是欢喜又是不安,欢喜是阿朱并没有坚决的排斥他,不安的事自己是有妇之夫,可是谁又能阻止他这份畸恋在心中疯狂的生长?

    傍晚陈荣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了一些酒回来,去找阿朱,希望阿朱陪他出去看电影或跳舞,被阿朱拒绝了,心里不痛快,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半夜醒来口渴,打开灯,拿了杯子准备倒水,水瓶是空。于是他穿了衣服,打开房想弄瓶开水,见喜鹊房门点了灯,便走过去。喜鹊正准备睡觉,听到脚步声,知道是陈荣,说:“哥,有什么事吗?”陈荣说:“没开水了。”

    喜鹊说:“我这儿有一瓶,你先拿去,免得下楼。”陈荣想想也是,便推开虛掩的门,见喜鹊只穿了件短裤,上身几乎赤裸着。血一下冲上陈荣脑门,再加上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消失,喜鹊软绵绵的说:“哥,”陈荣见她侧卧的床上,雪白身子在灯头下那么迷人,一头乌亮的长发瀑布似的披散下来,双眼含情脉脉。

    陈荣放下手中空水瓶,却无法放下心中的欲念,他扑了过去。借着还没有完全消失的酒力,喘着粗气压了过去。喜鹊扭了几下身子,说:“哥,哥,你不要……”象呢喃又象呼唤,一阵疯狂之后,陈荣的头脑一下子象水洗了一样清醒了。他喃喃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好象嘴里只剩下对不起了,双手揪住头发,他不断责问自己:我刚才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喜鹊说:“哥,你刚才好凶呀!好厉害呀!”

    陈荣十分后悔,他不知道刚才是谁诱惑了谁?也许谁也没有诱惑谁,这只是人的一种本能,孤男寡女,烈火干柴,一点即燃,就这么回事,细细一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喜鹊是有男友的人,万一让她男友知道了,他还不找自己算帐。

    回到房内,陈荣再也无法入睡,想如果今晚没喝酒,会不会这样?又想这会不会是喜鹊精心安排的?世上那有那么巧的事,半夜三更她怎么没睡?她是知道今晚自己喝多了,水瓶是什么时候空过?往常水瓶都是打满热开水,酒喝多了口干,口干了要喝水,没水自己肯定要叫人打开水,正好阿朱不在,楼上只有她一个人。你不去找她又找谁?谁叫她是服务员?

    那么喜鹊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喜欢他爱他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喜鹊从不把自己不当外人。其结果轻而易举和他发生了关系。女人和男人一旦发生关系,必然有其目的,喜鹊目的既图自己年轻帅气,图他有钱。比起真正的大款来,陈荣还是逊色不少,但比他末婚夫不知要强多少倍。想到这儿陈荣马上不安起来。万一喜鹊,她……越想越是不安。

    这时楼道上传来清脆脚步声,他知道阿朱下班了,上来睡觉了。他爬起来假装下楼去卫生间,阿朱问:“天都快亮了,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心里难受?”

    陈荣点点头,楼道上灯光幽暗,阿朱的神情略显疲倦。他心猛地一抽,阿朱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爱的人,为什么自己爱的人就在身边,却如隔天涯?为什么自己并不爱的人偏偏睡在一起?他不知道是命运故意捉弄他?还是自己一时冲动糊涂才走上岐途?

    阿朱问:“喜鹊半夜三更不睡觉,点着灯干吗?难道她也喝多了酒?”

    陈荣一惊,想阿朱难道知道了。又想不会的,她只是说点了灯,并没有说其他的。

    陈荣说:“我那知道,我酒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喜鹊房内突然亮了,又猛地熄灭了,象某种恶作剧。阿朱笑了:“我不知道她吃得那门子醋?放着好好儿一个男友不去爱,不去珍惜?非要走邪路?”

    阿朱被自己的这番话惊醒了,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放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好好的爱?非要舍近求远,和一个有妇之夫搞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