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屈折剑法
“怎么样，小子，长见识了吧。”大叔叫醒仍在震惊中的萧风明，笑着说道。
“呃……大侠，你是神仙吧。”能凭空变出宝剑，还能远程操控剑在空中舞动，按萧风明的阅历自然觉得大叔不是凡人，他甚至相信了大叔刚才说的从崖壁下飞上来的话。
“不过是凝物化形，御剑之术罢了，这点本事还不配叫神仙，当然你们普通人少见多怪也正常。怎么样，想不想学。”
“想……”萧风明吞了吞口水，随即狐疑地问道：“学这个不用拜师吧。”
要是拜这位不靠谱又搞怪的大叔为师，被他呼来喝去，萧风明宁愿选择当个普通人。
“这个不用……等等，你问这个什么意思，做我徒弟很委屈你吗？”大叔笑容僵住，随即怒目圆睁地说道，高人风范又再一次荡然无存。
“不是不是，我就随便问问……”萧风明见状连忙否认。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罢了，我也没有收徒的想法，你大可放心。”
萧风明内心松了口气，只见大叔继续说道：“小子，你我有缘，换别的人一辈子都难有这个机会，你本事平平、身弱志缺，没有半点武功底子，但好在身手灵敏，只不过在这乱世，少不了与人争战甚至拼命，若没有些硬本事，恐怕只有逃跑或者被打被杀的命。在我诸多剑术之中，有一套不怎么需要基础、以灵巧制胜的屈折（she）剑法，此套剑法不重剑招，全靠习练者的悟性，若你领悟得当，与一般人争斗时当能应付自如。”
萧风明还想细问，大叔右手剑指直接点在了他的额头处，萧风明眼前顿时一片黑暗，脑海则被强行贯入一些拗口生涩的字句。
“屈身，横阻，竖决，斜刺，正折，五层剑意，能得其中之一二则受益无穷，小子，看你造化了。”
大叔感觉到有一丝异样，却并未停手，很快，施法结束，剑指收回，萧风明即刻醒来，但又立马扶住额头蹲下，只觉脑中混乱不堪，头痛欲裂。
被传授剑法竟然会头疼，这是萧风明所意想不到的，这体验糟透了。
过了好一会儿，萧风明才恢复了正常，大叔见状问道：“怎么样，小子，领会了几层剑意？”
“三层吧，横……劈，竖……砍，还有请神！”萧风明勉强回想道。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大叔表示很无语，连剑意的名字都记不住，更别谈感悟和应用了，转念一想，好奇地问道，“小子，你是不是之前就有遇到过像我这样的人？”
“什么人啊？奇葩、幼稚、不靠谱但又厉害的人？”当然后面那句话他只在心里念叨，没敢说出口。
“呃，我指的是术士，就是你们普通人说的会法术的人。”
“没有。”萧风明过去的生活既普通又平淡，那时候他以为仙侠之类的人物和故事都是书上杜撰的，想不到今天竟见到了真人。
“那不应该啊，你脑海里有一道术法封印，刚才我传剑意时，这道封印本能与我抗衡，才导致你头痛得不行，不过这封印的力量又立马收了回去，按我看来，它应该是一道记忆封印，放心，这种封印对于被施法者的身体没有坏处。”
“记忆封印，是指封住我的记忆吗？”
“正是，封印的力量很强，看来封住的东西还不少，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缺失了某一段时间的记忆吗？”
“没有……吧。”萧风明仔细回想，他近几年的记忆都是连贯的，并无缺失，难不成是自己小时候的？可那么久远的记忆本来就容易忘却，而且小时候能有什么值得别人去封印的记忆。
“施加封印的人修为比我强很多，我也没法子帮你解，不过看你这样子也不影响生活，就当没这回事吧。”大叔大大咧咧地开解道。
“小子，事既已小，本大侠要告辞了，有缘再见。”大叔作告别样，就要离开。
“哎，等等，你那剑意我还没记住呢，再说一遍呗。”
“你以为是背书啊，再说一遍，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些都在你的脑子里，至于你什么时候能想起和用上，就看你的造化了。”
“别，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名字呢，大侠。”
“名字？”大叔似已习惯了被萧风明叫做“大侠”，也一直忽略了这一点，“原来的名字早就忘了，有个名号，剑欲，帅吧，叫我剑欲大侠就好了。”
“好，剑欲大侠，不过你还不能走。”
“有完没完啊，小子你再纠缠小心我揍你。”剑欲虽然对萧风明的称呼很受用，但也明显不耐烦起来。
“你得带我下去，你看天也黑了，我自己没法下山，大名鼎鼎的剑欲大侠总不至于让我在这山顶上冻一晚吧。”
这是合理的要求，但萧风明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一方面是想再和这位自己梦想中的“剑侠”再待会，另一方面，他想知道大叔是不是真的能飞下去。
大叔果然没法拒绝，有些无奈道，“罢了，让你再开开眼，只不过如今这世道，修行者要远离尘世，术法更不可以轻易显露于人前，你要答应我，今晚的所见所闻，你一字一句都不能对其他人讲。”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见大叔应允，萧风明显得颇为兴奋和紧张。
“下来！”大叔手一指，空中的宝剑平稳落于地面，瞬间变大了数倍，大叔随即站上剑身。
“过来啊，站我后面，抓紧我的衣袖。”大叔招呼道。
萧风明有些奇怪，但仍乐呵呵地站上了剑身，抓着大叔的衣袖。
“抓紧了！害怕就闭上眼，起！”偌大的宝剑突然载着两人升到空中，迎着猛烈的狂风，环绕着山体朝下方飞去。
萧风明第一次在空中飞行，感觉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站在剑上的双腿却额外稳固，心想，这应该就是书上所说的“御剑飞行”吧。
宝剑划破重重黑暗，没过多久，两人就到达了地面，萧风明还沉浸其中，意犹未尽，被大叔从剑上强行拎了下来。
“剑欲大侠，要不我再帮你造就一番那什么因果，你把这御剑术也教给我。”萧风明试探性地问道。
“想得美，因果造就只可顺其自然，岂可刻意求之，不过你小子胆子挺大，普通人来这么一遭，少说也要哭爹喊娘或者吓个半死，你倒像个没事人一般，不错，有成为修行者的潜力。”
“成为修行者？是不是就是那种会法术的，对了，也就是和大侠你一样？”萧风明好奇地追问。
“呸呸，当我没说，你可别有这个念头啊，现在这个世道的修行者有诸多限制，战斗力还不如寻常的武者，你只要好好琢磨我那套剑法，就够你在人间耍威风了。”大叔自觉失言，忙岔开话题。
“小子，有缘再见了。”剑欲驾驶着宝剑重新升空，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萧风明望着大叔离去的身影，眼神里满是羡慕，这正是他梦想成为的人，来去如风，潇洒自由，还能行侠仗义。
萧风明抬头看了许久，直到脖子酸痛，才恋恋不舍地回头朝城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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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凝物化形，御剑之术罢了，这点本事还不配叫神仙，当然你们普通人少见多怪也正常。怎么样，想不想学。”
“想……”萧风明吞了吞口水，随即狐疑地问道：“学这个不用拜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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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明还想细问，大叔右手剑指直接点在了他的额头处，萧风明眼前顿时一片黑暗，脑海则被强行贯入一些拗口生涩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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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吧，横……劈，竖……砍，还有请神！”萧风明勉强回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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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封印，是指封住我的记忆吗？”
“正是，封印的力量很强，看来封住的东西还不少，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缺失了某一段时间的记忆吗？”
“没有……吧。”萧风明仔细回想，他近几年的记忆都是连贯的，并无缺失，难不成是自己小时候的？可那么久远的记忆本来就容易忘却，而且小时候能有什么值得别人去封印的记忆。
“施加封印的人修为比我强很多，我也没法子帮你解，不过看你这样子也不影响生活，就当没这回事吧。”大叔大大咧咧地开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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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是背书啊，再说一遍，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些都在你的脑子里，至于你什么时候能想起和用上，就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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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大叔似已习惯了被萧风明叫做“大侠”，也一直忽略了这一点，“原来的名字早就忘了，有个名号，剑欲，帅吧，叫我剑欲大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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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有缘再见了。”剑欲驾驶着宝剑重新升空，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萧风明望着大叔离去的身影，眼神里满是羡慕，这正是他梦想成为的人，来去如风，潇洒自由，还能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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