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谈话
张卫涧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不是搭讪？
那是什么？
回去的车上，陈榷解释给张卫涧听，张卫涧听完后有些感慨：“天雀仔，其实你真的很面冷心热，能够和粉丝讲这些话讲。”
“其实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必要摆高自己的位置，也没有必要摆低他们的位置，我们是因为他们的喜欢才会有更多的曝光和机会的。”
张卫涧有些了然：“看来你真的明白了，一个演员，流量和热度的好坏全是看这个演员的能力的，我们更需要那些来走以后的路。”
“大师兄，我不会影响你和若若姐吧？”
“想什么呢？我们还没有同居，你就安心住下，这段时间我还有戏约，可能在家时间不多，你到时候点外卖还是自己做，全看你自己，对了.........”
云港的夜色深沉，灯火阑珊，在车流中的一辆不起眼的车上，张卫涧和陈榷仿若又回到了西游剧组什么都聊的时候，而他们身后还有狗仔的车。
唐微微当晚就把这个录音上传到了粉丝群里，当然是剪辑掉了张卫涧那句女友，之后又被传在了网络超话上，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登上了热搜。
这短短十来分钟的录音，也没有特定的主线，几乎是随口问答样式的音频被很多人点开，并且听到了最后。
下面的评论也是千奇百怪。
“台词没毛病，没有字幕，我也听清楚了整段话。”
“这应该也算是第一个艺人和粉丝面对面坐下来聊艺人未来的吧？”
“真别刷什么人设，起码别人陈榷敢说这些话，听他这个意思，别人已经不和你们哥哥姐姐竞争了，都跑去云港发展了，黑又有什么意思呢？还是因为这段话，所有本子都会递给他？哪有这样的事情，他这段话无非是让自己粉丝安心，也让粉丝清楚他在想什么，不要因为他在网络上有什么过分过激的言论，都不值当。”
“楼上正解，越是粉丝群体大的，难道不该这样做吗？少在意番位，多在意角色，不要什么和什么比较，又是丢来一张所谓的成绩图，还是你争吵赢了，对家就会喜欢你们家的，路人就会喜欢上？大家都是看热闹的。”
“假大空！”
“不是，陈榷一个演员，还有资格说这些话的？”
“别人凭什么不能说？等你家偶像什么话都不说？”
“陈榷不喜欢薛城这个角色，我还以为他演得很开心呢！”
“哈哈哈哈，他连宣传都没有参与，杀青合照上都没有他，你觉得他在这个剧组开心吗？不过那段戏中戏挺好的，有喜剧演员天赋。”
“看见没有，千万别立人设，陈榷自己都说自己就会个表演，其余什么都不会，这样挺好的，反正我是会去看《杀破狼》的。”
“陈榷还会做武指？”
“冷知识，云港电视台那版本的西游记两部，每集播出后的制作表单上，陈榷是在武指上有名字出现的。”
“陈大勇，为什么不回答和甜甜相关的话题？”
“有甜甜来劝不演电视剧，我哭死！”
“陈榷和苏甜都走了，那部电视剧还可以放出来吗？”
“冷知识，金秘书已经被蓝台卫视买了下来！”
“期待期待期待！”
“我只能讲，天雀仔确实得跟前任老板走，给的本子都有分量，留下来不定得去到什么恶心的剧组里。”
“挺好的，和自己粉丝讲开，早就该这样了，其实很多粉丝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艺人想要的是什么，看几个被剪辑的采访就清楚了？就得这样不要主线随意的谈话，而且别刷是炒作了，有什么用？他目前的项目除了以前自家公司的，还真没有其他公司的，这样做的意义不大，现在黑红是最丑陋的炒作了。”
“反正网络上聪明人都多，别人陈榷是讲给自己粉丝讲的，我觉得挺好，《杀破狼》我也会去看。”
“我感觉陈榷和苏甜要BE了，这都在问CP粉的感受和心路历程了，却不承认，而且这两人一个在内地，一个在云港，一个在电影，一个在电视剧，怎么也不会继续在一起的。”
“楼上正解，他自己都说了，不想成为别人的附庸，也不想别人成为自己的附庸。”
“恶心，这不就是在说甜甜比他要火一些吗？别炒作什么人淡如菊的话题了，还什么追求？他有那个演技吗？”
“谈话老气横秋的，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稿子。”
“有能力说这些，不去多拍几部戏？”
“牛！”
.............
有骂陈榷炒作的，有赞同陈榷讲清楚的，当然陈榷也不在乎这些了，反正每次都有各种节奏，就像是有些评论讲的，他是给粉丝讲的。
“你和陈榷没事吧？”葛明微听完录音就第一时间给苏甜打了电话。
估计苏甜还在拍戏没有第一时间接，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回了一个电话。
苏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有什么事儿？没事啊！”
“甜甜，你没有听陈榷讲给粉丝的那段录音？他说你的名字时，根本就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
葛明微一下子戳破了陈榷和苏甜的遮掩：“你也是，你以前说起陈榷会很高兴的！”
“你觉得我是哪种演员呢？”苏甜忽然问葛明微。
“什么意思？”
“天雀仔是那种很纯粹的演员，可以为角色而服务，我当然也行，但是现在不行。我有了成功的剧，我就不会想往回走，而他不在乎，他可以继续回去当配角。”
“这不是真实的原因！”葛明微坚定说道。
苏甜微微一笑，笑容有些释然，还有《凤权》装扮的她在流苏下的那双眼睛里多了几丝怀念：“我不想成为他的附庸，就算他现在没有出名，我也会知道，他以后会很出名，我不想成为别人找他的一种途径，更何况我觉得在他面前有一种压力，表演上的，他进步太多太多，也有性格上的。”
“我不会跟赵总走的，哪怕是他给予了我最后翻盘的机会。”
“陈榷不说，我也会觉得在他面前矮了一头。”
“那没有戏演的日子里，我就说过我一定不会放弃我的事业的。”
“一定。”
葛明微想起了那天雨夜里，半蹲着帮苏甜扯出鞋子的身影，也想到了从前苏甜的笑颜，她一时没有话语讲，总觉得这两人就这样分开是不是太过了。
“你们分手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我们心里都有数。”
“甜甜，你还喜欢他吗？”
“喜欢。”苏甜说的坚定又快，“可喜欢能够做什么呢？能够帮我拿下本子，还是帮我表演好角色？”
“我比他大了好几岁，他的发展期可以很长，我不行的。”
“真的想好了？”
苏甜回答了一声嗯。
“你想清楚就好，好聚好散吧！”
挂断电话的苏甜，凝望着今夜的夜空，然后用手机搜出那段录音，认认真真听完后，她哭了，她埋着脑袋喃喃道：“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听这段录音的还有苏甜的粉丝，他们听完后，只觉得陈榷不会是拿甜甜在炒作吧？就像是上一次的西游记的采访，简直就是明示的炒作了。
至若陈榷的粉丝，完全不一样。
“讲得真好，我越来越喜欢天雀仔了，哎，仔仔，怎么就不能多在内地拍一些电视剧电影呢？”作为陈榷的老粉，从通背猿猴开始算起，李可可莫名感慨，明明橘子传媒发展好好的，忽然间就换老板了，这还真是世事难料。
陈妍来来回回听了好几遍，忽然拍响桌子，吓了旁边程然一跳，倒是方媛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妍，想从她嘴里听到比较搞笑的言论。
“要是白亭有这个想法就好了。”
果然，陈妍说的是自己喜欢的一位艺人，前段时间有部电视剧很火，但她就评论了一句是不是该提升一下演技，就遭到了那些粉丝的疯狂轰炸。
陈妍现在想到还有些愤愤不平：“他是演技不太行，只不过本子可以，凭什么粉丝可以那样吹啊？”
“学学天雀仔，安安心心演戏不行吗？”
“两个人都不是一条路上的。”方媛看得很清楚，“天雀仔不是说经历几件事情让他想要拼搏吗？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接受到了一些教训，觉得不能让以前那样等着本子上门了，他想接更多的电影。”
“而那位白亭想赚的钱就是粉丝，混个几年，谈个女朋友，准备结婚，开展副业就行了，根本不用拼的。”
“《杀破狼》预告片看起来天雀仔戏份还不少，我反正想去看看的。”
“有要一起的吗？”
李可可立马举手。
陈妍迟疑着也举手。
最终三人看向程然，程然也点点头：“反正没事，可以看看。”
“你们说天雀仔和苏甜真的在谈恋爱吗？”
李可可作为陈榷的粉丝不讨厌CP粉，或者大多数陈榷的粉丝都不在意，她们更在意陈榷的作品，但是苏甜那边的粉丝就不这样想了，经常看见追着CP粉骂的言论，这也正常，毕竟有些CP粉是挺过的，可这些言论里面还有追着骂陈榷的，导致两边的粉丝不那么想提起对方。
当然也有那边粉丝觉得橘子传媒不公平的，给苏甜和陈榷资源完全不平等的理由。
陈榷虽说想尽可能减少争吵，但那怎么可能呢？
没有争吵和辩论，还是粉圈？
“我看不太像了，或者说现在不太像，当时是在剧组朝夕相处，现在呢？”方媛果断投了反对票。
程然虽然不是两人的粉丝，可身边朋友是也听到了不少消息，她摇摇头：“那部金秘书不也是两个月前拍的吗？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分手吧？”
“要我说这都太长了，几乎一部剧一个那才是正常速度。”陈妍仿若有很多的经验，语气异常肯定。
方媛说：“苏甜没有跟陈榷一起走，其实很说明问题了。”
“天雀仔会不会跟那个《盲探》的林明祯在一起？”陈妍蹙眉问。
李可可笑了笑：“你以为天雀仔是一部戏爱上一个？他不会的。”
“《盲探》我看了配置，估计是商业电影，至若他说的下一部电影，我也查到了。”
“啊？是什么？”李可可一下子跑了过来，趴在方媛的肩膀，看见了方媛电脑界面上的网页，陈妍和程然也凑过来。
“《黑脊》？”
“完蛋，这是谁啊？”李可可悲愤地指着演员表上的一位女演员。
陈妍想笑，方媛也才看见有些愣住。
“笛丽热芭？这是谁？”
程然问几个不说话的室友。
李可可这下有些笑不出来了。
同样因为陈榷说还有一部文艺电影，查询到《黑脊》，又看到阵容的当然还有人。
再然后，就是发酵。
迅速发酵。
《黑脊》，故事简介，新旧时代的交替里黑脊的一生。
标签，黑帮，年代，动作，爱情。
导演，庄文强。
制片，陈沫。
主演，陈榷。
主演，笛丽热芭，刘心悠，吴镇宇。
开拍时间，2020年9月中旬。
预计时间，三个月。
拍摄地，云港。
要想明白这件事的迅速发酵程度，首先要知道笛丽热芭是哪一位，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粉丝，裴宁、莫循、周雨然之类根本比不上的这位。
笛丽热芭年纪比陈榷大个两三岁，二十七八的样子，长相属于异域风格那种冷媚。
是曾经抛弃《信号》的陈宓所开创的公司下面的艺人，最先出名是在某一部电视剧里，作为女配，颜值和角色性格，加上新人的灵动性，几乎是瞬间囊括了大部分的粉丝。
之后又是几部女主戏，特别是跟随陈宓的那部三生三世让她获取了大量的粉丝，之后还有这部剧脱离而出的女主剧，热度很高，再之后就是被大众诟病的金鹰水后。
需要一提的是，笛丽热芭前一届就是老胡拿奖的那一届，四个男女演员，都是拥有实力的，这也不会被诟病，可是笛丽热芭这一届就很明显看出差距，同样是四个人，年轻的是笛丽热芭和李一峰，老的都是拥有实力的老戏骨，击败的还是很多好的演员。
所以才有水后这样的名声。
以前也在橘子传媒待过的李一峰似乎逃脱了这样的称呼，主要是笛丽热芭当时还顶着金鹰女神的称号，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也从侧面反映一件事，橘子传媒的公关做的确实比较好。
再说近两年的什么长歌行，什么与君初相识，都是热度不错，但口碑一般，后者一度被群嘲的存在，大家对她的印象，包括粉丝都是电视剧里的偶像类型了，或者偶尔一两部正剧试试水花，怎么你就忽然去演电影了？
还是一部文艺片。
陈榷自己口述的，那肯定看过剧本，知道是哪种类型了。
笛丽热芭可以演文艺片吗？
\t“她不能演！”
“我淦，刚才才听完天雀仔的录音，这一下子顶住我了，他怎么就和笛丽热芭一样演戏了？这两人是一个次元的？”
“哈哈哈哈哈，楼上是中肯的，说实话现在感觉和苏甜都存在一半不是一个世界的，就不用说是笛丽热芭了。”
“天雀仔知道对手戏演员是笛丽热芭吗？”
“额.......我感觉不知道，因为这个网页的信息是今晚才更新的。”
“完蛋，天雀仔离开橘子的第一部电影就惨遭背刺，可怜的仔仔！”
“别乱起外号啊，什么仔仔仔仔之类的，我反正是天雀仔，仔仔的粉丝。”
“讲实话，笛丽热芭能够拿到这个资源就挺离谱的，不是说什么地位，毕竟导演还有陈榷都不算什么知名人物，而是和云港那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感觉以后宣传可以拿出来讲讲，关注度一定不高。”
“天雀仔那段录音那么高的热搜，不会是这个电影制作方买的吧？”
五花八门的评论，笛丽热芭的粉丝最开始是没有控评的，几乎没有理会，直到第二天，笛丽热芭自己的账号晒出一张她读《黑脊》剧本的照片时，大众以及粉丝都信了，下面还有制片人陈沫的留言一起好好合作。
这件事是给很多人震惊的。
可也就震惊。
一部文艺电影能够干吗呢？
还是有笛丽热芭的？
只是很多人可惜陈榷在离开橘子传媒后第一部电影就要遭遇失败了，不过就像是录音里他自己讲的，他一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表演，说不定这部电影最后拍出来会异常的割裂。
随着笛丽热芭承认之后，原本挂出《黑脊》的名单下面也没有多出很多的评论，因为她的团队已经和粉丝们私下里说过了，这一次是担任配角，拿资历，以后好进大荧幕的，虽说云港和内地电影圈有些隔阂，可随着时间流逝，其实合作已经很频繁，没有最初的那种攻击性了。
笛丽热芭此次只是想迈入电影圈里，但又不想在商业片里或者烂电影里出现，毕竟她以前就有这次经历，如若一次次机会都失败，她这辈子就只有在电视剧圈子里混了。
粉丝们清楚，就算陈榷是小透明，热度不高，可也不能撕番，重要的是让整部电影都好，那么笛丽热芭的评论也会很好。
只有学会退步，才能得到进步。
这件事的热度也就维持了三四天，最后也消散了。
因为不论怎样的宣传，你得拿成片出来，才会有相应的结果。
就像是很多评论讲陈榷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还是第二天在大师兄的家里醒过来，翻了一会儿手机，邹凯给他留言说要和笛丽热芭合作，他才知道，他给邹凯回了一则消息，邹凯就没有回应了。
你要是演戏有八卦的热情，早就有人找上你了。
可恶！
邹凯盯着这条留言，转身开始寻找自己的机会去了。
林明祯盯着笛丽热芭的照片，翻看了很多张，戳了戳图片，然后挺起傲人的姿势问自己小助理怎么样？
小助理当然是说她大了。
林明祯笑了一会儿后又失落地躺靠下去，自己早知道《黑脊》女主角不是挑选云港的，就该去竞争一下的。
笛丽热芭？
陈榷去查了一下，又看了看笛丽热芭的表演，平心而论，其实是在及格线左右的，就像是以前的甜甜一样，偶像剧固有模式，那就还好，只要是明白表演的，如若让他对着一块石头演，他是有点膈应的。
不过，他有一种这次拍摄不会那么轻易的感觉。
无论是何种合作，陈榷想，连请搜索都待过了，还会怕这些吗？
他该看本子了。
完整的《黑脊》的本子。
从1号开始，陈榷待在大师兄的家里开始看本子，3号的时候，赵总和庄总来到了云港，他们是来和陈榷见面的，橘子传媒的公司会设置在内地首都，只是不再具有曾经橘子传媒的规格，这一次来云港除了和陈榷的见面，他们还会和许多电影人见面，许多投资者，然后出国，继续见一些熟悉的商业伙伴。
和赵鹤的见面没有波澜壮阔，只有唏嘘的平静。
赵鹤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再也见不到曾经眼神里的拼搏，和陈榷聊的也不是未来的计划，而是以前经历的生活，见识过最乱的剧组，也见识过最烂的演员，他说说笑笑，完全没有失败的颓势，就像是找到了新目标的船只，只不过这一次会更慢更慢。
庄强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穿衣不再那般的鲜艳。
他的志气似乎没有变化，还是想继续在电影圈做出一番成绩。
只不过和赵鹤的忆苦环节里，庄强有些沉默。
一边吃午饭一边聊天，到了最后，赵鹤才说起和陈榷未来道路相关的话题。
“不要急！”赵鹤放下了酒杯，认真地看向陈榷，“我就是因为太着急，走到了现在，可我还有机会，演员这一条路，特别是没有背景的，失败一次就有可能失败到底，当然你好像在云港这边混得比较开，不少人很看好你，作为从内地来的，你简直就像是开挂一样。”
“你好像特别契合这片土地。”
“既然契合就要努力，慢慢来！”
“不要怕演配角，一个角色想要出彩不一定得是主角的。”
“我听庄强说，你想拥有更多话语权，不单单只是演员？导演？投资？自导自演？”
陈榷说：“现在还没有想好，可我不想失去赵总的庇护后，就失去了自由，我想自己拥有这项权力。”
“慢慢来，从一点到质变，这需要漫长的时间，他们都是连人带骨头吞下去的，你要积累自己的资本，比如人脉，比如钱，比如奖项，或者抱一条足够粗壮的大腿，暂时性的，你知道吗？嘉林影视那边联系我了，说想要签你！”
“谁？”陈榷眼睛里的意外几乎是赵鹤和庄强见过的最大的一次了。
毕竟这是云港排名前三的影视公司，可能全国都在前十，国外的资源，国内的资源一大片，旗下艺人更是数不胜数，签约陈榷？
“就是你知道的嘉林影视，可能你在《杀破狼》里真的表现很好。”
庄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比陈榷少，因为叶伟信是直接联系赵鹤的，他也没有明白，嘉林影视怎么就看中了陈榷？很多人都知道陈榷是哪种不会轻易被掌控的演员，而嘉林影视从来不需要自由的演员，难道这小子还真的有一种亲和力？在云港这里？
庄强奇怪地看了一眼陈榷。
“我就不去了。”
陈榷回答得很干脆。
“那可是嘉林，那是一条大腿！”
赵鹤笑呵呵地说着。
“我手太小了，抱不住！”
“保持好这种心态！”
“天雀仔你知道你要和笛丽热芭合作了吗？”庄强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陈榷没有很多人想象的所谓破防，所谓拉胯的感觉，一个演员的表演水平大部分都是有起伏的，而且到时候有导演调教的，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还好，合作不可能永远都是认识的人的。”
“希望到时候拍摄的时候你也是这种心态，对了，你和苏甜现在是？”
庄强这种人精肯定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状态的，比如是否恋爱，这段时间里的陈榷就完全没有前段时间里的满足和幸福。
赵鹤和庄强都不是外人，陈榷也没有什么遮掩：“我感觉到出了问题，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甜甜那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想着等她在楼可新公司里稳定一些，然后再谈。”
“那个时候谈，就是谈分手的事情了。”赵鹤提醒陈榷。
庄强则是反对意见：“那就等，等你想清楚再联系。”
赵鹤奇怪地看了眼庄强。
这件事毕竟是陈榷的私事，两人也没有多说，后面又聊了一些在国外的见闻后，赵鹤和庄强就要赶去机场了，新橘子传媒的成立，虽说不要做到像以前的规模，可也要建立好新的合作关系，这件事是最紧急的。
陈榷送两人上了车，又回到了大师兄的家里，他看了一会儿剧本，又放下，掏出手机翻到了苏甜的手机号，最后又把手机放下，拿起了剧本。
这一晚，梁维和邹凯叫了陈榷出去聚一下，找了一家规模小一点的餐厅，没有包间，却有看海的餐桌，坐在餐桌边，往外一看就是云港海景，不时还有邮轮游艇经过，偶尔还会看见上面的疯狂派对，邹凯就有看到过更劲爆的时刻。
大师兄和二师兄因为拍戏的缘故没有时间。
陈榷赶到的时候，也没有戴墨镜和口罩，他在剧组待久了，等到赶来的邹凯提醒，他才想起来，他这段时间在剧组待久了，都忘记了这回事了。
不过没有遇见所谓的狂热粉丝，他摆摆手也就不在乎了。
“你怎么了？刚杀青，很累？”邹凯坐下后让服务员送来一瓶红酒，至于年份，他们这些演员也喝不起贵一点的。
“难道你杀青不累？”
“很兴奋，想着如果影片出来，我拿下一个影帝，或者爆红。”
陈榷无声地笑了笑，其实几个人里，就二师兄和邹凯心态是最容易扭转过来的，他们其余三个人会持续一段时间情绪低落，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刀》卖得不错，上次说的好消息应该就是这个。
“《杀破狼》下个月就要播出了，可能我比你要先爆红！”
“呵！”邹凯显得很有把握，“你觉得薛兆邯不会先看看？你爆红？难道不该是他的动作戏又一次爆红？”
邹凯好像上一次就没有看预告片，他也不准备让邹凯去看了，到时候包一场，请大家都来看看。
“维仔呢？这一次这么久？他不是才从《花样年华》杀青吗？”
“可能在谈恋爱吧？不是有那个方雨桐吗？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张曼的《青蛇》就要上了，到处都是宣传，他可能压力上来了。”
“一到就听到了我的坏话了，不是现在你们都把我和张曼联系在一起，那过一段时间媒体不得疯狂写我和她的故事？”梁维坐下就喝了一大杯水，额头还有汗。
邹凯笑了笑问：“你该不会刚才跟你女朋友........”
梁维给了邹凯一胳膊，指了指自己脑袋：“如果你脑子里少些这种想法，演技肯定比现在好。”
邹凯砸了咂舌，看向梁维和陈榷说：“要不你们俩教一教我？反正你们俩不是合作过的导演都说演技好吗？”
“凯sir，这得要天赋的。”梁维放下水杯一脸认真说。
陈榷煞有介事的点头。
邹凯无声笑了笑：“你们两人也就欺负一下我，OK，我接受，毕竟我确实没有什么天赋，不然我早就进组了，也不用等着那些功夫巨星挑剩下来的本子了。”
“曾导找上了我，给了一个本子，是星辉传媒没有改名前就定下来的合作，《新世界》，而且现在星辉传媒在看过《无间道》的成片后，似乎还加价了，我接吗？”梁维问。
“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吗？”
“你和星辉不是闹掰了吗？”
“正常分手，正常分手，我还有几部拍好的影视剧在他们那儿，后续还要宣传的，本子怎么样？我早就听说这个本子，好像是和《无间道》一起写的。”
“我看了一下，有点类似，还不错，那我接了，挺急的，我拍《花样年华》就跟我说了，可王导的进度真的说不准，没想到还真的时间刚好。”
“喂喂喂，难道你们不关心我那部《刀》卖得怎么样吗？”
“这个数！”邹凯比了两根手指。
梁维问邹凯：“你可以分到多少？”
“一毛钱都没有。”
“那有什么可高兴的。”
邹凯想了想确实。
陈榷见状问他：“视频网站买了？”
“是，效果很不错，听说是视频网站的老板亲自打电话来买的，那位老板以前就有武侠梦，觉得《刀》很有以前武侠的感觉。”
“那你之后有接到本子吗？”
“演员没有，武指还有，偶尔也会客串一下，这还真没有那么容易，老实讲，天雀仔你的戏约还真是挺厉害的，比维仔都厉害，这算不算什么王霸之气？”
梁维浅笑了一下，拍完王导的戏后，他言辞变得锋利些，表情倒是收敛了很多。
陈榷听着用粤语讲出这番话还一脸认真的邹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不过他想起来《黑脊》里面的打戏，他该认真训练自己的动作，而不是就在房间里训练几个动作，于是他问邹凯有没有时间最近练拳？
“干吗？”邹凯一脸警惕，“手痒了，也不能打我啊？我也是靠脸吃饭的。”
刚刚好上菜的服务员微微一笑，这表情被邹凯看在眼里，他沉默了一会儿。
服务员认识陈榷和梁维，端菜时还小声问了问一会儿可以合照吗？
陈榷看向梁维，他是没有关系，梁维点点头。
服务员小姐姐高兴地走了下去。
“区别对待，这是区别对待？”邹凯吐槽。
“我认真的，《黑脊》前期我是一个黑拳手，想找找感觉，得练一下，《杀破狼》之后你们也知道，我的确减少了动作戏。”
“凯sir帮你找一个拳馆就好，对了凯sir，《新世界》里有打手，怎么说？赚笔钱？”
“那我肯定得来，露脸的机会不能没有了。”
邹凯说完看向了陈榷，陈榷无奈说道：“别看我，这部片子话语权在陈沫那里，听说她在片场很霸道，我还得观望观望，说不定拍了一周就把我这个主角给换掉呢！”
“不可能。”邹凯说得很坚定，“你的名字都挂在了笛丽热芭前面，拍了一周换主角，一点都不专业。”
梁维却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说不定笛丽热芭是主角呢？”
邹凯愣了一下还真的点了点头。
陈榷也不想多说了。
“和笛丽热芭即将合作感受怎么样？说起来天雀仔你合作的女演员好像都不差的，林明祯可是宅男女神的，那一晚的绯闻，啧啧啧。”邹凯说起这个兴致就很高了。
陈榷和梁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他，安静吃着菜。
“吃完饭干什么？”梁维问。
“酒吧？KTV？不可能是钓鱼吧？”邹凯看向了陈榷。
“打麻将！”
“啥？”邹凯说了一句普通话。
陈榷点头：“麻将，只是还得找一个人，《黑脊》里主角还是个打牌高手，我得练练，至少熟悉一下规则。”
“三个人没法打吧？”邹凯说。
梁维恍然大悟：“难怪你问我经纪人会不会打？还要问他今晚有没有时间，是这个意思。”
邹凯抱着手臂嘿嘿笑了两声：“我今晚陪你打麻将，可天雀仔下次的娱乐活动得我说了算，怎么样？”
“只要不涉及违法，我都行。”
梁维也同意。
于是三人在聊天里吃完晚餐之后就让梁维的经纪人找了一处麻将馆，在他经纪人的教导下，打了一晚上的宝宝麻将，到了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其实还有些模糊，对于规则，特别是梁维的经纪人讲了好几种麻将的规则。
顶着黑眼圈的四人走了出来。
经纪人笑着对梁维说再有这种工作，得加钱。
梁维只说下次一定。
打了一晚上的麻将，三人自然是各回各家准备好好睡一觉，只是在睡觉之前，三人在早晨刚开的路边大排档吃早餐，照片还被狗仔拍到，可惜传回去没有任何的版块放，三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流量，哪怕是《杀破狼》的宣发已经如火如荼开始了，可陈榷真的没有在其主要的宣发名单里。
吃完早餐，三人才最终各回各家。
大师兄还是没有回家，不过请的钟点工在打扫屋子，见到陈榷也没有多说什么，陈榷自己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到了晚上才醒了过来，还是大师兄来敲门。
谢若若也在。
气色相较于上次好看了很多，神色也很放松，见到陈榷后叫了一声天雀仔，陈榷看向大师兄后叫了一声若若姐，谢若若笑着应了一声，大师兄走过来拖着陈榷进入到了厨房里，既是闲聊，也是做饭。
陈榷都没有想到大师兄在做菜上很有一手。
“虽然最近拍电视剧感受不错，不过我还是想往电影的路走一走，这些天我也找了不少机会，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现在你离开了橘子传媒可不像之前那么有底气了。”
“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这也说不准，《黑脊》拍完之后，我还得等曾新珏曾老板那边的消息，他说有一个机会，之后我也得在家等，或者出去找机会了。”陈榷简明说了一下情况。
张卫涧点头，顺手把牛肉放进了锅里：“杨琛的影响力是挺大的，对你还有什么影响吗？”
这不是搭讪？
那是什么？
回去的车上，陈榷解释给张卫涧听，张卫涧听完后有些感慨：“天雀仔，其实你真的很面冷心热，能够和粉丝讲这些话讲。”
“其实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必要摆高自己的位置，也没有必要摆低他们的位置，我们是因为他们的喜欢才会有更多的曝光和机会的。”
张卫涧有些了然：“看来你真的明白了，一个演员，流量和热度的好坏全是看这个演员的能力的，我们更需要那些来走以后的路。”
“大师兄，我不会影响你和若若姐吧？”
“想什么呢？我们还没有同居，你就安心住下，这段时间我还有戏约，可能在家时间不多，你到时候点外卖还是自己做，全看你自己，对了.........”
云港的夜色深沉，灯火阑珊，在车流中的一辆不起眼的车上，张卫涧和陈榷仿若又回到了西游剧组什么都聊的时候，而他们身后还有狗仔的车。
唐微微当晚就把这个录音上传到了粉丝群里，当然是剪辑掉了张卫涧那句女友，之后又被传在了网络超话上，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登上了热搜。
这短短十来分钟的录音，也没有特定的主线，几乎是随口问答样式的音频被很多人点开，并且听到了最后。
下面的评论也是千奇百怪。
“台词没毛病，没有字幕，我也听清楚了整段话。”
“这应该也算是第一个艺人和粉丝面对面坐下来聊艺人未来的吧？”
“真别刷什么人设，起码别人陈榷敢说这些话，听他这个意思，别人已经不和你们哥哥姐姐竞争了，都跑去云港发展了，黑又有什么意思呢？还是因为这段话，所有本子都会递给他？哪有这样的事情，他这段话无非是让自己粉丝安心，也让粉丝清楚他在想什么，不要因为他在网络上有什么过分过激的言论，都不值当。”
“楼上正解，越是粉丝群体大的，难道不该这样做吗？少在意番位，多在意角色，不要什么和什么比较，又是丢来一张所谓的成绩图，还是你争吵赢了，对家就会喜欢你们家的，路人就会喜欢上？大家都是看热闹的。”
“假大空！”
“不是，陈榷一个演员，还有资格说这些话的？”
“别人凭什么不能说？等你家偶像什么话都不说？”
“陈榷不喜欢薛城这个角色，我还以为他演得很开心呢！”
“哈哈哈哈，他连宣传都没有参与，杀青合照上都没有他，你觉得他在这个剧组开心吗？不过那段戏中戏挺好的，有喜剧演员天赋。”
“看见没有，千万别立人设，陈榷自己都说自己就会个表演，其余什么都不会，这样挺好的，反正我是会去看《杀破狼》的。”
“陈榷还会做武指？”
“冷知识，云港电视台那版本的西游记两部，每集播出后的制作表单上，陈榷是在武指上有名字出现的。”
“陈大勇，为什么不回答和甜甜相关的话题？”
“有甜甜来劝不演电视剧，我哭死！”
“陈榷和苏甜都走了，那部电视剧还可以放出来吗？”
“冷知识，金秘书已经被蓝台卫视买了下来！”
“期待期待期待！”
“我只能讲，天雀仔确实得跟前任老板走，给的本子都有分量，留下来不定得去到什么恶心的剧组里。”
“挺好的，和自己粉丝讲开，早就该这样了，其实很多粉丝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艺人想要的是什么，看几个被剪辑的采访就清楚了？就得这样不要主线随意的谈话，而且别刷是炒作了，有什么用？他目前的项目除了以前自家公司的，还真没有其他公司的，这样做的意义不大，现在黑红是最丑陋的炒作了。”
“反正网络上聪明人都多，别人陈榷是讲给自己粉丝讲的，我觉得挺好，《杀破狼》我也会去看。”
“我感觉陈榷和苏甜要BE了，这都在问CP粉的感受和心路历程了，却不承认，而且这两人一个在内地，一个在云港，一个在电影，一个在电视剧，怎么也不会继续在一起的。”
“楼上正解，他自己都说了，不想成为别人的附庸，也不想别人成为自己的附庸。”
“恶心，这不就是在说甜甜比他要火一些吗？别炒作什么人淡如菊的话题了，还什么追求？他有那个演技吗？”
“谈话老气横秋的，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稿子。”
“有能力说这些，不去多拍几部戏？”
“牛！”
.............
有骂陈榷炒作的，有赞同陈榷讲清楚的，当然陈榷也不在乎这些了，反正每次都有各种节奏，就像是有些评论讲的，他是给粉丝讲的。
“你和陈榷没事吧？”葛明微听完录音就第一时间给苏甜打了电话。
估计苏甜还在拍戏没有第一时间接，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回了一个电话。
苏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有什么事儿？没事啊！”
“甜甜，你没有听陈榷讲给粉丝的那段录音？他说你的名字时，根本就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
葛明微一下子戳破了陈榷和苏甜的遮掩：“你也是，你以前说起陈榷会很高兴的！”
“你觉得我是哪种演员呢？”苏甜忽然问葛明微。
“什么意思？”
“天雀仔是那种很纯粹的演员，可以为角色而服务，我当然也行，但是现在不行。我有了成功的剧，我就不会想往回走，而他不在乎，他可以继续回去当配角。”
“这不是真实的原因！”葛明微坚定说道。
苏甜微微一笑，笑容有些释然，还有《凤权》装扮的她在流苏下的那双眼睛里多了几丝怀念：“我不想成为他的附庸，就算他现在没有出名，我也会知道，他以后会很出名，我不想成为别人找他的一种途径，更何况我觉得在他面前有一种压力，表演上的，他进步太多太多，也有性格上的。”
“我不会跟赵总走的，哪怕是他给予了我最后翻盘的机会。”
“陈榷不说，我也会觉得在他面前矮了一头。”
“那没有戏演的日子里，我就说过我一定不会放弃我的事业的。”
“一定。”
葛明微想起了那天雨夜里，半蹲着帮苏甜扯出鞋子的身影，也想到了从前苏甜的笑颜，她一时没有话语讲，总觉得这两人就这样分开是不是太过了。
“你们分手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我们心里都有数。”
“甜甜，你还喜欢他吗？”
“喜欢。”苏甜说的坚定又快，“可喜欢能够做什么呢？能够帮我拿下本子，还是帮我表演好角色？”
“我比他大了好几岁，他的发展期可以很长，我不行的。”
“真的想好了？”
苏甜回答了一声嗯。
“你想清楚就好，好聚好散吧！”
挂断电话的苏甜，凝望着今夜的夜空，然后用手机搜出那段录音，认认真真听完后，她哭了，她埋着脑袋喃喃道：“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听这段录音的还有苏甜的粉丝，他们听完后，只觉得陈榷不会是拿甜甜在炒作吧？就像是上一次的西游记的采访，简直就是明示的炒作了。
至若陈榷的粉丝，完全不一样。
“讲得真好，我越来越喜欢天雀仔了，哎，仔仔，怎么就不能多在内地拍一些电视剧电影呢？”作为陈榷的老粉，从通背猿猴开始算起，李可可莫名感慨，明明橘子传媒发展好好的，忽然间就换老板了，这还真是世事难料。
陈妍来来回回听了好几遍，忽然拍响桌子，吓了旁边程然一跳，倒是方媛饶有兴趣地看着陈妍，想从她嘴里听到比较搞笑的言论。
“要是白亭有这个想法就好了。”
果然，陈妍说的是自己喜欢的一位艺人，前段时间有部电视剧很火，但她就评论了一句是不是该提升一下演技，就遭到了那些粉丝的疯狂轰炸。
陈妍现在想到还有些愤愤不平：“他是演技不太行，只不过本子可以，凭什么粉丝可以那样吹啊？”
“学学天雀仔，安安心心演戏不行吗？”
“两个人都不是一条路上的。”方媛看得很清楚，“天雀仔不是说经历几件事情让他想要拼搏吗？这句话的意思是他接受到了一些教训，觉得不能让以前那样等着本子上门了，他想接更多的电影。”
“而那位白亭想赚的钱就是粉丝，混个几年，谈个女朋友，准备结婚，开展副业就行了，根本不用拼的。”
“《杀破狼》预告片看起来天雀仔戏份还不少，我反正想去看看的。”
“有要一起的吗？”
李可可立马举手。
陈妍迟疑着也举手。
最终三人看向程然，程然也点点头：“反正没事，可以看看。”
“你们说天雀仔和苏甜真的在谈恋爱吗？”
李可可作为陈榷的粉丝不讨厌CP粉，或者大多数陈榷的粉丝都不在意，她们更在意陈榷的作品，但是苏甜那边的粉丝就不这样想了，经常看见追着CP粉骂的言论，这也正常，毕竟有些CP粉是挺过的，可这些言论里面还有追着骂陈榷的，导致两边的粉丝不那么想提起对方。
当然也有那边粉丝觉得橘子传媒不公平的，给苏甜和陈榷资源完全不平等的理由。
陈榷虽说想尽可能减少争吵，但那怎么可能呢？
没有争吵和辩论，还是粉圈？
“我看不太像了，或者说现在不太像，当时是在剧组朝夕相处，现在呢？”方媛果断投了反对票。
程然虽然不是两人的粉丝，可身边朋友是也听到了不少消息，她摇摇头：“那部金秘书不也是两个月前拍的吗？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分手吧？”
“要我说这都太长了，几乎一部剧一个那才是正常速度。”陈妍仿若有很多的经验，语气异常肯定。
方媛说：“苏甜没有跟陈榷一起走，其实很说明问题了。”
“天雀仔会不会跟那个《盲探》的林明祯在一起？”陈妍蹙眉问。
李可可笑了笑：“你以为天雀仔是一部戏爱上一个？他不会的。”
“《盲探》我看了配置，估计是商业电影，至若他说的下一部电影，我也查到了。”
“啊？是什么？”李可可一下子跑了过来，趴在方媛的肩膀，看见了方媛电脑界面上的网页，陈妍和程然也凑过来。
“《黑脊》？”
“完蛋，这是谁啊？”李可可悲愤地指着演员表上的一位女演员。
陈妍想笑，方媛也才看见有些愣住。
“笛丽热芭？这是谁？”
程然问几个不说话的室友。
李可可这下有些笑不出来了。
同样因为陈榷说还有一部文艺电影，查询到《黑脊》，又看到阵容的当然还有人。
再然后，就是发酵。
迅速发酵。
《黑脊》，故事简介，新旧时代的交替里黑脊的一生。
标签，黑帮，年代，动作，爱情。
导演，庄文强。
制片，陈沫。
主演，陈榷。
主演，笛丽热芭，刘心悠，吴镇宇。
开拍时间，2020年9月中旬。
预计时间，三个月。
拍摄地，云港。
要想明白这件事的迅速发酵程度，首先要知道笛丽热芭是哪一位，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粉丝，裴宁、莫循、周雨然之类根本比不上的这位。
笛丽热芭年纪比陈榷大个两三岁，二十七八的样子，长相属于异域风格那种冷媚。
是曾经抛弃《信号》的陈宓所开创的公司下面的艺人，最先出名是在某一部电视剧里，作为女配，颜值和角色性格，加上新人的灵动性，几乎是瞬间囊括了大部分的粉丝。
之后又是几部女主戏，特别是跟随陈宓的那部三生三世让她获取了大量的粉丝，之后还有这部剧脱离而出的女主剧，热度很高，再之后就是被大众诟病的金鹰水后。
需要一提的是，笛丽热芭前一届就是老胡拿奖的那一届，四个男女演员，都是拥有实力的，这也不会被诟病，可是笛丽热芭这一届就很明显看出差距，同样是四个人，年轻的是笛丽热芭和李一峰，老的都是拥有实力的老戏骨，击败的还是很多好的演员。
所以才有水后这样的名声。
以前也在橘子传媒待过的李一峰似乎逃脱了这样的称呼，主要是笛丽热芭当时还顶着金鹰女神的称号，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也从侧面反映一件事，橘子传媒的公关做的确实比较好。
再说近两年的什么长歌行，什么与君初相识，都是热度不错，但口碑一般，后者一度被群嘲的存在，大家对她的印象，包括粉丝都是电视剧里的偶像类型了，或者偶尔一两部正剧试试水花，怎么你就忽然去演电影了？
还是一部文艺片。
陈榷自己口述的，那肯定看过剧本，知道是哪种类型了。
笛丽热芭可以演文艺片吗？
\t“她不能演！”
“我淦，刚才才听完天雀仔的录音，这一下子顶住我了，他怎么就和笛丽热芭一样演戏了？这两人是一个次元的？”
“哈哈哈哈哈，楼上是中肯的，说实话现在感觉和苏甜都存在一半不是一个世界的，就不用说是笛丽热芭了。”
“天雀仔知道对手戏演员是笛丽热芭吗？”
“额.......我感觉不知道，因为这个网页的信息是今晚才更新的。”
“完蛋，天雀仔离开橘子的第一部电影就惨遭背刺，可怜的仔仔！”
“别乱起外号啊，什么仔仔仔仔之类的，我反正是天雀仔，仔仔的粉丝。”
“讲实话，笛丽热芭能够拿到这个资源就挺离谱的，不是说什么地位，毕竟导演还有陈榷都不算什么知名人物，而是和云港那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感觉以后宣传可以拿出来讲讲，关注度一定不高。”
“天雀仔那段录音那么高的热搜，不会是这个电影制作方买的吧？”
五花八门的评论，笛丽热芭的粉丝最开始是没有控评的，几乎没有理会，直到第二天，笛丽热芭自己的账号晒出一张她读《黑脊》剧本的照片时，大众以及粉丝都信了，下面还有制片人陈沫的留言一起好好合作。
这件事是给很多人震惊的。
可也就震惊。
一部文艺电影能够干吗呢？
还是有笛丽热芭的？
只是很多人可惜陈榷在离开橘子传媒后第一部电影就要遭遇失败了，不过就像是录音里他自己讲的，他一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表演，说不定这部电影最后拍出来会异常的割裂。
随着笛丽热芭承认之后，原本挂出《黑脊》的名单下面也没有多出很多的评论，因为她的团队已经和粉丝们私下里说过了，这一次是担任配角，拿资历，以后好进大荧幕的，虽说云港和内地电影圈有些隔阂，可随着时间流逝，其实合作已经很频繁，没有最初的那种攻击性了。
笛丽热芭此次只是想迈入电影圈里，但又不想在商业片里或者烂电影里出现，毕竟她以前就有这次经历，如若一次次机会都失败，她这辈子就只有在电视剧圈子里混了。
粉丝们清楚，就算陈榷是小透明，热度不高，可也不能撕番，重要的是让整部电影都好，那么笛丽热芭的评论也会很好。
只有学会退步，才能得到进步。
这件事的热度也就维持了三四天，最后也消散了。
因为不论怎样的宣传，你得拿成片出来，才会有相应的结果。
就像是很多评论讲陈榷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还是第二天在大师兄的家里醒过来，翻了一会儿手机，邹凯给他留言说要和笛丽热芭合作，他才知道，他给邹凯回了一则消息，邹凯就没有回应了。
你要是演戏有八卦的热情，早就有人找上你了。
可恶！
邹凯盯着这条留言，转身开始寻找自己的机会去了。
林明祯盯着笛丽热芭的照片，翻看了很多张，戳了戳图片，然后挺起傲人的姿势问自己小助理怎么样？
小助理当然是说她大了。
林明祯笑了一会儿后又失落地躺靠下去，自己早知道《黑脊》女主角不是挑选云港的，就该去竞争一下的。
笛丽热芭？
陈榷去查了一下，又看了看笛丽热芭的表演，平心而论，其实是在及格线左右的，就像是以前的甜甜一样，偶像剧固有模式，那就还好，只要是明白表演的，如若让他对着一块石头演，他是有点膈应的。
不过，他有一种这次拍摄不会那么轻易的感觉。
无论是何种合作，陈榷想，连请搜索都待过了，还会怕这些吗？
他该看本子了。
完整的《黑脊》的本子。
从1号开始，陈榷待在大师兄的家里开始看本子，3号的时候，赵总和庄总来到了云港，他们是来和陈榷见面的，橘子传媒的公司会设置在内地首都，只是不再具有曾经橘子传媒的规格，这一次来云港除了和陈榷的见面，他们还会和许多电影人见面，许多投资者，然后出国，继续见一些熟悉的商业伙伴。
和赵鹤的见面没有波澜壮阔，只有唏嘘的平静。
赵鹤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再也见不到曾经眼神里的拼搏，和陈榷聊的也不是未来的计划，而是以前经历的生活，见识过最乱的剧组，也见识过最烂的演员，他说说笑笑，完全没有失败的颓势，就像是找到了新目标的船只，只不过这一次会更慢更慢。
庄强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穿衣不再那般的鲜艳。
他的志气似乎没有变化，还是想继续在电影圈做出一番成绩。
只不过和赵鹤的忆苦环节里，庄强有些沉默。
一边吃午饭一边聊天，到了最后，赵鹤才说起和陈榷未来道路相关的话题。
“不要急！”赵鹤放下了酒杯，认真地看向陈榷，“我就是因为太着急，走到了现在，可我还有机会，演员这一条路，特别是没有背景的，失败一次就有可能失败到底，当然你好像在云港这边混得比较开，不少人很看好你，作为从内地来的，你简直就像是开挂一样。”
“你好像特别契合这片土地。”
“既然契合就要努力，慢慢来！”
“不要怕演配角，一个角色想要出彩不一定得是主角的。”
“我听庄强说，你想拥有更多话语权，不单单只是演员？导演？投资？自导自演？”
陈榷说：“现在还没有想好，可我不想失去赵总的庇护后，就失去了自由，我想自己拥有这项权力。”
“慢慢来，从一点到质变，这需要漫长的时间，他们都是连人带骨头吞下去的，你要积累自己的资本，比如人脉，比如钱，比如奖项，或者抱一条足够粗壮的大腿，暂时性的，你知道吗？嘉林影视那边联系我了，说想要签你！”
“谁？”陈榷眼睛里的意外几乎是赵鹤和庄强见过的最大的一次了。
毕竟这是云港排名前三的影视公司，可能全国都在前十，国外的资源，国内的资源一大片，旗下艺人更是数不胜数，签约陈榷？
“就是你知道的嘉林影视，可能你在《杀破狼》里真的表现很好。”
庄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不比陈榷少，因为叶伟信是直接联系赵鹤的，他也没有明白，嘉林影视怎么就看中了陈榷？很多人都知道陈榷是哪种不会轻易被掌控的演员，而嘉林影视从来不需要自由的演员，难道这小子还真的有一种亲和力？在云港这里？
庄强奇怪地看了一眼陈榷。
“我就不去了。”
陈榷回答得很干脆。
“那可是嘉林，那是一条大腿！”
赵鹤笑呵呵地说着。
“我手太小了，抱不住！”
“保持好这种心态！”
“天雀仔你知道你要和笛丽热芭合作了吗？”庄强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陈榷没有很多人想象的所谓破防，所谓拉胯的感觉，一个演员的表演水平大部分都是有起伏的，而且到时候有导演调教的，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还好，合作不可能永远都是认识的人的。”
“希望到时候拍摄的时候你也是这种心态，对了，你和苏甜现在是？”
庄强这种人精肯定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状态的，比如是否恋爱，这段时间里的陈榷就完全没有前段时间里的满足和幸福。
赵鹤和庄强都不是外人，陈榷也没有什么遮掩：“我感觉到出了问题，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甜甜那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想着等她在楼可新公司里稳定一些，然后再谈。”
“那个时候谈，就是谈分手的事情了。”赵鹤提醒陈榷。
庄强则是反对意见：“那就等，等你想清楚再联系。”
赵鹤奇怪地看了眼庄强。
这件事毕竟是陈榷的私事，两人也没有多说，后面又聊了一些在国外的见闻后，赵鹤和庄强就要赶去机场了，新橘子传媒的成立，虽说不要做到像以前的规模，可也要建立好新的合作关系，这件事是最紧急的。
陈榷送两人上了车，又回到了大师兄的家里，他看了一会儿剧本，又放下，掏出手机翻到了苏甜的手机号，最后又把手机放下，拿起了剧本。
这一晚，梁维和邹凯叫了陈榷出去聚一下，找了一家规模小一点的餐厅，没有包间，却有看海的餐桌，坐在餐桌边，往外一看就是云港海景，不时还有邮轮游艇经过，偶尔还会看见上面的疯狂派对，邹凯就有看到过更劲爆的时刻。
大师兄和二师兄因为拍戏的缘故没有时间。
陈榷赶到的时候，也没有戴墨镜和口罩，他在剧组待久了，等到赶来的邹凯提醒，他才想起来，他这段时间在剧组待久了，都忘记了这回事了。
不过没有遇见所谓的狂热粉丝，他摆摆手也就不在乎了。
“你怎么了？刚杀青，很累？”邹凯坐下后让服务员送来一瓶红酒，至于年份，他们这些演员也喝不起贵一点的。
“难道你杀青不累？”
“很兴奋，想着如果影片出来，我拿下一个影帝，或者爆红。”
陈榷无声地笑了笑，其实几个人里，就二师兄和邹凯心态是最容易扭转过来的，他们其余三个人会持续一段时间情绪低落，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刀》卖得不错，上次说的好消息应该就是这个。
“《杀破狼》下个月就要播出了，可能我比你要先爆红！”
“呵！”邹凯显得很有把握，“你觉得薛兆邯不会先看看？你爆红？难道不该是他的动作戏又一次爆红？”
邹凯好像上一次就没有看预告片，他也不准备让邹凯去看了，到时候包一场，请大家都来看看。
“维仔呢？这一次这么久？他不是才从《花样年华》杀青吗？”
“可能在谈恋爱吧？不是有那个方雨桐吗？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张曼的《青蛇》就要上了，到处都是宣传，他可能压力上来了。”
“一到就听到了我的坏话了，不是现在你们都把我和张曼联系在一起，那过一段时间媒体不得疯狂写我和她的故事？”梁维坐下就喝了一大杯水，额头还有汗。
邹凯笑了笑问：“你该不会刚才跟你女朋友........”
梁维给了邹凯一胳膊，指了指自己脑袋：“如果你脑子里少些这种想法，演技肯定比现在好。”
邹凯砸了咂舌，看向梁维和陈榷说：“要不你们俩教一教我？反正你们俩不是合作过的导演都说演技好吗？”
“凯sir，这得要天赋的。”梁维放下水杯一脸认真说。
陈榷煞有介事的点头。
邹凯无声笑了笑：“你们两人也就欺负一下我，OK，我接受，毕竟我确实没有什么天赋，不然我早就进组了，也不用等着那些功夫巨星挑剩下来的本子了。”
“曾导找上了我，给了一个本子，是星辉传媒没有改名前就定下来的合作，《新世界》，而且现在星辉传媒在看过《无间道》的成片后，似乎还加价了，我接吗？”梁维问。
“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吗？”
“你和星辉不是闹掰了吗？”
“正常分手，正常分手，我还有几部拍好的影视剧在他们那儿，后续还要宣传的，本子怎么样？我早就听说这个本子，好像是和《无间道》一起写的。”
“我看了一下，有点类似，还不错，那我接了，挺急的，我拍《花样年华》就跟我说了，可王导的进度真的说不准，没想到还真的时间刚好。”
“喂喂喂，难道你们不关心我那部《刀》卖得怎么样吗？”
“这个数！”邹凯比了两根手指。
梁维问邹凯：“你可以分到多少？”
“一毛钱都没有。”
“那有什么可高兴的。”
邹凯想了想确实。
陈榷见状问他：“视频网站买了？”
“是，效果很不错，听说是视频网站的老板亲自打电话来买的，那位老板以前就有武侠梦，觉得《刀》很有以前武侠的感觉。”
“那你之后有接到本子吗？”
“演员没有，武指还有，偶尔也会客串一下，这还真没有那么容易，老实讲，天雀仔你的戏约还真是挺厉害的，比维仔都厉害，这算不算什么王霸之气？”
梁维浅笑了一下，拍完王导的戏后，他言辞变得锋利些，表情倒是收敛了很多。
陈榷听着用粤语讲出这番话还一脸认真的邹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不过他想起来《黑脊》里面的打戏，他该认真训练自己的动作，而不是就在房间里训练几个动作，于是他问邹凯有没有时间最近练拳？
“干吗？”邹凯一脸警惕，“手痒了，也不能打我啊？我也是靠脸吃饭的。”
刚刚好上菜的服务员微微一笑，这表情被邹凯看在眼里，他沉默了一会儿。
服务员认识陈榷和梁维，端菜时还小声问了问一会儿可以合照吗？
陈榷看向梁维，他是没有关系，梁维点点头。
服务员小姐姐高兴地走了下去。
“区别对待，这是区别对待？”邹凯吐槽。
“我认真的，《黑脊》前期我是一个黑拳手，想找找感觉，得练一下，《杀破狼》之后你们也知道，我的确减少了动作戏。”
“凯sir帮你找一个拳馆就好，对了凯sir，《新世界》里有打手，怎么说？赚笔钱？”
“那我肯定得来，露脸的机会不能没有了。”
邹凯说完看向了陈榷，陈榷无奈说道：“别看我，这部片子话语权在陈沫那里，听说她在片场很霸道，我还得观望观望，说不定拍了一周就把我这个主角给换掉呢！”
“不可能。”邹凯说得很坚定，“你的名字都挂在了笛丽热芭前面，拍了一周换主角，一点都不专业。”
梁维却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说不定笛丽热芭是主角呢？”
邹凯愣了一下还真的点了点头。
陈榷也不想多说了。
“和笛丽热芭即将合作感受怎么样？说起来天雀仔你合作的女演员好像都不差的，林明祯可是宅男女神的，那一晚的绯闻，啧啧啧。”邹凯说起这个兴致就很高了。
陈榷和梁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他，安静吃着菜。
“吃完饭干什么？”梁维问。
“酒吧？KTV？不可能是钓鱼吧？”邹凯看向了陈榷。
“打麻将！”
“啥？”邹凯说了一句普通话。
陈榷点头：“麻将，只是还得找一个人，《黑脊》里主角还是个打牌高手，我得练练，至少熟悉一下规则。”
“三个人没法打吧？”邹凯说。
梁维恍然大悟：“难怪你问我经纪人会不会打？还要问他今晚有没有时间，是这个意思。”
邹凯抱着手臂嘿嘿笑了两声：“我今晚陪你打麻将，可天雀仔下次的娱乐活动得我说了算，怎么样？”
“只要不涉及违法，我都行。”
梁维也同意。
于是三人在聊天里吃完晚餐之后就让梁维的经纪人找了一处麻将馆，在他经纪人的教导下，打了一晚上的宝宝麻将，到了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其实还有些模糊，对于规则，特别是梁维的经纪人讲了好几种麻将的规则。
顶着黑眼圈的四人走了出来。
经纪人笑着对梁维说再有这种工作，得加钱。
梁维只说下次一定。
打了一晚上的麻将，三人自然是各回各家准备好好睡一觉，只是在睡觉之前，三人在早晨刚开的路边大排档吃早餐，照片还被狗仔拍到，可惜传回去没有任何的版块放，三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流量，哪怕是《杀破狼》的宣发已经如火如荼开始了，可陈榷真的没有在其主要的宣发名单里。
吃完早餐，三人才最终各回各家。
大师兄还是没有回家，不过请的钟点工在打扫屋子，见到陈榷也没有多说什么，陈榷自己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到了晚上才醒了过来，还是大师兄来敲门。
谢若若也在。
气色相较于上次好看了很多，神色也很放松，见到陈榷后叫了一声天雀仔，陈榷看向大师兄后叫了一声若若姐，谢若若笑着应了一声，大师兄走过来拖着陈榷进入到了厨房里，既是闲聊，也是做饭。
陈榷都没有想到大师兄在做菜上很有一手。
“虽然最近拍电视剧感受不错，不过我还是想往电影的路走一走，这些天我也找了不少机会，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现在你离开了橘子传媒可不像之前那么有底气了。”
“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这也说不准，《黑脊》拍完之后，我还得等曾新珏曾老板那边的消息，他说有一个机会，之后我也得在家等，或者出去找机会了。”陈榷简明说了一下情况。
张卫涧点头，顺手把牛肉放进了锅里：“杨琛的影响力是挺大的，对你还有什么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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