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假铁柱传讯，真小叶失秘
多思有时无意。既定下“百草枯行动”下一步“敌不动我不动”的指导纲领，一伙人准备边吃边商量商量五月节竞舟的山野村庄该干的正经事。
好几天不曾出门的木秋亭吵吵着要去铁匠铺的食堂凑活凑活。并且提议今天的晚饭就吃“大唐工作餐”——其实就是亲兵卫战时的吃食。
有啥粮食面用啥粮食面，小麦粉最佳。和面发酵，有时会加一些盐。用石板或铁锅烙成烤饼，干干的，大大的。甚至可以打眼穿在前胸和后背，更有抵御箭支的硬度。
这就是亲兵卫传承下来的军粮，锅盔。也是大唐军队能一扫北境的重要“武器”。
紧张的时候，随意啃下来吃几口，就着酱料和水也能凑活一顿。有条件的时候，厚厚硬硬的锅盔泡在菜汤或肉汤里，更是人间美味。
现在的清河乡亲兵卫能并肩作战的时候并不多，碰头就一起吃一顿军粮，不知从什么开始，已经成为三位旅领官心照不宣的默契。
木小叶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当过兵。对这种爷们之间纯粹至极又附有充沛情感的事情，着实羡慕。
好像这一顿简简单单的“工作餐”就能证明，他们彼此之间是一个锅里搅食的战友。可以像这锅盔一般，将自己的前胸和后背放心的交给对方。
——————
“今儿食堂倒是炖了大肉，可是没发面呀？”温天衢和申白云可是无肉不欢的主，对泡锅盔的汤自然首选肉汤。
“下午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已经和好面发上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小叶子，去厨房看看面发的怎么样了~”木秋亭自然早有预谋，更何况自己也真心喜欢吃这一口。
作为三位旅领官中，隐隐有领头羊趋势的木秋亭，需要考虑和操心的地方还有很多。
“食堂有剩的鱼汤吗？”水上讨生活的石寒山，对于河鲜怎么也吃不腻。
而年轻时跟着师父万山君翻山越岭的赵昆方，居然也是河鲜的忠实食客。
“巧了不是~正好今天是起龙舟的大日子，食堂的伙食可是不赖。有鱼有肉，肚皮管饱。”温天衢自然也清楚石寒山和赵昆方的口味，又不是战时，吃“工作餐”更不是单纯的为了忆苦思甜。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口腹之欲上，能满足的尽可能满足。
五个人就有三种不同的饮食爱好，可能也和这帮来自五湖四海的太祖亲兵卫父辈有关吧。
而这样一顿兼容并包的“工作餐”，也就把大家伙笼络在了一起。
——————
“爹，我看面发的挺好的。”木小叶从厨房一进一出，回来的时候已经把陶制的面盆合抱着端了过来。
看木小叶端着吃力的样子，就知道这大面盆里东西不少。
晃晃悠悠，不知道是木小叶耍着心眼，还是自己确实力有不逮。直看得温天衢一把接过面盆，并顺带踢了木小叶屁股一脚。
“去去去，少摆出一副肩不能靠、手不能提的孱弱样子。气的你老娘漫山遍野追着你打的时候，可不见你跑得没力气。”木秋亭自然知道木小叶的斤两，这点重量可不至于让他颤颤巍巍，纯粹是在刷心眼。
“哈哈哈......”黑白无常对木小叶耍宝的俏皮倒是熟悉，第一次近距离长时间接触的赵昆方笑的最大声。
“那两位老爹，三位老叔，你们走着？！我先去我师父那一趟，把余念荻的事情告诉我师父，顺便安排一下晚饭。”满嘴尊师重道的木小叶可不想现在跟着去铁匠铺，不然少不了又是烧火、又是倒水。
“去吧~也好觉贾夫子放心。”赵昆方对师徒情结正是泛滥的时候，自然要成全木小叶一番。
同时也确实担心贾渊这个文弱老书生虽有谋略见识、却不一定能“担惊受怕”。
“好嘞，那我去啦！”赵昆方同意了，其他人也不纠结在意。木小叶打个罗圈拱，一溜烟的跑开了。
——————
“师父师父，我回来了~”木小叶从进贾家柴门就开始喊，语气兴奋高亢，希望把安全无碍的讯息隔空传给书屋里的贾渊。
“怎么样了？”贾渊并不避讳余念荻，也无法避讳。听在余念荻耳朵里也只是简单的问候。
“挺好的，我老爹今天都能下地了。几位叔叔过来除了探望，晚上还嚷嚷着吃‘大餐’呢，说要好好说道说道今年的五月节竞舟的事儿。”一句“挺好的”算是报了“百草枯行动”无碍的讯息。
“也就李老先生不在，不然肯定不会让老爹这么早下床的，怎么也得躺到五月节去了。”木小叶有心传达“敌不动我不动、一直到五月节左右余景升派人来了再议”的讯息，就是不知道贾渊和自己有没有这点默契。
“那就好，那就好~”并没有提前碰过暗语的师徒，还好都是聪明人，“伤筋动骨一百天，确实得静养到五月节的时候比较好。”
“干鼻娃~你爹怎么了？”里屋的余念荻忽然探出头来，开口就是“干鼻嘎”的轻佻，语气和眼神里却装满了关心和好奇。
温天衢今天见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受伤、下地”什么的了？
余念荻在清河庄的这几天，虽然凭借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讨喜在铁匠铺和村口情报站混的风生水起。不过毕竟还是有个“软禁”的封条限制了她知道更多讯息。
——————
听到余念荻插嘴，木小叶忽然意识到一点——自己现在是温铁柱，铁匠铺少东家。自己老爹得是温天衢！
慌乱之间，也没觉得“干鼻嘎”的外号刺耳了。
“哦~我说我干爹呢。前几天进山打猎遇到狼，受了点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木小叶赶紧往回找补，只好给自己的俩爹倒换一下。
“哎呦喂~没想到干鼻娃还能认着干爹呢？！那你干爹一定是个行善积德的大好人，哈哈哈哈......”余念荻心里约莫对上了号。这个干爹恐怕就是大青山遭遇战的头领，那个一手剑锋一手枪花的男人。
嘴里打着趣、心里想着事，余念荻也没细究“温铁柱”今天居然对“干鼻娃”的称呼坦然接受了。只当现在“温铁柱”已经认命自己这么称呼他了。
“那是，我干爹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猎户。什么样的狡猾狐狸也逃不出他的手段。”木小叶一是肯定自己老爹的能力，二是气对面这个“余狐狸”最好不要露出什么狡猾面目。
“好好好，你干爹最厉害！”余念荻并不打算继续跟干鼻娃纠缠，“说起五月节，你们清河庄有啥好玩的节目吗？”
“余念荻”也就是陶子附，生长在南晋，确实从没有在大唐过过五月节。表现出一副千金大小姐对山中野趣的兴致和好奇，倒也没什么不妥。
“就是竞舟哇、祈福哇、辟邪哇......怎么？余姐姐没在清林城凑过热闹？”木小叶眯着小眼，也摆出一副好奇的神态，看着余念荻。
“热闹倒是凑过，只不过城中的声势虽然浩大，却多是商家百姓、宗族邻里之间竞舟，却总是少了几分争流的气势”余念荻听着大唐习俗也是“竞舟”，也就随着南晋印象按在清林城里说了几句。
余念荻才不认为这个几岁的小屁孩还专门在五月节去过清林城呢。
“对了，你派去清林城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看样子，五月节我得在清河庄过了呗？”
“哪有那么快，估计五月节才能到清林城吧？！”木小叶敷衍着，先稳到五月节再说，“不是，小弟我还没招待够余姐姐，余姐姐倒是想家了？余姐姐放心，浅山堂不来人接，我可不放心余姐姐自己一个人再翻山越岭的。”
阴阳怪气的木小叶摆出二世祖的自负嘴脸，反倒惹得余念荻噗嗤一笑。
——————
“砰砰砰”，“贾先生，铁柱来访！”正就这时，院外传来温铁柱礼貌的打门声。
我特么......屋里的木小叶瞬间一脸黑线。小爷我这刚折乎过去，瞬间来了个猪队友，就要把大好局面破坏殆尽。
“谁来了？”余念荻可不是聋子，更是对“温铁柱”的名号相当注意。
“木小叶来了，估计是老娘叫我回家吃饭啦。”木小叶强压着情绪生硬的往回掰话头。
“小叶子来啦？！快进来~”温天衢在一旁赶紧救场，起身打开书屋的门，招呼院子外边的温铁柱进来，借着背身，朝真·温铁柱使了使眼色。
“今天是起龙舟的大日子，铁匠铺食堂的伙食不错，师父让我来给余姑娘、贾先生还有贾奶奶送晚饭。”温铁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把话题往下带。
温铁柱边说着话，边进了院子。来到书屋前站定，手里的食盒往前一递，并没有进书屋的打算。刚刚差点露馅，现在的温铁柱可心虚的很，生怕看见余念荻再露出什么马脚。
“好，替我谢谢温掌钳。铁柱，你也跟小叶子回去吧。”贾渊接过食盒，转身朝屋里的木小叶刻意的喊了喊名字。
“那师父，今天铁柱就不陪您用饭了。”木小叶同样刻意的没有在贾渊面前自称“徒儿”，称了一声“铁柱”。
余念荻看着眼前的三人，纠结又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
好几天不曾出门的木秋亭吵吵着要去铁匠铺的食堂凑活凑活。并且提议今天的晚饭就吃“大唐工作餐”——其实就是亲兵卫战时的吃食。
有啥粮食面用啥粮食面，小麦粉最佳。和面发酵，有时会加一些盐。用石板或铁锅烙成烤饼，干干的，大大的。甚至可以打眼穿在前胸和后背，更有抵御箭支的硬度。
这就是亲兵卫传承下来的军粮，锅盔。也是大唐军队能一扫北境的重要“武器”。
紧张的时候，随意啃下来吃几口，就着酱料和水也能凑活一顿。有条件的时候，厚厚硬硬的锅盔泡在菜汤或肉汤里，更是人间美味。
现在的清河乡亲兵卫能并肩作战的时候并不多，碰头就一起吃一顿军粮，不知从什么开始，已经成为三位旅领官心照不宣的默契。
木小叶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当过兵。对这种爷们之间纯粹至极又附有充沛情感的事情，着实羡慕。
好像这一顿简简单单的“工作餐”就能证明，他们彼此之间是一个锅里搅食的战友。可以像这锅盔一般，将自己的前胸和后背放心的交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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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食堂倒是炖了大肉，可是没发面呀？”温天衢和申白云可是无肉不欢的主，对泡锅盔的汤自然首选肉汤。
“下午知道你们要来，我就已经和好面发上了，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小叶子，去厨房看看面发的怎么样了~”木秋亭自然早有预谋，更何况自己也真心喜欢吃这一口。
作为三位旅领官中，隐隐有领头羊趋势的木秋亭，需要考虑和操心的地方还有很多。
“食堂有剩的鱼汤吗？”水上讨生活的石寒山，对于河鲜怎么也吃不腻。
而年轻时跟着师父万山君翻山越岭的赵昆方，居然也是河鲜的忠实食客。
“巧了不是~正好今天是起龙舟的大日子，食堂的伙食可是不赖。有鱼有肉，肚皮管饱。”温天衢自然也清楚石寒山和赵昆方的口味，又不是战时，吃“工作餐”更不是单纯的为了忆苦思甜。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口腹之欲上，能满足的尽可能满足。
五个人就有三种不同的饮食爱好，可能也和这帮来自五湖四海的太祖亲兵卫父辈有关吧。
而这样一顿兼容并包的“工作餐”，也就把大家伙笼络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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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看面发的挺好的。”木小叶从厨房一进一出，回来的时候已经把陶制的面盆合抱着端了过来。
看木小叶端着吃力的样子，就知道这大面盆里东西不少。
晃晃悠悠，不知道是木小叶耍着心眼，还是自己确实力有不逮。直看得温天衢一把接过面盆，并顺带踢了木小叶屁股一脚。
“去去去，少摆出一副肩不能靠、手不能提的孱弱样子。气的你老娘漫山遍野追着你打的时候，可不见你跑得没力气。”木秋亭自然知道木小叶的斤两，这点重量可不至于让他颤颤巍巍，纯粹是在刷心眼。
“哈哈哈......”黑白无常对木小叶耍宝的俏皮倒是熟悉，第一次近距离长时间接触的赵昆方笑的最大声。
“那两位老爹，三位老叔，你们走着？！我先去我师父那一趟，把余念荻的事情告诉我师父，顺便安排一下晚饭。”满嘴尊师重道的木小叶可不想现在跟着去铁匠铺，不然少不了又是烧火、又是倒水。
“去吧~也好觉贾夫子放心。”赵昆方对师徒情结正是泛滥的时候，自然要成全木小叶一番。
同时也确实担心贾渊这个文弱老书生虽有谋略见识、却不一定能“担惊受怕”。
“好嘞，那我去啦！”赵昆方同意了，其他人也不纠结在意。木小叶打个罗圈拱，一溜烟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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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我回来了~”木小叶从进贾家柴门就开始喊，语气兴奋高亢，希望把安全无碍的讯息隔空传给书屋里的贾渊。
“怎么样了？”贾渊并不避讳余念荻，也无法避讳。听在余念荻耳朵里也只是简单的问候。
“挺好的，我老爹今天都能下地了。几位叔叔过来除了探望，晚上还嚷嚷着吃‘大餐’呢，说要好好说道说道今年的五月节竞舟的事儿。”一句“挺好的”算是报了“百草枯行动”无碍的讯息。
“也就李老先生不在，不然肯定不会让老爹这么早下床的，怎么也得躺到五月节去了。”木小叶有心传达“敌不动我不动、一直到五月节左右余景升派人来了再议”的讯息，就是不知道贾渊和自己有没有这点默契。
“那就好，那就好~”并没有提前碰过暗语的师徒，还好都是聪明人，“伤筋动骨一百天，确实得静养到五月节的时候比较好。”
“干鼻娃~你爹怎么了？”里屋的余念荻忽然探出头来，开口就是“干鼻嘎”的轻佻，语气和眼神里却装满了关心和好奇。
温天衢今天见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就“受伤、下地”什么的了？
余念荻在清河庄的这几天，虽然凭借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讨喜在铁匠铺和村口情报站混的风生水起。不过毕竟还是有个“软禁”的封条限制了她知道更多讯息。
——————
听到余念荻插嘴，木小叶忽然意识到一点——自己现在是温铁柱，铁匠铺少东家。自己老爹得是温天衢！
慌乱之间，也没觉得“干鼻嘎”的外号刺耳了。
“哦~我说我干爹呢。前几天进山打猎遇到狼，受了点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木小叶赶紧往回找补，只好给自己的俩爹倒换一下。
“哎呦喂~没想到干鼻娃还能认着干爹呢？！那你干爹一定是个行善积德的大好人，哈哈哈哈......”余念荻心里约莫对上了号。这个干爹恐怕就是大青山遭遇战的头领，那个一手剑锋一手枪花的男人。
嘴里打着趣、心里想着事，余念荻也没细究“温铁柱”今天居然对“干鼻娃”的称呼坦然接受了。只当现在“温铁柱”已经认命自己这么称呼他了。
“那是，我干爹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猎户。什么样的狡猾狐狸也逃不出他的手段。”木小叶一是肯定自己老爹的能力，二是气对面这个“余狐狸”最好不要露出什么狡猾面目。
“好好好，你干爹最厉害！”余念荻并不打算继续跟干鼻娃纠缠，“说起五月节，你们清河庄有啥好玩的节目吗？”
“余念荻”也就是陶子附，生长在南晋，确实从没有在大唐过过五月节。表现出一副千金大小姐对山中野趣的兴致和好奇，倒也没什么不妥。
“就是竞舟哇、祈福哇、辟邪哇......怎么？余姐姐没在清林城凑过热闹？”木小叶眯着小眼，也摆出一副好奇的神态，看着余念荻。
“热闹倒是凑过，只不过城中的声势虽然浩大，却多是商家百姓、宗族邻里之间竞舟，却总是少了几分争流的气势”余念荻听着大唐习俗也是“竞舟”，也就随着南晋印象按在清林城里说了几句。
余念荻才不认为这个几岁的小屁孩还专门在五月节去过清林城呢。
“对了，你派去清林城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看样子，五月节我得在清河庄过了呗？”
“哪有那么快，估计五月节才能到清林城吧？！”木小叶敷衍着，先稳到五月节再说，“不是，小弟我还没招待够余姐姐，余姐姐倒是想家了？余姐姐放心，浅山堂不来人接，我可不放心余姐姐自己一个人再翻山越岭的。”
阴阳怪气的木小叶摆出二世祖的自负嘴脸，反倒惹得余念荻噗嗤一笑。
——————
“砰砰砰”，“贾先生，铁柱来访！”正就这时，院外传来温铁柱礼貌的打门声。
我特么......屋里的木小叶瞬间一脸黑线。小爷我这刚折乎过去，瞬间来了个猪队友，就要把大好局面破坏殆尽。
“谁来了？”余念荻可不是聋子，更是对“温铁柱”的名号相当注意。
“木小叶来了，估计是老娘叫我回家吃饭啦。”木小叶强压着情绪生硬的往回掰话头。
“小叶子来啦？！快进来~”温天衢在一旁赶紧救场，起身打开书屋的门，招呼院子外边的温铁柱进来，借着背身，朝真·温铁柱使了使眼色。
“今天是起龙舟的大日子，铁匠铺食堂的伙食不错，师父让我来给余姑娘、贾先生还有贾奶奶送晚饭。”温铁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把话题往下带。
温铁柱边说着话，边进了院子。来到书屋前站定，手里的食盒往前一递，并没有进书屋的打算。刚刚差点露馅，现在的温铁柱可心虚的很，生怕看见余念荻再露出什么马脚。
“好，替我谢谢温掌钳。铁柱，你也跟小叶子回去吧。”贾渊接过食盒，转身朝屋里的木小叶刻意的喊了喊名字。
“那师父，今天铁柱就不陪您用饭了。”木小叶同样刻意的没有在贾渊面前自称“徒儿”，称了一声“铁柱”。
余念荻看着眼前的三人，纠结又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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