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养女绮碧
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开了口。
“八小姐你先别哭了，你可知那个要杀你们的女子是谁？”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示意着让女儿孙梦香给梁明纾喝口茶。
“并不知晓，还望城主告知。”梁明纾不再哭泣，轻声回道。
“那位女子是永乐城中某一个长老的养女。说起来，那位长老本身没有什么，但这个养女却是很有来头。”城主孙雪衡说道。
“城主这么说小女就听不懂了，为何那收养此女的长老没什么要紧，要紧的反倒是这个养女呢？”梁明纾不解的问。
此时梁明纾忽然记起那天师傅萧银柏与她说起此女子时，也并未确切的说出是哪位长老的养女，也是用某一长老就带过了。她当时以为是不好和她透露，但如今看来是那个长老在永乐堂无足轻重，不用特意告知。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们舟车劳顿，想必也需要休整。这样，你们先去客房休息片刻，待饭菜备齐，我让杨然去叫你们，到时我们边吃边说，三位意下如何？“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才刚想起此三人必定十分疲惫了，既然自己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那么就不必抓着三人不放了。
“这样也好，那我们三人就先退下了！”七公子梁景少回应。
大小姐孙梦香和大弟子杨然二人带着三人先行离去，无香城城主孙雪衡独自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膳厅里，饭菜已备齐，众人相继坐下。
“就像在自家一样，多吃些。”无香城城主孙雪衡首先动筷，给左手边的七公子梁景少夹菜。
“多谢城主！”七公子梁景少道谢。
“客气了，你我二人忘年之交，不必如此！”无香城城主孙雪衡摇头笑着说。
“阿爹，你那时候不是边吃边说吗？那养女到底有什么来头啊？”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有些焦急的询问。
“就你沉不住气，同是女子，八小姐都还没有问呢？”无香城城主孙雪衡对着自己急脾气的女儿无奈道。
“城主谬赞了，其实我这心里也是焦急得很，但却没有大小姐的爽朗，问不出口罢了。”梁明纾听闻此话，接话道。其实心里腹诽道，这无香城的城主可是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不再着急。可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想知道的呢，大小姐孙梦香的询问刚好正中她下怀，借此她在二次询问。
“好，我们边吃边说！要说这女子本是永乐城一长老在某地时看到的一个路边小乞丐，但因着这女子十分的聪颖，便收下她做了养女。你们是知道的，江湖门派中都有收养女、养子的习惯，虽说是养女、养子，但其实就是收来培养做弟子或者杀手的人。这女子到了永乐城后很快的知道了自己将来的命运，于是她努力的练习武功，对着那个长老费心讨好。终于，她没有被选为做杀手，而是让那长老正式收做了养女，把自己所会的武功都倾囊相授了。那女子也争气，短短的时间内把那银永箭和银雪掌都练得不错，虽说是入门，但却比同期的师弟、师妹都要好，在永乐堂中也算是新秀中的翘楚了！”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说到这儿停了下，夹了口菜吃。
“这么说来，她岂不是前途无量？可我们从未与她见过，她为何要与我们过不去，甚至是想要杀了我们？”梁明纾不解的问道。同时她心里想着，听这女子的行事风格，必定是一个凡事都想要最好的人。那么，或许想杀了他们，也是因为可以因此获得最好的。结合她师傅萧银柏所说的，一定是那个能让她倾心之人对她说了什么，然后她这才下定决心对他们痛下杀手的。那么这个令她倾心的人，对她一定是无感的。不然怎么会让她一个女子对着两个毫无了解的人下杀手，并且没有派出任何支援的人。
“没错，是前途无量啊！据说城主还想送她进宫去当娘娘，进了宫之后依照她的容貌和手段，想必前途无量并不难啊！”五香城城主有些可惜的说。
“还有这事？难不成这女子是叫绮碧？”梁明纾有些惊诧的问道。
“八小姐知道此人？”五香城城主也有些惊诧的问道。
梁明纾一噎，心想这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是，听城主这么一说，我却是想起来她是谁了！城主也知道我和公主是表姐妹，平常时候会进宫去给公主请安。这次在来老家齐阳祭祖之前，我就曾经进宫去请安。当时在大公主那里听了一耳朵过年之后就要给圣上选秀的事情，那时各地的选秀名单已经都递了上去，大公主还说，这么多女子，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也是应该给太子选一选了。然后就把那选秀的单子从贵妃那里借了过来看，当时看到永乐城的那一页，只有一名女子参加选秀，便是这绮碧！当时大公主还说，这女子生的必定颜色极好，不然永乐城哪里来的自信只送一名女子参选。等到选秀之时，一定要亲眼看一看这叫绮碧的女子长的到底如何。所以我这才对这叫绮碧的女子印象深刻！”梁明纾一五一十的回答。说完之后又想起了师傅萧银柏说的，这叫绮碧的养女半年之前因游历时对一男子倾心，后被拒绝伤心而归。怕就是在那时永乐城的城主打了让她进宫的念头，后来又告诉了绮碧他的决定，而这绮碧怕也同意了。但没想到的是，那绮碧不知怎么又与那令她倾心之人联络上了，之后天天开心，并告知好奇者，要好事将近了。永乐城的城主以为这绮碧说的是要进宫之事，所以也没有去管。哪知这绮碧是生出了二心，还起了定要杀死他们二人之心。但是，到底是谁能让一个凡事都想要最好的女子，放弃了进宫这样看起来极具诱惑力的事情，而转去相信了那个人的什么承诺呢？梁明纾有些想不通了。
“八小姐所言不错，这永乐城的城主给我的信上也是这么说的。他在前不久发现这养女绮碧一去不归，于是多方派人打探，但终是无果。就在永乐城的城主都要放弃寻找之时，岂料有人利用小乞丐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所言，是京都抚光首辅梁家的七公子和八小姐联手杀了这养女绮碧，还说现下人已经向五香城方向去了。于是，永乐城的城主立即就给我飞鸽传书，告知我无论如何都要先把你们留住，替他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之前我才有那一问。”五香城的城主孙雪衡也是没有任何隐瞒的，全盘告知了。
“城主，不知永乐城的城主除了说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还有说些什么别的事情？比如，如果错不在我们，要如何，错在我们，又要如何？”梁明纾心中有些担心，听这五香城城主孙雪衡的意思，怕是这永乐城的城主要来。明纾心中着急，本来她和七哥出来的时间就不短了，一路上与各路的杀手周旋厮杀就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更何况刚才那番说自己与七哥受重伤的事情并非胡诌。他们也是在出了永乐城之后才发现，不知何时被那养女绮碧下了毒，内力受损，想要完全恢复恐怕要几个月之后了。如今若这永乐城的城主要来，到时怕是会动了干戈，这于他们来说极其不利，必是苦战。
“那些他倒是并未提起，不过他在信上最后所言，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无香城，让你们耐心等待他们。”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说。
“他们？”明纾捕捉到了这关键的两个字。
“是他们。“无香城城主孙雪衡肯定的说道。
“不知城主可知道，除了永乐城的城主会来，还有谁会来吗？”明纾再此追问道。
“这个我倒是真的不知，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个大人物！因为能让永乐城的城主写出我们两个字的人，并不多。”无香城城主孙雪衡肯定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安心等候便是。”七公子梁景少看明纾没了声音，忙把话接过来道。
“我听明白了，你们这是要待上几天了？太好了，梁景少你这几天一定要抽出一天陪我切磋武功，不许赖皮！”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一听，兴奋的道。要知道她在七公子梁景少的身上从未讨到过什么好处，所以愈挫愈勇，因此十分期待每次和七公子梁景少切磋武功的机会。
“胡闹，大小姐刚才没有听八小姐言明，她和七公子都受了重伤，需要好好的养伤吗？”无香城大弟子杨然小声训斥道。
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被大弟子杨然一提醒，也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对不起大师兄，我忘记了！”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也小声的对着杨然说道。
“对不起啊，梁景少，是我疏忽了。这样吧，你一会儿和我具体说说都伤到了哪里，我去我家药房看看给你抓些什么药来吃！”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难得好脾气的问道。
“不用了大小姐，你可是忘记了，这无香城还有我的宅子呢。那里有我想要的药材。”七公子梁景少回道。
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一听也对，便不再言语，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继续吃饭。
沉重的话题已经聊过，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轻松了很多。众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梁景少也提出了告辞。毕竟自己有宅子，且不是犯人，用不着住在无香城城主这里。
无香城城主没说什么，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七公子梁景少的告辞。于是三人架着马车，悠悠然的向着七公子梁景少在无香城的宅子走去。
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的看着这无香城的街边景色。在路过一家酒楼时，七公子梁景少停下马车，让梁明纾与良成二人稍等片刻，他去买这家最出名的千酥糕给他们尝尝。二人应允，梁明纾想了想嘱咐道，有什么好吃的饭菜也买些，刚才只顾着和无香城城主说话，都没有吃多少的饭菜，现下有些饿了。七公子梁景少表示知道，就进去了。
一时间，马车上安静了下来。梁明纾与良成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梁明纾想着如何能把此局破了，虽说她和七哥本无错，但毕竟是杀了人家的人，总要有个交代。想了好一会儿都觉得，当务之急就是帮永乐城城主递上去的选秀名单给撤下来或者换名女子的姓字，这是目前最应该做的。至于那养女绮碧的死，她虽然觉得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很唏嘘。但是，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儿，太在意也就太过矫情了。
而良成则是想着无香城城主孙雪衡所说的，要和永乐城城主一起来的那个人。良成在心里猜测，会不会是他。毕竟，按照住持所推测的，算算时间那个人也应该要来了。
二人因都在想着心事，所以并没有留意到七公子梁景少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七公子梁景少提着热气腾腾的食盒回来了。二人一见均收敛心思，又与七公子梁景少一路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宅子里。
“八小姐你先别哭了，你可知那个要杀你们的女子是谁？”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示意着让女儿孙梦香给梁明纾喝口茶。
“并不知晓，还望城主告知。”梁明纾不再哭泣，轻声回道。
“那位女子是永乐城中某一个长老的养女。说起来，那位长老本身没有什么，但这个养女却是很有来头。”城主孙雪衡说道。
“城主这么说小女就听不懂了，为何那收养此女的长老没什么要紧，要紧的反倒是这个养女呢？”梁明纾不解的问。
此时梁明纾忽然记起那天师傅萧银柏与她说起此女子时，也并未确切的说出是哪位长老的养女，也是用某一长老就带过了。她当时以为是不好和她透露，但如今看来是那个长老在永乐堂无足轻重，不用特意告知。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们舟车劳顿，想必也需要休整。这样，你们先去客房休息片刻，待饭菜备齐，我让杨然去叫你们，到时我们边吃边说，三位意下如何？“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才刚想起此三人必定十分疲惫了，既然自己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那么就不必抓着三人不放了。
“这样也好，那我们三人就先退下了！”七公子梁景少回应。
大小姐孙梦香和大弟子杨然二人带着三人先行离去，无香城城主孙雪衡独自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膳厅里，饭菜已备齐，众人相继坐下。
“就像在自家一样，多吃些。”无香城城主孙雪衡首先动筷，给左手边的七公子梁景少夹菜。
“多谢城主！”七公子梁景少道谢。
“客气了，你我二人忘年之交，不必如此！”无香城城主孙雪衡摇头笑着说。
“阿爹，你那时候不是边吃边说吗？那养女到底有什么来头啊？”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有些焦急的询问。
“就你沉不住气，同是女子，八小姐都还没有问呢？”无香城城主孙雪衡对着自己急脾气的女儿无奈道。
“城主谬赞了，其实我这心里也是焦急得很，但却没有大小姐的爽朗，问不出口罢了。”梁明纾听闻此话，接话道。其实心里腹诽道，这无香城的城主可是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不再着急。可他们还不知道他们想知道的呢，大小姐孙梦香的询问刚好正中她下怀，借此她在二次询问。
“好，我们边吃边说！要说这女子本是永乐城一长老在某地时看到的一个路边小乞丐，但因着这女子十分的聪颖，便收下她做了养女。你们是知道的，江湖门派中都有收养女、养子的习惯，虽说是养女、养子，但其实就是收来培养做弟子或者杀手的人。这女子到了永乐城后很快的知道了自己将来的命运，于是她努力的练习武功，对着那个长老费心讨好。终于，她没有被选为做杀手，而是让那长老正式收做了养女，把自己所会的武功都倾囊相授了。那女子也争气，短短的时间内把那银永箭和银雪掌都练得不错，虽说是入门，但却比同期的师弟、师妹都要好，在永乐堂中也算是新秀中的翘楚了！”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说到这儿停了下，夹了口菜吃。
“这么说来，她岂不是前途无量？可我们从未与她见过，她为何要与我们过不去，甚至是想要杀了我们？”梁明纾不解的问道。同时她心里想着，听这女子的行事风格，必定是一个凡事都想要最好的人。那么，或许想杀了他们，也是因为可以因此获得最好的。结合她师傅萧银柏所说的，一定是那个能让她倾心之人对她说了什么，然后她这才下定决心对他们痛下杀手的。那么这个令她倾心的人，对她一定是无感的。不然怎么会让她一个女子对着两个毫无了解的人下杀手，并且没有派出任何支援的人。
“没错，是前途无量啊！据说城主还想送她进宫去当娘娘，进了宫之后依照她的容貌和手段，想必前途无量并不难啊！”五香城城主有些可惜的说。
“还有这事？难不成这女子是叫绮碧？”梁明纾有些惊诧的问道。
“八小姐知道此人？”五香城城主也有些惊诧的问道。
梁明纾一噎，心想这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是，听城主这么一说，我却是想起来她是谁了！城主也知道我和公主是表姐妹，平常时候会进宫去给公主请安。这次在来老家齐阳祭祖之前，我就曾经进宫去请安。当时在大公主那里听了一耳朵过年之后就要给圣上选秀的事情，那时各地的选秀名单已经都递了上去，大公主还说，这么多女子，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也是应该给太子选一选了。然后就把那选秀的单子从贵妃那里借了过来看，当时看到永乐城的那一页，只有一名女子参加选秀，便是这绮碧！当时大公主还说，这女子生的必定颜色极好，不然永乐城哪里来的自信只送一名女子参选。等到选秀之时，一定要亲眼看一看这叫绮碧的女子长的到底如何。所以我这才对这叫绮碧的女子印象深刻！”梁明纾一五一十的回答。说完之后又想起了师傅萧银柏说的，这叫绮碧的养女半年之前因游历时对一男子倾心，后被拒绝伤心而归。怕就是在那时永乐城的城主打了让她进宫的念头，后来又告诉了绮碧他的决定，而这绮碧怕也同意了。但没想到的是，那绮碧不知怎么又与那令她倾心之人联络上了，之后天天开心，并告知好奇者，要好事将近了。永乐城的城主以为这绮碧说的是要进宫之事，所以也没有去管。哪知这绮碧是生出了二心，还起了定要杀死他们二人之心。但是，到底是谁能让一个凡事都想要最好的女子，放弃了进宫这样看起来极具诱惑力的事情，而转去相信了那个人的什么承诺呢？梁明纾有些想不通了。
“八小姐所言不错，这永乐城的城主给我的信上也是这么说的。他在前不久发现这养女绮碧一去不归，于是多方派人打探，但终是无果。就在永乐城的城主都要放弃寻找之时，岂料有人利用小乞丐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所言，是京都抚光首辅梁家的七公子和八小姐联手杀了这养女绮碧，还说现下人已经向五香城方向去了。于是，永乐城的城主立即就给我飞鸽传书，告知我无论如何都要先把你们留住，替他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之前我才有那一问。”五香城的城主孙雪衡也是没有任何隐瞒的，全盘告知了。
“城主，不知永乐城的城主除了说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还有说些什么别的事情？比如，如果错不在我们，要如何，错在我们，又要如何？”梁明纾心中有些担心，听这五香城城主孙雪衡的意思，怕是这永乐城的城主要来。明纾心中着急，本来她和七哥出来的时间就不短了，一路上与各路的杀手周旋厮杀就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更何况刚才那番说自己与七哥受重伤的事情并非胡诌。他们也是在出了永乐城之后才发现，不知何时被那养女绮碧下了毒，内力受损，想要完全恢复恐怕要几个月之后了。如今若这永乐城的城主要来，到时怕是会动了干戈，这于他们来说极其不利，必是苦战。
“那些他倒是并未提起，不过他在信上最后所言，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无香城，让你们耐心等待他们。”无香城的城主孙雪衡说。
“他们？”明纾捕捉到了这关键的两个字。
“是他们。“无香城城主孙雪衡肯定的说道。
“不知城主可知道，除了永乐城的城主会来，还有谁会来吗？”明纾再此追问道。
“这个我倒是真的不知，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个大人物！因为能让永乐城的城主写出我们两个字的人，并不多。”无香城城主孙雪衡肯定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安心等候便是。”七公子梁景少看明纾没了声音，忙把话接过来道。
“我听明白了，你们这是要待上几天了？太好了，梁景少你这几天一定要抽出一天陪我切磋武功，不许赖皮！”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一听，兴奋的道。要知道她在七公子梁景少的身上从未讨到过什么好处，所以愈挫愈勇，因此十分期待每次和七公子梁景少切磋武功的机会。
“胡闹，大小姐刚才没有听八小姐言明，她和七公子都受了重伤，需要好好的养伤吗？”无香城大弟子杨然小声训斥道。
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被大弟子杨然一提醒，也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了。
“对不起大师兄，我忘记了！”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也小声的对着杨然说道。
“对不起啊，梁景少，是我疏忽了。这样吧，你一会儿和我具体说说都伤到了哪里，我去我家药房看看给你抓些什么药来吃！”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难得好脾气的问道。
“不用了大小姐，你可是忘记了，这无香城还有我的宅子呢。那里有我想要的药材。”七公子梁景少回道。
无香城大小姐孙梦香一听也对，便不再言语，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继续吃饭。
沉重的话题已经聊过，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轻松了很多。众人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梁景少也提出了告辞。毕竟自己有宅子，且不是犯人，用不着住在无香城城主这里。
无香城城主没说什么，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七公子梁景少的告辞。于是三人架着马车，悠悠然的向着七公子梁景少在无香城的宅子走去。
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的看着这无香城的街边景色。在路过一家酒楼时，七公子梁景少停下马车，让梁明纾与良成二人稍等片刻，他去买这家最出名的千酥糕给他们尝尝。二人应允，梁明纾想了想嘱咐道，有什么好吃的饭菜也买些，刚才只顾着和无香城城主说话，都没有吃多少的饭菜，现下有些饿了。七公子梁景少表示知道，就进去了。
一时间，马车上安静了下来。梁明纾与良成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梁明纾想着如何能把此局破了，虽说她和七哥本无错，但毕竟是杀了人家的人，总要有个交代。想了好一会儿都觉得，当务之急就是帮永乐城城主递上去的选秀名单给撤下来或者换名女子的姓字，这是目前最应该做的。至于那养女绮碧的死，她虽然觉得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很唏嘘。但是，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儿，太在意也就太过矫情了。
而良成则是想着无香城城主孙雪衡所说的，要和永乐城城主一起来的那个人。良成在心里猜测，会不会是他。毕竟，按照住持所推测的，算算时间那个人也应该要来了。
二人因都在想着心事，所以并没有留意到七公子梁景少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七公子梁景少提着热气腾腾的食盒回来了。二人一见均收敛心思，又与七公子梁景少一路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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