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遗憾
嘶……
李焱来到任威勇对面，默默运转体内妖力，冲着棺材钉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
肉眼可见的，丝丝缕缕的黑气自钉子周围飞出，袅袅如烟，飘入李焱口鼻。
“可以！”
李焱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还有棺材钉吗？有的话全都钉上去，速度还能再快些。”
“总共只有四根，用三根了。”九叔将手伸进布包里，取出最后一根钉子，在僵尸身上比划了一下：“钉哪里？”
“钉这附近吧。”李焱指了指钉在僵尸心口的第一根钉子，旋即将精力全部用在了修行上面。
“当，当，当。”
九叔三锤将钉子砸进僵尸胸膛，尸气涌出的数量登时多了一倍，乐的李焱嘴角微微勾起。
九叔，四目，秋生，文才，四人联手为他构建出了开挂修行的良好环境，他能不乐吗？
如果没有他们的鼎力帮助，以李焱当前实力来说，压根就没机会吞噬毛僵尸气。
走遍群山挖古墓，吸一下黑僵，白僵，绿僵的尸气才是常规操作。
“师父，我怎么感觉这场景越看越诡异呢？”不多时，退出正堂后，秋生轻轻拽了拽九叔的衣襟，目光眺望向堂屋内。
九叔：“你想说什么？”
“我怎么感觉李道长像是山野中的精怪，披了层人皮出来修行啊。你看他吸食尸气的模样，像不像妖怪在吸人阳寿？”秋生低声说道。
九叔肯定地说道：“他绝不是妖！你师父我虽然没有斩妖的经历，但这份眼力还是有的。”
“啪。”
四目一巴掌拍在秋生脑袋上，笑骂道：“臭小子，你这不是在质疑他，而是在质疑我啊，你觉得师叔我是那种傻到把妖怪领进家的人吗？”
秋生龇牙咧嘴，抬手揉着脑门。
这话，四目师叔是笑着说的，语气不重，但下手是一点没留情啊。
说来也荒唐，师叔人前和李焱吵的针尖对麦芒，人后却又为其主动出头，真叫個性格怪癖。
“他应该是有些奇遇，得了门厉害的左道功法，不过没用活人练功，就算不上邪术。”九叔一语定性，而后摆手说道：“行了，天色已晚，别讨论了，去睡觉吧……”
一晃眼。
四個时辰后。
黎明将至。
熟睡中的九叔与四目突然睁开双眼，几乎同时披上外衣，推门走出房间。
“你也感应到了？”二人在堂屋前走了個碰面，九叔直接了当地问道。
四目点点头，抬头望向正堂内，只见李焱如同入定般站在僵尸面前，丝丝缕缕的黑气依旧源源不断从棺材钉处涌出，没入他口鼻。
可想而知，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对方只怕一刻都没停歇。
惊醒他们师兄弟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此时环绕在李焱周身的风。
这风不是清风，不是微风，不是夜风，这风叫灵汐。
形成风的是灵气，灵气如夜晚上涨的潮水，聚拢成风形，便叫灵汐，通常出现在灵修破境时，大量吞吐天地灵气。
“他要突破了。”四目面色复杂的说道。
人师一阶突破人师二阶并不算什么，毕竟只是最低的灵修级别。
然而，具体怎么突破，则就有说法了。
正常灵修，不外乎打坐修炼，闭关苦修，水磨境界；家世好的，有背景的，可以用灵石助力，甚至干脆有长辈辅助修行。
但即便如此，突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终归要有一个过程，毕竟没有接受的这个过程，任何门派都能批量制作灵修了。
短短一夜……不，短短半夜的时间，便从人师一阶晋升至二阶，这种速度叫过程？
他们忍不住回忆着自己当初在这阶段用了多长时间，九叔想到的是六个月，而四目更久，足足十一個月，接近一年。
半夜破境？！
这种功法确定不是以修行速度著称的魔功吗？
“据我所知，速成功法一般都有不小的隐患。”为平静心湖，四目喃喃说道。
九叔沉默片刻，道：“待会你可以问问他……”
正堂内。
李焱感应着奔涌在自己经脉中的妖气，敏锐发觉到了本质性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妖气如清风过境，似涓涓细流，那么现在的妖气便是狂风呼啸，浪花汹涌。
增大增多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多出了一份霸烈属性。
随后，注意力由感应经脉转变为内视丹田，他清晰的看到，丹田内的气海扩大了两倍有余，更显著的是，原本灰蒙蒙的气团中，浮现了一抹青色。
哪怕没有任何人指点，李焱心中亦是产生了一种明悟：这抹青色应该就是自己未来妖气的颜色了，虽不如金色璀璨，不如白色圣洁，但也比黑色与绿色好多了。
前者不容于正道，而后者，大抵不容于男人。
当然，话说回来，这抹青色应该是进入人师二阶的标志。
当自己将整个气海尽皆炼化为青色妖气后，应该就能破入人师三阶了。
幸运的是，这是僵尸片的世界，并不缺乏僵尸与尸气！
“照这速度下去的话，吸干任威勇，差不多就能破境到三阶了，一具僵尸升两阶，修行也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哈。”视线依旧锁定着丹田内，他自言自语。
堂屋外。
九叔与四目同时身躯一颤，相互对视了一眼，心底百味杂陈。
他们已经不敢回想自己当年二阶破三阶时所需的时间了。
这就是速成的旁门之术吗？
恐怖如斯！
还是说……
这少年是传说之中，万中无一的修行天才？
“师兄，他好像还没有师门。”颓然片刻后，四目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光闪烁。
九叔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这种幻想吧。除非他肯将现在修行的功法上交给茅山，接受检验，并且详细说出自己的奇遇经历，否则茅山是不会将其收录进门墙的。”
四目面色一僵，心底充满遗憾。
他过去从未见过，不，甚至是从未听说过如此高效的修行方式。
不管是功法原因，还是对方体质原因，都足以见证其优秀，只可惜，这优秀与他们无关……
李焱来到任威勇对面，默默运转体内妖力，冲着棺材钉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
肉眼可见的，丝丝缕缕的黑气自钉子周围飞出，袅袅如烟，飘入李焱口鼻。
“可以！”
李焱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还有棺材钉吗？有的话全都钉上去，速度还能再快些。”
“总共只有四根，用三根了。”九叔将手伸进布包里，取出最后一根钉子，在僵尸身上比划了一下：“钉哪里？”
“钉这附近吧。”李焱指了指钉在僵尸心口的第一根钉子，旋即将精力全部用在了修行上面。
“当，当，当。”
九叔三锤将钉子砸进僵尸胸膛，尸气涌出的数量登时多了一倍，乐的李焱嘴角微微勾起。
九叔，四目，秋生，文才，四人联手为他构建出了开挂修行的良好环境，他能不乐吗？
如果没有他们的鼎力帮助，以李焱当前实力来说，压根就没机会吞噬毛僵尸气。
走遍群山挖古墓，吸一下黑僵，白僵，绿僵的尸气才是常规操作。
“师父，我怎么感觉这场景越看越诡异呢？”不多时，退出正堂后，秋生轻轻拽了拽九叔的衣襟，目光眺望向堂屋内。
九叔：“你想说什么？”
“我怎么感觉李道长像是山野中的精怪，披了层人皮出来修行啊。你看他吸食尸气的模样，像不像妖怪在吸人阳寿？”秋生低声说道。
九叔肯定地说道：“他绝不是妖！你师父我虽然没有斩妖的经历，但这份眼力还是有的。”
“啪。”
四目一巴掌拍在秋生脑袋上，笑骂道：“臭小子，你这不是在质疑他，而是在质疑我啊，你觉得师叔我是那种傻到把妖怪领进家的人吗？”
秋生龇牙咧嘴，抬手揉着脑门。
这话，四目师叔是笑着说的，语气不重，但下手是一点没留情啊。
说来也荒唐，师叔人前和李焱吵的针尖对麦芒，人后却又为其主动出头，真叫個性格怪癖。
“他应该是有些奇遇，得了门厉害的左道功法，不过没用活人练功，就算不上邪术。”九叔一语定性，而后摆手说道：“行了，天色已晚，别讨论了，去睡觉吧……”
一晃眼。
四個时辰后。
黎明将至。
熟睡中的九叔与四目突然睁开双眼，几乎同时披上外衣，推门走出房间。
“你也感应到了？”二人在堂屋前走了個碰面，九叔直接了当地问道。
四目点点头，抬头望向正堂内，只见李焱如同入定般站在僵尸面前，丝丝缕缕的黑气依旧源源不断从棺材钉处涌出，没入他口鼻。
可想而知，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对方只怕一刻都没停歇。
惊醒他们师兄弟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此时环绕在李焱周身的风。
这风不是清风，不是微风，不是夜风，这风叫灵汐。
形成风的是灵气，灵气如夜晚上涨的潮水，聚拢成风形，便叫灵汐，通常出现在灵修破境时，大量吞吐天地灵气。
“他要突破了。”四目面色复杂的说道。
人师一阶突破人师二阶并不算什么，毕竟只是最低的灵修级别。
然而，具体怎么突破，则就有说法了。
正常灵修，不外乎打坐修炼，闭关苦修，水磨境界；家世好的，有背景的，可以用灵石助力，甚至干脆有长辈辅助修行。
但即便如此，突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终归要有一个过程，毕竟没有接受的这个过程，任何门派都能批量制作灵修了。
短短一夜……不，短短半夜的时间，便从人师一阶晋升至二阶，这种速度叫过程？
他们忍不住回忆着自己当初在这阶段用了多长时间，九叔想到的是六个月，而四目更久，足足十一個月，接近一年。
半夜破境？！
这种功法确定不是以修行速度著称的魔功吗？
“据我所知，速成功法一般都有不小的隐患。”为平静心湖，四目喃喃说道。
九叔沉默片刻，道：“待会你可以问问他……”
正堂内。
李焱感应着奔涌在自己经脉中的妖气，敏锐发觉到了本质性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妖气如清风过境，似涓涓细流，那么现在的妖气便是狂风呼啸，浪花汹涌。
增大增多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多出了一份霸烈属性。
随后，注意力由感应经脉转变为内视丹田，他清晰的看到，丹田内的气海扩大了两倍有余，更显著的是，原本灰蒙蒙的气团中，浮现了一抹青色。
哪怕没有任何人指点，李焱心中亦是产生了一种明悟：这抹青色应该就是自己未来妖气的颜色了，虽不如金色璀璨，不如白色圣洁，但也比黑色与绿色好多了。
前者不容于正道，而后者，大抵不容于男人。
当然，话说回来，这抹青色应该是进入人师二阶的标志。
当自己将整个气海尽皆炼化为青色妖气后，应该就能破入人师三阶了。
幸运的是，这是僵尸片的世界，并不缺乏僵尸与尸气！
“照这速度下去的话，吸干任威勇，差不多就能破境到三阶了，一具僵尸升两阶，修行也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哈。”视线依旧锁定着丹田内，他自言自语。
堂屋外。
九叔与四目同时身躯一颤，相互对视了一眼，心底百味杂陈。
他们已经不敢回想自己当年二阶破三阶时所需的时间了。
这就是速成的旁门之术吗？
恐怖如斯！
还是说……
这少年是传说之中，万中无一的修行天才？
“师兄，他好像还没有师门。”颓然片刻后，四目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光闪烁。
九叔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这种幻想吧。除非他肯将现在修行的功法上交给茅山，接受检验，并且详细说出自己的奇遇经历，否则茅山是不会将其收录进门墙的。”
四目面色一僵，心底充满遗憾。
他过去从未见过，不，甚至是从未听说过如此高效的修行方式。
不管是功法原因，还是对方体质原因，都足以见证其优秀，只可惜，这优秀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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