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善良，需要隐藏
忙忙碌碌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真的一旦歇了下来无事可做，却又觉得时间既漫长又难熬。
天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越想睡着越是睡不着，快到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
迷迷糊糊中，听到耳旁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响，吵得他刚来的睡意又跑了，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一看，罪魁祸首原来是放在旁边的手机。
天糊一把抓过手机，看都没看，接通了电话，带着被吵醒的起床气说道：“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清早？你怕不是对大清早有什么误解，太阳都晒到你的腚了，还大清早！”手机里传出的女音吼得比天糊还大声，似乎她才是被吵醒的那一个。
天糊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刚出头，当即吼了回去：“你家的太阳七点就晒到你的腚了？你的腚咋那么大哩？连太阳都遮不住。”
“天糊，你怎么说话的？”对面的女音高了几档，明显生气了，“你是不是想死？是不是还想被拒餐，哈？”
听到拒餐两字，天糊的肾上腺素顿时飙高起来，瞬间从迷糊状态切换为清醒状态。他看了一下手机，陌生电话，于是问道：“你是哪位？我们认识吗？”
对面的女声冷笑道：“你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我昨天就应该拒餐到底，让你印象深刻点，忘性才不会这么大。”
这么一说，天糊知道是谁的电话了，昨天拒他餐的，除了青霁，还能有谁。
“想不到青霁小姐还是个早起的人呐，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像你这么高贵的人，不应该是躺平混吃等死吗？怎么会起这么早，难道是喝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鸡汤不成？”
“什么早起？我是压根儿昨晚没睡好不好！还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还被鸟儿吃了呢。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滚出来，我让兰兰姐去接你。”青霁的语气还是很冲，不过听起来，比刚才缓和多了。
“有什么急事啊，大小姐？我才眯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很困的。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补完觉再说。”
开什么玩笑，又不是去送餐赚钱，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的，好不。有这时间，躺倒在床上睡大觉，它不香吗？
“不行！”青霁说得非常的果断，“兰兰姐已经开车过去了，这会子估计快要到了。如果你想保住你的门，不想被她给拆了的话，我劝你赶紧收拾好，下楼去等她。”
想起兰兰姐的脸，温和中带着坚毅，天糊不免为自家的大门担忧起来。
算了，为了自家的大门着想，天糊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后，下了楼。
刚走出楼道，就看到兰兰姐开着青霁那辆加长型的轿车，缓缓地驶了过来，停在天糊的身边。
有识货的路人，见到这辆轿车，纷纷远远地避开了去，害怕不小心碰上一丁半点，就是有多少肾卖，都不够赔的。
看到天糊被那个英姿飒爽地小姐姐招呼到车上去，恨不得对天糊大声喊：你走开，让我来。
兰兰姐要身材有身材，要刚美有刚美，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美得让人丢了魂似的，能有几个人不喜欢？谁不羡煞天糊走了啥子运？
上了车，天糊洗过脸的那股子清醒劲过去了，哈欠连连。
兰兰姐见了莞尔一笑，递过来一笼小笼包子，外加一瓶牛奶，说：“我估摸着你刚起床，应该没时间吃早餐，就在这旁边买了点吃的，你先垫垫肚子。”
天糊接过包子牛奶，难以置信地看着兰兰姐。他真的想不到，像兰兰姐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么体贴的一面。在天糊的印象中，她不应该是那种拳打九天，脚踢九地，霸气侧漏，犀利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的吗？
“你盯着我看干吗？”兰兰姐横了他一眼，笑道：“不会是被这几个包子和牛奶给感动了吧？”
天糊收回了目光，一口一个包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牛奶，说：“感动？等你变成一头牛，站到我的目前时候再说吧。”
兰兰姐听了，也不生气，笑骂道：“你的嘴巴怎么总是这么喜欢喷人？是害怕自己的善良被别人知道了吗？”
天糊听了差点被吸进口里的牛奶呛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善良？你莫不是对善良有什么误解？”
兰兰姐笑着摇了摇头，说：“做我们这一行的，自认看人还是蛮准的。孤同那事，你本来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你看不惯那些人被他骗，不惜揽事上身，宁愿得罪他也要喷他，就证明了你和那些只知道明哲保身的人是不同的。”
天糊没有说话，静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你这回可是看走眼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这样的人死得快，我可不想那么早死，还想向天再借一百年。”
兰兰姐不有同他争辩，而是岔开话题说道：“下午的名媛午谈会，还有一场投资路演，青霁小姐害怕又被人骗，就叫上了你。孤同这事，要不是你，她准备投的几千万就变成肉包子打狗了。”
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天糊手里的包子，抿着嘴笑。不知是不是也天糊呆在一起，她说话的风格也变了。
突然觉得手里的包子不香了，吃人的嘴短，天糊假装没看见，把包子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几口，说：“下午的事，这么早把我叫出来干什么？昨天的雨那么大，她的脑子不会是被雨淋着了吧？你也不劝劝她，不会也跟着她一起淋雨了吧？”
兰兰姐白了他一眼，说：“你就没学会好好说话是吧？这么早把你叫出来，是因为青霁小姐要去买衣服，买完衣服想和你一起吃中饭，算是感谢你昨天的提醒吧。”
“那你还是把我送回去睡觉吧，实在不行，你打开车门，我下车走回去也行。最怕陪女孩子逛街买衣服了，一逛起来，比狗占地盘还烦人，没完没了，铁打的身子都撑不住。”
“噢，知道得这么清楚，以前陪过？陪过哪个女孩子，说来听听？”兰兰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天糊愣了一下，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没有交过异性朋友的，更不用说陪着一起逛街了。
可是他又不敢确定，他偶尔会梦到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不要说陪着一起逛街购物了，就是再亲密一些的事情，也曾经历过。
可那毕竟是梦，不是真实的，不能当一回事，对吧？于是他矢口否认道：“陪过？那我现在还有命坐在这里吗？现在是信息时代，懂不懂？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信息的好不好，真怀疑你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
“那今天就给你个机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不去实践一番，怎么知道你看到的信息是真的还是别人胡诌的？怎么知道是别人掐头去尾、断章取义还是完完全、没有打一点折扣？”兰兰姐笑着说道，心想今天的免费劳动力有了，拎包跑腿的事可算是甩出去了。
天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越想睡着越是睡不着，快到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
迷迷糊糊中，听到耳旁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响，吵得他刚来的睡意又跑了，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一看，罪魁祸首原来是放在旁边的手机。
天糊一把抓过手机，看都没看，接通了电话，带着被吵醒的起床气说道：“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清早？你怕不是对大清早有什么误解，太阳都晒到你的腚了，还大清早！”手机里传出的女音吼得比天糊还大声，似乎她才是被吵醒的那一个。
天糊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刚出头，当即吼了回去：“你家的太阳七点就晒到你的腚了？你的腚咋那么大哩？连太阳都遮不住。”
“天糊，你怎么说话的？”对面的女音高了几档，明显生气了，“你是不是想死？是不是还想被拒餐，哈？”
听到拒餐两字，天糊的肾上腺素顿时飙高起来，瞬间从迷糊状态切换为清醒状态。他看了一下手机，陌生电话，于是问道：“你是哪位？我们认识吗？”
对面的女声冷笑道：“你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我昨天就应该拒餐到底，让你印象深刻点，忘性才不会这么大。”
这么一说，天糊知道是谁的电话了，昨天拒他餐的，除了青霁，还能有谁。
“想不到青霁小姐还是个早起的人呐，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像你这么高贵的人，不应该是躺平混吃等死吗？怎么会起这么早，难道是喝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鸡汤不成？”
“什么早起？我是压根儿昨晚没睡好不好！还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还被鸟儿吃了呢。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滚出来，我让兰兰姐去接你。”青霁的语气还是很冲，不过听起来，比刚才缓和多了。
“有什么急事啊，大小姐？我才眯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很困的。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补完觉再说。”
开什么玩笑，又不是去送餐赚钱，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的，好不。有这时间，躺倒在床上睡大觉，它不香吗？
“不行！”青霁说得非常的果断，“兰兰姐已经开车过去了，这会子估计快要到了。如果你想保住你的门，不想被她给拆了的话，我劝你赶紧收拾好，下楼去等她。”
想起兰兰姐的脸，温和中带着坚毅，天糊不免为自家的大门担忧起来。
算了，为了自家的大门着想，天糊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后，下了楼。
刚走出楼道，就看到兰兰姐开着青霁那辆加长型的轿车，缓缓地驶了过来，停在天糊的身边。
有识货的路人，见到这辆轿车，纷纷远远地避开了去，害怕不小心碰上一丁半点，就是有多少肾卖，都不够赔的。
看到天糊被那个英姿飒爽地小姐姐招呼到车上去，恨不得对天糊大声喊：你走开，让我来。
兰兰姐要身材有身材，要刚美有刚美，笑起来的时候，更是美得让人丢了魂似的，能有几个人不喜欢？谁不羡煞天糊走了啥子运？
上了车，天糊洗过脸的那股子清醒劲过去了，哈欠连连。
兰兰姐见了莞尔一笑，递过来一笼小笼包子，外加一瓶牛奶，说：“我估摸着你刚起床，应该没时间吃早餐，就在这旁边买了点吃的，你先垫垫肚子。”
天糊接过包子牛奶，难以置信地看着兰兰姐。他真的想不到，像兰兰姐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这么体贴的一面。在天糊的印象中，她不应该是那种拳打九天，脚踢九地，霸气侧漏，犀利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的吗？
“你盯着我看干吗？”兰兰姐横了他一眼，笑道：“不会是被这几个包子和牛奶给感动了吧？”
天糊收回了目光，一口一个包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牛奶，说：“感动？等你变成一头牛，站到我的目前时候再说吧。”
兰兰姐听了，也不生气，笑骂道：“你的嘴巴怎么总是这么喜欢喷人？是害怕自己的善良被别人知道了吗？”
天糊听了差点被吸进口里的牛奶呛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善良？你莫不是对善良有什么误解？”
兰兰姐笑着摇了摇头，说：“做我们这一行的，自认看人还是蛮准的。孤同那事，你本来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你看不惯那些人被他骗，不惜揽事上身，宁愿得罪他也要喷他，就证明了你和那些只知道明哲保身的人是不同的。”
天糊没有说话，静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你这回可是看走眼了，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这样的人死得快，我可不想那么早死，还想向天再借一百年。”
兰兰姐不有同他争辩，而是岔开话题说道：“下午的名媛午谈会，还有一场投资路演，青霁小姐害怕又被人骗，就叫上了你。孤同这事，要不是你，她准备投的几千万就变成肉包子打狗了。”
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天糊手里的包子，抿着嘴笑。不知是不是也天糊呆在一起，她说话的风格也变了。
突然觉得手里的包子不香了，吃人的嘴短，天糊假装没看见，把包子塞进嘴里，狠狠地咬了几口，说：“下午的事，这么早把我叫出来干什么？昨天的雨那么大，她的脑子不会是被雨淋着了吧？你也不劝劝她，不会也跟着她一起淋雨了吧？”
兰兰姐白了他一眼，说：“你就没学会好好说话是吧？这么早把你叫出来，是因为青霁小姐要去买衣服，买完衣服想和你一起吃中饭，算是感谢你昨天的提醒吧。”
“那你还是把我送回去睡觉吧，实在不行，你打开车门，我下车走回去也行。最怕陪女孩子逛街买衣服了，一逛起来，比狗占地盘还烦人，没完没了，铁打的身子都撑不住。”
“噢，知道得这么清楚，以前陪过？陪过哪个女孩子，说来听听？”兰兰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天糊愣了一下，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没有交过异性朋友的，更不用说陪着一起逛街了。
可是他又不敢确定，他偶尔会梦到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不要说陪着一起逛街购物了，就是再亲密一些的事情，也曾经历过。
可那毕竟是梦，不是真实的，不能当一回事，对吧？于是他矢口否认道：“陪过？那我现在还有命坐在这里吗？现在是信息时代，懂不懂？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信息的好不好，真怀疑你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
“那今天就给你个机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不去实践一番，怎么知道你看到的信息是真的还是别人胡诌的？怎么知道是别人掐头去尾、断章取义还是完完全、没有打一点折扣？”兰兰姐笑着说道，心想今天的免费劳动力有了，拎包跑腿的事可算是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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