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 高手要动废厂
凌晨三点多。
陈路捡回一条命，从废厂回到家中。
洗了三遍澡躺在床上，明明身心疲惫到极点，却怎么也睡不着。
废厂那边太可怕了，特别是最后那段狂奔，耳边不断响起诡异值增加的声音，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鬼。
那里就像一个鬼怪集中营！
【诡异值：45/50】
看着一晚上的成果，他多少有些安慰。
不过这个数字有点尴尬，他已见识过3级女鬼娃娃的实力，现在这个数量级的神符，已经带不来安全感。
必须要有突破性的进步！
“AI升级需要50点，是可以努力的方向，但再要大晚上去闯鬼，还是算了吧。”
不去闯鬼就升不了级，升不了级就是等死。
陈路一阵头大，摸出电话又试了次，老徐这个混蛋还是联系不上。
哎！
……
……
陈路才睡了四五个小时，就被吵醒了。
渝州这个地方两种地方最多，麻将馆，面馆。
隔壁就是一家麻将馆，每天八点钟准时开早场，老头老太们为了五毛一块的输赢，正争得火热。
起床吃了碗杂酱面后，他坐在电脑前打瞌睡。
彻底解决鬼怪困扰前，自然没有心思拓展业务，只能等着生意上门。
【发现女鬼的线索，诡异值+1】
“嗯？”
诡异值莫名增加了，陈路精神为之一震。
快速检查店内状况，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是隔壁造成的影响吗？
陈路竖耳细听。
“王主任多好的人哟，哪晓得生了两个女儿，王英死了，王芳又疯了……”
“可不是嘛，他两个外孙女也是，好小的时候就死了，听说大的一个还是先疯再死的……”
【发现女鬼的线索，诡异值+1】
“真的是这样。”
陈路可以确定，得知女鬼的线索能增加诡异值。应该是先前接触过她们，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老人们也看新闻，又对老王家了解，自然聊了起来。
陈路当然不放过白嫖机会，立刻跑到隔壁问个究竟。
“大妈，你再多讲点王芳她们的事情哈。”
“哎，莫慌，我杠一个！”大妈没理人，信誓旦旦开了一杠，“哎呀，我今天真的是霉哟，一把都摸不到。”
“耶，全是生张，莫要放炮哈？”
陈路识趣，没有追问。
在麻将桌上，谁敢乱开腔，亲儿子也照打！
他耐心站在一旁观看，快速分析牌面的形势，大胆给了个建议：“大妈，打九条，放炮算我的！”
大妈带着老花镜，回头瞪了他一眼。
“要得嘛，信你娃一回。”
九条打出去，果然没有要，大妈心里踏实了。
“哎，莫忙，我再杠一个！”
大妈真的运气来了，现在是清一色加两杠，要是杠上花一把就翻盘了。
陈路也跟着紧张，当瞧见大妈手里那张，幺鸡已经露出尾巴，赶紧再拍个马屁：“大妈，我感觉这回有了，看来我给你带来了好运气！”
大妈没吱声，摸牌的手都在抖。
“哈哈，单吊幺鸡，清一色，杠上花，家家一块二！”
这下大妈真高兴了，终于痛痛快快说事。
陈路很知趣，得到消息后，缩回了店内。要是再拍大妈马屁，估计要挨其他三位的骂了。
快速在纸上按先后顺序罗列信息。
“十二年前，2级女鬼王英，死于溺水。”
“十年前，3级女鬼罗文娟，五岁，死于溺水。随后2级女鬼罗文丽发疯，住进精神病院。”
“八年前，2级女鬼罗文丽，十二岁，死于溺水。随后王芳也疯了，今天凌晨死于溺水……”
老头老太们还不知道王芳已经死了，以为前三个女娃都是意外淹死，至于发疯可能是中邪，更可能是心理打击太大。
总之，都怪老王家祖坟埋得不好。
陈路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是活人欠下了债，鬼要让她拿命还，只是这债偿很复杂，都死了也算不清楚。
想到这儿，他更加疑惑：
家里的男人干什么吃的，女人……鬼在搞事情都不管吗？
还有，老徐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一想到老徐，陈路气又不顺了。
都是老徐的锅，两天下来都没心思赚钱，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进账！
这意味着亏了两天的房租，加上水电费，设备折旧，个人工资……一千块大洋肯定没了。
按照他的理念：升级是活命的必要而不充分条件。
∴，升级≤活命；
又∵，活命=赚钱；
∴，升级≤赚钱。
于是他打开电脑，自动登录老徐企鹅，到广告群里钓鱼。
群里总共两百多人，基本都是周边广告同行，多是吹牛比赛皇图，偶尔会冒出个一块钱的大红包，接着就骗人去砍一刀那种。
陈路运气不错，关键手速惊人，刚进去就进账0.12。
然后喜闻乐见的小广告就开始了。
“好消息，好消息，兄弟们，我们赚钱的机会来啦！”
“先帮我砍一刀，我慢慢说……”
“刚我听到风声，江北机械厂那块地，又要开始动工了！”
江北机械就是废厂，如果真要动工，广告业务还真挺多。光是前期的围挡，少说也有一两百万的工程，而像老徐这种最低级的广告店，年营业额五十万就是巅峰。
花两三个月，干一个工程，赚两年的钱，谁不愿意干？
可陈路不。
那里是啥情况，他还没点逼数？
再说，他这破店连竞标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靠资本去中标！
群里更多人出来冒泡，他们也知道江北机械有些邪门。为此开发商之前还请过“专家”开坛，结果当然是专家装逼未果换套了。
“这次不一样，听说开发商花了大人情，从京都请了很牛逼的高手！”
“有多牛逼？”
“很牛……没法形容那种。”
“……”
陈路反倒觉得可信，也更愿意相信是这样。
他之前就想过，既然世上有诡异，而社会还能保持稳定，说明有类官方的针对性组织。
如果他们真的存在，又刚好来这边清怪，那女娃娃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就算是真的，赶不赶得上还另说呢……”
陈路想来想去，官方还是不太靠谱，时间上把握不住。然而对现在的他来说，时间真就是生命！
“呼——”
深呼吸，将AI升到2级。
陈路捡回一条命，从废厂回到家中。
洗了三遍澡躺在床上，明明身心疲惫到极点，却怎么也睡不着。
废厂那边太可怕了，特别是最后那段狂奔，耳边不断响起诡异值增加的声音，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鬼。
那里就像一个鬼怪集中营！
【诡异值：45/50】
看着一晚上的成果，他多少有些安慰。
不过这个数字有点尴尬，他已见识过3级女鬼娃娃的实力，现在这个数量级的神符，已经带不来安全感。
必须要有突破性的进步！
“AI升级需要50点，是可以努力的方向，但再要大晚上去闯鬼，还是算了吧。”
不去闯鬼就升不了级，升不了级就是等死。
陈路一阵头大，摸出电话又试了次，老徐这个混蛋还是联系不上。
哎！
……
……
陈路才睡了四五个小时，就被吵醒了。
渝州这个地方两种地方最多，麻将馆，面馆。
隔壁就是一家麻将馆，每天八点钟准时开早场，老头老太们为了五毛一块的输赢，正争得火热。
起床吃了碗杂酱面后，他坐在电脑前打瞌睡。
彻底解决鬼怪困扰前，自然没有心思拓展业务，只能等着生意上门。
【发现女鬼的线索，诡异值+1】
“嗯？”
诡异值莫名增加了，陈路精神为之一震。
快速检查店内状况，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是隔壁造成的影响吗？
陈路竖耳细听。
“王主任多好的人哟，哪晓得生了两个女儿，王英死了，王芳又疯了……”
“可不是嘛，他两个外孙女也是，好小的时候就死了，听说大的一个还是先疯再死的……”
【发现女鬼的线索，诡异值+1】
“真的是这样。”
陈路可以确定，得知女鬼的线索能增加诡异值。应该是先前接触过她们，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老人们也看新闻，又对老王家了解，自然聊了起来。
陈路当然不放过白嫖机会，立刻跑到隔壁问个究竟。
“大妈，你再多讲点王芳她们的事情哈。”
“哎，莫慌，我杠一个！”大妈没理人，信誓旦旦开了一杠，“哎呀，我今天真的是霉哟，一把都摸不到。”
“耶，全是生张，莫要放炮哈？”
陈路识趣，没有追问。
在麻将桌上，谁敢乱开腔，亲儿子也照打！
他耐心站在一旁观看，快速分析牌面的形势，大胆给了个建议：“大妈，打九条，放炮算我的！”
大妈带着老花镜，回头瞪了他一眼。
“要得嘛，信你娃一回。”
九条打出去，果然没有要，大妈心里踏实了。
“哎，莫忙，我再杠一个！”
大妈真的运气来了，现在是清一色加两杠，要是杠上花一把就翻盘了。
陈路也跟着紧张，当瞧见大妈手里那张，幺鸡已经露出尾巴，赶紧再拍个马屁：“大妈，我感觉这回有了，看来我给你带来了好运气！”
大妈没吱声，摸牌的手都在抖。
“哈哈，单吊幺鸡，清一色，杠上花，家家一块二！”
这下大妈真高兴了，终于痛痛快快说事。
陈路很知趣，得到消息后，缩回了店内。要是再拍大妈马屁，估计要挨其他三位的骂了。
快速在纸上按先后顺序罗列信息。
“十二年前，2级女鬼王英，死于溺水。”
“十年前，3级女鬼罗文娟，五岁，死于溺水。随后2级女鬼罗文丽发疯，住进精神病院。”
“八年前，2级女鬼罗文丽，十二岁，死于溺水。随后王芳也疯了，今天凌晨死于溺水……”
老头老太们还不知道王芳已经死了，以为前三个女娃都是意外淹死，至于发疯可能是中邪，更可能是心理打击太大。
总之，都怪老王家祖坟埋得不好。
陈路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是活人欠下了债，鬼要让她拿命还，只是这债偿很复杂，都死了也算不清楚。
想到这儿，他更加疑惑：
家里的男人干什么吃的，女人……鬼在搞事情都不管吗？
还有，老徐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一想到老徐，陈路气又不顺了。
都是老徐的锅，两天下来都没心思赚钱，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进账！
这意味着亏了两天的房租，加上水电费，设备折旧，个人工资……一千块大洋肯定没了。
按照他的理念：升级是活命的必要而不充分条件。
∴，升级≤活命；
又∵，活命=赚钱；
∴，升级≤赚钱。
于是他打开电脑，自动登录老徐企鹅，到广告群里钓鱼。
群里总共两百多人，基本都是周边广告同行，多是吹牛比赛皇图，偶尔会冒出个一块钱的大红包，接着就骗人去砍一刀那种。
陈路运气不错，关键手速惊人，刚进去就进账0.12。
然后喜闻乐见的小广告就开始了。
“好消息，好消息，兄弟们，我们赚钱的机会来啦！”
“先帮我砍一刀，我慢慢说……”
“刚我听到风声，江北机械厂那块地，又要开始动工了！”
江北机械就是废厂，如果真要动工，广告业务还真挺多。光是前期的围挡，少说也有一两百万的工程，而像老徐这种最低级的广告店，年营业额五十万就是巅峰。
花两三个月，干一个工程，赚两年的钱，谁不愿意干？
可陈路不。
那里是啥情况，他还没点逼数？
再说，他这破店连竞标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靠资本去中标！
群里更多人出来冒泡，他们也知道江北机械有些邪门。为此开发商之前还请过“专家”开坛，结果当然是专家装逼未果换套了。
“这次不一样，听说开发商花了大人情，从京都请了很牛逼的高手！”
“有多牛逼？”
“很牛……没法形容那种。”
“……”
陈路反倒觉得可信，也更愿意相信是这样。
他之前就想过，既然世上有诡异，而社会还能保持稳定，说明有类官方的针对性组织。
如果他们真的存在，又刚好来这边清怪，那女娃娃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就算是真的，赶不赶得上还另说呢……”
陈路想来想去，官方还是不太靠谱，时间上把握不住。然而对现在的他来说，时间真就是生命！
“呼——”
深呼吸，将AI升到2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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