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帝王之心
“帝辛七年，北海妖王袁福通聚众造反，大兵压境，太师闻仲挂帅北征。正值此风云变幻之际，后宫潜进刺客，因袭杀子受之时被贤后姜氏所挡，致使姜后殒命！”
“幸赖皇叔比干、大夫梅伯以死相救，撑到太师闻仲临走前安置的御庭神卫赶到，将刺客拿下，子受才得以保全性命！”说到这里，申公豹停下来看着殷郊、殷洪。
“这么说，我母亲是死在你所谓的刺客的手里？”
殷郊沉声问道。
“确系如此！”
帝辛插言道。
“刺客是谁？”
殷郊问道。
“他……，叫姜环”
帝辛答道。
“姜环？他姓氏的姜是……”
殷郊闻言一皱眉，正要发问，却被申公豹打断：“没错！他确实是东鲁姜氏的人！”
“什么！”
殷郊殷洪大惊。
“正因为查出他是东鲁姜氏的人，朝中文武议论纷纷，不敢轻言决断。只有大夫费仲、尤浑两人当堂奏请子受立即讨伐东伯侯！”
“子受年轻气盛，更值爱妻新亡，闻言立即准备派兵讨伐东鲁！丞相商容急忙劝阻，声称不可妄动兵事，出了一个折中的策略，昭告东伯侯进朝歌觐见，当面将此事查个清楚；而费仲、尤浑二人又出谋言‘唯恐东伯侯生疑，为免其戒心，不如昭东、西、南、北四伯候齐来’，子受采纳了这个建议”
“昭出不久，东伯侯姜桓楚、南伯候鄂崇禹便先西伯侯姬昌与北伯候崇侯虎一日到达了羑里，本想翌日觐见子受，但是当夜却又发生了刺杀事件！”
说到这里不等申公豹继续说，殷郊失声道：“什么！又是刺杀？”
“……”
申公豹沉默了一下，道：“东伯侯姜桓楚与南伯候鄂崇禹被袭身亡！”
“这次的刺客，是谁？”
殷郊沉声问道。
“殷商士兵！”
申公豹答道。
“！！”殷郊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帝辛。
“不是你父亲下的的命令”
申公豹替帝辛解围道。
“那是谁！”
殷郊喝问。
“费仲、尤浑以及其他一应大臣！”
申公豹答道。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
殷洪抢先问道。
“因为他们是妖族的奸细！”
“妖族？哼！简直是笑话！真拿我们当三岁小孩哄骗？若是他们是妖族，为何闻仲太师在朝中的时候没发现？”
殷郊冷声道。
“因为妖族的奸细，不一定非得是妖！”
申公豹说道。
“……”
殷洪闻言沉默了一下，道：“这么说他们是人族的叛徒么？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恰逢申师来朝歌，察觉到刺客姜环以及其他刺客的身上有妖气，经过他的刑炼，那几个妖怪熬不住，讲出了实情”
帝辛答道。
“好，申师叔，请你继续说说后面的发展”
殷郊点点头，也不表态，只是催申公豹继续讲。
申公豹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我查出叛徒之后，子受大怒，立即将费仲、尤浑、姬昌、崇侯虎四人拿下！”
“等等！”
殷郊叫停，然后道：“为什么要拿姬昌与崇侯虎？”
“因为他们也是妖族招供出来的叛徒！”
申公豹解释道。
“哦，难怪他们会晚到羑里”
殷郊点点头道。
“后来的事实证明，西伯侯和北伯候是被冤枉的。原是妖族来了一出搏命的苦肉计！拼着用费仲、尤浑以及所有妖族刺客的命来陷害他二人！”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殷洪问道。
“殷商边境本就动荡，亏有四伯候坐镇！若四伯候皆死，一来，子受百口莫辩；二来，边境再无宁日！”
申公豹道。
“好狠的计谋！”
殷郊情不自禁说道。
申公豹见殷郊已经少了许多疑色，便继续说道：“将四人拿下后，子受当即要炮烙了四人！多亏了丞相商容以老命作保，劝得子受偃下杀心，只炮烙了费仲、尤浑，放了崇侯虎，将姬昌羁押于羑里七年！”
“不对呀！为什么放了崇侯虎，却羁押了姬昌？他们不都是无辜的么？而且我听闻西伯侯姬昌贤名远播，是个颇受百姓爱戴的贤主”
殷洪不解道。
“这个……”
申公豹看了帝辛一眼，正要说话，帝辛却抬了抬手，道：“申师，这个还是我来说吧”，帝辛轻咳了一声，道：“我之所不放姬昌，正是因为他是个声名远播的贤主！”
“这是为什么？”
殷郊与殷洪都不解。
“哎呀，这都不懂！帝王术，功高震主了呗”
岳贱在一旁插言道。
“唔！”
帝辛看向岳贱，一脸惊讶，道：“师弟也知帝王术？”
“哎呀，我们那个时代，是个人都会知道一点”
岳贱摆了摆手，大喇喇道。
“！！”
帝辛瞪着岳贱，不明所以。
“不用听他胡言乱语，你只管说你们的”
申公豹敲了敲玉石桌，说道。
“正如师弟所言，不放姬昌是因为帝王之术！他虽老迈，但雄心不减，我料他不是偏安西岐之人，故此趁着这个机会囚禁了他！”
帝辛如实答道。
“那我舅舅姜文焕与鄂顺造反，你怎么解释？若如之前所言，你大可以解释给天下人听，何必逼的他们造反？”
殷郊问道。
“还是帝王术！东南乱事一起，便非一句话能消除。边疆乱事根源复杂，由来已久，只要烽火一起，便只能用血来湮灭！”
说这句话的时候，帝辛面容冷峻，一股无形的威压发散与外表，令人难以直视。
“身为人王，你岂能枉顾黎民生死而不去做一次尝试？此行非贤王所为！”
殷郊沉声道。
“哈哈哈！可喜我有儿如此！”帝辛仰天大笑，蓦地又止住笑，瞪着殷郊道：“我儿！你切记！王，不光要仁，关键时候也要决！”
“诚如你言，我可以向天下解释此事！但是，你知道解释的后果是什么吗？第一，姜文焕与鄂顺若是听了我的解释退兵，那么其父新亡，他们有何德何能把控得住局面，届时东南两地分崩离析，更难收场！第二，若是他们不听我的解释，执意造反，我却道出了实情，要天下诸侯如何看待我殷商的威严！宵小之辈趁机作乱，便是天下燃遍狼烟的结局！”
“所以，不如将错就错，给你们姥爷扣上一顶犯上作乱的帽子！趁姜文焕与鄂顺将兵马聚齐的时候，孤王武力镇压！一来将东南两地接归至孤王手中！二来也为我殷商扫平边疆、威加宇内！”
“幸赖皇叔比干、大夫梅伯以死相救，撑到太师闻仲临走前安置的御庭神卫赶到，将刺客拿下，子受才得以保全性命！”说到这里，申公豹停下来看着殷郊、殷洪。
“这么说，我母亲是死在你所谓的刺客的手里？”
殷郊沉声问道。
“确系如此！”
帝辛插言道。
“刺客是谁？”
殷郊问道。
“他……，叫姜环”
帝辛答道。
“姜环？他姓氏的姜是……”
殷郊闻言一皱眉，正要发问，却被申公豹打断：“没错！他确实是东鲁姜氏的人！”
“什么！”
殷郊殷洪大惊。
“正因为查出他是东鲁姜氏的人，朝中文武议论纷纷，不敢轻言决断。只有大夫费仲、尤浑两人当堂奏请子受立即讨伐东伯侯！”
“子受年轻气盛，更值爱妻新亡，闻言立即准备派兵讨伐东鲁！丞相商容急忙劝阻，声称不可妄动兵事，出了一个折中的策略，昭告东伯侯进朝歌觐见，当面将此事查个清楚；而费仲、尤浑二人又出谋言‘唯恐东伯侯生疑，为免其戒心，不如昭东、西、南、北四伯候齐来’，子受采纳了这个建议”
“昭出不久，东伯侯姜桓楚、南伯候鄂崇禹便先西伯侯姬昌与北伯候崇侯虎一日到达了羑里，本想翌日觐见子受，但是当夜却又发生了刺杀事件！”
说到这里不等申公豹继续说，殷郊失声道：“什么！又是刺杀？”
“……”
申公豹沉默了一下，道：“东伯侯姜桓楚与南伯候鄂崇禹被袭身亡！”
“这次的刺客，是谁？”
殷郊沉声问道。
“殷商士兵！”
申公豹答道。
“！！”殷郊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帝辛。
“不是你父亲下的的命令”
申公豹替帝辛解围道。
“那是谁！”
殷郊喝问。
“费仲、尤浑以及其他一应大臣！”
申公豹答道。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
殷洪抢先问道。
“因为他们是妖族的奸细！”
“妖族？哼！简直是笑话！真拿我们当三岁小孩哄骗？若是他们是妖族，为何闻仲太师在朝中的时候没发现？”
殷郊冷声道。
“因为妖族的奸细，不一定非得是妖！”
申公豹说道。
“……”
殷洪闻言沉默了一下，道：“这么说他们是人族的叛徒么？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恰逢申师来朝歌，察觉到刺客姜环以及其他刺客的身上有妖气，经过他的刑炼，那几个妖怪熬不住，讲出了实情”
帝辛答道。
“好，申师叔，请你继续说说后面的发展”
殷郊点点头，也不表态，只是催申公豹继续讲。
申公豹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我查出叛徒之后，子受大怒，立即将费仲、尤浑、姬昌、崇侯虎四人拿下！”
“等等！”
殷郊叫停，然后道：“为什么要拿姬昌与崇侯虎？”
“因为他们也是妖族招供出来的叛徒！”
申公豹解释道。
“哦，难怪他们会晚到羑里”
殷郊点点头道。
“后来的事实证明，西伯侯和北伯候是被冤枉的。原是妖族来了一出搏命的苦肉计！拼着用费仲、尤浑以及所有妖族刺客的命来陷害他二人！”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殷洪问道。
“殷商边境本就动荡，亏有四伯候坐镇！若四伯候皆死，一来，子受百口莫辩；二来，边境再无宁日！”
申公豹道。
“好狠的计谋！”
殷郊情不自禁说道。
申公豹见殷郊已经少了许多疑色，便继续说道：“将四人拿下后，子受当即要炮烙了四人！多亏了丞相商容以老命作保，劝得子受偃下杀心，只炮烙了费仲、尤浑，放了崇侯虎，将姬昌羁押于羑里七年！”
“不对呀！为什么放了崇侯虎，却羁押了姬昌？他们不都是无辜的么？而且我听闻西伯侯姬昌贤名远播，是个颇受百姓爱戴的贤主”
殷洪不解道。
“这个……”
申公豹看了帝辛一眼，正要说话，帝辛却抬了抬手，道：“申师，这个还是我来说吧”，帝辛轻咳了一声，道：“我之所不放姬昌，正是因为他是个声名远播的贤主！”
“这是为什么？”
殷郊与殷洪都不解。
“哎呀，这都不懂！帝王术，功高震主了呗”
岳贱在一旁插言道。
“唔！”
帝辛看向岳贱，一脸惊讶，道：“师弟也知帝王术？”
“哎呀，我们那个时代，是个人都会知道一点”
岳贱摆了摆手，大喇喇道。
“！！”
帝辛瞪着岳贱，不明所以。
“不用听他胡言乱语，你只管说你们的”
申公豹敲了敲玉石桌，说道。
“正如师弟所言，不放姬昌是因为帝王之术！他虽老迈，但雄心不减，我料他不是偏安西岐之人，故此趁着这个机会囚禁了他！”
帝辛如实答道。
“那我舅舅姜文焕与鄂顺造反，你怎么解释？若如之前所言，你大可以解释给天下人听，何必逼的他们造反？”
殷郊问道。
“还是帝王术！东南乱事一起，便非一句话能消除。边疆乱事根源复杂，由来已久，只要烽火一起，便只能用血来湮灭！”
说这句话的时候，帝辛面容冷峻，一股无形的威压发散与外表，令人难以直视。
“身为人王，你岂能枉顾黎民生死而不去做一次尝试？此行非贤王所为！”
殷郊沉声道。
“哈哈哈！可喜我有儿如此！”帝辛仰天大笑，蓦地又止住笑，瞪着殷郊道：“我儿！你切记！王，不光要仁，关键时候也要决！”
“诚如你言，我可以向天下解释此事！但是，你知道解释的后果是什么吗？第一，姜文焕与鄂顺若是听了我的解释退兵，那么其父新亡，他们有何德何能把控得住局面，届时东南两地分崩离析，更难收场！第二，若是他们不听我的解释，执意造反，我却道出了实情，要天下诸侯如何看待我殷商的威严！宵小之辈趁机作乱，便是天下燃遍狼烟的结局！”
“所以，不如将错就错，给你们姥爷扣上一顶犯上作乱的帽子！趁姜文焕与鄂顺将兵马聚齐的时候，孤王武力镇压！一来将东南两地接归至孤王手中！二来也为我殷商扫平边疆、威加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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