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诡案上门
楚淮莫名激动，心说师兄不愧是真正继承了师傅衣钵的修仙者，果然本事高强。
“但可惜的是，小师弟你是肉体凡胎，这一百种方法你哪种都学不来……”
闻言，楚淮眼中顿时没有了光。
他恨啊！
师傅师兄明明都是高人，可自己却没有灵根，学不到他们的一身本事。
真是遗憾啊！
“不过……”
薛守道话锋一转，继续说到：“其实还有一种简单的方法，即便小师弟你这样的肉体凡胎，也是可以学的。”
“那就是……看脸！”
“看脸？”楚淮有些疑惑。
“是的。”薛守道点了点头，解释道：“大体上来说，通过这条方法鉴别恶妖，有三条标准。”
“第一，敢对你出手的，那就是恶妖，无论如何，直接干掉。”
“第二，看起来像反派的，尤其是那些笑起来‘桀桀桀’的，那就是恶妖，遇见了也可以直接干掉。”
“第三，你觉得是恶妖的，那就是恶妖，这种情况下，闭眼干它就完了！”
闻言，楚淮挠了挠头，前面的都还好说些，这最后一条……
“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草率？”薛守道淡淡一笑，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一点也不！”
“小师弟你虽然不具灵根，但天生一颗通透之心，须知心外本无物，你认定的，就是这世界该有的模样。”
“所以，只要你觉得它是恶妖，那它就是恶妖，遵循本心，就绝对不会有错。”
“再者，师傅教你的那些道理，不能说是错，但在你真正行走江湖之时，其实是不太适用的。”
“说句残酷的话，妖怪非我族类，人妖之间本不两立，就算你当真因为善恶难辨，误杀了几只妖怪，也是在所难免。你何须因此而感到愧疚呢？”
“师弟，做人，要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万不可给自己设下太多的限制，否则日后难受的，或许不单单是你自己……”
原来如此！
听完薛守道这一席话，楚淮如同久旱逢甘霖，白读十年书……
他感觉，自己悟了！
“多谢大师兄指点。”楚淮兴奋地说到。
“嗯……”薛守道满意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到：“师弟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师兄以后慢慢教你！”
“明白。”楚淮点点头。
“对了……”薛守道吩咐道：“既然今天没有猎物，那你去把大黄抓来吧，我们今天炖鸭汤喝……”
大黄是薛守道养的鸭子之一。
“大黄？”楚淮犹豫了一下，委婉道：“大师兄，大黄不是刚有了妻儿，现在吃它不太合适吧……”
薛守道点了点头道：“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把它全家都抓来吧，一只也不够你吃的……”
“明白！”
……
吃饭吃到一半，薛守道忽然开口道：
“对了小师弟，山下出了个诡案，可能需要你去办一下。”
诡案？
正在喝汤的楚淮愣了一下，疑惑地朝薛守道看去。
在这个有着修仙者存在的世界，鬼神亦不曾遥远，是为民间的一大祸患，难以根除。
坊间传说里，那些衙门久难破解的恶性案件，往往都是鬼物犯下的，所以称之为诡案。
因此，在衙门的办案流程中，一旦一个案子被定性成诡案，那么就会专门去请修仙门派的修者前来辅助。
一是修者有应对鬼物的办法，可以更好地勘破真相，二也是为了防止办案过程中出现什么不测。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规矩的存在，像守虚观这样的小门小派才有了用处。
毕竟，请修者的钱是官家出，数目是一定的，小门派要的价钱低，官差们的油水就多，自然更愿意找小门派。
据师兄薛守道说，当年的守虚观在这个体制下活得可以说是相当滋润。
只可惜好日子不长久，过了没几年，朝廷便下令地方自行组建镇妖司，意在收罗江湖散修以为所用。自各地镇妖司成立之后，如果再有诡案发生，都会被直接移交给镇妖司，而不必由捕快再过一遍手。
这样一来，捕快们没了油水可捞，这还算是小事，对于那些山野间的小门派来说可就要了命了，经济来源直接少去了一大截。
有些小门派扛不住压力，直接原地解散，门下弟子没了去处，只得转投镇妖司的怀抱，朝廷一道敕令下来，麾下凭空多出了一大批修者，可以说是赚大发了。
而剩下的诸如守虚观这样的门派，虽然勉强撑了过来，但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的，平日里进项不多，有些大户人家为求平安，会上山来求一道符箓，但显然赚头也不算多。
但现在，居然有了诡案找上门来要他们处理？
见楚淮不解，薛守道解释道：“走的不是官府那边的路子，这是私人的委托。”
“私人？谁啊？”楚淮疑惑问到。
“城南孙老爷，大户人家。”
“既然是大户人家，出了事情为什么不找镇妖司？”楚淮更加不解。
“小师弟你这就有所不知啦……”薛守道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很懂’的笑容说到：
“就因为是大户人家，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更多，怎么好上报官府，闹得人尽皆知呢？当然是要私下里悄悄地解决了……”
“原来如此……”楚淮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有不解涌上心头，“大师兄，为什么是我去呢？”
“咳咳。”薛守道咳嗽两声，语重心长地说到：“小师弟啊，你现在也长大了，师兄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下山历练历练，你要懂得珍惜啊！”
“可我只是一个武夫，哪里能应付得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呢？”楚淮谦虚地说到。
“唉……”薛守道一甩袖子，叹息道：“师弟你实在不愿意的话也不要紧，这委托推了便是，区区五十两银子，倒也不值当什么……”
楚淮愣了一下，问到：“师兄，你刚刚说什么？”
“五十两银子啊……”薛守道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孙老爷说了，这只是请你下山的费用，如果事情办得好，还有好处。”
话还没说完，楚淮便毅然决然地说到：
“为了守护县城的平安，这活我接了！”
“但可惜的是，小师弟你是肉体凡胎，这一百种方法你哪种都学不来……”
闻言，楚淮眼中顿时没有了光。
他恨啊！
师傅师兄明明都是高人，可自己却没有灵根，学不到他们的一身本事。
真是遗憾啊！
“不过……”
薛守道话锋一转，继续说到：“其实还有一种简单的方法，即便小师弟你这样的肉体凡胎，也是可以学的。”
“那就是……看脸！”
“看脸？”楚淮有些疑惑。
“是的。”薛守道点了点头，解释道：“大体上来说，通过这条方法鉴别恶妖，有三条标准。”
“第一，敢对你出手的，那就是恶妖，无论如何，直接干掉。”
“第二，看起来像反派的，尤其是那些笑起来‘桀桀桀’的，那就是恶妖，遇见了也可以直接干掉。”
“第三，你觉得是恶妖的，那就是恶妖，这种情况下，闭眼干它就完了！”
闻言，楚淮挠了挠头，前面的都还好说些，这最后一条……
“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草率？”薛守道淡淡一笑，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一点也不！”
“小师弟你虽然不具灵根，但天生一颗通透之心，须知心外本无物，你认定的，就是这世界该有的模样。”
“所以，只要你觉得它是恶妖，那它就是恶妖，遵循本心，就绝对不会有错。”
“再者，师傅教你的那些道理，不能说是错，但在你真正行走江湖之时，其实是不太适用的。”
“说句残酷的话，妖怪非我族类，人妖之间本不两立，就算你当真因为善恶难辨，误杀了几只妖怪，也是在所难免。你何须因此而感到愧疚呢？”
“师弟，做人，要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万不可给自己设下太多的限制，否则日后难受的，或许不单单是你自己……”
原来如此！
听完薛守道这一席话，楚淮如同久旱逢甘霖，白读十年书……
他感觉，自己悟了！
“多谢大师兄指点。”楚淮兴奋地说到。
“嗯……”薛守道满意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到：“师弟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师兄以后慢慢教你！”
“明白。”楚淮点点头。
“对了……”薛守道吩咐道：“既然今天没有猎物，那你去把大黄抓来吧，我们今天炖鸭汤喝……”
大黄是薛守道养的鸭子之一。
“大黄？”楚淮犹豫了一下，委婉道：“大师兄，大黄不是刚有了妻儿，现在吃它不太合适吧……”
薛守道点了点头道：“说得有理，既然如此，把它全家都抓来吧，一只也不够你吃的……”
“明白！”
……
吃饭吃到一半，薛守道忽然开口道：
“对了小师弟，山下出了个诡案，可能需要你去办一下。”
诡案？
正在喝汤的楚淮愣了一下，疑惑地朝薛守道看去。
在这个有着修仙者存在的世界，鬼神亦不曾遥远，是为民间的一大祸患，难以根除。
坊间传说里，那些衙门久难破解的恶性案件，往往都是鬼物犯下的，所以称之为诡案。
因此，在衙门的办案流程中，一旦一个案子被定性成诡案，那么就会专门去请修仙门派的修者前来辅助。
一是修者有应对鬼物的办法，可以更好地勘破真相，二也是为了防止办案过程中出现什么不测。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规矩的存在，像守虚观这样的小门小派才有了用处。
毕竟，请修者的钱是官家出，数目是一定的，小门派要的价钱低，官差们的油水就多，自然更愿意找小门派。
据师兄薛守道说，当年的守虚观在这个体制下活得可以说是相当滋润。
只可惜好日子不长久，过了没几年，朝廷便下令地方自行组建镇妖司，意在收罗江湖散修以为所用。自各地镇妖司成立之后，如果再有诡案发生，都会被直接移交给镇妖司，而不必由捕快再过一遍手。
这样一来，捕快们没了油水可捞，这还算是小事，对于那些山野间的小门派来说可就要了命了，经济来源直接少去了一大截。
有些小门派扛不住压力，直接原地解散，门下弟子没了去处，只得转投镇妖司的怀抱，朝廷一道敕令下来，麾下凭空多出了一大批修者，可以说是赚大发了。
而剩下的诸如守虚观这样的门派，虽然勉强撑了过来，但日子过得也是紧巴巴的，平日里进项不多，有些大户人家为求平安，会上山来求一道符箓，但显然赚头也不算多。
但现在，居然有了诡案找上门来要他们处理？
见楚淮不解，薛守道解释道：“走的不是官府那边的路子，这是私人的委托。”
“私人？谁啊？”楚淮疑惑问到。
“城南孙老爷，大户人家。”
“既然是大户人家，出了事情为什么不找镇妖司？”楚淮更加不解。
“小师弟你这就有所不知啦……”薛守道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很懂’的笑容说到：
“就因为是大户人家，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更多，怎么好上报官府，闹得人尽皆知呢？当然是要私下里悄悄地解决了……”
“原来如此……”楚淮恍然大悟，但随即又有不解涌上心头，“大师兄，为什么是我去呢？”
“咳咳。”薛守道咳嗽两声，语重心长地说到：“小师弟啊，你现在也长大了，师兄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下山历练历练，你要懂得珍惜啊！”
“可我只是一个武夫，哪里能应付得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呢？”楚淮谦虚地说到。
“唉……”薛守道一甩袖子，叹息道：“师弟你实在不愿意的话也不要紧，这委托推了便是，区区五十两银子，倒也不值当什么……”
楚淮愣了一下，问到：“师兄，你刚刚说什么？”
“五十两银子啊……”薛守道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孙老爷说了，这只是请你下山的费用，如果事情办得好，还有好处。”
话还没说完，楚淮便毅然决然地说到：
“为了守护县城的平安，这活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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