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人狠话不多
嘶嘶~
一条手指粗细，浑身碧油油的小蛇缠绕在三米高的枝头，阴冷的竖瞳凝视着下方的顾心舟，嘶嘶吐着蛇信子。
顾心舟看到它了。
不过他可不打算为了一条小蛇而浪费一颗子弹。
他不知道这条蛇有没有毒，但是他选择了主动避开。
绝大多数蛇类，只要不去故意招惹它们，它们一般是不会攻击人类的，反而会主动避开人类。
远处，一颗海碗大的树被人割了一刀，树皮上留下狰狞的刀疤，裸·露出来的的树干已经发黑，流出来的汁液已经干涸、发黑。
这是漆树，它的汁液是一种很好的天然涂料——
当然，对于部分人来说，它可能不太友善。
顾心舟不确定这具身体是不是对漆树过敏，为了保守起见，他再次选择了绕道而行——
对于那些不确定的危险因素，他都尽量选择绕道而行！
丛林里面，危机四伏。
他没有多少丛林生存经验，但是有一点他比较确定，那就是沿着前人留下的道路前进，他的危险会减少很多。
当然，对于其他那些进山的人来说，沿着前人走过的路前进，也意味着收获将会变少。
毕竟，危险与机遇并存。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猎“人”，本就是为了人而来……
顾心舟脸上面无表情，眼中神色警惕。
随着他越来越深入山脉，周围的丛林渐渐变得幽深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阴暗古老的深林世界。
腐烂的枯枝败叶，长在石头上的苔藓，地龙一样翻腾的树根，半空中狰狞交错的古藤……
此时，不知从何处一声嘹亮空灵的鸟鸣声，让他的心灵为之一空。
仿佛有一种寂静与悠远从四四面八方朝他卷席而来。
鸟鸣山更幽！
顾心舟站在原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起。
不是恐惧，也不是感动。
而是一种从心灵深处冒涌出来的旷远与宁静！
不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不见。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现在时间差不多在早上八点钟左右，太阳还未完全出来，加上丛林里面本就阴暗潮湿，所以雾气比较浓重，尤其是一些山涧幽谷之中，本身就水汽充足，现在更是完全被雾气弥漫，远远看去，除了白茫茫一片雾气，什么也看不清。
走了十来分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也没有听到任何人声。
顾心舟心中疑惑。
“怎么一个人也遇不到？难道是我来早了？”
“还是说只是我运气不好？可是这条路，明显是人类留下的啊！”
“……不对！”
“那些进山的人，如果想要有所收获，就不可能一直待在“路”上，必须要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才行……”
他拍了拍脑袋，知道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人了。
但是找到了原因，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么大的深山老林，难道要让我大海捞针不成？”
说大海捞针夸张了一些，不过“大海捞针”本就是一个自带夸张手法的修饰词语，用在这里，倒也没什么大毛病。
顾心舟皱着眉头，想着对策。
“要不……喊上一嗓子？看有没有人应答？”
谁应答他就杀谁——
如果是女人的话就算了。
“不过这样的话，万一不止一个人听到我的声音……还是算了。”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地面，想找到一点线索。
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蛛丝马迹——
地上确实有人类留下的脚印，不过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最终，他一咬牙：“算了，随便选一个方向……”
他朝着左边的丛林走去，“一直走，试试运气！”
这条路就没那么好走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路，入眼尽是嶙峋的怪石，崎岖的地面，怪石上长满了青苔。
幸好这是丛林，而不是灌木丛、荆棘丛，否则他连进都进不去。
为了防止迷路，他在一些显眼的地方留下了标记。
又走了二十几分钟，他停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了。
前方被两座险峻的山峰阻挡去路，两座山峰之间，有一个山谷。
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过去，因为山谷被雾气挡住了视线，万一山谷里面是死路呢？岂不是又要折返回来，白跑一趟？
就在他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原路返回的时候，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吟歌之声，断断续续：
“……识旧林，登崖过岭，采药佘山行……”
这个声音让顾心舟心中顿时一震！
“有人！而且是男人！”
而且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山谷里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山谷的方向，悄悄摸了过去……
系统面板悬浮在他面前，一直处于开启状态，面板上显示的正是【仓库】界面，确保他随时能够掏枪射击！
为了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沙漠之鹰的保险从买来的那天就一直处于打开状态！
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些低沉，但是很浑厚：“……寻遍幽谷，流连树荫，终得灵芝两三朵，仙参四五根，行歌市上，易米三升！”
声音听得让人心里一阵轻松愉悦。
最终，顾心舟来到了山谷口——
靠近了山谷他才发现，竟然有一条溪流从山谷里面流出来，溪水清澈无比，溪流两边长满了水菖蒲，绿意盎然。
谷口不大，两边都是悬崖峭壁。
顾心舟犹豫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山谷里面……
他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走过一段长长的一线天后，他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看着面前的山谷，顾心舟心中有些惊讶：“竟然这么宽敞？”
更让他惊讶的是山谷里面的风景——
飘渺不定的云雾，涓涓流淌的溪流，开满野花的草地，古老苍翠的榕树……
他暗暗点了点头，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不过他可不是来看风景的！
他朝着这次的目标看去——
那是一个面容略有些苍老的男人，此时正蹲着身子，背对着他，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他目测了一下距离——
应该不少于两百米！
两百米，倒还在沙漠之鹰射程范围内，可是他枪法不行啊！
就算给他瞄上半天，他也没有信心能够打中对方——
何况男性点流失可不是开玩笑的！
3.6秒1点！
他可舍不得！
于是他微微俯身，勾着腰，轻手轻脚、无声无息的接近对方……
那个老人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依然在一边吟唱，一边捣鼓着什么。
然而，就在顾心舟距离他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身体一震，然后豁然转身！
“小鬼？你在干嘛？！！”
他这一转身，并且开口大呵，直接吓了顾心舟一大跳！
顾心舟鬼鬼祟祟的身子顿时一僵。
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呃……呵呵，爷爷好！”
“好你妈！我问你，你刚才干嘛呢？！谁让你来这里的？！”
老人面色有些阴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顾心舟露出畏惧的神色：“我，我就是想吓一吓你……”
心里想的则是——敢问候我老娘？一会儿老子一枪打死你这个老东西！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五十多米，他还没有多大的把握……
“你是哪个村的？难道你家里的长辈没交代过你，不能来这里吗？”
不能来这里？为什么？
顾心舟神色有些迷茫。
老人眉头一皱：“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某些人已经将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好了，趁我现在还不怎么想杀你，赶紧给我滚！记住了……以后禁止再来这里！否则杀你全家！”
“又是杀我全家？”
顾心舟觉得有些好笑，甚至都没有多少恼怒的感觉。
这个老头儿，不仅素质不怎么样，脾气还不小，口气更是大得惊人！
本来听到他的高声吟唱，还以为是一位修养极高的文化人呢，没想到……
这样的话，他心中唯一的那丝顾虑也消失了。
他决定在靠近一些，最好是十米之内！
于是他朝着前面走了几步，脸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爷爷，你刚才在干嘛啊？”
看到他不仅没有离去，还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老人的眼中再次浮现出凌厉的光芒！
“找死！”
只见他右手一伸！
“飞石术！”
接着，在顾心舟惊骇欲绝的目光下，老人的手中出现一道土黄色的光芒，紧接着一块虚幻的、不规则的拳头大小的石头出现在手掌上方，就那样凭空悬浮着！
“这是……！”
不等他多想，只见老人手一挥，悬浮的虚幻石块就朝着他飞了过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更让他瞠目结舌的事情来了——
只见那块虚幻的石头，在空中越变越大！越来越真实！直到完全变成一块磨盘大小的灰色巨石为止！这时候它的速度也达到了最大！
石头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动一般，带着千钧之势，径直朝顾心舟的脑袋砸了过来！
“草！”顾心舟脑子里情不自禁爆出了一句粗口！
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仿佛慢了下来！
人的思维有多快？没人知道！
不过人的反应有多快？
这个倒是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数据：什么主观意识反应时间、下意识反应时间、神经递质传递速度……
许多人认为，身体素质的局限，很大程度限制了思维的传导……
说的直白点，就是那块石头顾心舟躲不掉！
因为要将身体调动起来，需要大脑指令传到身体关键部位才行。
那块石头显然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怎么办？
躲？来不及！
只有五米不到的距离！而石块的速度……
枪？有卵用！
等死？我他么不愿意啊！
系统？
对！
我还有系统！
……
人狠话不多啊！
一条手指粗细，浑身碧油油的小蛇缠绕在三米高的枝头，阴冷的竖瞳凝视着下方的顾心舟，嘶嘶吐着蛇信子。
顾心舟看到它了。
不过他可不打算为了一条小蛇而浪费一颗子弹。
他不知道这条蛇有没有毒，但是他选择了主动避开。
绝大多数蛇类，只要不去故意招惹它们，它们一般是不会攻击人类的，反而会主动避开人类。
远处，一颗海碗大的树被人割了一刀，树皮上留下狰狞的刀疤，裸·露出来的的树干已经发黑，流出来的汁液已经干涸、发黑。
这是漆树，它的汁液是一种很好的天然涂料——
当然，对于部分人来说，它可能不太友善。
顾心舟不确定这具身体是不是对漆树过敏，为了保守起见，他再次选择了绕道而行——
对于那些不确定的危险因素，他都尽量选择绕道而行！
丛林里面，危机四伏。
他没有多少丛林生存经验，但是有一点他比较确定，那就是沿着前人留下的道路前进，他的危险会减少很多。
当然，对于其他那些进山的人来说，沿着前人走过的路前进，也意味着收获将会变少。
毕竟，危险与机遇并存。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猎“人”，本就是为了人而来……
顾心舟脸上面无表情，眼中神色警惕。
随着他越来越深入山脉，周围的丛林渐渐变得幽深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阴暗古老的深林世界。
腐烂的枯枝败叶，长在石头上的苔藓，地龙一样翻腾的树根，半空中狰狞交错的古藤……
此时，不知从何处一声嘹亮空灵的鸟鸣声，让他的心灵为之一空。
仿佛有一种寂静与悠远从四四面八方朝他卷席而来。
鸟鸣山更幽！
顾心舟站在原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起。
不是恐惧，也不是感动。
而是一种从心灵深处冒涌出来的旷远与宁静！
不一会儿，他回过神来，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不见。
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现在时间差不多在早上八点钟左右，太阳还未完全出来，加上丛林里面本就阴暗潮湿，所以雾气比较浓重，尤其是一些山涧幽谷之中，本身就水汽充足，现在更是完全被雾气弥漫，远远看去，除了白茫茫一片雾气，什么也看不清。
走了十来分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也没有听到任何人声。
顾心舟心中疑惑。
“怎么一个人也遇不到？难道是我来早了？”
“还是说只是我运气不好？可是这条路，明显是人类留下的啊！”
“……不对！”
“那些进山的人，如果想要有所收获，就不可能一直待在“路”上，必须要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才行……”
他拍了拍脑袋，知道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人了。
但是找到了原因，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么大的深山老林，难道要让我大海捞针不成？”
说大海捞针夸张了一些，不过“大海捞针”本就是一个自带夸张手法的修饰词语，用在这里，倒也没什么大毛病。
顾心舟皱着眉头，想着对策。
“要不……喊上一嗓子？看有没有人应答？”
谁应答他就杀谁——
如果是女人的话就算了。
“不过这样的话，万一不止一个人听到我的声音……还是算了。”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地面，想找到一点线索。
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蛛丝马迹——
地上确实有人类留下的脚印，不过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最终，他一咬牙：“算了，随便选一个方向……”
他朝着左边的丛林走去，“一直走，试试运气！”
这条路就没那么好走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路，入眼尽是嶙峋的怪石，崎岖的地面，怪石上长满了青苔。
幸好这是丛林，而不是灌木丛、荆棘丛，否则他连进都进不去。
为了防止迷路，他在一些显眼的地方留下了标记。
又走了二十几分钟，他停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了。
前方被两座险峻的山峰阻挡去路，两座山峰之间，有一个山谷。
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过去，因为山谷被雾气挡住了视线，万一山谷里面是死路呢？岂不是又要折返回来，白跑一趟？
就在他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原路返回的时候，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吟歌之声，断断续续：
“……识旧林，登崖过岭，采药佘山行……”
这个声音让顾心舟心中顿时一震！
“有人！而且是男人！”
而且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山谷里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山谷的方向，悄悄摸了过去……
系统面板悬浮在他面前，一直处于开启状态，面板上显示的正是【仓库】界面，确保他随时能够掏枪射击！
为了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沙漠之鹰的保险从买来的那天就一直处于打开状态！
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些低沉，但是很浑厚：“……寻遍幽谷，流连树荫，终得灵芝两三朵，仙参四五根，行歌市上，易米三升！”
声音听得让人心里一阵轻松愉悦。
最终，顾心舟来到了山谷口——
靠近了山谷他才发现，竟然有一条溪流从山谷里面流出来，溪水清澈无比，溪流两边长满了水菖蒲，绿意盎然。
谷口不大，两边都是悬崖峭壁。
顾心舟犹豫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山谷里面……
他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走过一段长长的一线天后，他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看着面前的山谷，顾心舟心中有些惊讶：“竟然这么宽敞？”
更让他惊讶的是山谷里面的风景——
飘渺不定的云雾，涓涓流淌的溪流，开满野花的草地，古老苍翠的榕树……
他暗暗点了点头，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不过他可不是来看风景的！
他朝着这次的目标看去——
那是一个面容略有些苍老的男人，此时正蹲着身子，背对着他，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他目测了一下距离——
应该不少于两百米！
两百米，倒还在沙漠之鹰射程范围内，可是他枪法不行啊！
就算给他瞄上半天，他也没有信心能够打中对方——
何况男性点流失可不是开玩笑的！
3.6秒1点！
他可舍不得！
于是他微微俯身，勾着腰，轻手轻脚、无声无息的接近对方……
那个老人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依然在一边吟唱，一边捣鼓着什么。
然而，就在顾心舟距离他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身体一震，然后豁然转身！
“小鬼？你在干嘛？！！”
他这一转身，并且开口大呵，直接吓了顾心舟一大跳！
顾心舟鬼鬼祟祟的身子顿时一僵。
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呃……呵呵，爷爷好！”
“好你妈！我问你，你刚才干嘛呢？！谁让你来这里的？！”
老人面色有些阴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顾心舟露出畏惧的神色：“我，我就是想吓一吓你……”
心里想的则是——敢问候我老娘？一会儿老子一枪打死你这个老东西！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五十多米，他还没有多大的把握……
“你是哪个村的？难道你家里的长辈没交代过你，不能来这里吗？”
不能来这里？为什么？
顾心舟神色有些迷茫。
老人眉头一皱：“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某些人已经将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好了，趁我现在还不怎么想杀你，赶紧给我滚！记住了……以后禁止再来这里！否则杀你全家！”
“又是杀我全家？”
顾心舟觉得有些好笑，甚至都没有多少恼怒的感觉。
这个老头儿，不仅素质不怎么样，脾气还不小，口气更是大得惊人！
本来听到他的高声吟唱，还以为是一位修养极高的文化人呢，没想到……
这样的话，他心中唯一的那丝顾虑也消失了。
他决定在靠近一些，最好是十米之内！
于是他朝着前面走了几步，脸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爷爷，你刚才在干嘛啊？”
看到他不仅没有离去，还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老人的眼中再次浮现出凌厉的光芒！
“找死！”
只见他右手一伸！
“飞石术！”
接着，在顾心舟惊骇欲绝的目光下，老人的手中出现一道土黄色的光芒，紧接着一块虚幻的、不规则的拳头大小的石头出现在手掌上方，就那样凭空悬浮着！
“这是……！”
不等他多想，只见老人手一挥，悬浮的虚幻石块就朝着他飞了过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更让他瞠目结舌的事情来了——
只见那块虚幻的石头，在空中越变越大！越来越真实！直到完全变成一块磨盘大小的灰色巨石为止！这时候它的速度也达到了最大！
石头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动一般，带着千钧之势，径直朝顾心舟的脑袋砸了过来！
“草！”顾心舟脑子里情不自禁爆出了一句粗口！
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仿佛慢了下来！
人的思维有多快？没人知道！
不过人的反应有多快？
这个倒是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数据：什么主观意识反应时间、下意识反应时间、神经递质传递速度……
许多人认为，身体素质的局限，很大程度限制了思维的传导……
说的直白点，就是那块石头顾心舟躲不掉！
因为要将身体调动起来，需要大脑指令传到身体关键部位才行。
那块石头显然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怎么办？
躲？来不及！
只有五米不到的距离！而石块的速度……
枪？有卵用！
等死？我他么不愿意啊！
系统？
对！
我还有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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