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甬道来石
包天表情有些凝重，深吸一口烟后淡淡的说：“因为我曾经帮她埋了那两把柳叶刀。”
我很惊讶的看着他，惊讶他说的话，更是惊讶他那副平淡无奇的表情。
我有些不太相信，就问他：“真的？”
“废话！埋在哪里我都记得。”
“为什么让你埋？”
包天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是看着手中的一块碎瓦片，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沉默了大概十几秒，他突然问我有没有听过两句贵阳的老话。
在老贵阳城里的老一辈人流传着这么两句话。
上句是：“九门四阁十四关，过桥不见桥，过庙不见庙。”
老贵阳城区共分为九门，分别是：北门、次南门、大南门、大西门、红边门、老东门、六广门、威清门、新东门。据说在旧社会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门主”。这些门主都是在旧社会家世显赫的纨绔子弟，各自经营着自家的家族生意，且每门传人都有一项绝活，又分别是：北门草上飞、次（南）门水中游、大（南）门柳叶刀、（大）西门双直剑、红（边）门万缕针、（老）东门肥皂手、六（广）门糊涂香、（威）清门耍猴戏、新（东）门旧五金。据说这些门主都是“雄踞一方”的枭雄，彼此之间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却又谁也不服谁。这些人极其讲究江湖道义，虽然各自的看家本领不一样，但都是江湖好汉，常以桥和庙作为自己地盘的分界线。若是寻常走亲访友便可来去自如，但如果是涉及生意上的事情要想到对方的地界则要提前告之，他们称之为“打招呼”。
九门之下便是“四阁”。分别是：文昌阁、灵官阁、玉皇阁、皇经阁。四阁之中文昌阁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其余三阁则是建于清代，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四阁的名字取得就比较书香儒雅。四阁亦有四位阁领，在同一时期的老贵阳四阁阁主分别雅称为“金、医、息、食”专门负责协调或组织九门家族生意上的来往。这“金、医、息、食”指的是：文昌阁负责管理一切钱财金银、灵官阁主要为九门中人行医治病、灵官阁负责打探联络各方信息，皇经阁则就像是九门中人聚会的御用厨师。四阁从江湖地位上说要低于九门，类似于专职服务九门的机构。而四门之中地位最高的却是在外人看来作用最小专门负责起居饮食的皇经阁，因为江湖规矩颇多，特别是在聚会用餐时，稍不注意就会坏了规矩，正所谓“民以食为天”。
再往下就是“十四关”。分别是：新添关、图云关、鸦关、凤凰关、蔡家关、打铁关、白沙关、百达关、六冲关、汤粑关、土地关、小土地关、北关、南关。十四关各有“关头”，其在江湖中存在的意义更像是“绿林好汉”的角色。他们其实不属于九门旗下的机构组织，当然也不用为九门服务办事，十四位关头均是本地常住户，就像我们所说的“地头蛇”一样的人物。他们不像九门中人有一套严格的等级制度，更没有复杂的礼仪规矩，相交与九门，其实更加的逍遥自在。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都是江湖中人所以在尊敬九门中人的同时，九门中人也对这帮“地头蛇”礼让三分。
包天说得绘声绘色，我们几个听得也是聚精会神。这种江湖中的故事是最精彩的，因为它就在我们身边，虽然很多我们没有亲自经历，也没有亲眼目睹，但那些耳熟能详的人、景、物听起来就是很有亲切感。而这些无论是经过世人修饰还是街坊杜撰后的故事总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亲朋聚会时最为精彩的话题。
一旁的梁国雪久居苗疆，过着世外桃源般生活的她又哪里听说过这些江湖轶事。这里特殊的神秘力量不仅改变了她的容貌，更是连心境也产生了较大的改变，现在的完全就像是一个十七、八岁懵懂的少女，对于未知世界的那种向往和求知欲仿佛就像写在了脸上一样。
天性纯良的苗疆少女已经完全被包天的故事所吸引，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留下来的目的，她双眼就好像发着光一样，激动的握住包天的手臂问：“下一句是什么？！”
故事虽然精彩，但也不至于如此，就连包天也被吓了一跳。
包天又点上一根烟，一反常态他这次居然表现出了难得的严肃，他缓缓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让我们看他的视角变成了仰视。
下句是：“九斜九陡十八坡，九个汉子笑，九个婆娘俏。”
“九斜九陡十八坡”指的也是老贵阳的地名。分别是：大营坡、陈家坡、和尚坡、莲花坡、蛮坡、团坡、望城坡、猫猫坡、石板坡、白泥坡、头浪坡、二浪坡、三浪坡、公山坡、金沙坡、马家坡、石洞坡。同样，这十八坡也有自己的“主人”，江湖人称“堂主”，分别是九男九女。不同的是这些人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之辈，所干的行当也多半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他们有些是散兵游勇，有些又是三五成群，既无规矩也无固定场所，其中的人也是有好有坏。
“然后呢？”梁国雪期待的问包天。
“没有然后啦，还有什么？”
“这些人你都见过吗？”梁国雪接着问包天。
包天翘着嘴想了想说：“九门中的人我倒是见了不少，有些年纪和杨三太君差不多，有些和贵叔差不多，有些小辈和我们差不多，还有些比我们嫩点。”
梁国雪一听包天见过这些人，表情充满了羡慕。
“其他四个阁和十四关，还有十八坡的九笑九俏的人呢？”
我有些佩服，包天就说了一次，而且包天说的时候有些什么关啊，坡啊他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但这个梁国雪听了一遍就把这些关键的数字记得这么清楚。
包天轻声笑笑，有点像学校的老师。
“很多人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想贵叔应该都见过。哦，不对，应该是他们都见过贵叔。”
梁国雪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包天看出她的心情，走到她的身边安慰的说：“这些人在贵阳老话里都叫‘贵阳老者’，以后有时间慢慢给你说。”
刚才还一脸失望的梁国雪突然又变得兴奋起来，看着包天点点头。
听完故事我再次对包天这些年的经历感到好奇，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又看看大刚，但无论他们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眼前的他们还是我记忆中的他们。想到这我突然心中升起一团暖气。
我再次问包天同样的问题：“柳叶刀为什么让你给她埋双刀？”
包天摇摇头，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值得相信吧！”
“哟，你放心，你绝对想多了，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包天把抽了一般的烟头弹向我说：“那肯定是觉得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为什么要去埋刀？”
“不知道，可能是退隐江湖，金盆洗手吧。”
我觉得不对，继续问包天：“你和她有设什么关系？”
包天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一直问下去，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些蹊跷。
“关系？没什么啊？就是喝过几次酒而已。”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一睁说：“对了！我想起来了！”
过了七、八秒见他没有下文我有些着急。
“想起了什么！”
又过了几秒，见他眉头紧锁扔不发话，我是真的急了。
“你他妈梦游......”
“喊什么喊！喊什么喊！老子本来就要想起来了！被你这么一喊老子又忘了！”
我知道这种江湖豪杰能让包天帮忙埋掉自己的贴身宝贝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但既然不直接开口说明那必然是有难言之隐，或是想让包天自己去领悟。结果很明显，包天让这位前辈失望了！
“大刚，你知道这件事吗？”
背对着我们的大刚抬头看向窗外，长叹一声道：“柳叶身边过，见红血不落。”
“你说什么？”
包天忽然给我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刚那宽阔的背影。
就听大刚继续说：“柳叶弯刀乃南门柳家独门绝技，相传师承明朝锦衣卫都使，乃是一门贴身近战刀法。双刀刀身轻盈弯窄，全靠手腕发力，以切、挑、划招式为主，以中路为轴，左右环身，近可攻，远可退。且又易于携带，便于隐藏，近身三十六绕划真可谓无解！”
“哎，又来了......”包天长叹口气走到大刚面前挥了挥手说：“嘿嘿，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保佑......大刚快快恢复真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好在有之前在杨家见到玄铁扇的经历，所以我对大刚这种突发的癔症见怪不怪了。
梁国雪看着大刚的背影直接是呆若木鸡一样的站立原地。
“子龙，大刚这是......”
“没事，前辈，他没事，一会就好。”
说实话，这声“前辈”叫出口我觉得很奇怪，特别别扭，就像一个成年大人对着一个大学女学生叫“阿姨”，而且还特别正式那种。
等大刚回过神来我又问了一次：“大刚，包天说的这事你知道吗？”
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一脸茫然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就现在这两人的状态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于是便随意说了句：“出去之后带我去看看埋刀的地方。”
由于包天不断在大刚面前念叨“还魂”的咒语，在大刚多次劝阻无果后，大刚直接动手将他制服在腰间。
我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局面，在趁机补了两脚之后我开始认真观察洞口情况。
我用手电径直朝着坑洞照下去，虽然洞口较深给，但隐约间可以看到一些五颜六色的光斑，我知道，我们的方向对了。
我们也休整得差不多了，我看看洞口说：“我先下去！”
我很惊讶的看着他，惊讶他说的话，更是惊讶他那副平淡无奇的表情。
我有些不太相信，就问他：“真的？”
“废话！埋在哪里我都记得。”
“为什么让你埋？”
包天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是看着手中的一块碎瓦片，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沉默了大概十几秒，他突然问我有没有听过两句贵阳的老话。
在老贵阳城里的老一辈人流传着这么两句话。
上句是：“九门四阁十四关，过桥不见桥，过庙不见庙。”
老贵阳城区共分为九门，分别是：北门、次南门、大南门、大西门、红边门、老东门、六广门、威清门、新东门。据说在旧社会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门主”。这些门主都是在旧社会家世显赫的纨绔子弟，各自经营着自家的家族生意，且每门传人都有一项绝活，又分别是：北门草上飞、次（南）门水中游、大（南）门柳叶刀、（大）西门双直剑、红（边）门万缕针、（老）东门肥皂手、六（广）门糊涂香、（威）清门耍猴戏、新（东）门旧五金。据说这些门主都是“雄踞一方”的枭雄，彼此之间颇有英雄惜英雄之感却又谁也不服谁。这些人极其讲究江湖道义，虽然各自的看家本领不一样，但都是江湖好汉，常以桥和庙作为自己地盘的分界线。若是寻常走亲访友便可来去自如，但如果是涉及生意上的事情要想到对方的地界则要提前告之，他们称之为“打招呼”。
九门之下便是“四阁”。分别是：文昌阁、灵官阁、玉皇阁、皇经阁。四阁之中文昌阁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其余三阁则是建于清代，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四阁的名字取得就比较书香儒雅。四阁亦有四位阁领，在同一时期的老贵阳四阁阁主分别雅称为“金、医、息、食”专门负责协调或组织九门家族生意上的来往。这“金、医、息、食”指的是：文昌阁负责管理一切钱财金银、灵官阁主要为九门中人行医治病、灵官阁负责打探联络各方信息，皇经阁则就像是九门中人聚会的御用厨师。四阁从江湖地位上说要低于九门，类似于专职服务九门的机构。而四门之中地位最高的却是在外人看来作用最小专门负责起居饮食的皇经阁，因为江湖规矩颇多，特别是在聚会用餐时，稍不注意就会坏了规矩，正所谓“民以食为天”。
再往下就是“十四关”。分别是：新添关、图云关、鸦关、凤凰关、蔡家关、打铁关、白沙关、百达关、六冲关、汤粑关、土地关、小土地关、北关、南关。十四关各有“关头”，其在江湖中存在的意义更像是“绿林好汉”的角色。他们其实不属于九门旗下的机构组织，当然也不用为九门服务办事，十四位关头均是本地常住户，就像我们所说的“地头蛇”一样的人物。他们不像九门中人有一套严格的等级制度，更没有复杂的礼仪规矩，相交与九门，其实更加的逍遥自在。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都是江湖中人所以在尊敬九门中人的同时，九门中人也对这帮“地头蛇”礼让三分。
包天说得绘声绘色，我们几个听得也是聚精会神。这种江湖中的故事是最精彩的，因为它就在我们身边，虽然很多我们没有亲自经历，也没有亲眼目睹，但那些耳熟能详的人、景、物听起来就是很有亲切感。而这些无论是经过世人修饰还是街坊杜撰后的故事总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亲朋聚会时最为精彩的话题。
一旁的梁国雪久居苗疆，过着世外桃源般生活的她又哪里听说过这些江湖轶事。这里特殊的神秘力量不仅改变了她的容貌，更是连心境也产生了较大的改变，现在的完全就像是一个十七、八岁懵懂的少女，对于未知世界的那种向往和求知欲仿佛就像写在了脸上一样。
天性纯良的苗疆少女已经完全被包天的故事所吸引，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留下来的目的，她双眼就好像发着光一样，激动的握住包天的手臂问：“下一句是什么？！”
故事虽然精彩，但也不至于如此，就连包天也被吓了一跳。
包天又点上一根烟，一反常态他这次居然表现出了难得的严肃，他缓缓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让我们看他的视角变成了仰视。
下句是：“九斜九陡十八坡，九个汉子笑，九个婆娘俏。”
“九斜九陡十八坡”指的也是老贵阳的地名。分别是：大营坡、陈家坡、和尚坡、莲花坡、蛮坡、团坡、望城坡、猫猫坡、石板坡、白泥坡、头浪坡、二浪坡、三浪坡、公山坡、金沙坡、马家坡、石洞坡。同样，这十八坡也有自己的“主人”，江湖人称“堂主”，分别是九男九女。不同的是这些人都是一些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之辈，所干的行当也多半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他们有些是散兵游勇，有些又是三五成群，既无规矩也无固定场所，其中的人也是有好有坏。
“然后呢？”梁国雪期待的问包天。
“没有然后啦，还有什么？”
“这些人你都见过吗？”梁国雪接着问包天。
包天翘着嘴想了想说：“九门中的人我倒是见了不少，有些年纪和杨三太君差不多，有些和贵叔差不多，有些小辈和我们差不多，还有些比我们嫩点。”
梁国雪一听包天见过这些人，表情充满了羡慕。
“其他四个阁和十四关，还有十八坡的九笑九俏的人呢？”
我有些佩服，包天就说了一次，而且包天说的时候有些什么关啊，坡啊他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但这个梁国雪听了一遍就把这些关键的数字记得这么清楚。
包天轻声笑笑，有点像学校的老师。
“很多人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想贵叔应该都见过。哦，不对，应该是他们都见过贵叔。”
梁国雪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包天看出她的心情，走到她的身边安慰的说：“这些人在贵阳老话里都叫‘贵阳老者’，以后有时间慢慢给你说。”
刚才还一脸失望的梁国雪突然又变得兴奋起来，看着包天点点头。
听完故事我再次对包天这些年的经历感到好奇，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又看看大刚，但无论他们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眼前的他们还是我记忆中的他们。想到这我突然心中升起一团暖气。
我再次问包天同样的问题：“柳叶刀为什么让你给她埋双刀？”
包天摇摇头，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值得相信吧！”
“哟，你放心，你绝对想多了，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包天把抽了一般的烟头弹向我说：“那肯定是觉得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为什么要去埋刀？”
“不知道，可能是退隐江湖，金盆洗手吧。”
我觉得不对，继续问包天：“你和她有设什么关系？”
包天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一直问下去，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些蹊跷。
“关系？没什么啊？就是喝过几次酒而已。”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一睁说：“对了！我想起来了！”
过了七、八秒见他没有下文我有些着急。
“想起了什么！”
又过了几秒，见他眉头紧锁扔不发话，我是真的急了。
“你他妈梦游......”
“喊什么喊！喊什么喊！老子本来就要想起来了！被你这么一喊老子又忘了！”
我知道这种江湖豪杰能让包天帮忙埋掉自己的贴身宝贝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但既然不直接开口说明那必然是有难言之隐，或是想让包天自己去领悟。结果很明显，包天让这位前辈失望了！
“大刚，你知道这件事吗？”
背对着我们的大刚抬头看向窗外，长叹一声道：“柳叶身边过，见红血不落。”
“你说什么？”
包天忽然给我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刚那宽阔的背影。
就听大刚继续说：“柳叶弯刀乃南门柳家独门绝技，相传师承明朝锦衣卫都使，乃是一门贴身近战刀法。双刀刀身轻盈弯窄，全靠手腕发力，以切、挑、划招式为主，以中路为轴，左右环身，近可攻，远可退。且又易于携带，便于隐藏，近身三十六绕划真可谓无解！”
“哎，又来了......”包天长叹口气走到大刚面前挥了挥手说：“嘿嘿，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保佑......大刚快快恢复真身......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好在有之前在杨家见到玄铁扇的经历，所以我对大刚这种突发的癔症见怪不怪了。
梁国雪看着大刚的背影直接是呆若木鸡一样的站立原地。
“子龙，大刚这是......”
“没事，前辈，他没事，一会就好。”
说实话，这声“前辈”叫出口我觉得很奇怪，特别别扭，就像一个成年大人对着一个大学女学生叫“阿姨”，而且还特别正式那种。
等大刚回过神来我又问了一次：“大刚，包天说的这事你知道吗？”
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一脸茫然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就现在这两人的状态我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于是便随意说了句：“出去之后带我去看看埋刀的地方。”
由于包天不断在大刚面前念叨“还魂”的咒语，在大刚多次劝阻无果后，大刚直接动手将他制服在腰间。
我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局面，在趁机补了两脚之后我开始认真观察洞口情况。
我用手电径直朝着坑洞照下去，虽然洞口较深给，但隐约间可以看到一些五颜六色的光斑，我知道，我们的方向对了。
我们也休整得差不多了，我看看洞口说：“我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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