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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出手

    就在所有看热闹的人有一抹浅绿色的娇纤身影来到了那女子的身边,一只手将人扶了起来:“小姐姐,你没事吧?”

    女子的半低着的头摇了摇:“谢谢姑娘。”

    安陵松把人扶好,然后往前站了一步:“等我帮你把这个人渣杀了,你再谢我也不迟啊。”

    她转身回眸,看向不远处那个因为她的话而握起拳头,全身戾气的男人:“看什么呢?听到我说要杀你,所以很生气?觉得我多管闲事?”

    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了两步,闲庭信步般的姿态,硬是让她原本普通平凡的长相多了一抹淡然雍容。

    然后她走到男人面前,突然出手,眨间眼男人的就受了十几个巴掌,那速度快得疾风,男人根本来不及反抗,直接就被打肿了脸,两颗牙顺着血也掉了下来。

    女子看了吓了一跳:“姑娘……”

    她欲上前,却被殳无刃在一旁拉住:“如果你一心求死,可以自己解决,没有必要死在一个混蛋的手上,还有……她在帮你,你若阻止,将她的好意置于何地?”

    女子回头,看到的是一个病弱的少年,明明少年只是轻轻地拉了她一下,随即便松开了手,可是她却感觉到自己的面前突然多了十几只恶犬,她若动一下,便会被恶犬扑咬而死。

    女子站在原地不动了,而她的男人已经是真正意义上被打得满地找牙。

    男人说是什么江湖人,其实也不过是学了几式拳脚功夫的武夫,这水平还参加什么武举,就是丢到一般大户人家当护院,都未必能被选上。

    安陵松慢慢蹲下去,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瞪着自己站在不远处的眼子:“你是不是在想,等我们走了,就好好找你的媳妇算账?”

    男人被打得爬不起来,或者他不敢再爬起来,就趴在地上瞪她,她反而笑:“我劝你别想那么多,你信不信就算我走了,你也没有机会再打到她?只要你一动手,我保证会有人出来再揍我一顿。”

    她站了起来,直接从男人的后背上踩过:“你媳妇我先带走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等她回来时,在没人的地方你不访试一试。”

    来宝酒楼的客人一向很多,而且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这里的江湖客人越来越多,好像一般来到京城的江湖人,都喜欢住在这里。

    在这里的江湖人很多,也有很多人瞧不起那个只会打女人的武夫,但却很少有人来抱打不平,是谁说江湖人都够义气呢?

    安陵松笑呵呵看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走回到女人面前:“小姐姐,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可以随我先回去吗?”

    女人原本想要拒绝,可是一抬头就看到那病弱地少年正看着自己,她赶紧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

    安陵松并没有把女人带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直接把人带到了萧凉秋住的客栈。

    这是路上殳无刃提出的,因为他的身份不方便透露,安陵松那里又是固定住所,也不方便,只有萧凉秋住的客栈才最方便。

    安陵松原本以为喜欢安静的萧凉秋不会愿意,结果他竟然同意了。

    萧凉秋虽然贵为剑域的主人,但他的生活一向不铺张,客栈是一家地处偏僻安静的小客栈,虽小,却整洁。

    四人此时坐在萧凉秋的房间里,桌上还摆着几盘点心与两壶茶。

    安陵松亲自为女人倒了杯茶:“小姐姐,你也别害怕,我们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些事情。”

    女子的目光一直是若有似地看向安陵松,因为在她的感觉里,这个姑娘是最安全的。

    少年给了他一种毒蛇一般的感觉,而那个蓝衣男子则一直冷若冰霜,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她一眼。

    “姑……姑娘想问什么?我……我只一介村妇,什么都不懂。”

    “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安陵松盯着女子,见她总是不自觉地往自己这边靠,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女人身边的殳无刃,怎么感觉女人像是认为他有毒似的?也不知道这举动会不会伤了男方的自尊心。

    女子愣了一下:“打听人?什么人?”

    ………………

    女人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她以为这姑娘会像以前的人一样,劝她要懂得反抗,不要一味地忍受,可以逃跑。然后便又会转身劝她,女人不容易,为了孩子,她要坚强之类的。

    这姑娘的作法简单粗暴的多,可又像是亲眼看到过她这些年的经历似的。

    “这银子你拿着,找个机会带着你的孩子和你的父母偷偷离开你的家乡,走得越远越好,最好那个地方没有你们家的任何亲戚,什么人都找不到,也不要和任何亲戚来往。不过要我说最好的办法是他消失,你如果下不去手,可以用这些钱去找人帮忙,最好是江湖人,你家那位不是总自以为是江湖人吗?江湖事江湖了,江湖人之间的事,官府那边一般不插手。”

    女人抱着一袋子的银子恍恍惚惚地离开,她甚至感觉自己像是遇到了神仙,会有人这么清楚她经历的,更知道她所害怕的。

    倒是殳无刃有些意外,他们还在萧凉秋的房间,三人还是坐在各自刚才坐的地方,殳无刃问安陵松:“姐姐怎么知道那女人想离开男人,而那男人以孩子和女人的家人威胁?”

    安陵松这会儿比刚才自在多了,一只手抓着点心,一只手端着茶杯:“她脸上的伤又新伤也有旧伤,是伤上叠伤,我看她走路的腿似乎也有些不对,就是不知道是新打的,还是旧伤好不了了,而她的右手小指是骨节扭曲,明显也是受了伤,这说明她长时间挨打,有时候甚至伤及骨骼。大凌国虽然男女极度不平等,但也不是没有和离的案例,其实就算不和离,她也大可以偷跑,去娘家住,或者带着孩子躲开,毕竟守这样的男人,孩子也有挨打的风险,但她却偏又跟着男人来了京城,虽然男人骂骂咧咧说是女人非要跟着他来,但从他张品闭口说女人给她戴绿帽子的举动,分明是他怕女人在家乡不安于室,非要把人带出来。”

    萧凉秋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如果总被男人找到,她可以带着孩子走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