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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五章孟昌晔朝堂发火,知道宁家秘密立宁筝为后

    姚景明把审苜蓿的证词交到了孟昌晔的手里,孟昌晔看完,皱了眉头。他心疼徐诗音,自己也说了什么‘诛九族’的话,覆水难收。可是对于江家的人,他实在是下不了手。对着姚景明说道:“此事暂时保密。”

    上朝之后,余彻等人又把立徐诗音为后的事提了出来:“皇上,后宫之所以发生让人如此痛心的事,全都因后宫主位长期空缺,人心浮动所致。臣等认为应早点确立新后,才能使人心稳定。那些心存妄想的人,才能安份下来。臣以为贤贵妃之所以遭人谋害,全因她过于优秀,才会遭人嫉妒。她在民众中声望又最高,所以臣以为…”

    “贤贵妃,身子还需调养,还不是讨论此事的时候,此时容后再议吧。”孟昌晔心烦意乱的,刻意避开此事。

    余彻并不死心:“皇上,臣…”

    “好了,户部的事全都理清了吗?你身为户部侍郎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手下的事情吧。别老盯着朕的后宫。”孟昌晔不耐地打断了他。

    余彻见孟昌晔已经发火,忙噤了声,退回了位置上。

    孟昌晔扫了一眼朝堂上的人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江长胜身上,想着苜蓿的供词,忍不住开口道:“江尚书,身为户部尚书,你是不是该反醒一下啦,一个冯闯胆大妄为,视法度于无物,让朝堂之人跟着蒙羞。一干官员不务正业,自身事务尚未理清,对着旁的事情指手画脚的。”

    江长胜对于孟昌晔的斥责有些意外,他以为这是刚刚余彻惹得祸,烧到了自己的头上。偷偷地瞪了余彻一眼,一声不吭。

    孟昌晔说得烦了,一挥手就退了朝,大步走了出去。

    回到书房里,孟昌晔觉得头疼不已,他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姚景明识趣地退了出去。

    孟昌晔长叹一口气,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看到上面有一封信,居然写着让他亲启的字样。于是把信打开来。看着看着,他的手开始抖了起来,最后把信揉成了一团,捏在了手里。

    “姚景明,去把孟驰唤来。”孟昌晔的叫道。

    孟驰进到房里,孟昌晔摆手让姚景明出去了。他把手里的纸递给孟驰看。待孟驰看完,问道:“你对这事怎么看?”

    “臣不知道。皇上这封信是谁交给您的?”孟驰很谨慎。

    “这是放在朕的桌子上的。朕也是刚刚看到的。”孟昌晔说道。

    “皇上是想让微臣查清楚这件事是真是假?”孟驰问道。

    孟昌晔点点头:“这件事,交给别人朕都不放心,唯有交给你了。千万要保密。”

    孟驰对着孟昌晔行礼道:“臣知道了。”

    孟驰马上就离开了。

    灯火通明时,一骑马车在关城门之前进了皇城。赶车人进到了军营里找到了孟驰,对着他低语了几句。孟驰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就招呼赶车人跟他去了宫里。

    孟昌晔刚要就寝,听到姚景明的禀报,没顾得上穿好衣服,就往外走,姚景明赶紧拿了个斗篷追了出去。

    孟昌晔禀退了所有的人,孟驰带着个穿着斗篷的人进到了屋内,便退了出去。只留下这两个人在房间里。

    等两人说完话,孟驰把人带走了。孟昌晔坐在那里一夜未眠。

    第二日凌晨,姚景明走了进去,对着孟昌晔请示道:“皇上,今天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准备洗漱吧。”孟昌晔站起了身。

    姚景明感觉到孟昌晔的气场与往日大不相同,没敢多言,去准备了。

    孟昌晔进到朝堂前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他坐在朝堂上听完了大臣们的奏章,依旧默不作声。

    大臣们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相互看了一眼。

    “皇上,您对此事有何批示?”刚刚奏完的大臣说道。

    孟昌晔扫了台下的众臣一眼,说道:“朕…觉得后宫里面的确该有一个新皇后来稳定人心了,所以朕决定立良妃为后。”

    下面的人听了,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夜之间,孟昌晔的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

    余彻马上站出来,说道:“皇上,良妃虽然入宫日子比较长,但贤贵妃才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啊。”

    孟昌晔眼都没动一下,冷冷地回道:“朕已经决定了,其他人无须多言。”

    朝堂的气氛立刻冷到了冰点。孟昌晔起身,丢下一干朝臣出去了。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谢太后知道孟昌晔的决定后,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晔儿真得这么说的?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决定啊?是不是那个妖妃又迷惑他了?”

    崔嬷嬷回道:“皇上最近没有去秀荷宫。那贤妃小产之后,老奴怕皇上去她那里,会对皇上不吉,已经跟姚景明打过招呼了。如果他去探望,就多劝着些,万一劝不住就找人来康寿宫里报个信。皇上要真去了,这姚景明不敢不说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这么下了决定?之前不是说,暂缓立后吗?”

    “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

    “不行,哀家得去问问。”

    “那奴婢去安排轿撵。”崔嬷嬷出去了。

    孟昌晔下了朝,没有回到仁德宫里,反倒去了御花园里。他坐在湖边,把所有的人都遣开了。任凭湖面的风吹拂着自己的脸。

    谢太后到了御花园里,看到孟昌晔坐在那里,奴才都站在远处。她示意崔嬷嬷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

    “晔儿,怎么在这里吹冷风啊?会得风寒的。”谢太后关心地说道。

    孟昌晔转过头看到谢太后,对着她行了个礼。

    “好了,先回宫里去吧。”谢太后走近了孟昌晔。

    “母后是为封良妃为后的事来得吧?”孟昌晔看着谢太后。

    谢太后见孟昌晔已经猜到了,说道:“晔儿啊,你是听了谁的挑唆啊,怎么就封了宁筝为后呢?”

    “母后,儿臣想问您一件事,希望您不要对儿臣隐瞒。”孟昌晔语气十分的郑重。

    “晔儿,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母后什么事隐瞒过你呀。”谢太后觉得今天孟昌晔跟她很是疏远。

    “母后,宁筝真得姓宁吗?儿臣要听您的真心话。”孟昌晔紧盯着谢太后。

    谢太后的眼皮稍稍迟疑了一下,笑道:“晔儿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

    “母后,您只要告诉儿臣,她到底姓不姓宁?”

    谢太后的表情不是很自然,说道:“她叫宁筝,当然姓宁了。”

    “嗯。”孟昌晔点着头,露出了一丝苦笑。

    “晔儿,你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呀?你不要听那些人跟你胡说八道。”谢太后看孟昌晔都得表情不对劲。

    “朕不想听别人跟朕胡说八道,但儿臣也希望自己的亲人不要有任何的欺瞒。可是显然儿臣真得异想天开了。”

    谢太后听完,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晔儿,你到底听人说了什么?”

    “儿臣听说,宁筝的父亲实际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庶子,后来被送出了家门。他离开并不是因为家族养不起,而是因为家族的族长未雨绸缪,为得是保存家族的人脉。”孟昌晔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