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祸
“苏慕烟还歹也是二流门派楼主的首徒，武艺差你那么多么？”姚凌江古怪的问。
“小姐，不是她武艺差，是我武艺高，再者苏慕烟是邪派中人好不好。
不过或许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在此之前没和苏慕烟交过手，即便她武艺不如我，可她好歹也是李寻欢的首徒，断断不可能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或许她手下留情了吧。”张准思索道。
“武林中，正派之人手上也沾满鲜血，只是自诩正派罢了。
与邪派又有何分别呢？天子也知苏慕烟是邪派中人，不还是对那苏慕烟照顾有加，不要用有色眼光看人。”姚凌江谆谆说道。
“小姐教训的是，是我目光短浅了。”
“不过张准你竟然一个回合就打败了苏慕烟？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的么？”
看到自家小姐假装露出的惊异表情，张准无奈的笑了笑。
“你昨晚一夜没睡？”姚凌江观察到了张准双眼的血丝，问道。
“不碍事的。”
“快回客房睡一觉吧，我在这看着就行。”
“可是我怕苏慕烟她去而又返…”
“没事的，大不了她要是来了，我再招呼你。”
张准摇头拒绝：“不妥，我还是不放心小姐。而且等他醒来，我还有事情问他。”
姚凌江疑惑的随着张准的目光，看向上官问情。
“你有什么事问他？”姚凌江疑惑问。
“昨晚…”
张准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自家小姐说了一遍。
听完张准的叙述、以及猜测，姚凌江认真的点点头道：“听你这么分析，一醉不醒的上官问情，或许真的和那些一醉不醒的伙计有关联。”
“所以，等上官问情醒了，我就想仔细问问他，以此推断出，他和那些伙计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导致昏迷，或者是被何人下药昏迷。”张准看了熟睡的上官问情一眼，低语道：“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这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姚凌江笑着说道。
有时候张准真的想问一下自家小姐，他们这样为一个陌生人付出值得么。
但身为手下，他知道自己就算有再多疑问，也要埋在心里，听从小姐的命令。
只是身为手下的基本素养。
这时一位伙计端着酒菜，走进了舫楼，笑道：
“三位客官早啊，这是老板让小的给三位送来的早饭，三位请慢用，那位客官还没醒呀。这客官昨日酒可是没少饮，词作的也好。”
伙计为主仆二人摆菜的时候，张准随意的问：“伙计，昨天那些一醉不醒的伙计怎么样了，醒没醒过来。”
伙计笑道：“托客官您的服，他们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都醒来了。”
“哦这样啊。”张准想了想，对伙计道：“伙计，麻烦你个事，你帮我叫来两个昨日喝多的伙计，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他们。”
“好嘞客官，您稍等。”
伙计笑着告退。
明白张准心思的姚凌江，没有开口询问，轻轻的吹了吹手中的那碗皮蛋瘦肉粥，举止优雅。
很快，昨日参与喝酒的两名伙计，就上了这条画舫，进入舫楼，来到主仆二人前。
“客官您找小的们有何事？”一位伙计问道。
张准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对于昨晚的事情，张准最为清楚，自家小姐点头。
张准才开口询问伙计：“伙计，你们能够把昨晚喝酒的事情，和我们详细说一遍么？”
那伙计闻言，也是叹了口气道：“唉，客官别提了，昨晚在山神庙喝酒的时候，可真是邪了门了！”
张准目光一亮：“能否具体说说。”
“我们一群人，带了几坛客人们喝剩的酒，让伙夫炒了几个小菜，到山神庙去饮。
可哪知，我们刚刚每人满上一杯喝下去，还不到五分钟，我们就都感觉到特别困，最后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一觉睡到现在。
客官您说，这事邪门不？我们这些昨晚参与喝酒的伙计、船夫们，今天醒来的时候，大家就聚在一起探讨了一番昨晚的事情。
最后大家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张准问。
那伙计神秘兮兮的说道：“结论就是，我们昨晚在山神庙，之所以刚一喝酒就一醉不醒。一定是因为冒犯了山神。
所以大家一致决定，今天忙完后，晚上去祭拜一下山神大人，告诉山神大人，我们不是有意冒犯，让这位山神大人消消火气。”
鬼神之说。
张准和姚凌江闻言，都是不由的微笑了笑。
“客官们，不相信小的说的事情？小的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呀。”伙计拍着胸脯保证道。
另一名伙计，也是连连点头。
张准笑着拜手道：“我们不是不相信你们说的事情，而是不相信你们一醉不醒，是鬼神之说。”
“那客官您的意思是？”
张准手指了指上方道：“我们觉得，在你们身上发生的那件事，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比如…你们喝的那坛客人们剩下的酒里，有能够致人昏迷的药，客人剩下后，被你等拿去误喝了。
所以，你可曾记得那坛酒是哪位客人剩下的，是不是此人？”
张准指向熟睡的上官问情，问那伙计。
另一位伙计笑着说道：“客官，我们喝的酒，都是桌上客人剩下之后，混合着放在酒坛里，留着我们晚上喝。
所以小的也不知，这位客官他当时有没有剩酒，掺在我们喝酒用的酒坛里。
而且昨晚画舫打样后，负责收集客官剩酒的人不是小的，是李二和王三。”
“李二王三…”张准呢喃了句，随后拿了些散碎银两，笑着对那两位伙计道：“耽误了二位不少时间，这是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怎么好意思呢客官。”
“叫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顺便再去帮我把李二和王三叫过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两个伙计被张准拉着，接过银两。
答个问题就有银子拿，二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连连恭敬的退出画舫，去找李二和王三了。
“小姐，不是她武艺差，是我武艺高，再者苏慕烟是邪派中人好不好。
不过或许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在此之前没和苏慕烟交过手，即便她武艺不如我，可她好歹也是李寻欢的首徒，断断不可能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或许她手下留情了吧。”张准思索道。
“武林中，正派之人手上也沾满鲜血，只是自诩正派罢了。
与邪派又有何分别呢？天子也知苏慕烟是邪派中人，不还是对那苏慕烟照顾有加，不要用有色眼光看人。”姚凌江谆谆说道。
“小姐教训的是，是我目光短浅了。”
“不过张准你竟然一个回合就打败了苏慕烟？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的么？”
看到自家小姐假装露出的惊异表情，张准无奈的笑了笑。
“你昨晚一夜没睡？”姚凌江观察到了张准双眼的血丝，问道。
“不碍事的。”
“快回客房睡一觉吧，我在这看着就行。”
“可是我怕苏慕烟她去而又返…”
“没事的，大不了她要是来了，我再招呼你。”
张准摇头拒绝：“不妥，我还是不放心小姐。而且等他醒来，我还有事情问他。”
姚凌江疑惑的随着张准的目光，看向上官问情。
“你有什么事问他？”姚凌江疑惑问。
“昨晚…”
张准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和自家小姐说了一遍。
听完张准的叙述、以及猜测，姚凌江认真的点点头道：“听你这么分析，一醉不醒的上官问情，或许真的和那些一醉不醒的伙计有关联。”
“所以，等上官问情醒了，我就想仔细问问他，以此推断出，他和那些伙计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导致昏迷，或者是被何人下药昏迷。”张准看了熟睡的上官问情一眼，低语道：“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这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姚凌江笑着说道。
有时候张准真的想问一下自家小姐，他们这样为一个陌生人付出值得么。
但身为手下，他知道自己就算有再多疑问，也要埋在心里，听从小姐的命令。
只是身为手下的基本素养。
这时一位伙计端着酒菜，走进了舫楼，笑道：
“三位客官早啊，这是老板让小的给三位送来的早饭，三位请慢用，那位客官还没醒呀。这客官昨日酒可是没少饮，词作的也好。”
伙计为主仆二人摆菜的时候，张准随意的问：“伙计，昨天那些一醉不醒的伙计怎么样了，醒没醒过来。”
伙计笑道：“托客官您的服，他们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都醒来了。”
“哦这样啊。”张准想了想，对伙计道：“伙计，麻烦你个事，你帮我叫来两个昨日喝多的伙计，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他们。”
“好嘞客官，您稍等。”
伙计笑着告退。
明白张准心思的姚凌江，没有开口询问，轻轻的吹了吹手中的那碗皮蛋瘦肉粥，举止优雅。
很快，昨日参与喝酒的两名伙计，就上了这条画舫，进入舫楼，来到主仆二人前。
“客官您找小的们有何事？”一位伙计问道。
张准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对于昨晚的事情，张准最为清楚，自家小姐点头。
张准才开口询问伙计：“伙计，你们能够把昨晚喝酒的事情，和我们详细说一遍么？”
那伙计闻言，也是叹了口气道：“唉，客官别提了，昨晚在山神庙喝酒的时候，可真是邪了门了！”
张准目光一亮：“能否具体说说。”
“我们一群人，带了几坛客人们喝剩的酒，让伙夫炒了几个小菜，到山神庙去饮。
可哪知，我们刚刚每人满上一杯喝下去，还不到五分钟，我们就都感觉到特别困，最后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一觉睡到现在。
客官您说，这事邪门不？我们这些昨晚参与喝酒的伙计、船夫们，今天醒来的时候，大家就聚在一起探讨了一番昨晚的事情。
最后大家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张准问。
那伙计神秘兮兮的说道：“结论就是，我们昨晚在山神庙，之所以刚一喝酒就一醉不醒。一定是因为冒犯了山神。
所以大家一致决定，今天忙完后，晚上去祭拜一下山神大人，告诉山神大人，我们不是有意冒犯，让这位山神大人消消火气。”
鬼神之说。
张准和姚凌江闻言，都是不由的微笑了笑。
“客官们，不相信小的说的事情？小的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呀。”伙计拍着胸脯保证道。
另一名伙计，也是连连点头。
张准笑着拜手道：“我们不是不相信你们说的事情，而是不相信你们一醉不醒，是鬼神之说。”
“那客官您的意思是？”
张准手指了指上方道：“我们觉得，在你们身上发生的那件事，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比如…你们喝的那坛客人们剩下的酒里，有能够致人昏迷的药，客人剩下后，被你等拿去误喝了。
所以，你可曾记得那坛酒是哪位客人剩下的，是不是此人？”
张准指向熟睡的上官问情，问那伙计。
另一位伙计笑着说道：“客官，我们喝的酒，都是桌上客人剩下之后，混合着放在酒坛里，留着我们晚上喝。
所以小的也不知，这位客官他当时有没有剩酒，掺在我们喝酒用的酒坛里。
而且昨晚画舫打样后，负责收集客官剩酒的人不是小的，是李二和王三。”
“李二王三…”张准呢喃了句，随后拿了些散碎银两，笑着对那两位伙计道：“耽误了二位不少时间，这是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怎么好意思呢客官。”
“叫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顺便再去帮我把李二和王三叫过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两个伙计被张准拉着，接过银两。
答个问题就有银子拿，二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连连恭敬的退出画舫，去找李二和王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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