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街溜子
哼着小曲，卫枭大摇大摆地出了宾馆。
他在浏览与适心宾馆有关的文本资料时，得知其背后的保护伞是掌控霍林区的大型帮派之一，混元堂，主要的营收手段是军火贩卖，或多或少和本地最大的军火贩子——陶德武装有点联系。
与靠缴纳保护费来换取庇护的普通商家不同，适心宾馆和黑角酒吧都是混元堂的直营产业。
楼下的前台老太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要想通过闲聊从她嘴里问点东西出来，可能性不大。
因此，卫枭决定去黑角酒吧溜达溜达。
不知道和里面那个脾气就不像个寻常前台的老太太有没有关系，现在才刚过六点，在十点即是午夜的纽兰德，正是夜生活差不多该开始的时候，但适心宾馆所在的赫特街却有些冷清，只有几只大黑耗子在街道上闲逛，寻觅着今天的晚饭。
路过标有科谷株式会社商标的折叠代步车自助租赁柜，卫枭却没有整辆共享代步车的打算，而是按照记忆中地图给出的路线拐进一条幽暗且不断往外散发着腐败臭味的小巷。
这是一条大幅减少路程的捷径，方便，但不怎么安全，在不夜城的夜晚，阴暗的环境里往往游荡着靠敲诈勒索为生的街溜子、闲来没事出来找乐子的佣兵之类的家伙。
普通人自然对他们恐避之不及，但是卫枭就是为他们而来的。
谁让兼职向导的德拉万回家睡大觉去了，他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乡人，免不得需要抓个壮丁来帮忙带路认人。
可普通路人对霍林区地下角色的了解可能还没手头有部分资料的卫枭深，喜欢在小巷里游荡的人大多有点资历但没什么实力，是最适合抓壮丁的对象。
才没走多久，“敢跑到老子们的地盘上睡觉，不交钱就去死吧”的喝骂声就传入卫枭的耳朵，仔细去听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求饶声，显然被殴打的可怜家伙已经十分虚弱，身体状况恶化的话，说不定活不过今晚。
于是乎，正义使者卫枭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几个身影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五个身穿朋克风格服饰的街溜子，他们顶着五颜六色的奇异发型围成一圈，正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子拳打脚踢，其下手之狠，如果不是该男子身体素质还行，恐怕已经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放开那个可怜人。”卫枭怒喝道，搭配他年轻清秀的面容，一个热血正义青年的形象呼之欲出。
街溜子们也停下了暴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卫枭这个不知死活地打断他们的家伙身上，绘有各种荧光图案的脸上露出玩味笑容。
“你小子鸡脖谁啊？敢管老子们的事？”
“呦呵，新面孔啊。”
“新来的吧，给永山老大缴了保护费没有？正好我们和混元堂有点关系，把钱给我们，哥几个儿辛苦一下，帮你跑一趟。”
龙套货色们，满嘴喽啰台词地把卫枭围了起来，全然没把卫枭微微翘起的嘴角当回事。
“喂，问你话呢！”
见卫枭不回话，还露出带有浓浓不屑意味的微笑，其中一个脸上画了青蛇图案的小混混忍不住率先伸出手，想要推搡卫枭，却被卫枭一把抓住手腕，再也无法前进丝毫。
青蛇混混露出怒容，手臂肌肉发力，试图挣开卫枭的手，然后让这个家伙常常自己的厉害。
可稍一发力，冷汗就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握在他腕上的那只手就像个正在缓缓并拢的铁钳，自其上传导而出的力量之汹涌，使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碾碎了，不由得发出惊恐的惨叫。
“啊！”
其他混混察觉到不对，正要出手将同伴从卫枭手中解救出来，却只看到一道黑影掠过，砸在一旁的墙面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紧随其后的，是肉身落到地面发出的轻微声响。
下个瞬间，他们的包围圈内，只剩下一脸轻松地放下腿重新站好的卫枭，他们的同伴则死狗般趴在墙脚下，生死不知。
面对瞬息间就解决一人的卫枭，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混混们，个个都两股战战，几乎就要转身逃跑。
可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卫枭清朗的声音便在他们耳边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
“谁敢挪动脚步一下，谁就去和那个家伙躺一起吧。”
此言一出，还站着的四个混混真就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卫枭要收拾他们也就一脚的事，逃跑的希望渺茫，与其冒着挨上一脚变得半死不活还跑不掉的风险逃跑，不如尝试说服这个煞星放过他们。
“你敢动我们，永山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放我们走，这事就此揭过，关于你打伤我们同伴的事，我可以在永山大哥面前替你说话，让他不要追究你。”
顶着黄色莫西干的混混还在把卫枭当啥也不知道的愣头青，喋喋不休地放着狠话，试图唬住卫枭。
这几个倒霉催的玩意儿要是值得身为霍林区管理者之一的混元堂出人报仇的话，卫枭直播倒立拉稀。
别看这几个人嘴里一口一个“永山大哥”，实际上他们和混元堂的关系，就像老婆饼里的老婆，康师傅牛肉面里的牛肉，鱼香肉丝里的鱼，你不能说没有，但它们只存在字面上。
他们与本地黑帮的唯一联系就是会不定期地给一些在小堂口里有点地位的小头目孝敬点自己敲诈勒索来的收获，本地帮派留着这些小混混的目的就和公司留着不夜城的目的一样，有些做了掉格局的事需要小人物去干，社会结构里终归是要有反面人物的存在，要不然店家只会觉得自己是被黑帮逼迫得缴保护费的，那样可不好。
即使这些帮派自己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所以这小黄毛的话在卫枭眼里如同放屁。
“如果不想被我撕烂你那张破嘴就安静点。”
他一脚踹在小黄毛的肚子上，使其弓起身子跌倒在地，蜷缩得像个虾米似的，嘴里发出倒吸凉气的“嘶”声。
小黄毛现在的模样，与刚才还在他们脚下求饶的男子毫无二致。
“你们中谁对霍林区比较了解，我要去黑角酒吧逛逛，需要个向导。”无视脚边呻吟着的小黄毛，卫枭扫视剩下三人，语气平静地说到。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继续跟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待在一起，面面相觑老半天后，其余两人才一同把目光放在顶着金色飞机头的混混身上。
在卫枭平静目光的注视下，飞机头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换了好一阵，最后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以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站到卫枭身边。
“你们可以带着同伴滚了。”卫枭挥了挥手，就像驱赶蚊虫一般。
不管卫枭态度如何，一听这话，最后的两个混混如临大赦，兴高采烈地走到小黄毛和青蛇混混身边，想要带着同伴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余光划过捂着肚子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中年男子，卫枭突然喊道。
“等等！”
卫枭的喊声让才扶起小黄毛的两个家伙咯噔一下，顿时整颗心都被提到嗓子眼，生怕卫枭发神经给他们也来上这么一下，“又怎么了？”他们想这么说，但又没那个胆，只是脚步一顿，顶着张家里死了人一样的苍白面容回头看向卫枭，等着这位爷发号施令。
“把你们身上的现金全都拿出来，赔给这位可怜人当医药费，一颗子儿都别给自己留，否则……”
卫枭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被扶起的小黄毛眼中流露出一缕阴翳，他眯起眼睛，心中闪过一股杀意，却在顷刻间被他掐灭，今天是他抵达纽兰德的第一天，若非必要他不想闹出人命。
但对于胆敢对自己抱持恨意的家伙，小施惩戒还是有必要的。
他朝小黄毛缓缓地迈动步伐，危险恐怖的气息使搀扶着小黄毛的混混松开手退到一边，留下勉强能保持站立的小黄毛独自面对卫枭。
卫枭来到小黄毛的跟前，把头俯到小黄毛的耳边，以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小子，我今天教给你一个能在以后保你一命的道理，‘别在随时能将你置于死地的人面前表露仇视’。”
言罢，他两手握住小黄毛的右臂用力一掰，并不粗壮的手臂在恐怖得无法抵抗的力量下发出“咔嚓”的声响，以骇人的角度扭曲，剧烈的疼痛使小黄毛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很干脆地昏迷过去。
丢垃圾似的把小黄毛软趴趴的身体丢到地上，卫枭继续方才突然中断的对话。
“否则，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三个还保有神智的混混听完卫枭的威胁，马上动作麻利地把身上所有的现金一股脑掏出来，顺手也把两个昏迷的同伴也摸了个遍，飞机头捧着一叠数目不大的纸币递到卫枭面前。
卫枭看都没看飞机头一眼，他对帮助陌生人并没什么积极性，提一嘴“医药费”只是顺势而为，否则他大可自己掏钱，不过给这个蓬头垢面明显是流浪汉的男人大额货币反而是害了他。
“又不是我把人家打成那样的。”
飞机头会晤卫枭的意思，亲自把钱塞到流浪汉手中，并诚心诚意地道了歉，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开始相信因果报应了。
“滚吧。”
卫枭再次挥动手腕。
得到卫枭的许可，两名混混迅速扛起同伴，以可怜兮兮的姿态逃离了这块伤心地。
他在浏览与适心宾馆有关的文本资料时，得知其背后的保护伞是掌控霍林区的大型帮派之一，混元堂，主要的营收手段是军火贩卖，或多或少和本地最大的军火贩子——陶德武装有点联系。
与靠缴纳保护费来换取庇护的普通商家不同，适心宾馆和黑角酒吧都是混元堂的直营产业。
楼下的前台老太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要想通过闲聊从她嘴里问点东西出来，可能性不大。
因此，卫枭决定去黑角酒吧溜达溜达。
不知道和里面那个脾气就不像个寻常前台的老太太有没有关系，现在才刚过六点，在十点即是午夜的纽兰德，正是夜生活差不多该开始的时候，但适心宾馆所在的赫特街却有些冷清，只有几只大黑耗子在街道上闲逛，寻觅着今天的晚饭。
路过标有科谷株式会社商标的折叠代步车自助租赁柜，卫枭却没有整辆共享代步车的打算，而是按照记忆中地图给出的路线拐进一条幽暗且不断往外散发着腐败臭味的小巷。
这是一条大幅减少路程的捷径，方便，但不怎么安全，在不夜城的夜晚，阴暗的环境里往往游荡着靠敲诈勒索为生的街溜子、闲来没事出来找乐子的佣兵之类的家伙。
普通人自然对他们恐避之不及，但是卫枭就是为他们而来的。
谁让兼职向导的德拉万回家睡大觉去了，他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外乡人，免不得需要抓个壮丁来帮忙带路认人。
可普通路人对霍林区地下角色的了解可能还没手头有部分资料的卫枭深，喜欢在小巷里游荡的人大多有点资历但没什么实力，是最适合抓壮丁的对象。
才没走多久，“敢跑到老子们的地盘上睡觉，不交钱就去死吧”的喝骂声就传入卫枭的耳朵，仔细去听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求饶声，显然被殴打的可怜家伙已经十分虚弱，身体状况恶化的话，说不定活不过今晚。
于是乎，正义使者卫枭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几个身影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映入他的眼帘。
那是五个身穿朋克风格服饰的街溜子，他们顶着五颜六色的奇异发型围成一圈，正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子拳打脚踢，其下手之狠，如果不是该男子身体素质还行，恐怕已经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放开那个可怜人。”卫枭怒喝道，搭配他年轻清秀的面容，一个热血正义青年的形象呼之欲出。
街溜子们也停下了暴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卫枭这个不知死活地打断他们的家伙身上，绘有各种荧光图案的脸上露出玩味笑容。
“你小子鸡脖谁啊？敢管老子们的事？”
“呦呵，新面孔啊。”
“新来的吧，给永山老大缴了保护费没有？正好我们和混元堂有点关系，把钱给我们，哥几个儿辛苦一下，帮你跑一趟。”
龙套货色们，满嘴喽啰台词地把卫枭围了起来，全然没把卫枭微微翘起的嘴角当回事。
“喂，问你话呢！”
见卫枭不回话，还露出带有浓浓不屑意味的微笑，其中一个脸上画了青蛇图案的小混混忍不住率先伸出手，想要推搡卫枭，却被卫枭一把抓住手腕，再也无法前进丝毫。
青蛇混混露出怒容，手臂肌肉发力，试图挣开卫枭的手，然后让这个家伙常常自己的厉害。
可稍一发力，冷汗就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握在他腕上的那只手就像个正在缓缓并拢的铁钳，自其上传导而出的力量之汹涌，使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碾碎了，不由得发出惊恐的惨叫。
“啊！”
其他混混察觉到不对，正要出手将同伴从卫枭手中解救出来，却只看到一道黑影掠过，砸在一旁的墙面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紧随其后的，是肉身落到地面发出的轻微声响。
下个瞬间，他们的包围圈内，只剩下一脸轻松地放下腿重新站好的卫枭，他们的同伴则死狗般趴在墙脚下，生死不知。
面对瞬息间就解决一人的卫枭，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混混们，个个都两股战战，几乎就要转身逃跑。
可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卫枭清朗的声音便在他们耳边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
“谁敢挪动脚步一下，谁就去和那个家伙躺一起吧。”
此言一出，还站着的四个混混真就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卫枭要收拾他们也就一脚的事，逃跑的希望渺茫，与其冒着挨上一脚变得半死不活还跑不掉的风险逃跑，不如尝试说服这个煞星放过他们。
“你敢动我们，永山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放我们走，这事就此揭过，关于你打伤我们同伴的事，我可以在永山大哥面前替你说话，让他不要追究你。”
顶着黄色莫西干的混混还在把卫枭当啥也不知道的愣头青，喋喋不休地放着狠话，试图唬住卫枭。
这几个倒霉催的玩意儿要是值得身为霍林区管理者之一的混元堂出人报仇的话，卫枭直播倒立拉稀。
别看这几个人嘴里一口一个“永山大哥”，实际上他们和混元堂的关系，就像老婆饼里的老婆，康师傅牛肉面里的牛肉，鱼香肉丝里的鱼，你不能说没有，但它们只存在字面上。
他们与本地黑帮的唯一联系就是会不定期地给一些在小堂口里有点地位的小头目孝敬点自己敲诈勒索来的收获，本地帮派留着这些小混混的目的就和公司留着不夜城的目的一样，有些做了掉格局的事需要小人物去干，社会结构里终归是要有反面人物的存在，要不然店家只会觉得自己是被黑帮逼迫得缴保护费的，那样可不好。
即使这些帮派自己也不是什么正面角色。
所以这小黄毛的话在卫枭眼里如同放屁。
“如果不想被我撕烂你那张破嘴就安静点。”
他一脚踹在小黄毛的肚子上，使其弓起身子跌倒在地，蜷缩得像个虾米似的，嘴里发出倒吸凉气的“嘶”声。
小黄毛现在的模样，与刚才还在他们脚下求饶的男子毫无二致。
“你们中谁对霍林区比较了解，我要去黑角酒吧逛逛，需要个向导。”无视脚边呻吟着的小黄毛，卫枭扫视剩下三人，语气平静地说到。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继续跟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待在一起，面面相觑老半天后，其余两人才一同把目光放在顶着金色飞机头的混混身上。
在卫枭平静目光的注视下，飞机头脸色阴晴不定地变换了好一阵，最后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以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站到卫枭身边。
“你们可以带着同伴滚了。”卫枭挥了挥手，就像驱赶蚊虫一般。
不管卫枭态度如何，一听这话，最后的两个混混如临大赦，兴高采烈地走到小黄毛和青蛇混混身边，想要带着同伴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余光划过捂着肚子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中年男子，卫枭突然喊道。
“等等！”
卫枭的喊声让才扶起小黄毛的两个家伙咯噔一下，顿时整颗心都被提到嗓子眼，生怕卫枭发神经给他们也来上这么一下，“又怎么了？”他们想这么说，但又没那个胆，只是脚步一顿，顶着张家里死了人一样的苍白面容回头看向卫枭，等着这位爷发号施令。
“把你们身上的现金全都拿出来，赔给这位可怜人当医药费，一颗子儿都别给自己留，否则……”
卫枭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被扶起的小黄毛眼中流露出一缕阴翳，他眯起眼睛，心中闪过一股杀意，却在顷刻间被他掐灭，今天是他抵达纽兰德的第一天，若非必要他不想闹出人命。
但对于胆敢对自己抱持恨意的家伙，小施惩戒还是有必要的。
他朝小黄毛缓缓地迈动步伐，危险恐怖的气息使搀扶着小黄毛的混混松开手退到一边，留下勉强能保持站立的小黄毛独自面对卫枭。
卫枭来到小黄毛的跟前，把头俯到小黄毛的耳边，以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小子，我今天教给你一个能在以后保你一命的道理，‘别在随时能将你置于死地的人面前表露仇视’。”
言罢，他两手握住小黄毛的右臂用力一掰，并不粗壮的手臂在恐怖得无法抵抗的力量下发出“咔嚓”的声响，以骇人的角度扭曲，剧烈的疼痛使小黄毛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很干脆地昏迷过去。
丢垃圾似的把小黄毛软趴趴的身体丢到地上，卫枭继续方才突然中断的对话。
“否则，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三个还保有神智的混混听完卫枭的威胁，马上动作麻利地把身上所有的现金一股脑掏出来，顺手也把两个昏迷的同伴也摸了个遍，飞机头捧着一叠数目不大的纸币递到卫枭面前。
卫枭看都没看飞机头一眼，他对帮助陌生人并没什么积极性，提一嘴“医药费”只是顺势而为，否则他大可自己掏钱，不过给这个蓬头垢面明显是流浪汉的男人大额货币反而是害了他。
“又不是我把人家打成那样的。”
飞机头会晤卫枭的意思，亲自把钱塞到流浪汉手中，并诚心诚意地道了歉，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开始相信因果报应了。
“滚吧。”
卫枭再次挥动手腕。
得到卫枭的许可，两名混混迅速扛起同伴，以可怜兮兮的姿态逃离了这块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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