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给我零和一
过了一会儿，谷妄蓝又凑了过来，悄声对着陈颖问:“诶嘿嘿，我跟你商量件事呗……”
“不行，我要睡了。”陈颖摇摇头，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哎哟！”谷妄蓝忽然推了他一下。
“干啥呢？”陈颖不爽地翻了个身。
谷妄蓝指着窗外，兴奋地喊道:“诶？快看！ufo!真的诶~”
陈颖闻言，也忍不住朝着窗外张望，果然看到两枚巨大的金属飞碟正从远处飘过来。
“这里真的有ufo诶，好漂亮……”谷妄蓝一双美眸闪闪发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酷炫的飞碟，比漫画上的要高端多了。”
陈颖却不以为然:“切，哪里有什么ufo，肯定是纳米机器人变形出来吓唬人的。”
“纳米机器人？”谷妄蓝惊讶道，“我们学校允许研究这个吗？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
陈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示意她别瞎说话。
“哦，对了，你知道最近选拔考试改选科目的事情吗，里面居然有纳米安全技术。”谷妄蓝
换了个话题。
陈颖叹了口气:“唉，我知道啊。这是为了保护那些未知病毒的资料泄露。”
“这倒是很贴合咱们这边的环境。”谷妄蓝说:“我们这边经常会遇到这种纳米病毒爆发，很多医院都已经停止接诊了，有些纳米感染的病患甚至会死掉。所以我才特别讨厌那些选择了这门课程的人，他们根本就是想利用这个项目，赚取名利。”
“我听人说了。”陈颖叹了口气。
“诶？你也参加了选拔考试吗？”谷妄蓝有点吃惊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只会做数据分析呢。”
“我是学计算机专业的，怎么会不懂纳米技术。”陈颖苦笑道，“但是……唉。”
谷妄蓝歪头想了想:“那你报考了什么科目？”
陈颖叹了口气，把报名表递给她。
看到陈颖填写的项目，谷妄蓝惊呼道:“你怎么报考这个了！你疯了！”
陈颖疑惑道:“这有什么？”
谷妄蓝紧蹙眉头:“你不觉得很危险吗？凝聚态物理，这个技术很危险，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引起社会恐慌！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陈颖沉默了一阵，缓缓答道:“我当然知道这个危害有多严重，所以我才决定报考它。听说凝聚态物理挺难通过的，好像还有虫洞纠缠工程什么的。”陈颖的手指在空中不自觉地转了转，似乎甩着一个看不见的圈。
谷妄蓝被陈颖身上突如其来的霸气震慑住，她愣了愣:“你是认真的？”
陈颖点点头，语气坚毅道:“我当然是认真的！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国家。”
谷妄蓝看了看陈颖，又看了看前方。
此刻，他们乘坐的汽车已经驶进了城市里，街上到处都是人流涌动。谷妄蓝咬了咬牙，说:“好，既然你愿意冒这个风险，我陪你去参加。”
“真的？你舍得放弃你的梦想？”陈颖诧异地望着她。
谷妄蓝白了她一眼:“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担心我们俩会拖累你。”
陈颖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我会帮助你的。”
“嗯。”谷妄蓝点了点头。
“至于虫洞纠缠工程，那个是新出的项目。没用往年的编码移植是很难过的。”谷妄蓝掏出一个迷幻棒棒糖，咬了起来。
“不过我们学校太小的，不考。那个偏向理论，听说只有哲芝市那边有考点……”陈颖说到哲芝市，眼睛发出渴望的光，因为哲芝市是墟因的科研中心。
“迁移学习技术怎么样，听说人工智能就业面挺广的……”谷妄蓝用粉拳敲了敲脑袋。“不过最近研究转向渐进式意识上传了，人工智能什么的就是个噱头，呵呵。有句老话说的好，二十二世纪是纳米生物的世纪。”
谷妄蓝抬起胳膊，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陈颖，低声问：“喂，你是纳米生物的吗？”
“嗯。”陈颖点头，“纳米生物学，我不是主修纳米生物学的，我的主修方向是纳米电子工程。”
谷妄蓝瞪大了眼睛:“电、电子工程？”
陈颖淡然道:“是啊。我初中的研究方向主要是电磁波测试、网络建设、卫星导航等等……反正很杂很乱的那种。不过，总体来说，就是辅助研究纳米技术。”
谷妄蓝恍悟：“原来你是纳米电子工程学的学生。怪不得……我刚刚看你打字速度贼溜的，简直堪称恐怖。”陈颖微微一笑:“过奖了。”
“那……那你还报考凝聚态物理这个东西？”谷妄蓝有些迟疑，“这不是拿性命开玩笑嘛！”
陈颖耸耸肩:“没办法，我必须这么做。我需要这份工作来完成我的梦想。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更注重自己的本职研究方向吧……”谷妄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记得，好像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内，咱们的计算机方向是不受重视的。”
陈颖轻叹一口气，淡淡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是玩票性质的。”
谷妄蓝不解地眨眨眼睛，“玩票性质的？什么玩票性质啊？”
“没什么，就是想搞搞这个东西，顺便帮助一下国内的纳米技术提升。”陈颖随口说道。
谷妄蓝虽然对计算机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但是对凝聚态物理这种超级科研，仍旧持谨慎的态度，毕竟，科研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弄出乱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真的要去报名参加吗？虽然咱们可以在学校里面申请，但毕竟这是需要花费时间的东西……我听说，咱们学校的导师还会拿出几天的时间教育新生……”
陈颖闻言顿时沉默了。
“呃……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谷妄蓝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看你这么厉害……”
“没关系。”陈颖淡淡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了。”
谷妄蓝有些尴尬，挠挠头说：“其实，咱们班里有三四个同学都是纳米生物学的。有几个同学已经申请了安雅联邦的那个学校，剩下的则准备等过完年再走。
你如果也想去的话……我可以跟他们商量一下。”
陈颖摇摇头，脸色苍白道：“谢谢你，不过我暂时不会离开墟因了。”
“诶？”
陈颖的嘴角挂上一抹浅浅的笑容，“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争取去那个叫‘凝聚态物理学’的项目里去。”
“那我呢？我怎么办？”谷妄蓝皱起了眉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陈颖盯着她说，“你要知道，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可就再也碰不到了。”
陈颖划了划手中的手机，这台手机屏幕都花了，是他爷爷传下来的，系统壁纸上有一条抽象的带着翅膀的龙。
“你这老古董怎么能上网？”那个叫谷妄蓝的女孩凑了上来，惊奇地问。
“不知道，我从小时候这玩意就既不用充电也不用联网。可能是里面有量子信道模块……”陈颖笑了笑。
“量子信道么，我听说过量子不可克隆定律，一般人切不进去……喂喂喂……你家里该不会有军方背景吧？”谷妄蓝降下音调，悄悄地问。
陈颖笑眯眯地说:“别瞎猜哦。我可没有军方背景。”
谷妄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所怀疑。不过她也没有追问。
“哎，现在出现了什么摄魂图，听说最近一群骇客搞出这种东西，挺危险的。听说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吸走，轻者疯癫痴傻，重者半身不遂……听说多百城很多老年人都被坑了。”谷妄蓝嘀咕道，“幸好咱们不是骇客……不然岂不是要被吸干精血？”
陈颖笑眯眯的表示:“没那么夸张啦。这种图片只有少数人能看到而已。也许就是脑机接口中了视觉神经病毒了吧……那些上世纪20年代的老年人，天天拿电子义眼刷来扫去的，难免也会中招。”
谷妄蓝一脸茫然，又突然恍然大悟，她转了转空洞的眼珠。“做摄魂图的那群广告贩子，就他们那三脚猫的技术，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骇客，就他们的脑子，顶多也就能吓唬骗钱罢了。”
陈颖抿着嘴唇，笑着点头道:“你说的对。他们的确没啥技术水平。”
“最近又出现了什么神格化身袭击人类的事件，这帮有钱人搞的事情越来越乱了……”
谷妄蓝撇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不过我倒是不怕他们，哼，一群装神弄鬼的废物，我就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你不怕？”陈颖挑眉道。
“当然不怕啊！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是全球最著名的黑客！废掉一两艘飞船还是可以的……”谷妄蓝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拳头，“我可是最强的谷妄蓝啊！我才不怕他们呢！哼，等哪天遇到了，我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你可不要冲动行事啊。”陈颖劝说道。
谷妄蓝哼了一声:“放心吧，我可是有分寸的人！我的技术不是盖的！”
“不行，我要睡了。”陈颖摇摇头，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哎哟！”谷妄蓝忽然推了他一下。
“干啥呢？”陈颖不爽地翻了个身。
谷妄蓝指着窗外，兴奋地喊道:“诶？快看！ufo!真的诶~”
陈颖闻言，也忍不住朝着窗外张望，果然看到两枚巨大的金属飞碟正从远处飘过来。
“这里真的有ufo诶，好漂亮……”谷妄蓝一双美眸闪闪发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酷炫的飞碟，比漫画上的要高端多了。”
陈颖却不以为然:“切，哪里有什么ufo，肯定是纳米机器人变形出来吓唬人的。”
“纳米机器人？”谷妄蓝惊讶道，“我们学校允许研究这个吗？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
陈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示意她别瞎说话。
“哦，对了，你知道最近选拔考试改选科目的事情吗，里面居然有纳米安全技术。”谷妄蓝
换了个话题。
陈颖叹了口气:“唉，我知道啊。这是为了保护那些未知病毒的资料泄露。”
“这倒是很贴合咱们这边的环境。”谷妄蓝说:“我们这边经常会遇到这种纳米病毒爆发，很多医院都已经停止接诊了，有些纳米感染的病患甚至会死掉。所以我才特别讨厌那些选择了这门课程的人，他们根本就是想利用这个项目，赚取名利。”
“我听人说了。”陈颖叹了口气。
“诶？你也参加了选拔考试吗？”谷妄蓝有点吃惊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只会做数据分析呢。”
“我是学计算机专业的，怎么会不懂纳米技术。”陈颖苦笑道，“但是……唉。”
谷妄蓝歪头想了想:“那你报考了什么科目？”
陈颖叹了口气，把报名表递给她。
看到陈颖填写的项目，谷妄蓝惊呼道:“你怎么报考这个了！你疯了！”
陈颖疑惑道:“这有什么？”
谷妄蓝紧蹙眉头:“你不觉得很危险吗？凝聚态物理，这个技术很危险，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引起社会恐慌！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陈颖沉默了一阵，缓缓答道:“我当然知道这个危害有多严重，所以我才决定报考它。听说凝聚态物理挺难通过的，好像还有虫洞纠缠工程什么的。”陈颖的手指在空中不自觉地转了转，似乎甩着一个看不见的圈。
谷妄蓝被陈颖身上突如其来的霸气震慑住，她愣了愣:“你是认真的？”
陈颖点点头，语气坚毅道:“我当然是认真的！我相信自己，也相信国家。”
谷妄蓝看了看陈颖，又看了看前方。
此刻，他们乘坐的汽车已经驶进了城市里，街上到处都是人流涌动。谷妄蓝咬了咬牙，说:“好，既然你愿意冒这个风险，我陪你去参加。”
“真的？你舍得放弃你的梦想？”陈颖诧异地望着她。
谷妄蓝白了她一眼:“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只担心我们俩会拖累你。”
陈颖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我会帮助你的。”
“嗯。”谷妄蓝点了点头。
“至于虫洞纠缠工程，那个是新出的项目。没用往年的编码移植是很难过的。”谷妄蓝掏出一个迷幻棒棒糖，咬了起来。
“不过我们学校太小的，不考。那个偏向理论，听说只有哲芝市那边有考点……”陈颖说到哲芝市，眼睛发出渴望的光，因为哲芝市是墟因的科研中心。
“迁移学习技术怎么样，听说人工智能就业面挺广的……”谷妄蓝用粉拳敲了敲脑袋。“不过最近研究转向渐进式意识上传了，人工智能什么的就是个噱头，呵呵。有句老话说的好，二十二世纪是纳米生物的世纪。”
谷妄蓝抬起胳膊，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陈颖，低声问：“喂，你是纳米生物的吗？”
“嗯。”陈颖点头，“纳米生物学，我不是主修纳米生物学的，我的主修方向是纳米电子工程。”
谷妄蓝瞪大了眼睛:“电、电子工程？”
陈颖淡然道:“是啊。我初中的研究方向主要是电磁波测试、网络建设、卫星导航等等……反正很杂很乱的那种。不过，总体来说，就是辅助研究纳米技术。”
谷妄蓝恍悟：“原来你是纳米电子工程学的学生。怪不得……我刚刚看你打字速度贼溜的，简直堪称恐怖。”陈颖微微一笑:“过奖了。”
“那……那你还报考凝聚态物理这个东西？”谷妄蓝有些迟疑，“这不是拿性命开玩笑嘛！”
陈颖耸耸肩:“没办法，我必须这么做。我需要这份工作来完成我的梦想。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更注重自己的本职研究方向吧……”谷妄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记得，好像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内，咱们的计算机方向是不受重视的。”
陈颖轻叹一口气，淡淡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是玩票性质的。”
谷妄蓝不解地眨眨眼睛，“玩票性质的？什么玩票性质啊？”
“没什么，就是想搞搞这个东西，顺便帮助一下国内的纳米技术提升。”陈颖随口说道。
谷妄蓝虽然对计算机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但是对凝聚态物理这种超级科研，仍旧持谨慎的态度，毕竟，科研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弄出乱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真的要去报名参加吗？虽然咱们可以在学校里面申请，但毕竟这是需要花费时间的东西……我听说，咱们学校的导师还会拿出几天的时间教育新生……”
陈颖闻言顿时沉默了。
“呃……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谷妄蓝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看你这么厉害……”
“没关系。”陈颖淡淡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了。”
谷妄蓝有些尴尬，挠挠头说：“其实，咱们班里有三四个同学都是纳米生物学的。有几个同学已经申请了安雅联邦的那个学校，剩下的则准备等过完年再走。
你如果也想去的话……我可以跟他们商量一下。”
陈颖摇摇头，脸色苍白道：“谢谢你，不过我暂时不会离开墟因了。”
“诶？”
陈颖的嘴角挂上一抹浅浅的笑容，“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争取去那个叫‘凝聚态物理学’的项目里去。”
“那我呢？我怎么办？”谷妄蓝皱起了眉头。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陈颖盯着她说，“你要知道，如果你错过这次机会，可就再也碰不到了。”
陈颖划了划手中的手机，这台手机屏幕都花了，是他爷爷传下来的，系统壁纸上有一条抽象的带着翅膀的龙。
“你这老古董怎么能上网？”那个叫谷妄蓝的女孩凑了上来，惊奇地问。
“不知道，我从小时候这玩意就既不用充电也不用联网。可能是里面有量子信道模块……”陈颖笑了笑。
“量子信道么，我听说过量子不可克隆定律，一般人切不进去……喂喂喂……你家里该不会有军方背景吧？”谷妄蓝降下音调，悄悄地问。
陈颖笑眯眯地说:“别瞎猜哦。我可没有军方背景。”
谷妄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所怀疑。不过她也没有追问。
“哎，现在出现了什么摄魂图，听说最近一群骇客搞出这种东西，挺危险的。听说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魄吸走，轻者疯癫痴傻，重者半身不遂……听说多百城很多老年人都被坑了。”谷妄蓝嘀咕道，“幸好咱们不是骇客……不然岂不是要被吸干精血？”
陈颖笑眯眯的表示:“没那么夸张啦。这种图片只有少数人能看到而已。也许就是脑机接口中了视觉神经病毒了吧……那些上世纪20年代的老年人，天天拿电子义眼刷来扫去的，难免也会中招。”
谷妄蓝一脸茫然，又突然恍然大悟，她转了转空洞的眼珠。“做摄魂图的那群广告贩子，就他们那三脚猫的技术，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骇客，就他们的脑子，顶多也就能吓唬骗钱罢了。”
陈颖抿着嘴唇，笑着点头道:“你说的对。他们的确没啥技术水平。”
“最近又出现了什么神格化身袭击人类的事件，这帮有钱人搞的事情越来越乱了……”
谷妄蓝撇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不过我倒是不怕他们，哼，一群装神弄鬼的废物，我就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你不怕？”陈颖挑眉道。
“当然不怕啊！你忘了我是谁了！我可是全球最著名的黑客！废掉一两艘飞船还是可以的……”谷妄蓝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拳头，“我可是最强的谷妄蓝啊！我才不怕他们呢！哼，等哪天遇到了，我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你可不要冲动行事啊。”陈颖劝说道。
谷妄蓝哼了一声:“放心吧，我可是有分寸的人！我的技术不是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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