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人偶的解释
“你不是说‘灵隐’骇客组织的那些骇客都是三脚猫吗，你怎么突然栽到这群三脚猫手上了？”陈颖休息了一阵后，扶了一下眼镜，询问谷妄蓝。
“……我也不知道，他们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我根据你给我提供的信息，对照他们的资料，结果发现所谓的‘灵隐’骇客组织和真正的骇客组织“起源序列”不一样，完全就是一伙假的黑客组织。”谷妄蓝耸了耸肩膀，很无辜的说着。
陈颖：“……”
陈颖觉得谷妄蓝是被打击傻了。
因为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和谷妄蓝两个人的遭遇还挺相似的。
她曾经也被人称呼成三脚猫……或许更准确的说法是“假冒伪劣”的黑客。
“‘灵隐骇客组织’，他们现在有一个老头加入了，那个人是舞妄。”
“舞妄？那个老头？怎么又是他！”陈颖惊愕地说道，“他原来曾经做过尘坞市虚拟历史博物馆的数据库管理员。
“我听说那家伙好像已经死掉几十年了。”谷妄蓝想起尘坞虚拟历史博物馆的那些古董级别的藏品。
“是啊。”陈颖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他前段时间出现在了尘坞的国家虚拟历史博物馆，我还在量子网络和他见了一面。”
谷妄蓝沉默了半晌才缓声问道：“那么，舞妄这一次的目标是什么。”
“你真的认为舞妄会放弃他们的梦想吗？如果他们愿意的话。”陈颖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继续说道，“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想要回到超时空宇宙去，但是我始终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执意回去。”
“你是不是知道那个老头？他说他现在隶属于‘灵隐’基因骇客组织，所以他不会为载体机器人‘招魂’。谷妄的表情略微凝重了些，“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这个舞妄，看上去比较难搞定。”
“……我也感觉到了。我甚至觉得舞妄他是不是受刺激了。”陈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先等我们找到那批载体机器人再说吧。我刚刚收到了一条消息，我们可能需要尽快赶过去。至于“灵隐骇客组织”，他们现在就是冲着我来的。”陈颖摇了摇头。
谷妄蓝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难怪你最近都不敢露脸……你现在有危险吗？”
“暂时还好吧。”陈颖笑了笑，随即说道，“你也在这里待着吧。“
”不管舞妄来干什么，你千万不要和他接触，他们现在是一伙的。”谷妄蓝劝说道。
陈颖点了点头：“据我了解，那个老头不是只认识钱吗，难道什么时候他又开始参与这些组织之间的博弈了？”
谷妄蓝沉思了片刻，忽然说道：“我记得舞妄是个很爱财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但他仍然选择了这种做法，那么……我怀疑他是不是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他现在已经成为这片‘灵隐’基因骇客组织的头目了。”谷妄蓝的表情有点僵硬。
“你应该和他谈谈。”谷妄蓝建议道。
“就因为我认识那个老头，所以你就让我去和那个老头谈谈？这说不通吧。”皱眉说道。
陈颖摇了摇头，“我们俩虽然同病相怜，但是我还没傻到拿自己当诱饵的程度。”
“我只是让你和他多沟通一下。毕竟，他认识你，肯定不会把你杀了。”谷妄蓝顿了顿说道，“你可以试图从他嘴巴套话，他不会拒绝的。”
“好吧，我去和他谈谈，但问题是，如果他给你成功‘招魂’的话，你需要给我所付价格20％的中介费。”
“对于我来说，钱还不构成什么问题，至少这点小钱不是，目前，我还有稳定的资金流。”谷妄蓝在空中晃了晃。
“成交。不过那些现金流你是怎么获得的？”
“在一些古老的区块链上的货币，它们之间可以利用Bellman-Ford-Moore算法进行高频套利交易，时间复杂度是O(N^3)……
谷妄蓝右眼中出现了一串游标状圆圈图案，
这个图案展开，弹出了一个古典风格的视窗，视窗里有一段令人眼熟的代码：
INITIALIZE-SINGLE-SOURCE(G，s)
foreachvertexvG.V
v.d=
v.π=NIL
s.d=0
RELAX(u，v，w)
ifv.d>u.d+w(u，v)
v.d=u.d+w(u，v)
v.π=u
BELLMAN-FORD-FIND-NEGATIVE-CYCLE(G，w，s)
INITIALIZE-SINGLE-SOURCE(G，s)
fori<-1to|V[G]|-1
doforeachedge(u，v)E[G]
doRELAX(u，v，w)
foreachedge(u，v)E[G]
doifd[v]>d[u]+w(u，v)
thenmarkv
x<-v
whileπ[x]isnotmarked
domarkπ[x]
x<-π[x]
returnmarkednodes
returnNIL
“你废掉了，谷妄蓝，你的思维回路已经固化在这段代码里面了。“陈颖说，“你挖的太深，遇到了很大的障碍，那些穿越角状不连续时空的生物阻碍了你的前进，而现在留存下来的这点残缺不全的上古代码也不能发挥它原本的功能，你的套利规模是有上限的。你已经被这些固定的价值量代码毁了，你的视神经群里，都是这些固化的感染算法结晶，它们只是死去的价值量，没有生命，没有熵减的耗散结构。一句话，你废了，你彻底废了。”
谷妄蓝将垂下的断线风筝一般的机械手臂晃了晃。“你这样说话简直太愚蠢了，陈颖。“
“你是在骂我吧？“陈颖挑了挑眉毛，“你知道，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又怎么样呢？”谷妄蓝冷哼了一声，说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摧毁这个虚拟世界，完成我的计划。“
谷妄蓝的声音非常坚决，仿佛这已经变成他唯一的信仰一样，而且似乎还带着某种期盼，希望自己的努力可以得到应有的报酬。
“摧毁这个虚拟世界？这种伟大的理想我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颖笑了笑，“别逗我玩了。我们两个都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谷妄蓝盯着陈颖，“那又如何？反正这场梦迟早要醒的！“
陈颖摇了摇头：“你真的疯了，我猜你根本不知道你要攻击的究竟是什么吧。你要攻击的，可能不仅仅是‘彩虹边境’，而且很可能还包括了‘起源序列’骇客组织内部的某些重要设施，甚至是他们研究基础工业的核心部门，或者更严重的‘超智主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因为这里距离‘灵隐骇客组织’最近。”
“你错了，不是。”陈颖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我刚才告诉过你，我曾经被困在一座城市里，那座城市就位于我的家乡附近。我被困的地方叫做‘幽隐域’，那个地方的防御系统比较特殊，我破解不了，我的同伴破解不了。但这个地方是‘灵隐’骇客组织和国家虚拟历史博物馆的数据所在地，而且，它是彩虹边境这里最安全的。
她抬起头，眼眶中接着淌出一种黑色粘稠的液体。“你知道我为了这段上古代码，付出了什么吗？我的一切。我将我所有的意志力灌注进了这个五芒星结界之中，让那些价值熵连接起来，让代码运行。”
“为了这些，你的脑子已经固化了，谷妄蓝。这样做，对你来讲，不值得。”
“不，值得。这没有办法，是学校外面的那个铁鼠网吧的老板告诉我这么做的。因为中国国家虚拟历史博物馆中的时间，流逝得太快了，我在另外的一个世界，跟不上。所以，在现实里，我必须把这段代码运行起来，让这一条条价值熵，形成一个穿越时间的虫洞，把另外一个世界的我，锚定在现实里。这样，我才不至于在现实里消失。”
“你说的是另外的一个世界，是哪个世界啊？我有点搞不清楚了。”陈颖摸着下巴思索着，“难道我们穿越到别人的世界了？”
“是另外的世界，但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世界，尘大附中以外，尘坞市以外，还有一个更真实的世界。”
“难道还有另外的几个平行宇宙，或者几万个平行世界？”
“不是。那个世界，起源序列的人管它叫“未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未来””
陈颖看向了谷妄蓝：“好吧，你既然这么说，肯定就有你的理由。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打算怎么办？”
“你的思维方式已经坏了。“谷妄蓝看着陈颖，忽然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悲伤的表情：“陈颖，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计算机学生。你是我的同学，我对你一直很尊敬。我一直觉得，你的能力是无穷的，你会带领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陈颖皱了皱眉头：“我觉得你可能有病。”
“是啊，我是病了，陈颖，你知道么？”谷妄蓝突然变得愤怒了起来。“当年，我在这里，从最开始的兴趣盎然到逐渐厌倦。我每隔几天就需要换个环境休眠。我的意志在这片土地上沉睡，但是我却无数次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痛苦……这就是我的意志吗？我的意志是什么，它是什么！”
谷妄蓝的咆哮让陈颖皱紧了眉头，但是她依旧站在那里
“我们的意识在尘坞市这片土地上游荡，但是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我根据你给我提供的信息，对照他们的资料，结果发现所谓的‘灵隐’骇客组织和真正的骇客组织“起源序列”不一样，完全就是一伙假的黑客组织。”谷妄蓝耸了耸肩膀，很无辜的说着。
陈颖：“……”
陈颖觉得谷妄蓝是被打击傻了。
因为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和谷妄蓝两个人的遭遇还挺相似的。
她曾经也被人称呼成三脚猫……或许更准确的说法是“假冒伪劣”的黑客。
“‘灵隐骇客组织’，他们现在有一个老头加入了，那个人是舞妄。”
“舞妄？那个老头？怎么又是他！”陈颖惊愕地说道，“他原来曾经做过尘坞市虚拟历史博物馆的数据库管理员。
“我听说那家伙好像已经死掉几十年了。”谷妄蓝想起尘坞虚拟历史博物馆的那些古董级别的藏品。
“是啊。”陈颖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他前段时间出现在了尘坞的国家虚拟历史博物馆，我还在量子网络和他见了一面。”
谷妄蓝沉默了半晌才缓声问道：“那么，舞妄这一次的目标是什么。”
“你真的认为舞妄会放弃他们的梦想吗？如果他们愿意的话。”陈颖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继续说道，“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想要回到超时空宇宙去，但是我始终不明白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执意回去。”
“你是不是知道那个老头？他说他现在隶属于‘灵隐’基因骇客组织，所以他不会为载体机器人‘招魂’。谷妄的表情略微凝重了些，“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这个舞妄，看上去比较难搞定。”
“……我也感觉到了。我甚至觉得舞妄他是不是受刺激了。”陈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先等我们找到那批载体机器人再说吧。我刚刚收到了一条消息，我们可能需要尽快赶过去。至于“灵隐骇客组织”，他们现在就是冲着我来的。”陈颖摇了摇头。
谷妄蓝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难怪你最近都不敢露脸……你现在有危险吗？”
“暂时还好吧。”陈颖笑了笑，随即说道，“你也在这里待着吧。“
”不管舞妄来干什么，你千万不要和他接触，他们现在是一伙的。”谷妄蓝劝说道。
陈颖点了点头：“据我了解，那个老头不是只认识钱吗，难道什么时候他又开始参与这些组织之间的博弈了？”
谷妄蓝沉思了片刻，忽然说道：“我记得舞妄是个很爱财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但他仍然选择了这种做法，那么……我怀疑他是不是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他现在已经成为这片‘灵隐’基因骇客组织的头目了。”谷妄蓝的表情有点僵硬。
“你应该和他谈谈。”谷妄蓝建议道。
“就因为我认识那个老头，所以你就让我去和那个老头谈谈？这说不通吧。”皱眉说道。
陈颖摇了摇头，“我们俩虽然同病相怜，但是我还没傻到拿自己当诱饵的程度。”
“我只是让你和他多沟通一下。毕竟，他认识你，肯定不会把你杀了。”谷妄蓝顿了顿说道，“你可以试图从他嘴巴套话，他不会拒绝的。”
“好吧，我去和他谈谈，但问题是，如果他给你成功‘招魂’的话，你需要给我所付价格20％的中介费。”
“对于我来说，钱还不构成什么问题，至少这点小钱不是，目前，我还有稳定的资金流。”谷妄蓝在空中晃了晃。
“成交。不过那些现金流你是怎么获得的？”
“在一些古老的区块链上的货币，它们之间可以利用Bellman-Ford-Moore算法进行高频套利交易，时间复杂度是O(N^3)……
谷妄蓝右眼中出现了一串游标状圆圈图案，
这个图案展开，弹出了一个古典风格的视窗，视窗里有一段令人眼熟的代码：
INITIALIZE-SINGLE-SOURCE(G，s)
foreachvertexvG.V
v.d=
v.π=NIL
s.d=0
RELAX(u，v，w)
ifv.d>u.d+w(u，v)
v.d=u.d+w(u，v)
v.π=u
BELLMAN-FORD-FIND-NEGATIVE-CYCLE(G，w，s)
INITIALIZE-SINGLE-SOURCE(G，s)
fori<-1to|V[G]|-1
doforeachedge(u，v)E[G]
doRELAX(u，v，w)
foreachedge(u，v)E[G]
doifd[v]>d[u]+w(u，v)
thenmarkv
x<-v
whileπ[x]isnotmarked
domarkπ[x]
x<-π[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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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urnNIL
“你废掉了，谷妄蓝，你的思维回路已经固化在这段代码里面了。“陈颖说，“你挖的太深，遇到了很大的障碍，那些穿越角状不连续时空的生物阻碍了你的前进，而现在留存下来的这点残缺不全的上古代码也不能发挥它原本的功能，你的套利规模是有上限的。你已经被这些固定的价值量代码毁了，你的视神经群里，都是这些固化的感染算法结晶，它们只是死去的价值量，没有生命，没有熵减的耗散结构。一句话，你废了，你彻底废了。”
谷妄蓝将垂下的断线风筝一般的机械手臂晃了晃。“你这样说话简直太愚蠢了，陈颖。“
“你是在骂我吧？“陈颖挑了挑眉毛，“你知道，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又怎么样呢？”谷妄蓝冷哼了一声，说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摧毁这个虚拟世界，完成我的计划。“
谷妄蓝的声音非常坚决，仿佛这已经变成他唯一的信仰一样，而且似乎还带着某种期盼，希望自己的努力可以得到应有的报酬。
“摧毁这个虚拟世界？这种伟大的理想我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颖笑了笑，“别逗我玩了。我们两个都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谷妄蓝盯着陈颖，“那又如何？反正这场梦迟早要醒的！“
陈颖摇了摇头：“你真的疯了，我猜你根本不知道你要攻击的究竟是什么吧。你要攻击的，可能不仅仅是‘彩虹边境’，而且很可能还包括了‘起源序列’骇客组织内部的某些重要设施，甚至是他们研究基础工业的核心部门，或者更严重的‘超智主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因为这里距离‘灵隐骇客组织’最近。”
“你错了，不是。”陈颖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我刚才告诉过你，我曾经被困在一座城市里，那座城市就位于我的家乡附近。我被困的地方叫做‘幽隐域’，那个地方的防御系统比较特殊，我破解不了，我的同伴破解不了。但这个地方是‘灵隐’骇客组织和国家虚拟历史博物馆的数据所在地，而且，它是彩虹边境这里最安全的。
她抬起头，眼眶中接着淌出一种黑色粘稠的液体。“你知道我为了这段上古代码，付出了什么吗？我的一切。我将我所有的意志力灌注进了这个五芒星结界之中，让那些价值熵连接起来，让代码运行。”
“为了这些，你的脑子已经固化了，谷妄蓝。这样做，对你来讲，不值得。”
“不，值得。这没有办法，是学校外面的那个铁鼠网吧的老板告诉我这么做的。因为中国国家虚拟历史博物馆中的时间，流逝得太快了，我在另外的一个世界，跟不上。所以，在现实里，我必须把这段代码运行起来，让这一条条价值熵，形成一个穿越时间的虫洞，把另外一个世界的我，锚定在现实里。这样，我才不至于在现实里消失。”
“你说的是另外的一个世界，是哪个世界啊？我有点搞不清楚了。”陈颖摸着下巴思索着，“难道我们穿越到别人的世界了？”
“是另外的世界，但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世界，尘大附中以外，尘坞市以外，还有一个更真实的世界。”
“难道还有另外的几个平行宇宙，或者几万个平行世界？”
“不是。那个世界，起源序列的人管它叫“未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未来””
陈颖看向了谷妄蓝：“好吧，你既然这么说，肯定就有你的理由。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打算怎么办？”
“你的思维方式已经坏了。“谷妄蓝看着陈颖，忽然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悲伤的表情：“陈颖，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计算机学生。你是我的同学，我对你一直很尊敬。我一直觉得，你的能力是无穷的，你会带领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陈颖皱了皱眉头：“我觉得你可能有病。”
“是啊，我是病了，陈颖，你知道么？”谷妄蓝突然变得愤怒了起来。“当年，我在这里，从最开始的兴趣盎然到逐渐厌倦。我每隔几天就需要换个环境休眠。我的意志在这片土地上沉睡，但是我却无数次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痛苦……这就是我的意志吗？我的意志是什么，它是什么！”
谷妄蓝的咆哮让陈颖皱紧了眉头，但是她依旧站在那里
“我们的意识在尘坞市这片土地上游荡，但是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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