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无奈
待的最后一人逃离了剧场，零从角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将剧场的门重重的关了起来。“嘎吱”“嘎吱”，那个怪鱼还在吞噬着另一个倒霉鬼的灵魂。
“咕咚”，怪鱼伸长脖子将嘴里的灵魂吞了下去，他翻了翻鱼眼，慢慢往零这边走了过来。
零谨慎的盯着它，双手紧握着长镰，以防止对方突然袭击。整个剧场内仿佛都是零的心跳声，他感觉口中有点发干，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准备正面抗衡这所谓的恶。
然而，怪鱼好像并不打算攻击他，径直的路过了零的身边，往剧场的出口爬去。
“站住！”
零不知道为什么怪鱼不打算攻击他，但仍鼓起勇气转身喝住了它。
怪鱼转过头，盯着零看了又看，鱼眼不停地眨着，像是在确认什么，而后便再次毫不理会的往门口爬去。
零知道自己不能放任它离去，否则恐怕更多无辜的人会被吞噬掉灵魂，所以他不能坐视不管。
零一个箭步冲上了去，双手死死的抱住了怪鱼的尾巴，而后大喝一声，用尽浑身的力气，拼命的将怪鱼再次拽回了剧场内。
“呼呼呼呼”，怪鱼被人拖着尾巴倒退了回来显然很不开心，便将鱼尾疯狂的上下左右甩动了起来。怪鱼本身就布满了粘液，加之现在尾巴乱动，使得零无法牢牢抓住鱼尾，在空中被甩脱了开来。零只好在空中调整好姿势，在远处平稳的落到了地上。
怪鱼转过身子，抬起哭丧的脸望向零：“你干嘛阻止我？”
“放你出去，岂不是很多人都要遇难？我不能不管，这是我的责任！”
“你的责任？哈哈，哈哈哈哈。”
怪鱼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他的面容始终还是哭丧着的，这一切都显得十分的滑稽。
零见状有点恼怒了起来：“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身为人，怎么可以自我堕落，主动寻求变成恶来攻击别人！”
“原来我这副模样叫做恶啊？唔，不错不错，我喜欢。”怪鱼晃动着脑袋，左瞅瞅，右瞅瞅，露出了满意之色，“你说我自甘堕落？我扪心自问，每一次在舞台上的表演都是尽心尽力，只为了博得大家的一笑。作为一个小丑演员，我一直以能逗大家笑而作为我最光荣的使命，我也一直认为大家开心的时候也是我开心的时候。然而我错了，我错的很厉害。当我在舞台上努力表演的时候，他们，就是他们，真的是因为我的表演精彩而开心吗？不！不是！他们只是因为看我摔倒了，看我出丑了！他们的快乐来源是我的痛苦，而不是我的艺术！人吗？他们也能算人吗？他们的心真的就比你口中现在的我善吗？曾经引以为目标的笑声，现在在我看来，简直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肉体与灵魂。”怪鱼瞪着鱼眼，义正言辞的反驳着。
零一时语噻，即使他知道这些都是错的，可他却偏偏无法反驳，因为一个人的错很容易被无限的放大，更何况这种情况在现在社会并不少见。
“不过现在好了，我终于鼓起勇气解脱了，不用再被他们嘲笑了~我成了你口中所谓的恶，虽然不知道恶是什么，但这仍然让我很高兴！因为我可以亲手去报仇了~你无法想象他们死前惊恐的表情是多么的有趣，哈哈哈哈~我用生命来完成的表演，现在该轮到他们用生命来回报我了~至于你，你自己离开吧，我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我只是单纯的想报复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怪鱼说完不在理睬零，又一次转身往剧场出口处爬去。
“不行！”
零虽然一时间无法反驳，但还是很清楚自己的职责，他用尽力气将长镰猛的丢了出去。
“当”，长镰划过一道残影深深的嵌入了怪鱼身前的地面上，怪鱼身形顿时止了下来。零飞速的赶到了怪鱼面前，双手用力将长镰拔了出来，横在了自己和怪鱼之间。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劝你放弃，但我知道，你和我之前所遇见的恶不一样，你还有善念。如果你执意妄为，我只能将你击败，即使我并不想和你战斗。但是人就是人，即使是坏人，我们也不能私自决定他的生死，何况这里的人也罪不至死。”
零虽然眼神坚定，但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了些许无奈，社会的不公如果用不公去对待，迎来的永远只是更加不公平的未来。
“我说了我并不想攻击你，但是如果你真的要阻止我报仇的话，我就只能先把你打败了。”
怪鱼仍旧一脸的愁苦，伸出爪子闪电般地抓向了零。
零见状将长镰一横，用镰柄挡了下来。怪鱼直接改抓变握，将长镰和零抓起狠狠地扔向了剧场的墙壁上。零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形，敏捷的在墙面上一蹬，举着长镰直奔怪鱼面部而来。
“你好烦人！”
怪鱼语气中透着厌烦，右爪直奔零的脑袋。零在空中无处躲闪，只能举镰硬抗。
“当”，“哗啦啦拉”，零被再次被拍飞，剧场内的椅子也被零撞得七零八落。
怪鱼仍旧哭丧着脸，并未追击：“你走吧，我不吃你。你改变不了什么的，就此放弃吧。”
“咚咚咚咚。”
怪鱼再次往剧场外走去。
“嗯？”怪鱼的身形再次停了下来，“你要让我说多少次，我不想吃你，但如果你再这么阻挠我，我会改变主意的！”
怪鱼的身后，零的嘴角挂着血，再一次拖住了怪鱼的鱼尾：“如果你执意要出去，我也会改变主意考虑打败你！”。
“你为什么非要阻拦我！”怪鱼恼怒了起来，一股仿佛已经被压抑了很久的邪恶灵力，从它心口的空缺处开始弥漫。怪鱼的的眼神渐渐迷离失去了刚才的人性光泽，变成了贪婪而又凶残的目光，“你和他们一样，你肯定也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坏人，他们也是坏人！嘲笑我的人都该死，你也不例外！”
“咚咚咚咚”，怪鱼猛地扫尾转过身来，朝着零的方向狂奔了过来。
“难道，他刚刚只是还未完全失去作为人的意识吗？”
零的心中一阵悲凉，本来他还以为即使变成了恶也可以保留人性，自己可以劝它不要乱伤害别人，现在看来自己错了。
“不过我知道你本身并不是坏人，现在变成这个失去自我的怪物，你肯定也很后悔吧。为了避免更多无辜的人被害，我会尽我所能帮你解脱。”
零心里这么想着，手中的长镰摆好了架势，静静地等待着怪鱼冲过来的第一次攻击。
“咕咚”，怪鱼伸长脖子将嘴里的灵魂吞了下去，他翻了翻鱼眼，慢慢往零这边走了过来。
零谨慎的盯着它，双手紧握着长镰，以防止对方突然袭击。整个剧场内仿佛都是零的心跳声，他感觉口中有点发干，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准备正面抗衡这所谓的恶。
然而，怪鱼好像并不打算攻击他，径直的路过了零的身边，往剧场的出口爬去。
“站住！”
零不知道为什么怪鱼不打算攻击他，但仍鼓起勇气转身喝住了它。
怪鱼转过头，盯着零看了又看，鱼眼不停地眨着，像是在确认什么，而后便再次毫不理会的往门口爬去。
零知道自己不能放任它离去，否则恐怕更多无辜的人会被吞噬掉灵魂，所以他不能坐视不管。
零一个箭步冲上了去，双手死死的抱住了怪鱼的尾巴，而后大喝一声，用尽浑身的力气，拼命的将怪鱼再次拽回了剧场内。
“呼呼呼呼”，怪鱼被人拖着尾巴倒退了回来显然很不开心，便将鱼尾疯狂的上下左右甩动了起来。怪鱼本身就布满了粘液，加之现在尾巴乱动，使得零无法牢牢抓住鱼尾，在空中被甩脱了开来。零只好在空中调整好姿势，在远处平稳的落到了地上。
怪鱼转过身子，抬起哭丧的脸望向零：“你干嘛阻止我？”
“放你出去，岂不是很多人都要遇难？我不能不管，这是我的责任！”
“你的责任？哈哈，哈哈哈哈。”
怪鱼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他的面容始终还是哭丧着的，这一切都显得十分的滑稽。
零见状有点恼怒了起来：“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身为人，怎么可以自我堕落，主动寻求变成恶来攻击别人！”
“原来我这副模样叫做恶啊？唔，不错不错，我喜欢。”怪鱼晃动着脑袋，左瞅瞅，右瞅瞅，露出了满意之色，“你说我自甘堕落？我扪心自问，每一次在舞台上的表演都是尽心尽力，只为了博得大家的一笑。作为一个小丑演员，我一直以能逗大家笑而作为我最光荣的使命，我也一直认为大家开心的时候也是我开心的时候。然而我错了，我错的很厉害。当我在舞台上努力表演的时候，他们，就是他们，真的是因为我的表演精彩而开心吗？不！不是！他们只是因为看我摔倒了，看我出丑了！他们的快乐来源是我的痛苦，而不是我的艺术！人吗？他们也能算人吗？他们的心真的就比你口中现在的我善吗？曾经引以为目标的笑声，现在在我看来，简直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肉体与灵魂。”怪鱼瞪着鱼眼，义正言辞的反驳着。
零一时语噻，即使他知道这些都是错的，可他却偏偏无法反驳，因为一个人的错很容易被无限的放大，更何况这种情况在现在社会并不少见。
“不过现在好了，我终于鼓起勇气解脱了，不用再被他们嘲笑了~我成了你口中所谓的恶，虽然不知道恶是什么，但这仍然让我很高兴！因为我可以亲手去报仇了~你无法想象他们死前惊恐的表情是多么的有趣，哈哈哈哈~我用生命来完成的表演，现在该轮到他们用生命来回报我了~至于你，你自己离开吧，我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我只是单纯的想报复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怪鱼说完不在理睬零，又一次转身往剧场出口处爬去。
“不行！”
零虽然一时间无法反驳，但还是很清楚自己的职责，他用尽力气将长镰猛的丢了出去。
“当”，长镰划过一道残影深深的嵌入了怪鱼身前的地面上，怪鱼身形顿时止了下来。零飞速的赶到了怪鱼面前，双手用力将长镰拔了出来，横在了自己和怪鱼之间。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劝你放弃，但我知道，你和我之前所遇见的恶不一样，你还有善念。如果你执意妄为，我只能将你击败，即使我并不想和你战斗。但是人就是人，即使是坏人，我们也不能私自决定他的生死，何况这里的人也罪不至死。”
零虽然眼神坚定，但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了些许无奈，社会的不公如果用不公去对待，迎来的永远只是更加不公平的未来。
“我说了我并不想攻击你，但是如果你真的要阻止我报仇的话，我就只能先把你打败了。”
怪鱼仍旧一脸的愁苦，伸出爪子闪电般地抓向了零。
零见状将长镰一横，用镰柄挡了下来。怪鱼直接改抓变握，将长镰和零抓起狠狠地扔向了剧场的墙壁上。零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形，敏捷的在墙面上一蹬，举着长镰直奔怪鱼面部而来。
“你好烦人！”
怪鱼语气中透着厌烦，右爪直奔零的脑袋。零在空中无处躲闪，只能举镰硬抗。
“当”，“哗啦啦拉”，零被再次被拍飞，剧场内的椅子也被零撞得七零八落。
怪鱼仍旧哭丧着脸，并未追击：“你走吧，我不吃你。你改变不了什么的，就此放弃吧。”
“咚咚咚咚。”
怪鱼再次往剧场外走去。
“嗯？”怪鱼的身形再次停了下来，“你要让我说多少次，我不想吃你，但如果你再这么阻挠我，我会改变主意的！”
怪鱼的身后，零的嘴角挂着血，再一次拖住了怪鱼的鱼尾：“如果你执意要出去，我也会改变主意考虑打败你！”。
“你为什么非要阻拦我！”怪鱼恼怒了起来，一股仿佛已经被压抑了很久的邪恶灵力，从它心口的空缺处开始弥漫。怪鱼的的眼神渐渐迷离失去了刚才的人性光泽，变成了贪婪而又凶残的目光，“你和他们一样，你肯定也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坏人，他们也是坏人！嘲笑我的人都该死，你也不例外！”
“咚咚咚咚”，怪鱼猛地扫尾转过身来，朝着零的方向狂奔了过来。
“难道，他刚刚只是还未完全失去作为人的意识吗？”
零的心中一阵悲凉，本来他还以为即使变成了恶也可以保留人性，自己可以劝它不要乱伤害别人，现在看来自己错了。
“不过我知道你本身并不是坏人，现在变成这个失去自我的怪物，你肯定也很后悔吧。为了避免更多无辜的人被害，我会尽我所能帮你解脱。”
零心里这么想着，手中的长镰摆好了架势，静静地等待着怪鱼冲过来的第一次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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