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不懂就自己体会
柔荑下意识地朝着晨曦的方向望了过去，然而在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时又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晨曦哥哥，晚阳仙君在说什么呀，我好像听不太懂。”
晨曦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有些淡漠：“听不懂就自己去体会，总有弄懂的时候。”
柔荑抿了抿唇，然后下意识伸出手拽住了即将离去的晨曦，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但有些话，不问出来她终归心里不痛快。
她索性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鼓起勇气问出了口：“听说你和小鱼同时出门之后，便一夜未归。晨曦哥哥，我……我就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看他一副似乎不太想回答的样子，柔荑赶忙又解释了一句：“晨曦哥哥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关心一下而已……就是，担心有人说些闲话。”
“不过，”柔荑似乎想起了什么，眉眼间忽然又舒展了开来，“我瞧着方才你并没有站出来替小鱼说话，那应该……”
“是。”
“……什么？”
“是一同出门，也是一同回来的。”
虽然在这期间处理了一些事情，但他认为没必要跟她事无巨细都交代的那么清楚，所以仅用两句话，便潦草的概括了那夜发生的所有惊心动魄的事情。
也仅仅两句就将柔荑心中的猜想给击了个粉碎。
一同出门又一同回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又变得这般亲近了？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柔荑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却又如鲠在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化为了一个苦涩的“哦”字。
原本拉着他衣袖的手也在他的注视下不得不松开。
此刻柔荑望着他的背影，痴痴地想着：如果她告诉晨曦哥哥自己喜欢他的事实，也不知……
不，不行，她转而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她不想惹晨曦哥哥讨厌。
可是，这种强颜欢笑的滋味也太不好受了。
……
凤晚阳拉着眼睛通红的小鱼直接来到了朔方医馆。
但方老先生却言之凿凿，一口咬定他从未送过小鱼任何东西，而且还特地叫来了医馆内的所有伙计，并列站在一起以供小鱼辨认。
可惜的是，小鱼来来回回走了三趟查看得很是仔细，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不管是长相还是性别，甚至于连身材和那人相近的都没有。
若非是方老先生有意隐藏的话，那个人恐怕就是从外面混进来的，其真实目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最后几乎是被方老先生硬“请”出门的。
在关上医馆大门之前，方老先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对小鱼说出了以下一番话话。
“我方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弄虚作假，街坊邻里谁人不知。可到头来竟要面临你们这些后生的置疑……”
“我早已明确告知过你们，自那时起我本人以及朔方医馆便从未种过，或是用过荨麻草，更遑论用它制成香囊来害人了。”
“反正我今日就先把话撂这了，不管你们信或不信，请自便。恕老朽招待不周，就不奉陪了。”
话音刚落，大门重重在两人面前关上。
这还是头一次体会被人撵出门的滋味，凤晚阳面上不禁有些尴尬。不过他自己倒无所谓，就怕小鱼心里不好受。
于是他赶紧对小鱼拍着胸脯保证道：“没关系，我相信那个香囊不是方老先生弄的，但更不可能是你！因为我所认识的小鱼，是个善良可爱的姑娘，她怎么可能存有害人之心。”
小鱼瞅她半晌，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弄的凤晚安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忽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方，不知从哪弄来的洁白的手帕，手忙脚乱的给小鱼擦拭着眼泪。
一边擦一边还柔声细语哄道：“唉呀，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事没办成不说又害你难过了……”
弄的小鱼流着流着眼泪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晚阳仙君哪里有错了，我只是，突然看到你安然无恙的出现，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我，是太开心了。”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小鱼突然觉得什么误会都不重要了，只要晚阳仙君没事就好。
至于其他的，有句话说得好：懂她的人不需要解释，不懂的人，又何必解释？
“哦，那就好。”凤晚阳摸摸自己的脑袋，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见小鱼望着自己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凤晚阳意识到她可能还有许多疑问，于是便详细地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原本他受了伤就该按照师父的嘱咐好好在栖方殿修养才是。可却实在太过于担心小鱼的状况，于是他便偷偷下了界。
刚巧他一到客栈就碰到了前来找小鱼兴师问罪的阿婆。
他听说了此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绝不可能！明明拼尽性命也要相救的人才是小鱼，又怎么可能会去杀它，这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
当凤晚阳看到柔荑对阿婆又是安抚又是端茶倒水，殷勤至极，简直反常，大概也能猜到几分原因了。
无非就是故意弄点小把戏，想让师父对小鱼的印象更加恶劣罢了。
她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凤晚阳呢，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这么多年，师父身边为何少有，甚至几乎是没有异性，不是没有原因的。
换做是往日，凤晚阳可能最多心里鄙夷一下就算了。但这一次，凤晚阳直接无法再容忍。
因为小鱼是他真心想交的朋友，他绝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承担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无动于衷。
于是他连夜跑去了阿婆的住所，找遍了这方圆十几里以外的地方，终于在一处旧木屋里找回了那只被人丢弃的白猫。
这才有了一开始，他对柔荑说出那番话的情景。
只因着她是天界公主，他才没有把事情挑明，算是给了她几分情面。
但如果有下次，他也绝不会再妥协。
“可是，”小鱼还有些许疑惑，“你怎么知道阿旺没有死？阿婆不是说她亲眼看见……”
“嗯，大概是……我猜的。”
他确实是赌了一把。
先是因为看见柔荑对阿婆的态度那般热情，推测出这事跟可能跟她有关。
然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天界的神到了凡间是不能随意杀生的，除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犯有大罪的人或者妖魔精怪之类。
可一只猫又能有什么罪过？
“晨曦哥哥，晚阳仙君在说什么呀，我好像听不太懂。”
晨曦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有些淡漠：“听不懂就自己去体会，总有弄懂的时候。”
柔荑抿了抿唇，然后下意识伸出手拽住了即将离去的晨曦，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但有些话，不问出来她终归心里不痛快。
她索性不再藏着掖着，直接鼓起勇气问出了口：“听说你和小鱼同时出门之后，便一夜未归。晨曦哥哥，我……我就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看他一副似乎不太想回答的样子，柔荑赶忙又解释了一句：“晨曦哥哥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关心一下而已……就是，担心有人说些闲话。”
“不过，”柔荑似乎想起了什么，眉眼间忽然又舒展了开来，“我瞧着方才你并没有站出来替小鱼说话，那应该……”
“是。”
“……什么？”
“是一同出门，也是一同回来的。”
虽然在这期间处理了一些事情，但他认为没必要跟她事无巨细都交代的那么清楚，所以仅用两句话，便潦草的概括了那夜发生的所有惊心动魄的事情。
也仅仅两句就将柔荑心中的猜想给击了个粉碎。
一同出门又一同回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又变得这般亲近了？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柔荑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却又如鲠在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化为了一个苦涩的“哦”字。
原本拉着他衣袖的手也在他的注视下不得不松开。
此刻柔荑望着他的背影，痴痴地想着：如果她告诉晨曦哥哥自己喜欢他的事实，也不知……
不，不行，她转而又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她不想惹晨曦哥哥讨厌。
可是，这种强颜欢笑的滋味也太不好受了。
……
凤晚阳拉着眼睛通红的小鱼直接来到了朔方医馆。
但方老先生却言之凿凿，一口咬定他从未送过小鱼任何东西，而且还特地叫来了医馆内的所有伙计，并列站在一起以供小鱼辨认。
可惜的是，小鱼来来回回走了三趟查看得很是仔细，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不管是长相还是性别，甚至于连身材和那人相近的都没有。
若非是方老先生有意隐藏的话，那个人恐怕就是从外面混进来的，其真实目的也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最后几乎是被方老先生硬“请”出门的。
在关上医馆大门之前，方老先生几乎是咬牙切齿对小鱼说出了以下一番话话。
“我方某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弄虚作假，街坊邻里谁人不知。可到头来竟要面临你们这些后生的置疑……”
“我早已明确告知过你们，自那时起我本人以及朔方医馆便从未种过，或是用过荨麻草，更遑论用它制成香囊来害人了。”
“反正我今日就先把话撂这了，不管你们信或不信，请自便。恕老朽招待不周，就不奉陪了。”
话音刚落，大门重重在两人面前关上。
这还是头一次体会被人撵出门的滋味，凤晚阳面上不禁有些尴尬。不过他自己倒无所谓，就怕小鱼心里不好受。
于是他赶紧对小鱼拍着胸脯保证道：“没关系，我相信那个香囊不是方老先生弄的，但更不可能是你！因为我所认识的小鱼，是个善良可爱的姑娘，她怎么可能存有害人之心。”
小鱼瞅她半晌，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弄的凤晚安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忽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方，不知从哪弄来的洁白的手帕，手忙脚乱的给小鱼擦拭着眼泪。
一边擦一边还柔声细语哄道：“唉呀，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事没办成不说又害你难过了……”
弄的小鱼流着流着眼泪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晚阳仙君哪里有错了，我只是，突然看到你安然无恙的出现，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我，是太开心了。”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小鱼突然觉得什么误会都不重要了，只要晚阳仙君没事就好。
至于其他的，有句话说得好：懂她的人不需要解释，不懂的人，又何必解释？
“哦，那就好。”凤晚阳摸摸自己的脑袋，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见小鱼望着自己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凤晚阳意识到她可能还有许多疑问，于是便详细地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原本他受了伤就该按照师父的嘱咐好好在栖方殿修养才是。可却实在太过于担心小鱼的状况，于是他便偷偷下了界。
刚巧他一到客栈就碰到了前来找小鱼兴师问罪的阿婆。
他听说了此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绝不可能！明明拼尽性命也要相救的人才是小鱼，又怎么可能会去杀它，这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
当凤晚阳看到柔荑对阿婆又是安抚又是端茶倒水，殷勤至极，简直反常，大概也能猜到几分原因了。
无非就是故意弄点小把戏，想让师父对小鱼的印象更加恶劣罢了。
她的那点小心思又怎么瞒得过凤晚阳呢，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这么多年，师父身边为何少有，甚至几乎是没有异性，不是没有原因的。
换做是往日，凤晚阳可能最多心里鄙夷一下就算了。但这一次，凤晚阳直接无法再容忍。
因为小鱼是他真心想交的朋友，他绝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承担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无动于衷。
于是他连夜跑去了阿婆的住所，找遍了这方圆十几里以外的地方，终于在一处旧木屋里找回了那只被人丢弃的白猫。
这才有了一开始，他对柔荑说出那番话的情景。
只因着她是天界公主，他才没有把事情挑明，算是给了她几分情面。
但如果有下次，他也绝不会再妥协。
“可是，”小鱼还有些许疑惑，“你怎么知道阿旺没有死？阿婆不是说她亲眼看见……”
“嗯，大概是……我猜的。”
他确实是赌了一把。
先是因为看见柔荑对阿婆的态度那般热情，推测出这事跟可能跟她有关。
然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天界的神到了凡间是不能随意杀生的，除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犯有大罪的人或者妖魔精怪之类。
可一只猫又能有什么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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