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骨语迷踪（中）
第一件衣服验证后，齐明宇紧接着把其他衣裳都检查一遍，发现在每件上衣相同的位置上都有血污，齐明宇指着衣服上的痕迹道：“这些都是残留的血迹，看样子，应该已经过了很久，如果是有人故意将衣服寄给赵老爹，那个寄衣服的人就算不是凶手他肯定也见过凶手。”
“赵老爹说过之前赌坊的人因为赌债要断了赵寅的一双手，不知道这件事和赌坊有没有关系。”上官绾绾又有些想不明白，她拿起袋子里的吃食同样递给齐明宇：“可赌坊的人为什么会送吃食给赵老爹呢？”
齐明宇拿出硬邦邦的包子，其中散发出淡淡腐味儿。
“哎？这不是凤祥楼的包子吗？”穆云兮从一旁探出头来，她细细闻上一闻：“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罢了，穆云兮拿来早上辛苦买回来的包子一对比，果然如出一辙，一模一样。
众所周知，凤祥楼的包子每天限量一百个，无论你是达官显贵还是权势高官也要老实排队按照规矩购买。
试问有深仇大恨的人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送这些东西？
上官绾绾看着穆云兮手里的包子，发现除了之前掉在地上的一个，里面竟然一个不少，面对穆云兮这个好吃的家伙，她不免好奇：“费了那么大力气买回来的包子你还能留到现在，实属不易啊。”
谁料，穆云兮苦闷的拿出来一个包子，放在眼前，不住的叹息：“你以为我想吗？等我一回来就发现它坏了，正要拿出去扔了呢。”
上官绾绾疑惑的看着袋子里的包子：“坏了？现在的天气还没有热到这种程度吧，才放置半天就坏了？”
正说着一股馊腐的味道若隐若现，穆云兮不由的把包子拿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别家的包子从来不会这样。”
这个包子的外边并无异样，兴许是内有乾坤，齐明宇刚想看个仔细，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心中多了一丝猜想，立即拿起两袋包子分别放在盘子里，拿出自己的柳叶刀将包子剖开，刹那间，浓厚的腐臭味笼罩在人群中，穆云兮捂住鼻子，首当其冲，冲到窗前，上官绾绾和胡四娘也同时站起来走到窗前透气。
齐明宇像是着了魔一样，将包子剖开，一个，两个……
他将包子聚成一堆，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果真如此。”
上官绾绾掩住口鼻，瞥一眼盘子里被分割的包子，嫌恶道：“弄个包子也跟肢解尸体似的，你又发现什么了？”
齐明宇将盘子里的包子皮和肉分别装进袋子里，朝着穆云兮诡异的笑道：“你要听吗？”
穆云兮顿觉情况不一般，她警觉的远离齐明宇五步远，环着上官绾绾的胳膊，道：“你发现什么了？”
齐明宇提起手里的袋子，走到穆云兮的跟前，放在她手里，慢声慢语道：“幸好今天那个官差来的及时，不然你以后可就出名了。”
瞬间，他语锋一转，摆出鬼脸，故作阴森道：“以吃人肉而远近闻名。”
穆云兮不知所措的看着手里的两个袋子，瞪大了眼睛，只觉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有什么么要涌出来，她猛地把袋子扔回到齐明宇的怀里，捂着嘴，冲了出去。
一会儿，南宫朔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跑出去的穆云兮一阵狐疑。
齐明宇做完恶作剧重新坐回位置上，看见南宫朔的神色，无所谓的摆摆手：“不用管她，吃多了不舒服，出去吐了。”
南宫朔不以为意的走进来，浑身带着一丝凉气，走到上官绾绾面前将冰凉的药瓶往她手中一塞，淡然道：“将之涂抹在患处，三日就能好了。”
上官绾绾这才注意到他湿了半边的衣裳，她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心中一阵意味不明。
第二日一早，上官绾绾带着人去凤祥楼，正看见店前早已排了长长队伍，老板呼喊一声：“各位客人，一百个包子，今日售卖现在开始。”
话音一落，周围的百姓，一个个探着头挤在人群中，费力的往前争抢。
看见这个势头齐明宇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退了半步，直到官差将人们隔离开，上官绾绾走到老板的面前：“老板，大理寺查案。”
凤祥楼的老板齐豫看着这种阵仗，怔了怔，随即低头哈腰的到了上官绾绾面前：“官爷，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齐明宇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们，你这凤祥楼做了亏心的买卖欺骗客人，还有脸在这儿做生意？”
直喊冤：“官爷，我冤枉啊，我是老实人，怎么可能做亏心的买卖？”
上官绾绾看了眼还没有卖出去的包子，问道：“这些包子是你做的吗？”
齐豫不明所以看了眼包子：“这些包子都是后厨的厨子做的。”
齐明宇也不多做解释，将包子全都装在袋子里，带着老板走进大厅，将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遣了出去，就连门口也被官差把手，不可进出。
上官绾绾让齐豫把凤祥楼的所有员工都叫出来，一一审问。
其实凤祥楼的生意并不怎么好，只有两个跑堂的，一个后厨，还有一个小厮，这四个人一出来上官绾绾率先把目光投放在厨子的身上，因为常年在后厨工作，满身的油烟味，手指漆黑，浑身散发着油腻。
上官绾绾打量几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做事的？”
厨子的岁数有些大，他佝偻着腰，沙哑着声音道：“回官爷，草民名叫曹庆，在凤祥楼做事已经半年了。”
上官绾绾又道：“听说这些包子都是你做的？”
曹庆点头回答说：“是我做的，官爷有什么问题吗？”
“你可知这些包子里用的肉皆为人肉吗？”上官绾绾加重了语气，仔细观察曹庆的神情，不敢错过一丝一毫。
只见曹庆错愕的睁大眼睛，不停的摇头道：“官爷这不可能的，这些肉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运来的，怎么可能是人肉?”
齐明宇查验过这些包子，和送给赵老爹的包子一样，里面的肉馅皆为人肉，他告知上官绾绾后注意到曹庆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菜刀：“你做菜用的就是这把刀？能不能给我看看？”
赵老爹将菜刀递给齐明宇，徐徐道：“不瞒大人，我们家中祖辈都是厨子，这把菜刀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齐明宇仔细检查了菜刀的刀刃，还有颇为圆滑的刀柄，确认确实如曹庆说的一般，年代久远，他把菜刀还给曹庆：“带我去后厨看看。”
曹庆收好菜刀，在前面给齐明宇带路：“官爷，请跟我来。”
“赵老爹说过之前赌坊的人因为赌债要断了赵寅的一双手，不知道这件事和赌坊有没有关系。”上官绾绾又有些想不明白，她拿起袋子里的吃食同样递给齐明宇：“可赌坊的人为什么会送吃食给赵老爹呢？”
齐明宇拿出硬邦邦的包子，其中散发出淡淡腐味儿。
“哎？这不是凤祥楼的包子吗？”穆云兮从一旁探出头来，她细细闻上一闻：“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罢了，穆云兮拿来早上辛苦买回来的包子一对比，果然如出一辙，一模一样。
众所周知，凤祥楼的包子每天限量一百个，无论你是达官显贵还是权势高官也要老实排队按照规矩购买。
试问有深仇大恨的人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送这些东西？
上官绾绾看着穆云兮手里的包子，发现除了之前掉在地上的一个，里面竟然一个不少，面对穆云兮这个好吃的家伙，她不免好奇：“费了那么大力气买回来的包子你还能留到现在，实属不易啊。”
谁料，穆云兮苦闷的拿出来一个包子，放在眼前，不住的叹息：“你以为我想吗？等我一回来就发现它坏了，正要拿出去扔了呢。”
上官绾绾疑惑的看着袋子里的包子：“坏了？现在的天气还没有热到这种程度吧，才放置半天就坏了？”
正说着一股馊腐的味道若隐若现，穆云兮不由的把包子拿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别家的包子从来不会这样。”
这个包子的外边并无异样，兴许是内有乾坤，齐明宇刚想看个仔细，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心中多了一丝猜想，立即拿起两袋包子分别放在盘子里，拿出自己的柳叶刀将包子剖开，刹那间，浓厚的腐臭味笼罩在人群中，穆云兮捂住鼻子，首当其冲，冲到窗前，上官绾绾和胡四娘也同时站起来走到窗前透气。
齐明宇像是着了魔一样，将包子剖开，一个，两个……
他将包子聚成一堆，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果真如此。”
上官绾绾掩住口鼻，瞥一眼盘子里被分割的包子，嫌恶道：“弄个包子也跟肢解尸体似的，你又发现什么了？”
齐明宇将盘子里的包子皮和肉分别装进袋子里，朝着穆云兮诡异的笑道：“你要听吗？”
穆云兮顿觉情况不一般，她警觉的远离齐明宇五步远，环着上官绾绾的胳膊，道：“你发现什么了？”
齐明宇提起手里的袋子，走到穆云兮的跟前，放在她手里，慢声慢语道：“幸好今天那个官差来的及时，不然你以后可就出名了。”
瞬间，他语锋一转，摆出鬼脸，故作阴森道：“以吃人肉而远近闻名。”
穆云兮不知所措的看着手里的两个袋子，瞪大了眼睛，只觉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有什么么要涌出来，她猛地把袋子扔回到齐明宇的怀里，捂着嘴，冲了出去。
一会儿，南宫朔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跑出去的穆云兮一阵狐疑。
齐明宇做完恶作剧重新坐回位置上，看见南宫朔的神色，无所谓的摆摆手：“不用管她，吃多了不舒服，出去吐了。”
南宫朔不以为意的走进来，浑身带着一丝凉气，走到上官绾绾面前将冰凉的药瓶往她手中一塞，淡然道：“将之涂抹在患处，三日就能好了。”
上官绾绾这才注意到他湿了半边的衣裳，她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心中一阵意味不明。
第二日一早，上官绾绾带着人去凤祥楼，正看见店前早已排了长长队伍，老板呼喊一声：“各位客人，一百个包子，今日售卖现在开始。”
话音一落，周围的百姓，一个个探着头挤在人群中，费力的往前争抢。
看见这个势头齐明宇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退了半步，直到官差将人们隔离开，上官绾绾走到老板的面前：“老板，大理寺查案。”
凤祥楼的老板齐豫看着这种阵仗，怔了怔，随即低头哈腰的到了上官绾绾面前：“官爷，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齐明宇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们，你这凤祥楼做了亏心的买卖欺骗客人，还有脸在这儿做生意？”
直喊冤：“官爷，我冤枉啊，我是老实人，怎么可能做亏心的买卖？”
上官绾绾看了眼还没有卖出去的包子，问道：“这些包子是你做的吗？”
齐豫不明所以看了眼包子：“这些包子都是后厨的厨子做的。”
齐明宇也不多做解释，将包子全都装在袋子里，带着老板走进大厅，将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遣了出去，就连门口也被官差把手，不可进出。
上官绾绾让齐豫把凤祥楼的所有员工都叫出来，一一审问。
其实凤祥楼的生意并不怎么好，只有两个跑堂的，一个后厨，还有一个小厮，这四个人一出来上官绾绾率先把目光投放在厨子的身上，因为常年在后厨工作，满身的油烟味，手指漆黑，浑身散发着油腻。
上官绾绾打量几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做事的？”
厨子的岁数有些大，他佝偻着腰，沙哑着声音道：“回官爷，草民名叫曹庆，在凤祥楼做事已经半年了。”
上官绾绾又道：“听说这些包子都是你做的？”
曹庆点头回答说：“是我做的，官爷有什么问题吗？”
“你可知这些包子里用的肉皆为人肉吗？”上官绾绾加重了语气，仔细观察曹庆的神情，不敢错过一丝一毫。
只见曹庆错愕的睁大眼睛，不停的摇头道：“官爷这不可能的，这些肉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运来的，怎么可能是人肉?”
齐明宇查验过这些包子，和送给赵老爹的包子一样，里面的肉馅皆为人肉，他告知上官绾绾后注意到曹庆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菜刀：“你做菜用的就是这把刀？能不能给我看看？”
赵老爹将菜刀递给齐明宇，徐徐道：“不瞒大人，我们家中祖辈都是厨子，这把菜刀也是祖上传下来的。”
齐明宇仔细检查了菜刀的刀刃，还有颇为圆滑的刀柄，确认确实如曹庆说的一般，年代久远，他把菜刀还给曹庆：“带我去后厨看看。”
曹庆收好菜刀，在前面给齐明宇带路：“官爷，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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