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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被一个女孩子救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三天后的一个下午了。楚泽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之前的山洞,他看见倒在他旁边睡着的麟石,她光洁的脸上挂着疲倦的神情,她睡的很香很甜,睫毛轻轻的在脸上颤抖着,让楚泽有些不忍叫醒她。

    “你醒了?”麟石揉了揉眼睛,眼里是躲藏不住的惊喜。“你之前伤的很重,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楚泽嗯了一声。

    “想不到你受的伤过了两三天好的竟然如此了利落,真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麟石说道。

    说起来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在三天之内好的如此之快,确实有点惊人。

    楚泽走在了床,“这几天承蒙你的照顾了。”

    “那里的话,你打败了洛鹰,而且你还救了我。我还要感谢你才是。”麟石说道。

    楚泽看着旁边的木碗里摆放着的清水和旁边刚刚燃尽的篝火,他才不相信麟石单单只是看着他,什么都没做就好了。

    “你喝水么?”麟石问道。说着,就端来了一碗清凉的水。

    这时候,楚泽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里渴得厉害。“谢谢。”一碗清凉的水送了过来,他正求之不得。说着就一饮豪尽。

    楚泽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纹的那条龙颜色的纹身,痕迹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变淡,这让他感到稍许失望。

    麟石见到他这样,边安慰他说:“别担心,正常点的都会在这儿流放个一年以上,稍微长一点的要过个三年五载。”

    什么,三年五载?这么长时间?那家里人不早就把他忘记了呢?楚泽内心有些气馁。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临行前神秘人递给他的盒子。急忙在衣服里搜寻盒子的踪迹。可是哪还有什么盒子。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穿的衣服不是之前穿的那一件。

    “你的衣服我拿去清洗缝补了。确实有点太脏了,穿着不打体面。”麟石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的衣服现在在哪儿?”楚泽用目光焦急的在四周打量着。这时候他看见了在石板上摊开的衣服。急急的走上前去,将衣服抓在手里,急忙挨个的将衣服上上下下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一遍。却发现没有,哪儿都找不到。

    “麟石,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口袋里的那个盒子。”楚泽急忙问道。

    “啊,是那两个盒子吧,我不好清洗,就先拿出来了,就放在石板桌的旁边,我没有动。”顺着麟石手指所指的方向,果然——他要找的盒子就在那里。原封不动的躺在那里。他急忙扑在盒子上。打开,晶石还在那里,母亲所给的盒子也在那里。只是晶石的颜色更加深邃了,一层深幽如同海藻般的绿色里面有着些许红色的光芒。楚泽仔细的盯着石头,想将里面的一丝一毫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总有什么东西阻止着他看清里面,他只能看到这一块就在此止步。

    “楚泽?楚泽!。。。”

    “嗯!”他猛地抬起头来,看见麟石正在一脸担心的看着楚泽。“没事吧?”麟石问道。

    楚泽将那两个盒子收好,“没事儿,我还有什么事儿!话说回来,谢谢你帮我洗衣服。”楚泽微笑着。抚摸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针脚道谢着。

    “不用客气。”麟石说道。“咱们不是朋友么?互相帮助不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么?”

    朋友,麟石将楚泽当成朋友,可是自己有将她当成朋友么?

    “对了,话说回来,”楚泽问道。“我昏迷的这几天没有什么人来找你麻烦么?话说洛鹰死了,没有什么人过问么?”

    “哪有什么人过问呢?”麟石说道,“这儿的地盘都是紫幽冥王所掌管的地方。他立的规则如果没有人遵守那就只能死路一条。而且洛鹰那家伙仇敌很多,他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过问的。”

    “那我就放心了。”楚泽松了一口气。“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将我当成朋友?”

    “你也不是这样么?拼死救下了自己原本素不相识的人,话说回来,我们才认识了几天,就值得你这么拼死相救?”麟石说道。

    楚泽抬起头来。“我老是觉得这座岛屿不如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这几天我想去将这岛屿绕一圈,你觉得怎么样呢?”

    “可以啊,”麟石说道。可是楚泽看到了麟石眼中的隐隐不安,但是他还什么都没有说。

    楚家。

    “哎呀,这不是信蝉先生么?今天怎么特意前来,准备不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楚啸虎早早的迎了出来,吩咐着下人赶忙摆上精致的茶点。“信蝉先生有什么事情何苦亲自来寒舍一趟呢?我自己亲自去迎接不好了么?”

    一个身穿黑色的男子,五官安放的恰到好处,宛如神话中走出来的美男子。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着无尽的星光,举手投足间带着文静的书生之气。“楚先生,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他开口了,客气之间夹杂着一丝礼貌。

    “这。。。不是来找我叙旧的,那是来。。。”楚啸虎心虚的笑着,不断的猜测着信蝉先生来的原因。“啊,您坐,您坐。”楚啸虎笑着奉承着。信蝉先生笑着摆摆手。想必被一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人伺候着,也不太好受吧。

    “我是为楚泽那孩子的事而来的。”信蝉先生开口道,眼里射出如同针尖一样刺眼的光。“您不觉得,为了一点小事而就将他放逐到寒冰之地去——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

    “啊——先生说的话我自然会知。”楚啸虎急的满头大汗。毕竟也是在都城里一手遮天的信蝉先生,他可是当今掌权者身边的左膀右臂。让人无不汗颜啊,要是平时,他连见一面就难了,更别提他亲自登门上自己这儿来了。正想着,穿着淡雅的仆从们端着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和切好的水果进来。他们一个个屏住呼吸。好巧不巧,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这狼狈的模样说出去可不要笑掉大牙?“犬子犯了一些错误,先生知道吗?他不仅目无章法,还打伤了长老门前的看门侍卫,我出于无奈,才。。。”

    “大体的事我早已事先了解过了。”信蝉先生用手展开那薄如蝉翼的扇子,上面有金丝缝制的花纹。“小孩子年少贪玩点也很正常。但是去极寒之地确实有点重了。如今,我很担心这个孩子的安慰。平时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那个小子什么时候和信蝉先生搞好关系了?楚啸虎心里叫苦不迭。一想着这个小孩回来要弄些恶作剧他想想就头大。“信蝉先生,虽然我不是很想否定你的意见,可是”楚啸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最好顺着信蝉先生的意思来,“要想让楚泽回来,非得让家族里的四大长老同意才行,我一个人说话也做不了主。”

    “楚先生考虑的很周到啊。”信蝉先生由于比楚啸虎高了一个头,所以就低下头俯视着他的眼睛。“最好由我去和那四位老先生说说,否则楚泽回来也不知道要遭受什么非难呢。”

    “哎呀,瞧信蝉先生说的是那里的话,如果楚泽真的要回来,我们还主张以批评教育为主。但是话说回来,楚泽的所在地在极寒深渊,那里可是禁地的,我总不能让家里的仆人白白出去送死不是?”

    “仆人不能送死,自己的儿子就可以了?”这一段话问的是楚啸虎哑口无言。他颤巍巍的说是是是,并且再三保证,一定要派人将楚泽这个孩子平安的带回来。

    “你自己去到是不必,我可以替你走那么一遭,但是,还需要向你借一样东西。”信蝉先生笑着说道。

    “什么东西?”楚啸虎问道。

    “就是你们楚家的指南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