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招聘船员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闲聊着，两小时后，俩表妹放学回来了，一把抓住秦风：表哥，礼物呢？
这个，哪个，我们兴奋过头，又抓紧时间赶回来，给忘了。秦风差点用脚抠出来一个三室一厅。下次一定给你们补上，成不。还说定了一些不平等条约才让她们安定下来，妹妹跑过去和她们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
好了，既然全部到齐了，走，一起去吃饭，到了酒楼，一大家子人围在一起，点菜交给了秦母和小姨，除了外公外婆，我们这帮子人可没有话语权。
席间，小姨父聊起渔船的事，问干嘛买这么大的船。秦父表示很无奈，他自己现在也还没弄明白呢。大家一下子转过来看向秦风。
嗯，这个，那我就说下，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小姨父，你和我爸都是捕鱼的，近两年有没有感觉到现在近海的鱼越来越难捕了，其实不是难捕，是这两年，渔船越来越多，好多船都用绝户网，导致鱼资源越来越少，现在都这样，那以后呢？我们都是海边的人，除了在海上讨生活，我们还有别的出路吗？所以我们想要赚钱，想多赚钱就必须去远海，远海不比近海，想去就必须船要大才能去。我想着反正迟早要买大的船，不如一次性到位，现在就买大船，您们说呢？
确实是这样子的，小风说得很好，现在鱼获越来越少了，有时候油钱都不够，一年下来，人累死，还赚不了几个钱，只能够生活吧，小姨父接口道
秦父也认可地点了点头。忽然间心头一动，秦风看了一下秦父和小姨父，笑了笑道：小姨父，你也去买条大船，我们一起出海，互相还有个照应是不是！
小姨父苦涩一笑，我也想啊，可是钱呢？你来出吗？秦风努了努嘴，问我爸啊，要不您们二老合伙买一条怎样？
秦妈马上说“你们刚买的这条船呢？怎么弄”秦风指了指自己，还有我啊，我一个人一条船，保证鱼获比您们还多。秦父和小姨父马上不干了，臭小子，你出过几次海，在我们这吹大气。秦风撇撇嘴说道，爸，小姨父，您们别不信，您们哪一些海上捕鱼的老套路，已经过时了，只要您们合伙买一条船，跟在我后面，包您们每次鱼满仓！就针对这事讨论了好一会，外公一下就总结给了结果，你们俩合伙买一条，至于钱的问题，老大家现在富有一点，支持小的，一人一半，以后捕鱼回来慢慢还上。还有老大一家现在在岛上，不方便了，在渔港这边买房子，尽快搬过来，这么大的船，也只有渔港这里才能靠得了靠。
随后大家你看我，我也看着你，接下来高高兴兴地吃了饭才散去，天快黑了才回到岛上，父母问：咋想的，干嘛买这么多船，万一亏了咋办。秦风道：爸妈，肯定不会亏，现在的远洋船还很少，外海资源很丰富的。还有，别看我们家现在有这么多钱，随着国家发展越来越快越来快，钱就会越来越不值钱，所以我建议我和爸外面捕鱼赚钱，赚来的钱妈你就在渔港买房子，买房不是要很多来住，其实是为了别人的地基，等过十年二十年，这些房屋一旦拆迁，我们就又会大赚一笔。您们心态放平和一点，想想我们家，两个月前什么样，存款才一万两千块，现在呢？我是说万一的情况，那怕万一亏了，还能亏到什么地方去。至少我们船还在，去渔港买的房子也还在，不是吗？
对，秦母非常赞同，还是我家小风有本事，能亏到哪去。明天我去和你小姨一起去买房，你们父子二人去报名考船长驾驶证。就这么定了！
还有，爸，您和小姨父讲，最好您们俩去买二手船，船厂去新造时间太久了，还是二手好，买好，过完年我们俩条船就可以一起下水出海，不过最好载重要两千吨以上，小了不行，如果在海上碰上大风浪，您们要去避风，我的船不用，是和您们一起走还是留下来呢，是不是？
嗯，确实是这样子的，于是父子二人一起去了码头小店，给小姨父打电话说了一下。买了一条好烟，俩人又转去了村长家！咚咚咚，沈叔，在家没，过了一会儿村长开了门，哦，是小风啊，还有远山也来了，快屋里坐，你们父子找我有什么事吗？秦父把烟拿出来放桌上。村长脸色马上变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村长，我们是来求你办事的，你不要，但办事总不可能让你自个儿掏腰包帮我们办事吧。对不对！
说吧，什么事，只要能帮的我肯定帮，不过不能让我犯错误！
秦风接口道：这哪能呢，沈叔，是这样子的，前段时间沪上的认购证您应该听说了吧，我们家赚了一点钱，于是买了一条船，我们就想着过完年要去出海了，可是这人员问题，这不求到您这来了。您老对村里比我们熟悉，帮我们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去我船上，过完年就走，是要出远洋的。
呦，小子，口气不小嘛，是多大的船，还出远洋。秦父道：村长，载重两千多吨的，没开玩笑，真的出远海，我们这条船要招二十六人，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问问，当然，工资的话，现在外面的工资差不多都是一千左右，再小的船才六百，我们的船两千一月，至于大副和老鬼师傅“老鬼师傅是当地的叫法，其实是船上机器维修保养的人”，工资定为四千一个月，如果生意好，我们船上还有一定的奖金。这不想着都是同村的，到了船上我们也就更放心吗？这就是我们不在外面招人的原因。
行，这事我应下了，其实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情，在这岛上，土地本就不多，很多人每天没事干，成天在码头上瞎逛，赌钱。这回让他们随你们一起去干活，就这么定了，等会我去帮你们登记一下看有多少人去。事情谈好，父子告辞回家去了。
村长感概道：秦家这是发了啊，远洋船，要三四千万呢！沈婶接口道，是啊，不知道他们家赚了多少，早知道我们也去沪上买一些了。
早知道，你要早知道，全都知道了，那还发个屁的财。
次日，秦家买船招人的消息，一晩上全村都知道了，村长也来到了秦家，奉上一杯茶后。村长说道，只有二十三人，村长的堂弟也在，以前在其他远洋船上干过大副，因为老娘生病动手术要人照顾才下船的，现在老人身体好了，就想着找活，这不凑巧了吗！老鬼师傅是秦父小时候的玩伴，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其他人都是出过海的渔民，只是没出过远洋而已。
秦父道：村长，还麻烦你通知他们一下，晩上在我家聚一下，有些话我们在开船前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可不能含糊，免得以后都是一个村的，大家伤了和气。
行，等下叫我家小子和小风一起去买菜，晚上在你家聚饕。
说起村长的儿子，比秦风大了两岁，都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只是比秦风早几年就在船上捕鱼了，初中刚毕业就不读了，没少挨村长揍。
过了一会，外面叫了起来，风子，走，买菜去，沈浪大嗓门地叫了起来，秦风对父母打了招呼就走了出去，两人勾肩搭背地往码头走去。
风子，没看出来，你小子行啊，发财都不带哥哥一起“这不当时你不在吗？叫我去海上抓你回来啊”秦风苦笑道。哦，也是，不过我是准备到你家船上去干，别说哥不帮你，够意思吧。行，浪哥，记心里了。
沈飞也要来你家船上干，你知道不。“这我还真没注意，都是你家老头子登记的，我都还不知道呢？嘿嘿，那小子来了我们找机会收拾一下他”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收拾谁呢？你们俩货皮痒痒了，沈飞大步走了过来，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三人从小关系就很好，从没红过脸的兄弟。有了沈飞的加入。三人快步乘船去了定海，在菜市场一通买买买，一人背着一袋回去了。
回到家里，很多人都来了，男的吹牛打屁，女的帮忙烧菜做饭，好一通忙活，时间慢慢过去，围了五张圆桌，一个个硬菜上了桌，黄酒一张桌子安排了十几斤，吃饭之前，村长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下情况。最后，秦风站了起来说道：各位叔伯，各位兄弟，按理来说怎么都伦不到我来发言，不过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艘船是我和您们一起出海捕鱼，不是我爸，我爸和我小姨父要合伙买船，到时候您们中要分四个人去帮我爸，那条船招人在渔港那边，我怕到时候没人听我爸的就麻烦了，所以拜托各位叔伯帮下忙，当然，两条船都是同时出海，也是同时返回，他们的船还在打听中，还没买下来，我的已经买好了再二十几天我们就去沪上接船。当然，我在岸上是你们的小辈，但是，到了海上，大家必须听我的，如果谁不听现在就可以先说出来，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我们船上有大副沈叔在，机器方面有王叔照看着，大家放心就是，还有如果我爸他们的船来不及，在坐各位都随我过完年先出海一次，有远洋经验的没几个人，我们先在相对近一点的公海先试试水，累积一下经验，当然，我赚钱了，不会忘了各位叔伯兄弟，也许到时候奖金比工资高很多都不一定呢？大家还有没其他意见
众人纷纷没有意见，村长投来赞许的目光，其他人都在说秦家小子长大了，厉害。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一直喝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这个，哪个，我们兴奋过头，又抓紧时间赶回来，给忘了。秦风差点用脚抠出来一个三室一厅。下次一定给你们补上，成不。还说定了一些不平等条约才让她们安定下来，妹妹跑过去和她们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
好了，既然全部到齐了，走，一起去吃饭，到了酒楼，一大家子人围在一起，点菜交给了秦母和小姨，除了外公外婆，我们这帮子人可没有话语权。
席间，小姨父聊起渔船的事，问干嘛买这么大的船。秦父表示很无奈，他自己现在也还没弄明白呢。大家一下子转过来看向秦风。
嗯，这个，那我就说下，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小姨父，你和我爸都是捕鱼的，近两年有没有感觉到现在近海的鱼越来越难捕了，其实不是难捕，是这两年，渔船越来越多，好多船都用绝户网，导致鱼资源越来越少，现在都这样，那以后呢？我们都是海边的人，除了在海上讨生活，我们还有别的出路吗？所以我们想要赚钱，想多赚钱就必须去远海，远海不比近海，想去就必须船要大才能去。我想着反正迟早要买大的船，不如一次性到位，现在就买大船，您们说呢？
确实是这样子的，小风说得很好，现在鱼获越来越少了，有时候油钱都不够，一年下来，人累死，还赚不了几个钱，只能够生活吧，小姨父接口道
秦父也认可地点了点头。忽然间心头一动，秦风看了一下秦父和小姨父，笑了笑道：小姨父，你也去买条大船，我们一起出海，互相还有个照应是不是！
小姨父苦涩一笑，我也想啊，可是钱呢？你来出吗？秦风努了努嘴，问我爸啊，要不您们二老合伙买一条怎样？
秦妈马上说“你们刚买的这条船呢？怎么弄”秦风指了指自己，还有我啊，我一个人一条船，保证鱼获比您们还多。秦父和小姨父马上不干了，臭小子，你出过几次海，在我们这吹大气。秦风撇撇嘴说道，爸，小姨父，您们别不信，您们哪一些海上捕鱼的老套路，已经过时了，只要您们合伙买一条船，跟在我后面，包您们每次鱼满仓！就针对这事讨论了好一会，外公一下就总结给了结果，你们俩合伙买一条，至于钱的问题，老大家现在富有一点，支持小的，一人一半，以后捕鱼回来慢慢还上。还有老大一家现在在岛上，不方便了，在渔港这边买房子，尽快搬过来，这么大的船，也只有渔港这里才能靠得了靠。
随后大家你看我，我也看着你，接下来高高兴兴地吃了饭才散去，天快黑了才回到岛上，父母问：咋想的，干嘛买这么多船，万一亏了咋办。秦风道：爸妈，肯定不会亏，现在的远洋船还很少，外海资源很丰富的。还有，别看我们家现在有这么多钱，随着国家发展越来越快越来快，钱就会越来越不值钱，所以我建议我和爸外面捕鱼赚钱，赚来的钱妈你就在渔港买房子，买房不是要很多来住，其实是为了别人的地基，等过十年二十年，这些房屋一旦拆迁，我们就又会大赚一笔。您们心态放平和一点，想想我们家，两个月前什么样，存款才一万两千块，现在呢？我是说万一的情况，那怕万一亏了，还能亏到什么地方去。至少我们船还在，去渔港买的房子也还在，不是吗？
对，秦母非常赞同，还是我家小风有本事，能亏到哪去。明天我去和你小姨一起去买房，你们父子二人去报名考船长驾驶证。就这么定了！
还有，爸，您和小姨父讲，最好您们俩去买二手船，船厂去新造时间太久了，还是二手好，买好，过完年我们俩条船就可以一起下水出海，不过最好载重要两千吨以上，小了不行，如果在海上碰上大风浪，您们要去避风，我的船不用，是和您们一起走还是留下来呢，是不是？
嗯，确实是这样子的，于是父子二人一起去了码头小店，给小姨父打电话说了一下。买了一条好烟，俩人又转去了村长家！咚咚咚，沈叔，在家没，过了一会儿村长开了门，哦，是小风啊，还有远山也来了，快屋里坐，你们父子找我有什么事吗？秦父把烟拿出来放桌上。村长脸色马上变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村长，我们是来求你办事的，你不要，但办事总不可能让你自个儿掏腰包帮我们办事吧。对不对！
说吧，什么事，只要能帮的我肯定帮，不过不能让我犯错误！
秦风接口道：这哪能呢，沈叔，是这样子的，前段时间沪上的认购证您应该听说了吧，我们家赚了一点钱，于是买了一条船，我们就想着过完年要去出海了，可是这人员问题，这不求到您这来了。您老对村里比我们熟悉，帮我们问问有没有人愿意去我船上，过完年就走，是要出远洋的。
呦，小子，口气不小嘛，是多大的船，还出远洋。秦父道：村长，载重两千多吨的，没开玩笑，真的出远海，我们这条船要招二十六人，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问问，当然，工资的话，现在外面的工资差不多都是一千左右，再小的船才六百，我们的船两千一月，至于大副和老鬼师傅“老鬼师傅是当地的叫法，其实是船上机器维修保养的人”，工资定为四千一个月，如果生意好，我们船上还有一定的奖金。这不想着都是同村的，到了船上我们也就更放心吗？这就是我们不在外面招人的原因。
行，这事我应下了，其实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情，在这岛上，土地本就不多，很多人每天没事干，成天在码头上瞎逛，赌钱。这回让他们随你们一起去干活，就这么定了，等会我去帮你们登记一下看有多少人去。事情谈好，父子告辞回家去了。
村长感概道：秦家这是发了啊，远洋船，要三四千万呢！沈婶接口道，是啊，不知道他们家赚了多少，早知道我们也去沪上买一些了。
早知道，你要早知道，全都知道了，那还发个屁的财。
次日，秦家买船招人的消息，一晩上全村都知道了，村长也来到了秦家，奉上一杯茶后。村长说道，只有二十三人，村长的堂弟也在，以前在其他远洋船上干过大副，因为老娘生病动手术要人照顾才下船的，现在老人身体好了，就想着找活，这不凑巧了吗！老鬼师傅是秦父小时候的玩伴，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其他人都是出过海的渔民，只是没出过远洋而已。
秦父道：村长，还麻烦你通知他们一下，晩上在我家聚一下，有些话我们在开船前还是要说清楚比较好，可不能含糊，免得以后都是一个村的，大家伤了和气。
行，等下叫我家小子和小风一起去买菜，晚上在你家聚饕。
说起村长的儿子，比秦风大了两岁，都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只是比秦风早几年就在船上捕鱼了，初中刚毕业就不读了，没少挨村长揍。
过了一会，外面叫了起来，风子，走，买菜去，沈浪大嗓门地叫了起来，秦风对父母打了招呼就走了出去，两人勾肩搭背地往码头走去。
风子，没看出来，你小子行啊，发财都不带哥哥一起“这不当时你不在吗？叫我去海上抓你回来啊”秦风苦笑道。哦，也是，不过我是准备到你家船上去干，别说哥不帮你，够意思吧。行，浪哥，记心里了。
沈飞也要来你家船上干，你知道不。“这我还真没注意，都是你家老头子登记的，我都还不知道呢？嘿嘿，那小子来了我们找机会收拾一下他”话刚说完，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收拾谁呢？你们俩货皮痒痒了，沈飞大步走了过来，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三人从小关系就很好，从没红过脸的兄弟。有了沈飞的加入。三人快步乘船去了定海，在菜市场一通买买买，一人背着一袋回去了。
回到家里，很多人都来了，男的吹牛打屁，女的帮忙烧菜做饭，好一通忙活，时间慢慢过去，围了五张圆桌，一个个硬菜上了桌，黄酒一张桌子安排了十几斤，吃饭之前，村长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下情况。最后，秦风站了起来说道：各位叔伯，各位兄弟，按理来说怎么都伦不到我来发言，不过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艘船是我和您们一起出海捕鱼，不是我爸，我爸和我小姨父要合伙买船，到时候您们中要分四个人去帮我爸，那条船招人在渔港那边，我怕到时候没人听我爸的就麻烦了，所以拜托各位叔伯帮下忙，当然，两条船都是同时出海，也是同时返回，他们的船还在打听中，还没买下来，我的已经买好了再二十几天我们就去沪上接船。当然，我在岸上是你们的小辈，但是，到了海上，大家必须听我的，如果谁不听现在就可以先说出来，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我们船上有大副沈叔在，机器方面有王叔照看着，大家放心就是，还有如果我爸他们的船来不及，在坐各位都随我过完年先出海一次，有远洋经验的没几个人，我们先在相对近一点的公海先试试水，累积一下经验，当然，我赚钱了，不会忘了各位叔伯兄弟，也许到时候奖金比工资高很多都不一定呢？大家还有没其他意见
众人纷纷没有意见，村长投来赞许的目光，其他人都在说秦家小子长大了，厉害。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一直喝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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