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近几日的网络数据波动很大，互联网访问次数明显减少，其中还有不少协议是残缺的，推断这是信号重复断开及再接入导致的。这也需要我来做吗？”杨普拓推开键盘，突然站起来，把一旁的检察官注意力吸引过来。
“上级分配给你的任务目前就是这些，而且这也是目前全球都面临的问题，你如果能有办法解决，就能算作你的投名状。”
“被国家抓住，就要给国家打工吗？”
“你的说法很有趣，从结果看是这样的。”检察官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处理自己的工作。回应都只是顺嘴为之。
“我必须时刻处在你们的监视中吗？”
“因为我们检测到你伪造了监控录像，并且绕开了我们对你的电脑的监护。我们目前还不确定你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实时监视你还会有出乎意料的举动。”
“那下一次能不能让漂亮一些的检察官来监视我。这样我会放松一点。”
女检察官有看了他一眼，这一次终于带上了情绪，“我会反应的。”
在将数据库交给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工智能之前，他考虑到了可能被发现的情况，所以即使是他伪造监控的视频也是伪造的。他做好了被严厉看管的准备，但现在他这个玩世不恭的人有些紧张。这种紧张其实质与背德感相关，数据库智能把他的情愫之门打开了。令他突然发现世界除了电脑竟然还有异性。
他对检察官的小动作并不比小学男生对他的女同桌高明。
严格的对立关系，造成了生产力的下降，但至少网络恢复了，两边人同样关心的就是外界是否能够在灾难中维持基本的运作。但他们得到的消息不算好。
严肃气氛延伸到工作中，即使需要配合的工作，双方也很可能一句话都不说。敏锐的史官和社会学家各自以自己的角度记录下了避难所内近期的一些“见微知著”的现象。特别还发现了一种现象，受到外界影响，避难所里的人也开始不自觉地囤积资产，经济萎缩的现象扩展到避难所，后期总结成规律，记录为一句话，经济问题会通过信息渠道延伸。
背靠星轮会给李四方一种安定感，在外面被经济、政治、太空现象搞得乌烟瘴气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长久地注视飞轮上下起落，左右波动具有令人沉思的特别作用。它们很有美感，一个球体上出现几排齿轮，工作时嵌进机器里，不工作时也在赶往需要它那个位置的路上，齿轮会随着受力转动，如果把太阳系内的天体等比放大，应该得到类似的图案。
赵穹好像遇到了让他觉得有趣的事，他笑着走过来，“他们竟然说为了让人适应社会需求，必须尽早组成家庭，并且指定了到达婚育年龄就不能逃避责任。还打算现在开始模拟进行男女社交。”
“这并不让人意外。”
“考虑到男女比例，配比会有部分人轮空，所以现在临时政府要给每个人打上生育价值成绩，作为参考，通过综合性格、资产、身体条件、需求这几个方面选出最合适的几个。而且那个表已经做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用议员身份投了反对票，理由是数据化的人生安排必然会导致命运中的反抗运动，另外还有几个人，这个表上只挑出了几十个人。看他们几个还搞得很认真，看看权当是找乐子了。”
这是一份很详细的表格，将空气投影全面展开，会比一张报纸还大。每个人的头像后面就是数据，还不知道他们根据什么进行了打分，李四方碰巧看到了自己，多数都在水平线左右，只有社交能力低到几乎零点。但整个表格上所有人都是在社交能力上扣了最多分数，整体来说是碍于环境了。
“最后他们妥协了？”
“他们放弃了做成绩上的配比，但要求每个人在每个星期中都必须完成一定社交项目。禁止所有人除公务以外有太多时间呆在卧室，整体来说这是合理的，所以即使抗拒的人很多，但也都能作出合适选择。”
“只要做到决策者的位置上，就会尽可能做出符合一个决策者的决定。”
“所以除了工作以外，现在还多了很多事要做，如果明天开始实行，我们明天就必须去找一位做文书的女士，提出帮助她整理工作的想法。一个不同意就要换一个直到完成规定时长的工作。”
“这不是反而浪费了社会资源？”
“好钢就是要用在刀刃上，有一些很理想的家伙想到了，通过克制社会欲望完成的文明延续只会让文明退步。如果我们想要一个健康的社会，就不得不把水浇在眼下看不到结果，可能以后也只生根不长枝叶的树木上。”
“至少这些举措确实有利于弱化当前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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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王国预计租用苏克兰（国际上认为它已经基本属于苏盟）的空间站，进行实地考察帮助地面上的普通居民了解引力镜面的消息经过煽风点火传遍了全球。即使一直以来独立于风波外的华夏居民也免不了关注这件事。真理王国预备投入使用的空天飞机也来源于两次分裂并且尝试重新结合的苏盟。
只是经过改造增加了载重，真理王国对空天飞机的组装进行了直播，日平均流量达到四千万，他们还公开从民间挑选宇航员，将选择权交给了民众，这无异获得了普通人的好感。
波伏娃和笛卡尔都有特别权力，他们都算在了航天实地考察员的队列。飞船完成装配的第十五天，直播流量超出平台承载极限，本就受到电磁干扰不够稳定的服务器崩溃三次，将发射时间延后了一个多小时。
苏盟的空天飞机预计加速时间更长，缓慢提速的过程没有给宇航员做好缓冲，重点放在了直播上，但也正因为环境艰难，更让观众获得参与感。真理王国的声望随着此次活动大涨，全球各地都在这之后多了许多游行队伍表示支持他们活动。
飞船进入轨道，加速高压让所有宇航员都不好受，他们很多都只经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培训，但这竟然反而成了真理王国舆论的优势，藉此证明投票选人并没有水分。每一次真理王国都让宣传铺天盖地，这直接导致互联网世界充满了他们的传闻和小道消息。
“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自己上？”老王推了陈迹一把，办公间的投影屏上空天飞机的进入轨道的画面让后者移不开目光。
“我…一把年纪了，我怕身体吃不消。”空天飞机的选人是在互联网上全公开的，为了“公平”面向了各行各业，陈迹的好事学生把他的资料也投入了一份。因为电子简历写得很能触动大众，又有学生和学校做支撑，最开始其实获得了很高的选票支持。后续他本人出面否定这次投票，风头才被压下来。
“跟在你后面的生物学家，比你还大七岁。”
“他是主修医学的，去上面比我有用。我研究的不是人体，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的身体素质其实比我好很多。正好我也想问，如果，你也能上去，你要试试吗？”
“不去，浪费时间。”
“不瞒你说，其实我有些后悔，我一辈子从来没想过能站在台前，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时来运转了。”
“在轨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与空间站对接？”
“还要半天，调整角度在在轨道上转大概十圈，这个过程要好受很多，可以看出来真理王国的技术上还是比传统航天巨头差了不少，你看他，现在的表情，这个时候直播也太勉强了。”
“商人手里有一把很有用的卷尺，可以肯定不会把工具用坏，但让它一点最大限度发挥作用。”
“…我之前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原来是这样…”
“这也不能说是错的，至少从目前来看，他们确实除了把社会弄乱以外，还做了一些事。通过他们普通人会把怒气宣泄在网络上，减少实际的冲突。”直播中每人一句讲述自己的体会，之前提到的医生正在为一个长相可人的女演员调顺气息，后者嘴里咬着一根软管，看来要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了。
“这么说，他们其实是各政府推出来…”
“我不知道，资本和政治谁是工具，谁是主体取决于市场倾向。”
“那你说按照你的思考方式，之后真理王国会做什么？”宇航员中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太空动力学教授，他正在解释空天飞机各种状态的原因，不过讲述过程，时常受到干扰，他用来固定自己的绳子几次从挂网上脱离，旁边的在役宇航员帮他把绳子固定好后，有出现了信息波动的问题，有好几个卫星的镜头表明，维持空天飞机的信息联系消耗了不菲的资源。
“没有人希望把原来的和平局势打破，他们的目的一定是通过主动的社会活动消耗掉普通人的负面情绪，摆在他们面前最主要的问题是关注度。”老王主动切开了直播画面，又把其他数个镜头的画面共同放在屏幕上，后续添加的画面多是空天飞机表面的，这艘飞船的外表看不出已经服役四年经历过七十余次航天旅程。
“他们现在已经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直播间特别注重互动，甚至为了让宇航员能看到评论，把所有宇航头盔的通讯频道转移到了互联网上。
“如果把电磁干扰的问题解决，这个全世界的范围还会填充到版图的缺口上。”
“生产信号增强器？这已经是全世界都在做的事了。”
“是的，这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围在信号塔前的人总是担心刮风下雨。在屋子里的人害怕的是增强器的增强幅度被干扰抵消。同时他们都害怕辐射会伤害自己的健康，如果有办法避免，所有人都会蜂拥而至。”
环绕轨道飞行难免会经过信号干扰极强的区段，撕裂的画面让人想起了上个世纪电视上的雪花，很快就有人总结出干扰区的具体位置和基本原因，借此全世界受到信号干扰的程度大概被真理出来，人们惊讶地找出了一些基本无法在互联网上发声的区段，询问失去网络后他们要如何生活。询问的消息混入连天大潮中，在得到回应之前，先被作为娱乐的段子传播开。
连续的几天，他们都能从流动的行人嘴里听到相关的话题，每一个人都能对此侃侃而谈，在发生观点摩擦时，以高声强压住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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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分配给你的任务目前就是这些，而且这也是目前全球都面临的问题，你如果能有办法解决，就能算作你的投名状。”
“被国家抓住，就要给国家打工吗？”
“你的说法很有趣，从结果看是这样的。”检察官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处理自己的工作。回应都只是顺嘴为之。
“我必须时刻处在你们的监视中吗？”
“因为我们检测到你伪造了监控录像，并且绕开了我们对你的电脑的监护。我们目前还不确定你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实时监视你还会有出乎意料的举动。”
“那下一次能不能让漂亮一些的检察官来监视我。这样我会放松一点。”
女检察官有看了他一眼，这一次终于带上了情绪，“我会反应的。”
在将数据库交给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工智能之前，他考虑到了可能被发现的情况，所以即使是他伪造监控的视频也是伪造的。他做好了被严厉看管的准备，但现在他这个玩世不恭的人有些紧张。这种紧张其实质与背德感相关，数据库智能把他的情愫之门打开了。令他突然发现世界除了电脑竟然还有异性。
他对检察官的小动作并不比小学男生对他的女同桌高明。
严格的对立关系，造成了生产力的下降，但至少网络恢复了，两边人同样关心的就是外界是否能够在灾难中维持基本的运作。但他们得到的消息不算好。
严肃气氛延伸到工作中，即使需要配合的工作，双方也很可能一句话都不说。敏锐的史官和社会学家各自以自己的角度记录下了避难所内近期的一些“见微知著”的现象。特别还发现了一种现象，受到外界影响，避难所里的人也开始不自觉地囤积资产，经济萎缩的现象扩展到避难所，后期总结成规律，记录为一句话，经济问题会通过信息渠道延伸。
背靠星轮会给李四方一种安定感，在外面被经济、政治、太空现象搞得乌烟瘴气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强烈，长久地注视飞轮上下起落，左右波动具有令人沉思的特别作用。它们很有美感，一个球体上出现几排齿轮，工作时嵌进机器里，不工作时也在赶往需要它那个位置的路上，齿轮会随着受力转动，如果把太阳系内的天体等比放大，应该得到类似的图案。
赵穹好像遇到了让他觉得有趣的事，他笑着走过来，“他们竟然说为了让人适应社会需求，必须尽早组成家庭，并且指定了到达婚育年龄就不能逃避责任。还打算现在开始模拟进行男女社交。”
“这并不让人意外。”
“考虑到男女比例，配比会有部分人轮空，所以现在临时政府要给每个人打上生育价值成绩，作为参考，通过综合性格、资产、身体条件、需求这几个方面选出最合适的几个。而且那个表已经做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用议员身份投了反对票，理由是数据化的人生安排必然会导致命运中的反抗运动，另外还有几个人，这个表上只挑出了几十个人。看他们几个还搞得很认真，看看权当是找乐子了。”
这是一份很详细的表格，将空气投影全面展开，会比一张报纸还大。每个人的头像后面就是数据，还不知道他们根据什么进行了打分，李四方碰巧看到了自己，多数都在水平线左右，只有社交能力低到几乎零点。但整个表格上所有人都是在社交能力上扣了最多分数，整体来说是碍于环境了。
“最后他们妥协了？”
“他们放弃了做成绩上的配比，但要求每个人在每个星期中都必须完成一定社交项目。禁止所有人除公务以外有太多时间呆在卧室，整体来说这是合理的，所以即使抗拒的人很多，但也都能作出合适选择。”
“只要做到决策者的位置上，就会尽可能做出符合一个决策者的决定。”
“所以除了工作以外，现在还多了很多事要做，如果明天开始实行，我们明天就必须去找一位做文书的女士，提出帮助她整理工作的想法。一个不同意就要换一个直到完成规定时长的工作。”
“这不是反而浪费了社会资源？”
“好钢就是要用在刀刃上，有一些很理想的家伙想到了，通过克制社会欲望完成的文明延续只会让文明退步。如果我们想要一个健康的社会，就不得不把水浇在眼下看不到结果，可能以后也只生根不长枝叶的树木上。”
“至少这些举措确实有利于弱化当前的矛盾。”
-----
真理王国预计租用苏克兰（国际上认为它已经基本属于苏盟）的空间站，进行实地考察帮助地面上的普通居民了解引力镜面的消息经过煽风点火传遍了全球。即使一直以来独立于风波外的华夏居民也免不了关注这件事。真理王国预备投入使用的空天飞机也来源于两次分裂并且尝试重新结合的苏盟。
只是经过改造增加了载重，真理王国对空天飞机的组装进行了直播，日平均流量达到四千万，他们还公开从民间挑选宇航员，将选择权交给了民众，这无异获得了普通人的好感。
波伏娃和笛卡尔都有特别权力，他们都算在了航天实地考察员的队列。飞船完成装配的第十五天，直播流量超出平台承载极限，本就受到电磁干扰不够稳定的服务器崩溃三次，将发射时间延后了一个多小时。
苏盟的空天飞机预计加速时间更长，缓慢提速的过程没有给宇航员做好缓冲，重点放在了直播上，但也正因为环境艰难，更让观众获得参与感。真理王国的声望随着此次活动大涨，全球各地都在这之后多了许多游行队伍表示支持他们活动。
飞船进入轨道，加速高压让所有宇航员都不好受，他们很多都只经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培训，但这竟然反而成了真理王国舆论的优势，藉此证明投票选人并没有水分。每一次真理王国都让宣传铺天盖地，这直接导致互联网世界充满了他们的传闻和小道消息。
“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自己上？”老王推了陈迹一把，办公间的投影屏上空天飞机的进入轨道的画面让后者移不开目光。
“我…一把年纪了，我怕身体吃不消。”空天飞机的选人是在互联网上全公开的，为了“公平”面向了各行各业，陈迹的好事学生把他的资料也投入了一份。因为电子简历写得很能触动大众，又有学生和学校做支撑，最开始其实获得了很高的选票支持。后续他本人出面否定这次投票，风头才被压下来。
“跟在你后面的生物学家，比你还大七岁。”
“他是主修医学的，去上面比我有用。我研究的不是人体，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的身体素质其实比我好很多。正好我也想问，如果，你也能上去，你要试试吗？”
“不去，浪费时间。”
“不瞒你说，其实我有些后悔，我一辈子从来没想过能站在台前，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时来运转了。”
“在轨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与空间站对接？”
“还要半天，调整角度在在轨道上转大概十圈，这个过程要好受很多，可以看出来真理王国的技术上还是比传统航天巨头差了不少，你看他，现在的表情，这个时候直播也太勉强了。”
“商人手里有一把很有用的卷尺，可以肯定不会把工具用坏，但让它一点最大限度发挥作用。”
“…我之前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原来是这样…”
“这也不能说是错的，至少从目前来看，他们确实除了把社会弄乱以外，还做了一些事。通过他们普通人会把怒气宣泄在网络上，减少实际的冲突。”直播中每人一句讲述自己的体会，之前提到的医生正在为一个长相可人的女演员调顺气息，后者嘴里咬着一根软管，看来要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了。
“这么说，他们其实是各政府推出来…”
“我不知道，资本和政治谁是工具，谁是主体取决于市场倾向。”
“那你说按照你的思考方式，之后真理王国会做什么？”宇航员中还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太空动力学教授，他正在解释空天飞机各种状态的原因，不过讲述过程，时常受到干扰，他用来固定自己的绳子几次从挂网上脱离，旁边的在役宇航员帮他把绳子固定好后，有出现了信息波动的问题，有好几个卫星的镜头表明，维持空天飞机的信息联系消耗了不菲的资源。
“没有人希望把原来的和平局势打破，他们的目的一定是通过主动的社会活动消耗掉普通人的负面情绪，摆在他们面前最主要的问题是关注度。”老王主动切开了直播画面，又把其他数个镜头的画面共同放在屏幕上，后续添加的画面多是空天飞机表面的，这艘飞船的外表看不出已经服役四年经历过七十余次航天旅程。
“他们现在已经受到了全世界的关注。”直播间特别注重互动，甚至为了让宇航员能看到评论，把所有宇航头盔的通讯频道转移到了互联网上。
“如果把电磁干扰的问题解决，这个全世界的范围还会填充到版图的缺口上。”
“生产信号增强器？这已经是全世界都在做的事了。”
“是的，这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围在信号塔前的人总是担心刮风下雨。在屋子里的人害怕的是增强器的增强幅度被干扰抵消。同时他们都害怕辐射会伤害自己的健康，如果有办法避免，所有人都会蜂拥而至。”
环绕轨道飞行难免会经过信号干扰极强的区段，撕裂的画面让人想起了上个世纪电视上的雪花，很快就有人总结出干扰区的具体位置和基本原因，借此全世界受到信号干扰的程度大概被真理出来，人们惊讶地找出了一些基本无法在互联网上发声的区段，询问失去网络后他们要如何生活。询问的消息混入连天大潮中，在得到回应之前，先被作为娱乐的段子传播开。
连续的几天，他们都能从流动的行人嘴里听到相关的话题，每一个人都能对此侃侃而谈，在发生观点摩擦时，以高声强压住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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