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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划船不用桨

    “我若是宇文化及,肯定会找个隐秘的地方修炼长生诀。就是再隐秘,他也要吃喝吧。宇文阀势力很大,像这种地方应该准备了不少。以你的武功,跟踪宇文阀的人,找到宇文化及是迟早问题。”

    云卷呵呵一笑,“你分析得很好!”

    “这个消息足够打动你吗?”

    “不能!”

    傅君婥眉头一皱,“为什么?”

    “一个知道所有真相的人,用不着再去找什么线索。”

    “什么意思?”

    “你猜!”

    傅君婥终究是冰雪聪明之人,片刻之后,露出羞愤的神色。

    “所有真相?你已经知道了宇文化及和长生诀的下落?”

    “你反应还不算太慢!”

    “宇文化及绝不是你的对手,这么说,长生诀已经落入你手里了?怪不得宇文化及失踪了,他应该早就死于你手了吧?”

    “你说呢?”

    “果然如此!你刚才心里一定在笑话我吧?”

    傅君婥面皮发烫,丢死人了。

    “还好吧!”

    “你既然拿到了长生诀,不好好参悟长生诀,来这里做什么?”

    “长生诀哪有那么好参悟的。我来这里,是为了看看萧皇后,顺便取点银两。遇到你,是意外。”

    傅君婥神色怪异,“萧皇后虽然风韵犹存,但已经这把年纪了,你还真是口味独特。”

    云卷上下打量着傅君婥,“你提醒得不错,萧皇后是风韵犹存,你是风华正茂啊。”

    傅君婥被云卷打量得非常不自在,“你。。。你别乱来!”

    云卷幽幽道:“女人,你太高看自己了!也太看低我了!”

    傅君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谢谢!”

    “不客气!老实待着吧!我走了!有缘再见!”

    云卷将重纱给傅君婥重新戴好,戴面纱的时候,傅君婥开口道:“我叫傅君婥,你叫什么名字!”

    “云卷!”

    这之后,云卷再没有多留,飘然远去。

    傅君婥望着云卷离去的背影,她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也想不明白云卷目的何在,云卷说的话究竟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云卷遇到傅君婥,顺手给她个教训。至于告诉她这么多事情,也是故意为之。云卷不怕她外传,她外传的越多越好。闻讯而来跟云卷为难的人,都是云卷吸功大法的养料。

    不杀傅君婥,原因也很简单,云卷并不是嗜杀之人,除非遇到大恶人。

    云卷从始至终,修行都是第一位的,没想过争夺天下自己当帝王,没想过收后宫,也没想过覆灭高丽。过多的杂事会影响修行,犯不着。

    跟傅君婥说这么多,就当闲情逸致,毕竟傅君婥也算个美女,赏心悦目。

    云卷从行宫离开,很快就来到了扬州码头。

    至于傅君婥,她藏的位置那么隐秘,应该不会被发现。

    万一傅君婥被人发现,那就算她自己命不好了。

    扬州码头处,泊着大小船只无数。

    江面各方向都有船只来来往往,唯独向西方向只有船回,而没有船去。

    码头上聚满等船的人,对此现象,正议论纷纷。

    云卷自是对此现象心知肚明,原因是东海李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所以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

    云卷自不会把什么李通什么杜伏威放在眼里,在码头处买了一条小船和一些干粮清水。

    而后,云卷踏着小船,足下内力迸发,驱使着小船,一路向西疾驰而去。

    云卷这种划船不用桨的行为,顿时让码头上无数人为之侧目。

    这无数目光之中,有两人看出了门道,深深为云卷的功力而惊叹,直到云卷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这两人才收回目光,露出意犹未尽的神色。

    可惜,云卷对此却不是很满意,云卷的第一个小目标是飞行。

    云卷白天航行,速度很快。夜晚休息,行程又慢了下来。

    三天三夜之后,云卷身后有四艘大船并排而行,追了上来。

    当中一艘大船的甲板上,一个文士打扮的青年高声喊道:“前方那位兄台,还请赏脸上船一叙。若是顺路,不妨乘坐在下的船,也省却兄台一些脚力。”

    云卷转过身来,看向那青年,只见此人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虽一副文士打扮,却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反而内息沉稳,目光炯炯,显然有不俗的武功傍身。

    “你在喊我?”

    “正是!”

    “你去哪里?”

    “巴蜀!”

    “可从襄阳路过?”

    “正要从襄阳转道!”

    “那就顺路了!”

    云卷也不客气,施展武当梯云纵,飞身而起,只一个飞跃,就轻飘飘落在青年身旁。

    青年忍不住赞道:“兄台好轻功!”

    云卷并没有接话,而是伸手遥遥一吸,云卷自己那艘小船瞬间被云卷给吸到手里,而后放在脚下甲板上。

    青年识得厉害,惊呼,“隔空摄物!”

    青年自问没有这个本事,恐怕他父亲要做到此种程度,也不容易。

    云卷却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青年苦笑道:“兄台这一手,整个武林,能够做到的人也寥寥无几。在下宋师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云卷!”

    “我从未听过云兄名号!云兄如此武功,应该不至于籍籍无名才对。”

    “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大事,名声不显,你没有听说过很正常。”

    “说得也是!不瞒云兄,三天之前,我也在扬州码头,看见云兄踏船而行,好不潇洒。当时就想跟云兄结交一番,只可惜我船上货物尚未装好,耽搁了。所以就令手下日夜兼程,总算追上了云兄。”

    “宋兄你倒是坦率!”

    “如今世道纷乱,多一个朋友,也许就多一条路。”

    “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大家可以做朋友。一旦有了利益冲突,朋友说不定都会翻脸。”

    “云兄此言精辟!至少此刻,我跟云兄是没有利益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