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舔狗系统
回到岗位，吴翔笑嘻嘻的正在干活，李维朝他笑了笑，道:“老吴，常主任让我跟你交接一下，咱们这你都熟悉，我就不扯淡了，明天我就去制粉那边。”
对吴翔这个人，李维实际上没有太大的恶感，他就是个普通人，想过得舒服点多拿点钱，本质不坏。
吴翔是个复转军人，父亲曾经在区里的工商局当过个小领导，可惜年代较远，除了一些钱，没能给他的人生提供太大的助力。
他是五年多前参加工作的，那时候公司还没有改制，工作辛苦工资还低，许是因为家里条件好，吴翔并不像其他复转军人那么吃苦耐劳，反而有些偷奸耍滑，那时候两人在一个工段，李维带过他几天，算是他半个师傅，工段长正是章成德。
因为嫌弃吴翔不好好工作，一个星期刚过，章成德就给吴翔换了个地方，发配到另一个工段去了，去年才回到熔炼这边。
物是人非，现在轮到李维干不下去滚蛋了。
“老李，你这是干啥？咱们这可离不了你，那边活多累啊，我去跟领导说，你就在这待着，哪也别去。”
李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两人把手头的活忙完，就一起到旁边角落偷偷吸烟，吴翔可能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一盒华子，递给李维一支，道:“来，老李，抽我的。”
李维笑了笑没有接，抽着自己的美猴，道:“老吴，没啥不好意思的，你这人其实挺有意思，我是个人原因自己要过去制粉，和你没关系。”
两人正说着话，计量组的组长张艳忽然出现，她向着李维招了招手，李维就走了过去。
张艳和章成德是同学，两人和李维一样都是瑞光厂子弟，在集团公司当初开办的中专毕业就进厂工作，这两年虽然通过自考弄到了大专文凭，但基本没有向上的可能。
她比章成德小一岁，今年33，正是女人盛放的时候，穿着蓝色工装，都不能掩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容貌姣好，人又开朗，是很多工人平时yy的对象。
拽着李维到了一边，张艳悄悄问道:“听说你要去制粉那边？”
“嗯，你知道的，我跟尚副段没法处。”
张艳眼往上翻，道:“尚利强这人，确实差点意思。”
她是知道李维和章成德的往事的，所以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李维看她翻着的白眼，不由笑了起来，李艳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道:“去姐那吧，我妹夫刚提科长，我那里我说了算，章成德不惹我。”
李维摇摇头，道:“算了，姐，我不想在这边待了。”
李艳又想抬手打他，但是看到他脸上的苦涩笑容，张了张嘴道:“你tm就是个傻子。”
收拾完东西，李维冲吴翔道:“老吴，我今天就正点下班了，明天去制粉那边就得倒夜班。”
吴翔很意外李维的态度，在他看来，这几个月他不断给李维找麻烦，巴结段长，终于把李维踩了下去，但李维看起来似乎真的并不生气。
“真是个怪人！”
瑞光集团公司的夜班是三班倒，白班是早8点到16点，中班是16点到晚上0点，夜班是0点到早上8点，要求提前十五分钟到岗。
洗了澡，李维来到大门前打了卡，便顺着一个缓坡向前走去，瑞光集团有大小七个分公司，永磁材料是新材料公司的一个车间，工厂区在B市北郊郊外，所以下班的点，公司专门安排有通勤车接送职工。
这几年生活好了，大多数职工都买了代步车，厂区前面的自备路旁也建起了停车场，李维没车，人缘不好，也没人愿意让他搭顺风车，他就只能走到路边，等四点半的通勤车过来。
今天是周六，所以加班的人很少，坡下面只有李维一个人，他戴上蓝牙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看着天上的云。
忽然，李维感觉眼前一黑，一阵晕眩袭来，他连忙闭上眼睛蹲下，以防摔倒，半晌，眼前开始忽明忽暗，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出什么问题，起身环顾左右，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刚才那绝不可能是幻觉，他心里发毛，正好通勤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看到车里的十几个熟悉的面孔，才觉得好了点。
“李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车上都是瑞光公司各车间的职工，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算熟悉，有人看到李维惨白的脸色，就问了他一句。
“朱师傅？我没事，刚才有点头晕。”
寒暄了两句，李维才镇定下来，但还是觉得阵阵晕眩。
瑞光公司的家属区也在北郊，距离工厂区不远，十几分钟后，通勤车停在一个小停车场，李维神思恍惚的下了车，不断回想刚才的古怪感觉。
他平时下班会在员工食堂对付一顿，但今天事有反常，自然顾不上去吃饭，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宿舍。
李维住的是属于工人的单身楼，两人共用一个房间，没有厨房，一层楼共用两个公共厕所。
他住在三楼301室，因为近几年来瑞光公司只招大学生和复转军人，新来的学生都分到了后来设立的学生公寓，复转军人数量又不多，所以舍友结婚搬走后，李维就自己一个人住。
刚进门，一把清脆悦耳的好听女声响起:17号超脑初始化完成，宿主，您好。
天降奇遇？兼职网络写手的李维一下不慌了，他将手里的包放在对面的高低床的二层，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好整以暇的点了根烟，冷静的思考了一下，才在脑中问道:你是什么？为什么选择我？要干什么？
超脑沉默了一下，道:“以目前水蓝星的文明程度，宿主应该已经可以理解高维生物这个概念吧？”
“看过一些科幻书，大概明白概念，你的意思是，你是另一个维度的人，或造物？”
“我属于五维文明希克索斯，来到这里，是希望收集一些东西，使希克索斯文明更进一步。”
“五维文明……水蓝星有什么值得你们重视？”
“生命的思想和情感！宿主，五维生命也是生命，只是存在形式不同，就像你们人类，有贫富，贵贱，好坏等很多种种类，需求不同，但本质都是人。希克索斯人和你们维度不同，但一样都是生命。”
“五维生命想向更高层次进化，需要的已经不是科技、知识这一类固有的东西，而是本质，生命的意义和本质。”
“希克索斯是原生的五维文明，不理解很多基础的东西，所以需要观察低维生物的生活，研究你们的情感和思想。”
“那你们暗中观察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和我交流呢？”
“宿主，希克索斯对低维生物，不管碳基还是硅基生命的大脑的研究，都达到了微观层面的深处，但我们发现，在窥探灵魂情感方面，我们能做到的仍然和你们水蓝星的原始人一样，还是基本只能靠占卜。”
“……那为什么是我？”
“希克索斯选择了很多低维文明，每一个文明都有不同的目标，水蓝星的研究项目是:低维生命的爱情。”
李维咳嗽起来，一瞬间，他感到异常的狼狈，自嘲的回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被选中，是因为爱情？
“您可以称呼我‘艾达’，宿主，据我们评估，您的爱情，有一定的研究价值。”
李维掐灭了烟头，想了想道:“水蓝星有六十多亿人，我想不出我的爱情有什么特殊之处。”
艾达似乎笑了笑，道:“水蓝星有三十亿女人，你为什么只爱那一个？我们选你，自然有我们的评估方式。”
李维看着房顶，回应道:“我需要做什么？我能够得到什么？”
“宿主，您有那么多遗憾，难道不想挽回？您犯的错，难道就不想弥补？您可以做的太多了，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您寻回真爱，我们获得第一手资料。”
李维有些抗拒:“你读取我的记忆？”
“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艾达道:“我并没有读取你的记忆，只是得到一些记忆的碎片信息，生命的灵魂太复杂，记忆实际上是个伪命题，你遗忘的或许蚀刻在心里，镌刻在灵魂深处，平时自己都不记得，别人又怎么读取？”
“好吧，那我能得到什么？”
艾达沉默了一下，道:“一个达到四级的虫族文明已经发现了水蓝星，三年之内，第一批母虫就会进入太阳系，水蓝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希克索斯可以提供你想象不到的科技和武器，保卫你的文明。”
“你将是水蓝星的救世主！”
“……我能得到什么？”
“虫族文明为了进化，会不断吞噬各种生物，甚至豢养各类碳基生物进行基因催化，达到变异的程度在食用，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你的同族会被吃掉，会像你们养的猪牛羊一样被养殖，甚至被注入各种化合物进行实验，变成各种诡异的生物以满足虫族的需求，想一想？你就忍心？”
“人都是要死的，我们可以养殖动物，自然也有别的什么可以养殖我们，我们能让养殖的动物肉质更鲜嫩可口，别人自然也能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我问的是，我能得到什么？”
“……”
“你不信任我们？”
“对！”
“那诗雪竹呢？想想她，你能看着她像畜生一样被吃掉？为什么不试着信任我们！你不同意，合作随时可以终止的。”
李维又点了根烟，闭上眼睛道:“虫族的事是真的？”
“试试也没什么损失，最多还有五年，如果一切顺利，你可以阻止它们。”
“我先说明，我的爱情，和你们理解的或许不同，你们确定选择我吗？”
“这是双向选择，没有你们水蓝星人类的霸王条款，您无须担心，如果您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也会终止合作，但绝不会找您要什么损失。”
“我需要怎么做？”
“那是您的自由，我们只提供条件，您有充分自主的权利，我们需要的是过程以及您的解释。”
“现在，宿主，打开我们给您准备的礼包吧！”
对吴翔这个人，李维实际上没有太大的恶感，他就是个普通人，想过得舒服点多拿点钱，本质不坏。
吴翔是个复转军人，父亲曾经在区里的工商局当过个小领导，可惜年代较远，除了一些钱，没能给他的人生提供太大的助力。
他是五年多前参加工作的，那时候公司还没有改制，工作辛苦工资还低，许是因为家里条件好，吴翔并不像其他复转军人那么吃苦耐劳，反而有些偷奸耍滑，那时候两人在一个工段，李维带过他几天，算是他半个师傅，工段长正是章成德。
因为嫌弃吴翔不好好工作，一个星期刚过，章成德就给吴翔换了个地方，发配到另一个工段去了，去年才回到熔炼这边。
物是人非，现在轮到李维干不下去滚蛋了。
“老李，你这是干啥？咱们这可离不了你，那边活多累啊，我去跟领导说，你就在这待着，哪也别去。”
李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两人把手头的活忙完，就一起到旁边角落偷偷吸烟，吴翔可能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一盒华子，递给李维一支，道:“来，老李，抽我的。”
李维笑了笑没有接，抽着自己的美猴，道:“老吴，没啥不好意思的，你这人其实挺有意思，我是个人原因自己要过去制粉，和你没关系。”
两人正说着话，计量组的组长张艳忽然出现，她向着李维招了招手，李维就走了过去。
张艳和章成德是同学，两人和李维一样都是瑞光厂子弟，在集团公司当初开办的中专毕业就进厂工作，这两年虽然通过自考弄到了大专文凭，但基本没有向上的可能。
她比章成德小一岁，今年33，正是女人盛放的时候，穿着蓝色工装，都不能掩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容貌姣好，人又开朗，是很多工人平时yy的对象。
拽着李维到了一边，张艳悄悄问道:“听说你要去制粉那边？”
“嗯，你知道的，我跟尚副段没法处。”
张艳眼往上翻，道:“尚利强这人，确实差点意思。”
她是知道李维和章成德的往事的，所以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李维看她翻着的白眼，不由笑了起来，李艳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道:“去姐那吧，我妹夫刚提科长，我那里我说了算，章成德不惹我。”
李维摇摇头，道:“算了，姐，我不想在这边待了。”
李艳又想抬手打他，但是看到他脸上的苦涩笑容，张了张嘴道:“你tm就是个傻子。”
收拾完东西，李维冲吴翔道:“老吴，我今天就正点下班了，明天去制粉那边就得倒夜班。”
吴翔很意外李维的态度，在他看来，这几个月他不断给李维找麻烦，巴结段长，终于把李维踩了下去，但李维看起来似乎真的并不生气。
“真是个怪人！”
瑞光集团公司的夜班是三班倒，白班是早8点到16点，中班是16点到晚上0点，夜班是0点到早上8点，要求提前十五分钟到岗。
洗了澡，李维来到大门前打了卡，便顺着一个缓坡向前走去，瑞光集团有大小七个分公司，永磁材料是新材料公司的一个车间，工厂区在B市北郊郊外，所以下班的点，公司专门安排有通勤车接送职工。
这几年生活好了，大多数职工都买了代步车，厂区前面的自备路旁也建起了停车场，李维没车，人缘不好，也没人愿意让他搭顺风车，他就只能走到路边，等四点半的通勤车过来。
今天是周六，所以加班的人很少，坡下面只有李维一个人，他戴上蓝牙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看着天上的云。
忽然，李维感觉眼前一黑，一阵晕眩袭来，他连忙闭上眼睛蹲下，以防摔倒，半晌，眼前开始忽明忽暗，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出什么问题，起身环顾左右，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刚才那绝不可能是幻觉，他心里发毛，正好通勤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看到车里的十几个熟悉的面孔，才觉得好了点。
“李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车上都是瑞光公司各车间的职工，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算熟悉，有人看到李维惨白的脸色，就问了他一句。
“朱师傅？我没事，刚才有点头晕。”
寒暄了两句，李维才镇定下来，但还是觉得阵阵晕眩。
瑞光公司的家属区也在北郊，距离工厂区不远，十几分钟后，通勤车停在一个小停车场，李维神思恍惚的下了车，不断回想刚才的古怪感觉。
他平时下班会在员工食堂对付一顿，但今天事有反常，自然顾不上去吃饭，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宿舍。
李维住的是属于工人的单身楼，两人共用一个房间，没有厨房，一层楼共用两个公共厕所。
他住在三楼301室，因为近几年来瑞光公司只招大学生和复转军人，新来的学生都分到了后来设立的学生公寓，复转军人数量又不多，所以舍友结婚搬走后，李维就自己一个人住。
刚进门，一把清脆悦耳的好听女声响起:17号超脑初始化完成，宿主，您好。
天降奇遇？兼职网络写手的李维一下不慌了，他将手里的包放在对面的高低床的二层，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好整以暇的点了根烟，冷静的思考了一下，才在脑中问道:你是什么？为什么选择我？要干什么？
超脑沉默了一下，道:“以目前水蓝星的文明程度，宿主应该已经可以理解高维生物这个概念吧？”
“看过一些科幻书，大概明白概念，你的意思是，你是另一个维度的人，或造物？”
“我属于五维文明希克索斯，来到这里，是希望收集一些东西，使希克索斯文明更进一步。”
“五维文明……水蓝星有什么值得你们重视？”
“生命的思想和情感！宿主，五维生命也是生命，只是存在形式不同，就像你们人类，有贫富，贵贱，好坏等很多种种类，需求不同，但本质都是人。希克索斯人和你们维度不同，但一样都是生命。”
“五维生命想向更高层次进化，需要的已经不是科技、知识这一类固有的东西，而是本质，生命的意义和本质。”
“希克索斯是原生的五维文明，不理解很多基础的东西，所以需要观察低维生物的生活，研究你们的情感和思想。”
“那你们暗中观察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和我交流呢？”
“宿主，希克索斯对低维生物，不管碳基还是硅基生命的大脑的研究，都达到了微观层面的深处，但我们发现，在窥探灵魂情感方面，我们能做到的仍然和你们水蓝星的原始人一样，还是基本只能靠占卜。”
“……那为什么是我？”
“希克索斯选择了很多低维文明，每一个文明都有不同的目标，水蓝星的研究项目是:低维生命的爱情。”
李维咳嗽起来，一瞬间，他感到异常的狼狈，自嘲的回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被选中，是因为爱情？
“您可以称呼我‘艾达’，宿主，据我们评估，您的爱情，有一定的研究价值。”
李维掐灭了烟头，想了想道:“水蓝星有六十多亿人，我想不出我的爱情有什么特殊之处。”
艾达似乎笑了笑，道:“水蓝星有三十亿女人，你为什么只爱那一个？我们选你，自然有我们的评估方式。”
李维看着房顶，回应道:“我需要做什么？我能够得到什么？”
“宿主，您有那么多遗憾，难道不想挽回？您犯的错，难道就不想弥补？您可以做的太多了，这就是我们合作的基础，您寻回真爱，我们获得第一手资料。”
李维有些抗拒:“你读取我的记忆？”
“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艾达道:“我并没有读取你的记忆，只是得到一些记忆的碎片信息，生命的灵魂太复杂，记忆实际上是个伪命题，你遗忘的或许蚀刻在心里，镌刻在灵魂深处，平时自己都不记得，别人又怎么读取？”
“好吧，那我能得到什么？”
艾达沉默了一下，道:“一个达到四级的虫族文明已经发现了水蓝星，三年之内，第一批母虫就会进入太阳系，水蓝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希克索斯可以提供你想象不到的科技和武器，保卫你的文明。”
“你将是水蓝星的救世主！”
“……我能得到什么？”
“虫族文明为了进化，会不断吞噬各种生物，甚至豢养各类碳基生物进行基因催化，达到变异的程度在食用，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你的同族会被吃掉，会像你们养的猪牛羊一样被养殖，甚至被注入各种化合物进行实验，变成各种诡异的生物以满足虫族的需求，想一想？你就忍心？”
“人都是要死的，我们可以养殖动物，自然也有别的什么可以养殖我们，我们能让养殖的动物肉质更鲜嫩可口，别人自然也能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我问的是，我能得到什么？”
“……”
“你不信任我们？”
“对！”
“那诗雪竹呢？想想她，你能看着她像畜生一样被吃掉？为什么不试着信任我们！你不同意，合作随时可以终止的。”
李维又点了根烟，闭上眼睛道:“虫族的事是真的？”
“试试也没什么损失，最多还有五年，如果一切顺利，你可以阻止它们。”
“我先说明，我的爱情，和你们理解的或许不同，你们确定选择我吗？”
“这是双向选择，没有你们水蓝星人类的霸王条款，您无须担心，如果您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也会终止合作，但绝不会找您要什么损失。”
“我需要怎么做？”
“那是您的自由，我们只提供条件，您有充分自主的权利，我们需要的是过程以及您的解释。”
“现在，宿主，打开我们给您准备的礼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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