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梦魇
杨亦脑海一片空白，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逃了出去。
夜凉如寒潭冰水，还好篝火尚有余温，杨亦蹲坐在篝火旁，芸娘衣不蔽体香艳的画面在脑海中萦绕不去。
杨亦紧了紧衣衫，出来的太急连羊皮袄都没有带出来，他没有觉得冷，只是觉得无比清醒，他想起了呼延那与外族女人们交合的画面，他们穿着衣服，但是脑海中他们的衣服一件件脱落，变成赤身裸体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恶心，吐了一地。
黑沙酒果然是烈酒，从胃里吐出来夹杂着昨夜食物的味道，混在一起，杨亦觉得更加恶心，于是他不停的吐，直到肚子觉得痉挛才停了下来。
杨亦觉得有些虚脱，豆大的汗珠滚落，这时杨亦才感觉到寒冷。
芸娘站在门口，帐外月光明亮，透过缝隙隐约看到杨亦的样子，她没有出去，而是把杨亦的羊皮袄挂在了帐篷外边，面带苦涩躺回床榻，眼泪顺着眼角打湿了鬓角。
不知道为什么杨亦能觉察到芸娘就在里，光凭感知就能看到芸娘的眼角的泪水，杨亦觉得觉得很冷，但是他没有往帐篷那边走，而是走向值夜的哨兵。
天色渐明，杨亦坐在只剩余温火堆前发呆，值夜的哨兵用异样的眼神看这杨亦，杨亦身上披上了一件厚棉袄，这是值夜的部落战士借给他的。
就在这个时侯，一柄长剑穿透厚重的棉布，猛的刺进了杨亦的左胸，血气上涌，杨亦喷出一口鲜血，身体顿时脱力，瘫软倒地。
帐篷里没人，他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榻上，矮桌上的羊奶已经凉透了，杨亦觉得有些愧疚，没来由的愧疚，转身出了帐篷。
杨亦一打听才知道，不久前公主的侍女带着亲卫把芸娘接走了，于是一路打听一路追了上去，杨亦追了出去。
杨亦远远看见了芸娘，他和一些部落难民正往克尔草原深处走，芸娘回头看向军营，杨亦闪身躲在了营帐后，他很想追上去，但脑海中浮现出呼延卓玛身影，还有扶住卓玛身体时的悸动不禁涌上心头。
杨亦有些愧疚，有些鄙视自己，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嫌贫爱富，贪慕权势和美色的人，正准备转头一柄剔骨刀直接没入他的胸口。
“你真以为本公主原谅你了吗？”
呼延卓玛凶狠的看着杨亦，一字一顿的说道。
杨亦瞬间脱力，他知道剔骨刀刺破了心脏，已经无力回天了，没想在自己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两个多月就又死掉了，这一刻杨亦觉得即便是在二次元世界活着也是挺好的。
营帐开始晃动，大地开始颤抖，呼延卓玛的身形开始扭曲，眼看的画面被撕裂，露出明亮的星空，杨亦惊异的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一群狼骑战士，他们正惊恐的看着他。
杨亦认出库里南，才发现这是一个梦，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才发先是自己的呕吐物。
“喝多了！”
杨亦尴尬的一笑，抬手挠了挠头，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阿罗刚突然起身，案几上的木牌竹片撒了一地，他的身影一闪就到营帐之外，然后身形又是一闪，驻足警惕感知，没有任何发现。
笑声传来，阿罗刚循声望去，是杨亦和一队狼骑士兵在开怀大笑，随即展颜，也走了过去凑热闹。
阿罗刚的感觉很敏锐，军营之中确实出现了一个绝顶高手，一个达到二品自由境的大宗师，只是这个人已经奄奄一息的被一个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提在手里站在安南雪岭的一座山峰之上。
“你...你是谁？”
年近半百的中年人满脸是血，声音细弱蚊蝇，他已经无力抬头看清黑袍人的脸。
“不要以为自由境就真的可以来去自由为所欲为，一个大宗师偷袭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你也真不要脸。”
黑袍人嘲讽道。
“果然，那个孩子就是...”
中年人话音未落，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吐出，当场气绝。
“统领大人。”
狼骑战士们见阿罗刚过来，纷纷起身。
杨亦也想起身，只是觉得浑身酸软，连翻身都难。
“亦阳统领这是喝了多少，见识到黑沙酒的厉害了吧！”
阿罗刚抬手示意狼骑战士们不必拘礼，随即看向杨亦笑道。
“没想到亦阳统领实力那么强，居然两口酒就把他喝醉了。”
库里南笑着回答。
“我带他回去休息。”
阿罗刚微笑着扶起杨亦，转身之时脸色瞬间严肃。
“真是麻烦大统领了，让您见笑了。”
杨亦有些虚弱，尴尬的说道。
“你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对吧？”
阿罗刚突然问道。
“是啊，一个好奇怪的梦，啊，您是怎么知道的。”
杨亦说着瞬间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阿罗刚。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会有自由境的术士暗杀你。”
阿罗刚疑惑的看着杨亦，沉声问道。
“大统领什么意思，什么术士？”
杨亦不明白也是疑惑的看向阿罗刚。
“你师傅教会了你一身本事，居然没有告诉武道体系？”
阿罗刚语气放缓，但眼神确实惊讶。
“以前我都是懵懵懂懂的，等到懂事明悟的时侯，爷爷就死了。”
杨亦如是说道，神色不禁黯然。
“哎，武道体系不单是境界，还有职业的分别。”
阿罗刚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武道境界分为三品九境界，是根据精神力的强弱来划分的，同时因为武者的体质不同，力量，速度，精神力也不经相同，由此诞生了不同职业。”
“在神州大陆上，对这些职业的命名有很多，但在我们北岐只有两个职业，术士和战士。”
“袭击你的人和我一样是术士，但我感觉他与我在同一境界，但他的精神力要比我强很多，应该是自由境中阶以上，他刚才用魇魂术企图在梦境中杀死你。”
“梦境杀人？怎么做到的？”
杨亦惊恐的看着阿罗刚，问道。
“以你现在的境界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我问你精神力是什么？”
阿罗刚问道。
“精神力是意识，也是一种能量。”
杨亦下意识回答。
“你理解的很透彻，描述的也很准确，我到天象境巅峰的时侯才明白精神力其实一种可控的虚无的东西，能量这个词很准确。”
阿罗刚惊讶看着杨亦，赞叹。
“既然是能量，那么就有强弱，可控的强势能量势必会对弱势的能量产生影响和改变，魇魂术就是让你在意识薄弱的时侯改变你的梦境，把你的梦变成梦魇，还有更厉害的明魂术可以然人在意识清醒的时侯产生幻觉，陷入施术者设置的幻境之中。”
杨亦听到这些反而不惊讶了，二次元的世界这种设定并不惊奇，杨亦反而为自己的惊恐惭愧。
“想要在武道上登堂入室，那么对精神力的控制就是每个武者的必修课，最难的也在这里，你应该可以在无意识中释放出刀罡剑气吧？”
阿罗刚疑惑的看着杨亦的表情变化，问道。
“是的，我能够在集中精力的情况下释放出刀罡剑气。”
杨亦颔首回答。
“嗯，以你的天赋，你很快就可以进入开元境了，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疑问随时来问我。”
阿罗刚关切的说道。
“多谢大统领。”
杨亦微笑致意。
“莫达，莫言。”
阿罗甘喊道。
“在。”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应声出现，齐声回复。
“照顾好你们统领。”
“是”
阿罗刚又叮嘱了两句，转身出了杨亦的营帐。
杨亦看着两个身形差异巨大的少年，这两个都是他的亲卫，一个叫莫达，十七岁是个憨憨的，个子奇大无比，杨亦觉得小巨人姚明在他面前也要矮上两个头，爱挠头，不爱说话，力气很大，另一个叫莫言，十六岁，个子矮小，他踮起脚跟也就勉强到莫达的腰带位置，鬼精鬼精的，很喜欢说话，应该说他很喜欢跟莫达说，应为莫达总是很认真的听，然后挠着头回答：嗯。
杨亦很好奇为什么阿罗刚会安排这样的两个亲卫，杨亦不禁怀疑这是阿罗刚整蛊他的恶趣味，不过这两人对杨亦很是恭敬，凡事都言听计从。
杨亦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些，于是就让莫达和莫言不用管他，他也实在是不适应被人侍候，特别是他们俩，完全没有适应两人同时出现的违和感。
莫言出了营帐就开始嘀嘀咕咕没完，以杨亦现在的听力，莫言的每一句话都能听清楚。
“咱统领那么能打，没想到酒量这么差。”
莫言说道，莫达没有反应。
“大个，你说是不是？”
“嗯。”
“我估计你喝洒的酒就能把咱统领灌醉。”
“嗯”
“你说咱统领年纪跟咱差不多，为什么他就这么能打呢？”
见莫达没有反应，莫言继续问道。
“当别人问你问题的时侯，知道可以回答嗯，那不知道的时侯怎么回答呢？”
“啊？”
“嗯，不错，语气的变化也是一种表达方式。”
“哦”
“......”
杨亦在两人无聊的对话中无聊的睡着了。
夜凉如寒潭冰水，还好篝火尚有余温，杨亦蹲坐在篝火旁，芸娘衣不蔽体香艳的画面在脑海中萦绕不去。
杨亦紧了紧衣衫，出来的太急连羊皮袄都没有带出来，他没有觉得冷，只是觉得无比清醒，他想起了呼延那与外族女人们交合的画面，他们穿着衣服，但是脑海中他们的衣服一件件脱落，变成赤身裸体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恶心，吐了一地。
黑沙酒果然是烈酒，从胃里吐出来夹杂着昨夜食物的味道，混在一起，杨亦觉得更加恶心，于是他不停的吐，直到肚子觉得痉挛才停了下来。
杨亦觉得有些虚脱，豆大的汗珠滚落，这时杨亦才感觉到寒冷。
芸娘站在门口，帐外月光明亮，透过缝隙隐约看到杨亦的样子，她没有出去，而是把杨亦的羊皮袄挂在了帐篷外边，面带苦涩躺回床榻，眼泪顺着眼角打湿了鬓角。
不知道为什么杨亦能觉察到芸娘就在里，光凭感知就能看到芸娘的眼角的泪水，杨亦觉得觉得很冷，但是他没有往帐篷那边走，而是走向值夜的哨兵。
天色渐明，杨亦坐在只剩余温火堆前发呆，值夜的哨兵用异样的眼神看这杨亦，杨亦身上披上了一件厚棉袄，这是值夜的部落战士借给他的。
就在这个时侯，一柄长剑穿透厚重的棉布，猛的刺进了杨亦的左胸，血气上涌，杨亦喷出一口鲜血，身体顿时脱力，瘫软倒地。
帐篷里没人，他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榻上，矮桌上的羊奶已经凉透了，杨亦觉得有些愧疚，没来由的愧疚，转身出了帐篷。
杨亦一打听才知道，不久前公主的侍女带着亲卫把芸娘接走了，于是一路打听一路追了上去，杨亦追了出去。
杨亦远远看见了芸娘，他和一些部落难民正往克尔草原深处走，芸娘回头看向军营，杨亦闪身躲在了营帐后，他很想追上去，但脑海中浮现出呼延卓玛身影，还有扶住卓玛身体时的悸动不禁涌上心头。
杨亦有些愧疚，有些鄙视自己，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嫌贫爱富，贪慕权势和美色的人，正准备转头一柄剔骨刀直接没入他的胸口。
“你真以为本公主原谅你了吗？”
呼延卓玛凶狠的看着杨亦，一字一顿的说道。
杨亦瞬间脱力，他知道剔骨刀刺破了心脏，已经无力回天了，没想在自己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两个多月就又死掉了，这一刻杨亦觉得即便是在二次元世界活着也是挺好的。
营帐开始晃动，大地开始颤抖，呼延卓玛的身形开始扭曲，眼看的画面被撕裂，露出明亮的星空，杨亦惊异的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一群狼骑战士，他们正惊恐的看着他。
杨亦认出库里南，才发现这是一个梦，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才发先是自己的呕吐物。
“喝多了！”
杨亦尴尬的一笑，抬手挠了挠头，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阿罗刚突然起身，案几上的木牌竹片撒了一地，他的身影一闪就到营帐之外，然后身形又是一闪，驻足警惕感知，没有任何发现。
笑声传来，阿罗刚循声望去，是杨亦和一队狼骑士兵在开怀大笑，随即展颜，也走了过去凑热闹。
阿罗刚的感觉很敏锐，军营之中确实出现了一个绝顶高手，一个达到二品自由境的大宗师，只是这个人已经奄奄一息的被一个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提在手里站在安南雪岭的一座山峰之上。
“你...你是谁？”
年近半百的中年人满脸是血，声音细弱蚊蝇，他已经无力抬头看清黑袍人的脸。
“不要以为自由境就真的可以来去自由为所欲为，一个大宗师偷袭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你也真不要脸。”
黑袍人嘲讽道。
“果然，那个孩子就是...”
中年人话音未落，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吐出，当场气绝。
“统领大人。”
狼骑战士们见阿罗刚过来，纷纷起身。
杨亦也想起身，只是觉得浑身酸软，连翻身都难。
“亦阳统领这是喝了多少，见识到黑沙酒的厉害了吧！”
阿罗刚抬手示意狼骑战士们不必拘礼，随即看向杨亦笑道。
“没想到亦阳统领实力那么强，居然两口酒就把他喝醉了。”
库里南笑着回答。
“我带他回去休息。”
阿罗刚微笑着扶起杨亦，转身之时脸色瞬间严肃。
“真是麻烦大统领了，让您见笑了。”
杨亦有些虚弱，尴尬的说道。
“你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对吧？”
阿罗刚突然问道。
“是啊，一个好奇怪的梦，啊，您是怎么知道的。”
杨亦说着瞬间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阿罗刚。
“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会有自由境的术士暗杀你。”
阿罗刚疑惑的看着杨亦，沉声问道。
“大统领什么意思，什么术士？”
杨亦不明白也是疑惑的看向阿罗刚。
“你师傅教会了你一身本事，居然没有告诉武道体系？”
阿罗刚语气放缓，但眼神确实惊讶。
“以前我都是懵懵懂懂的，等到懂事明悟的时侯，爷爷就死了。”
杨亦如是说道，神色不禁黯然。
“哎，武道体系不单是境界，还有职业的分别。”
阿罗刚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武道境界分为三品九境界，是根据精神力的强弱来划分的，同时因为武者的体质不同，力量，速度，精神力也不经相同，由此诞生了不同职业。”
“在神州大陆上，对这些职业的命名有很多，但在我们北岐只有两个职业，术士和战士。”
“袭击你的人和我一样是术士，但我感觉他与我在同一境界，但他的精神力要比我强很多，应该是自由境中阶以上，他刚才用魇魂术企图在梦境中杀死你。”
“梦境杀人？怎么做到的？”
杨亦惊恐的看着阿罗刚，问道。
“以你现在的境界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我问你精神力是什么？”
阿罗刚问道。
“精神力是意识，也是一种能量。”
杨亦下意识回答。
“你理解的很透彻，描述的也很准确，我到天象境巅峰的时侯才明白精神力其实一种可控的虚无的东西，能量这个词很准确。”
阿罗刚惊讶看着杨亦，赞叹。
“既然是能量，那么就有强弱，可控的强势能量势必会对弱势的能量产生影响和改变，魇魂术就是让你在意识薄弱的时侯改变你的梦境，把你的梦变成梦魇，还有更厉害的明魂术可以然人在意识清醒的时侯产生幻觉，陷入施术者设置的幻境之中。”
杨亦听到这些反而不惊讶了，二次元的世界这种设定并不惊奇，杨亦反而为自己的惊恐惭愧。
“想要在武道上登堂入室，那么对精神力的控制就是每个武者的必修课，最难的也在这里，你应该可以在无意识中释放出刀罡剑气吧？”
阿罗刚疑惑的看着杨亦的表情变化，问道。
“是的，我能够在集中精力的情况下释放出刀罡剑气。”
杨亦颔首回答。
“嗯，以你的天赋，你很快就可以进入开元境了，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疑问随时来问我。”
阿罗刚关切的说道。
“多谢大统领。”
杨亦微笑致意。
“莫达，莫言。”
阿罗甘喊道。
“在。”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应声出现，齐声回复。
“照顾好你们统领。”
“是”
阿罗刚又叮嘱了两句，转身出了杨亦的营帐。
杨亦看着两个身形差异巨大的少年，这两个都是他的亲卫，一个叫莫达，十七岁是个憨憨的，个子奇大无比，杨亦觉得小巨人姚明在他面前也要矮上两个头，爱挠头，不爱说话，力气很大，另一个叫莫言，十六岁，个子矮小，他踮起脚跟也就勉强到莫达的腰带位置，鬼精鬼精的，很喜欢说话，应该说他很喜欢跟莫达说，应为莫达总是很认真的听，然后挠着头回答：嗯。
杨亦很好奇为什么阿罗刚会安排这样的两个亲卫，杨亦不禁怀疑这是阿罗刚整蛊他的恶趣味，不过这两人对杨亦很是恭敬，凡事都言听计从。
杨亦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些，于是就让莫达和莫言不用管他，他也实在是不适应被人侍候，特别是他们俩，完全没有适应两人同时出现的违和感。
莫言出了营帐就开始嘀嘀咕咕没完，以杨亦现在的听力，莫言的每一句话都能听清楚。
“咱统领那么能打，没想到酒量这么差。”
莫言说道，莫达没有反应。
“大个，你说是不是？”
“嗯。”
“我估计你喝洒的酒就能把咱统领灌醉。”
“嗯”
“你说咱统领年纪跟咱差不多，为什么他就这么能打呢？”
见莫达没有反应，莫言继续问道。
“当别人问你问题的时侯，知道可以回答嗯，那不知道的时侯怎么回答呢？”
“啊？”
“嗯，不错，语气的变化也是一种表达方式。”
“哦”
“......”
杨亦在两人无聊的对话中无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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