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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一次都取了?

    “一次性都取了?”白若霜与怜月异口同声道。

    一次性都取!也就是说,可以在一天之内可以恢复灵力,他被压制下去的强大的灵力一天之内恢复。

    但这样的话,那所带来的危险系数也会成被的增加。

    听他这样说,白若霜饮下一口茶水,不由不解道:“虽说我时间不多了,但公子没必要这样急的。这银针逢满月,便可取,若公子着急,哪怕分两次取,也比一次都取了的好。”

    薛宝义略一思索,下一个满月,那么就是下个月,自己已经耽搁了这么久了,是不能再耽搁的,虽然也知道有危险,但是他最后心一横,还是一次都取了吧,遂道:“我已经想好了,可以一次都取了,我想早一些将这些银针取出,畅通不如短痛。况且,曾有几次,体内这股灵力已经已经自行的突破了禁制,我也并没有什么大碍,我想一次都取了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白若霜闻言,顿了一顿,将茶盏盖上,接着道:“公子恐怕还有所不知,取针并非只是身体虚不受补,并且这针一旦取出,公子的五感六识,也会随着这些银针的取出,而变得越来越强.....”

    这白若霜说道这,看薛宝义只是满含期待的望向她,便微微敛目,刚要张嘴,只听旁边怜月道:“阿义,白姐姐是怕你受不住疼痛。你要知道普通人的五感六识,与修行者的五感六识比起来,要弱了太多了。”说道这,她看一眼正懵懂的看着她的薛宝义,问道:“方才取针,你觉得疼吗?”

    疼不疼.......薛宝义用手摸了摸头顶,只觉得方才头顶中心的某处,突然有被针刺的感觉,要说疼也不是十分的疼痛,就像是被人拿缝衣针扎一下的感觉差不多。

    薛宝义道:“疼倒是也算不上疼,就是有被针刺的感觉,不过一下子就消失了。”

    白若霜道:“方才我用极寒之气,注入了你的体内,麻痹了你的感识,所以,你才没有感觉。若我不用极寒之气将你的感识麻痹,恐怕感觉就会比这个强烈多了。”

    原来她绕了半天的圈子,就是说这个问题,她是怕自己受不住疼......

    虽说自己平日最是怕疼,但是在两个女人面前,怎么能那么怂!难道,要自己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要哭天抢地、畏首畏尾的说,别!既然这样,那就别一次取了,还是分几次取吧,最好一个月取一根才好!!!!!!!!!!!

    这不行啊,怎么能说出口?

    事到如今只能赶鸭子上架,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一咬牙,故作不在意状,豪迈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么会怕这区区疼痛?!!”

    “公子真是勇气可嘉.......”

    被他一番豪迈言语感动,白若霜不由的赞道,只是薛宝义还未来得及开心,就听她又接着说道:

    “公子虽然勇气可嘉,不过恐怕公子不知,这取针也确时是有生命危险的!取针之时,若是有人来打扰的话,稍微出点差错的话,恐怕便是性命之忧!并且,越是到了后面越是危险欲关键。”

    啊....

    薛宝义心中叫苦,他怨白若霜,怎么开始不将这些都说个明白,自己这牛皮也吹出去了,大话也放出去了,事到如今骑虎难下,可如何是好????

    有心反悔说不急着取吧,怕被她们嘲笑,要是按自己说的一次都取了吧,一来是疼,而来是还有性命之忧......

    好生坐蜡啊.....

    他正愁在这热辣上坐的难受的时候,只听白若霜轻声咳嗽了起来,她用帕子掩住了嘴,当她再松开时,白色的锦帕上有星星点点的血红绽开!

    “白姐姐!”

    “没事,老毛病了,能撑到现在也是我的造化了。”她摆手道:“那次我被打下了山崖,虽然没死,但是也落下了这病根。方才取针,消耗了些灵力,所以便压制不住我这旧疾了。”

    这可真是想睡觉,送来枕头。

    一听她这么说,薛宝义眼前一亮,善解人意,道:“既然白姐姐身体有恙,那我看还是再等些日子取针吧!”

    “不必!公子,还是按公子所言,今日一并将这些针都取了的好。”白若霜闻言,斩钉截铁道,大有舍己救人之势。

    尼玛!!!!!不要这么高尚好不好!!!!!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别人一条活路好不好!

    薛宝义只觉心中有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不过,幸好,此时怜月伸出了友谊的手,来拉他一把了。

    怜月道:“白姐姐,你现在这个身体,怕是别再操劳的好。”

    “无妨,我只是没有想到,如今我的身体竟然这样的差,可能,前天与那妖邪较量,消耗了太多的灵力。夜长梦多,还是就依公子之言,趁今日满月,一次将银针取出吧!”

    本以为怜月也来劝她,她总可以不用这么舍己救人了吧?可谁知道,这白若霜的品格竟然如此之高,高到了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地步,这可真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了别人,把死的机会留给了自己,全心全意的为人服务!不求回报!

    不!

    她求不求回报还不知道,毕竟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只是她难道真的只是报恩这么简单吗?

    怜月道:“也好,那咱们就按方才定好的,一次将阿义头上的银针尽数的取出!”

    白若霜道:“好!就这么决定了!”

    就这么决定了,居然就这么决定了,薛宝义委屈着心道:居然就这么决定,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没有最后下决心,她们两个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啊?自己算是什么啊?事关自己的生死,难道就这样被她们随随便便安排吗?!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思及此,他清清嗓子,道:“........也好,就听月儿和白姐姐安排就好。”在这两个女人的注目下,他还是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只能倚着她们所言,就这么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