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张回：我也就敢搞个小偷小摸的，别的，我也不敢啊。
炮仗：李警官，狗哥是我们叫来的，这老街区，什么人都有，我们一群小屁孩，害怕，不敢来。
这不特意找咱狗哥，带我们一块儿来看看嘛，平时也不长来，各位说对不对。
至于我们手上，哪有什么家伙事儿啊，都是报纸罢了。
随即，炮仗示意其他人把包着的报纸都给打开。竟然一层层算是报纸。
洋火：警察同志，我们拿报纸玩不犯法吧？那，我们可就走了？
李彭海一时无语，没有办法，只好收队。走之前，张回偷摸给他塞了一包好烟。
炮仗：狗哥，还是你想的周到，让我们用报纸假装武器。不过这王小宝也太不是人了。
咱们前脚刚出街，这警察就来了，不行，我带人找他算账去。
张回：不是他，估计是哪个怕事儿闹大了的街坊报的警，他没这个胆子，打年轻那时候跟着我就怂。
小子你狗哥我聪明吧，你以为我让你们来，真的要杀人放火啊，你们还年轻，以后少出来混。
上学的好好上学，社会上的就谋个营生。别老跟我学着，三四十岁的人了，孩子孩子没有，老婆还跟人跑了。
炮仗：女人麻烦，我以后就不结婚，累赘，没一点用。
张回一把搂过炮仗和洋火的脖子，搂到怀里来，说着：年轻气盛，女人好的很呢，过两年就不这么想了。
说完一把推开两人，让他们各自散了。张回今天狠狠地过了把瘾，吹着口哨往家走。
林翘：回哥，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刚大中午的，就回来了？
张回：怎么？最近营生不好干了？用不用我去关照关照啊？
林翘：张野狗，少给我在这儿耍贫嘴，老娘早就不干了。也不知道为了哪个？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张回：得得得，当我没说，就开了个玩笑嘛，您大人有大量，别当真。
张回贫笑着，抬手作揖，转身又吹着口哨走了。
林翘：哎，张野狗，不是要关照我生意？今天晚上八点，我可等你来。
张回头也不回摆了摆手：准备点好酒好菜，别素不拉几的，没胃口。
路过的人看着张回春风得意的样子，不断拿他打趣。
“狗哥，怎么滴？翘姐的发廊不好做，又要重操旧业啊？”
“张野狗，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
听多了这类话，张回也自然就不当回事儿了，脑子里满是今天的威风事迹。
林翘以前是东区花巷的妓女。就在东区跟西区的接壤地带，后边儿靠着老区，走过两条巷子，就是福家街。
可能这就是人常说的保暖思**吧。来福家街吃饱喝足了，应当就是想那些事儿吧。
之所以改行，跟张回脱不了干系。
以前的霖城治安更乱，有权有势的，就爱去城里的两种地方——花巷，和除了花巷的地方。
每天收保护费，打架斗殴，城里的警察，还没有帮派一个分会人多。别说出来洗地了，收尸都收不过来。
当年的张回，就带着王小宝游走在各大帮会中。属于出了名的墙头草，或者说是“自成一派”。
每次打架，都会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拉着王小宝往小巷子里边儿钻，打完了再出来。
五年前，张回本来打算好好干点儿事业，没想到刚开始着手准备，老婆就跟人跑了。
没了指望的张回，又做回了老本行，再一次帮派集体活动中，张回拉来了当时已经跟妹妹结了婚的王小宝一起。
王小宝本来结婚就比张回早，已经开始跑车了。无奈拗不过自己大舅哥，只能跟了过去。
两面开大，两人早已经开跑，准备找个地方躲一躲，结束出来领钱，没想到那次动静特别大。
情急之下，无处可躲的两人，四处推门，恰好林翘的门就被推开了。当时的林翘正在工作。
房门一开，床上的男人一下惊着了，身子一哆嗦，滚到了床下。
男人慌忙站起身，边穿衣服，边破口大骂：他妈的谁啊？老子弄死你。
张回看着站着的男人和床上的林翘，轻哼了一声：
怎么着？二位这么高雅兴？外边儿都刀光剑影了？二位还如火如荼呢？
嫖客：老子用你管，扫兴。
看着对面两个人，嫖客也不敢动手了，却依然嘴不饶人。
说着，嫖客就要往门口走，却被林翘叫住了：怎么着？不给钱就走啊？
嫖客白了林翘一眼，大骂道：老子他妈的没做完，给什么钱？我没找你们赔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这时张回刚明白过了两个人的关系。本来还觉理亏的他，可算是抓住了把柄。
张回：哎，这位客人，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这就好比你在福家街吃了人家半个烧饼。
结果呢，你不给人家钱，还说什么“我又没吃完给什么钱？”你说这找谁说理去？
嫖客：这，这，这能一样吗？你们就是泼皮无赖，强盗，土匪！！
张回：是是是，咱们是泼皮无赖，您就是风流才子，是不是？你看看我这兄弟，膀大腰圆，手里可拎着家伙式儿呢！
你要是今天不给这钱，他能放你出去？
张回说完示意王小宝展示一下，王小宝心领神会，一把把刀插在了地上。
嫖客见状，不敢多说话，丢下钱就跑了。不过后来听人说，当晚嫖客刚出门，就被两帮人拎着刀砍了。
趁着三人理论的功夫，林翘早早的把衣服都给穿好了。
想回：哎，我说，我们帮你把钱要回来了？还让你剩了一半的功夫，是不是得谢谢我俩，让我俩在这儿待会。
林翘：怎么？欺负老娘客人？还想白嫖？你俩过分了吧？
王小宝：狗哥，我跟你妹妹都有孩子了，不合适吧？
张回一个巴掌拍在王小宝的后脑勺又气又不敢大声说话，低声呵斥着：狗东西，想哪去了？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我剁了你的手。
那什么，你别误会啊！我张野狗虽然刚跑了老婆，但我不好这口，我就是呢想在你这儿躲一躲。
外边儿现在，挺乱的，出门不太安全。实在不行，我俩给你钱。
王小宝听到钱急忙拉住张回说：狗哥，不行啊，咱今天出来赚钱来了，没赚着就算了，咱不能搭钱啊！
张回：钱重要命重要啊，不为难你，钱我出。
说着张回从兜里掏出一把钱，零零整整的都给了林翘。
林翘二话不说一把就抓了过去。扫了一眼，就揣进了口袋。
王小宝：狗哥，你，你就都给她了？
张回：少说话！
那个，小姐，如果方便给弄点儿吃的啥都行，钱都给了你了，我俩还饿着呢！
林翘看了看王小宝说：哼，你今天不跟这条狗来，就丢这儿了！等着吧。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又转了回去指着张回说：那条狗，老娘叫林翘，别一口一个小姐叫着。
老娘知道自己干什么的，不用您好意提醒我！
炮仗：李警官，狗哥是我们叫来的，这老街区，什么人都有，我们一群小屁孩，害怕，不敢来。
这不特意找咱狗哥，带我们一块儿来看看嘛，平时也不长来，各位说对不对。
至于我们手上，哪有什么家伙事儿啊，都是报纸罢了。
随即，炮仗示意其他人把包着的报纸都给打开。竟然一层层算是报纸。
洋火：警察同志，我们拿报纸玩不犯法吧？那，我们可就走了？
李彭海一时无语，没有办法，只好收队。走之前，张回偷摸给他塞了一包好烟。
炮仗：狗哥，还是你想的周到，让我们用报纸假装武器。不过这王小宝也太不是人了。
咱们前脚刚出街，这警察就来了，不行，我带人找他算账去。
张回：不是他，估计是哪个怕事儿闹大了的街坊报的警，他没这个胆子，打年轻那时候跟着我就怂。
小子你狗哥我聪明吧，你以为我让你们来，真的要杀人放火啊，你们还年轻，以后少出来混。
上学的好好上学，社会上的就谋个营生。别老跟我学着，三四十岁的人了，孩子孩子没有，老婆还跟人跑了。
炮仗：女人麻烦，我以后就不结婚，累赘，没一点用。
张回一把搂过炮仗和洋火的脖子，搂到怀里来，说着：年轻气盛，女人好的很呢，过两年就不这么想了。
说完一把推开两人，让他们各自散了。张回今天狠狠地过了把瘾，吹着口哨往家走。
林翘：回哥，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刚大中午的，就回来了？
张回：怎么？最近营生不好干了？用不用我去关照关照啊？
林翘：张野狗，少给我在这儿耍贫嘴，老娘早就不干了。也不知道为了哪个？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张回：得得得，当我没说，就开了个玩笑嘛，您大人有大量，别当真。
张回贫笑着，抬手作揖，转身又吹着口哨走了。
林翘：哎，张野狗，不是要关照我生意？今天晚上八点，我可等你来。
张回头也不回摆了摆手：准备点好酒好菜，别素不拉几的，没胃口。
路过的人看着张回春风得意的样子，不断拿他打趣。
“狗哥，怎么滴？翘姐的发廊不好做，又要重操旧业啊？”
“张野狗，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
听多了这类话，张回也自然就不当回事儿了，脑子里满是今天的威风事迹。
林翘以前是东区花巷的妓女。就在东区跟西区的接壤地带，后边儿靠着老区，走过两条巷子，就是福家街。
可能这就是人常说的保暖思**吧。来福家街吃饱喝足了，应当就是想那些事儿吧。
之所以改行，跟张回脱不了干系。
以前的霖城治安更乱，有权有势的，就爱去城里的两种地方——花巷，和除了花巷的地方。
每天收保护费，打架斗殴，城里的警察，还没有帮派一个分会人多。别说出来洗地了，收尸都收不过来。
当年的张回，就带着王小宝游走在各大帮会中。属于出了名的墙头草，或者说是“自成一派”。
每次打架，都会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拉着王小宝往小巷子里边儿钻，打完了再出来。
五年前，张回本来打算好好干点儿事业，没想到刚开始着手准备，老婆就跟人跑了。
没了指望的张回，又做回了老本行，再一次帮派集体活动中，张回拉来了当时已经跟妹妹结了婚的王小宝一起。
王小宝本来结婚就比张回早，已经开始跑车了。无奈拗不过自己大舅哥，只能跟了过去。
两面开大，两人早已经开跑，准备找个地方躲一躲，结束出来领钱，没想到那次动静特别大。
情急之下，无处可躲的两人，四处推门，恰好林翘的门就被推开了。当时的林翘正在工作。
房门一开，床上的男人一下惊着了，身子一哆嗦，滚到了床下。
男人慌忙站起身，边穿衣服，边破口大骂：他妈的谁啊？老子弄死你。
张回看着站着的男人和床上的林翘，轻哼了一声：
怎么着？二位这么高雅兴？外边儿都刀光剑影了？二位还如火如荼呢？
嫖客：老子用你管，扫兴。
看着对面两个人，嫖客也不敢动手了，却依然嘴不饶人。
说着，嫖客就要往门口走，却被林翘叫住了：怎么着？不给钱就走啊？
嫖客白了林翘一眼，大骂道：老子他妈的没做完，给什么钱？我没找你们赔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
这时张回刚明白过了两个人的关系。本来还觉理亏的他，可算是抓住了把柄。
张回：哎，这位客人，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这就好比你在福家街吃了人家半个烧饼。
结果呢，你不给人家钱，还说什么“我又没吃完给什么钱？”你说这找谁说理去？
嫖客：这，这，这能一样吗？你们就是泼皮无赖，强盗，土匪！！
张回：是是是，咱们是泼皮无赖，您就是风流才子，是不是？你看看我这兄弟，膀大腰圆，手里可拎着家伙式儿呢！
你要是今天不给这钱，他能放你出去？
张回说完示意王小宝展示一下，王小宝心领神会，一把把刀插在了地上。
嫖客见状，不敢多说话，丢下钱就跑了。不过后来听人说，当晚嫖客刚出门，就被两帮人拎着刀砍了。
趁着三人理论的功夫，林翘早早的把衣服都给穿好了。
想回：哎，我说，我们帮你把钱要回来了？还让你剩了一半的功夫，是不是得谢谢我俩，让我俩在这儿待会。
林翘：怎么？欺负老娘客人？还想白嫖？你俩过分了吧？
王小宝：狗哥，我跟你妹妹都有孩子了，不合适吧？
张回一个巴掌拍在王小宝的后脑勺又气又不敢大声说话，低声呵斥着：狗东西，想哪去了？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我剁了你的手。
那什么，你别误会啊！我张野狗虽然刚跑了老婆，但我不好这口，我就是呢想在你这儿躲一躲。
外边儿现在，挺乱的，出门不太安全。实在不行，我俩给你钱。
王小宝听到钱急忙拉住张回说：狗哥，不行啊，咱今天出来赚钱来了，没赚着就算了，咱不能搭钱啊！
张回：钱重要命重要啊，不为难你，钱我出。
说着张回从兜里掏出一把钱，零零整整的都给了林翘。
林翘二话不说一把就抓了过去。扫了一眼，就揣进了口袋。
王小宝：狗哥，你，你就都给她了？
张回：少说话！
那个，小姐，如果方便给弄点儿吃的啥都行，钱都给了你了，我俩还饿着呢！
林翘看了看王小宝说：哼，你今天不跟这条狗来，就丢这儿了！等着吧。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又转了回去指着张回说：那条狗，老娘叫林翘，别一口一个小姐叫着。
老娘知道自己干什么的，不用您好意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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