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反转
阿言从自己睡着的床上醒来,她想自己不是生了不悔就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她呆了一会儿。然后她喊“招弟,你在哪里?”
张妈跑进房说“二太太,你喊招弟是不是?”
阿言点点头说“招弟,我女儿,她一直跟着我的。”
张妈说“太太,你糊涂了,镇上的人都说你不能生养的,你哪有一个叫招弟的小娃啊!太太你是不是做梦都想要个孩子。”
阿言点点头。
张妈想这个很难。她接着说“太太,这个不急,你今晚找了双子过来了,晚上我们悄悄的去那里。保证老爷不晓得。”
阿言问“老爷这几天来过?”
张妈说“老爷一直在四太太屋里了,前天他到你这儿来了。”
阿言说“是吗?我忘了。”她想想有这回事么?”她小心的问张妈“老爷今晚会不会来?”
张妈想张财主每月只来二太太这里一两次,这个月来了两次,应该不会来了。
她笑着说“太太,您放心,老爷不得来了。你自己算算,老爷每月来您这里有超过两次的吗?”
阿言说“我忘的了。老爷这个月到底来了几次?”
张妈摇摇头,只得安慰她说“太太,你放心,老爷这个月不得来了。真的,我不骗你。”
听了张妈的话,阿言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她可不想被自家老爷“捉奸在床”的,成为张府和镇子上的人的谈资。但是,她自己一直想的,念的,那个人却不是双子,她该怎么说了。一定回答决绝些。那是必定的。她说的声音不大,只要张妈听见就好。
“这个……今晚上,我不去了,你告诉双子,说我身子不适,不去了。”
张妈说“双子,不是你说好的嘛?还是您要他今晚过来的。”
阿言赶忙说“别说了好不好?”她开始有点脸红了。“张妈,帮我换一个,我不怎么喜欢他。”她小声的说。
“那太太你喜欢哪样的?”张妈一愣问。她觉得二太太蛮中意双子小哥哥的。嗯老牛吃嫩草,何况他人长的又帅,身材好的没法说的。她要年轻二十岁,立马也会相中他的。
阿言说“我也不晓得。”
这时果儿,春枝进屋来。
张妈看见果儿突然高兴的老泪纵横,双手握住果儿的手,高兴的说“果儿,你不是有个亲哥哥,至今还没娶媳妇?”
果儿忙低下头去说“不……二太太不会看上我那不中用的哥哥的?”
张妈赶忙在阿言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她对果儿说“果儿,你帮二太太这个忙可好,二太太不会亏待你的?”
阿言也没想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和果儿哥哥很熟悉的。那明晚上就让他来!她心里还是想着他,想他来的。
张妈问“你什么时候和你哥见面?”
果儿说“下个月。”
张妈看看阿言,然后想到什么“二太太,我想到一个法子,明早说您派我和果儿上街买东西。”
阿言更没想太多说“好。你们看着办吧。”。老天爷可怜她,刚刚要她还魂过来,她其实真的全身都没劲。她要好好休息,要缓过来。有些事她记得,有些事她忘了。这个倒是实情。
她只知自己生了个女儿叫招弟,至于和谁生的,她忘的了,不会和老爷生的吧?刚返魂回来,她有点糊涂。
第二天中午,张妈高兴的跑来告诉阿言:“二太太,都谈好了,果儿哥哥他今晚过来?”
“果儿哥哥,她亲哥哥?”阿言问。
张妈心里乐呵,有好戏看了。她忙说“太太,要是您不想要他来,我让果儿告诉一声,要她哥哥不要来了。”
阿言想想又对张妈说“果儿长的不丑,想必她哥哥应该长的蛮帅的。是不是,张妈?”
“这个”张妈只得说“太太,。您见了后自己拿主意,你要是不满意,我马上赶走他。”
“别,我要不满意,我亲自赶走他!”阿言说。
张妈心想:二太太,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我可没逼你!
当天晚上,月亮隐入深深的云层里,四周一团雀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这天半夜里,张妈和二太太两人悄悄的起身,张妈拿着盏灯笼,里面的火苗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好像要熄灭了似的。
来她们到她们住的院子里边一间小小的屋子,屋里陈设一新的,都是阿言今早叫人换的。
张妈在附近望了望,然后对阿言说“太太,您进去吧,果儿哥哥在等着了。”
“哦,是吗?”阿言想到什么脸红心跳的,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对张妈说“你可不能走,一定陪着我,我一人害怕!记住了。”
她要张妈在外面等着她,事一了抽身就闪,绝不留恋片刻温存。
她进了屋,屋里一片漆黑,然后桌上一只蜡烛点起,亮起小小的光芒,照亮了桌旁的一些地方,照着她,也照着果儿哥哥。
阿言看的有点发呆问“你真是果儿的亲哥哥,果儿长的蛮俊的,你咋长的这样……”她想跑了。
阿言看见果儿哥哥长的很丑,身上一股子冲人的气子,他走起路来一蹶一拐的,她没想他竟是个跛子。
阿言闻了味不停的掉哇想吐。她掏出一块绣花手绢来捂住口鼻。带点愧疚对果儿哥哥说“我走了啊!”说完她拔脚就想跑。
她还没走几步。
果儿哥哥喊住她“阿言,终于又见到你了。”他声音颤抖着,是的,他嘴里常说的那个憨婆娘阿言又活过来了。
阿言听他喊她自己名字,心里气极说“你给我闭嘴,你这混蛋,不准你喊我名字!”
“阿言!我很想你!”果儿哥哥说。他带着深深的愧疚。那个说只喜欢他一个人,今生今世要跟他一起过日子的,现在不记得他了。果儿哥哥坐下来。看见已经死去的阿言如今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言又活过来了!
阿言听了这话,更加气得不得了,她回过身来对果儿哥哥说“你这丑货,不准你喊我名字。我要是怀了你的娃,生下来立马掐死他。”她说的话有点多,又歇了一会儿她一字一句的对果儿哥哥说“你想要钱不是,我带了一些”她从衣袋里一摸一摸的,只带了一个铜板,她摸了出来,甩在果儿哥哥面前,说“你不要回去对果儿说我和你的事,这个给你的。”
果儿哥哥忽然想起什么事了,他问“阿言,招弟和不悔了,他们是不是你给藏起来了?”
阿言听了后说“没有,我没做这事。我也不知他俩到哪里去了。他们明明在你跟前的。”
是呀,阿言自己想生了不悔就死了,以后的事她哪晓得?但现在她又活过来了,这怎么跟果儿哥哥解释。
阿言不想再说什么的,站起身来,想走,却被果儿哥哥一把抱住了。
她觉得自己被果儿哥哥抱着,突然想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走的远远的,再也不想见他。
这可把阿言吓坏了。她只得小声的喊“张妈,救我,快点”她喊的声音太有气无力,张妈哪听得见,张妈还以为她在屋里跟果儿哥哥正快活着了。
阿言喊了几声,干脆不喊了,任由果儿哥哥抱着,她刚刚还魂啊,身体整日像软棉花似的。怎么是果儿哥哥的对手。
“你……你这丑货放我走!”阿言生气了。
果儿哥哥抱着她一会儿,终于松手了。阿言终于可以骂他了“你这混蛋,你这畜牲,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死你了。你这丑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我再有不想见到你。”说完,她觉得自己很畅快。觉得自己骂对了。
“你是不是心里还恨着我。”果儿哥哥问。
“我当然很恨你我那时怎么会喜欢上你的?今生今世还想跟你过日子……这话说出来就是一个笑话。”阿言喘着气说“我晕真要倒了。”然后她眼前一黑,真的昏了过去。
然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那张大床上。“我这是怎么了?”阿言叫苦。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她一醒来,这时张妈跑来告诉她,张财主找她,在大厅那里等着。
二太太急急忙忙的梳妆打扮一番,整个人给人看上去清新雅致,温柔迷人的,想必张财主看了一定欢喜。
她和张妈来到大厅,看见还魂过来的张财主坐在大厅正中的位子上,旁边四太太抱着小宝少爷陪着。
阿言走过去,站好了喊了一声“老爷,您找我?”
张财主点点头,他对张伯说“把休书给二太太。”
“什么休书?老爷,我可没做对不起您的事?”阿言气愤的说。
“是吗?”四太太笑眯眯的说“姐姐,你嫁给我们老爷十四年了,有没有给老爷生个一男半女的。”
阿言惭愧的说“没有。”
四太太笑着说“姐姐,你觉得你还能在张家呆下去么?我要是你,应该拿个绳子找棵树上吊自杀,死了干净。”
阿言想想说“我不想死。”
四太太笑着说“这事可由不得你了!是老爷自己儿做的决定。”
阿言问“老爷做了什么决定?”
四太太说“刚才不告诉你了吗?二太太,你在装傻吧。”
四太太看看张财主,张伯,张妈他们,然后说“我们老爷已经想清楚了,由于二太太嫁给老爷多年未曾生下孩儿,所以老爷写了休书给二太太,从此与她的夫妻情分就此断绝。你们可曾听清楚了。”
除了阿言自己,其他人说“听到了。”
四太太又说“陈雅言,你只要在着休书上按下手印就行了。”她看看阿言笑笑。
“我……我不服。”阿言说。
四太太挥挥手,张伯拿过两份休书来,他看看阿言,要她用印泥在休书上按下手印。
阿言看看身边的人,有点懵。众人都看着她。她自己不明白,刚缓过魂来才一天,她她就被张财主和四太太以“多年无所出”被休了。
她颤抖的用手指按了红指印。
张财主和四太太看了很满意。
大厅里其他人看着二太太身子颤抖着,然后用手指在红印泥上按了按,在那两份休书上按了手印。。
张财主又命张伯拿过一个布袋来,里面放的是他给阿言的分手费,给的不多,比上一次大方些,毕竟张财主也是死而复生的人,他需要收买人心。而人心是做生意最重要的事。
张财主给了阿言一万大洋的分手费,比上次一千大洋真的好了不少。然后他和四太太,小宝走了,众人慢慢散去。
阿言,张妈回到自己屋子里,她得收拾一番,离开张府里,回自己老子娘家去。
她东西收好了,春枝,果儿,张妈她们抹着眼泪。
阿言说“我走了,你们怎么打算啊?”
春枝说“我也走了。”
果儿说“我要回家了,我哥还要要我帮他忙了。”
然后张妈说“我留下来,我在这张府十几年了,习惯了。”
阿言想起张财主给的那一万大洋,她拿了出来,给了春枝和张妈各一千,看到果儿,她想起果儿辛苦的曾帮她照顾招弟,拿了二千给她。
这三人好感动!
阿言对她们太好了!阿言想反正是张财主把的钱,她一辈子也花不了这么多,给些给别人花也是应该的。何况那十年张财主每年命张伯给她五百,她又有五千,加起来一万一了。数目不小了。
她把自己东西收收检检的,喊了赶车的阿明送她回镇上她娘家。
这三人看着她做的马车行了好远的路。大家依依不舍的。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阿言回到自己的娘家,她望望来时的路,她在张府里待了十四年,终于四太太不再要她继续待下去,她要张财主休了她,张财主也这么做了。人哈,知人知面不知心呵。
她回到自己娘家,心头一片迷惘。这以后漫长的人生之路她将如何走下去?
张伯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自己努力后,剩下的就由老天爷决定吧。”
她站了起来,想起招弟,想起不悔,她一定要找到他们,可是他们现在在哪里了?
张妈跑进房说“二太太,你喊招弟是不是?”
阿言点点头说“招弟,我女儿,她一直跟着我的。”
张妈说“太太,你糊涂了,镇上的人都说你不能生养的,你哪有一个叫招弟的小娃啊!太太你是不是做梦都想要个孩子。”
阿言点点头。
张妈想这个很难。她接着说“太太,这个不急,你今晚找了双子过来了,晚上我们悄悄的去那里。保证老爷不晓得。”
阿言问“老爷这几天来过?”
张妈说“老爷一直在四太太屋里了,前天他到你这儿来了。”
阿言说“是吗?我忘了。”她想想有这回事么?”她小心的问张妈“老爷今晚会不会来?”
张妈想张财主每月只来二太太这里一两次,这个月来了两次,应该不会来了。
她笑着说“太太,您放心,老爷不得来了。你自己算算,老爷每月来您这里有超过两次的吗?”
阿言说“我忘的了。老爷这个月到底来了几次?”
张妈摇摇头,只得安慰她说“太太,你放心,老爷这个月不得来了。真的,我不骗你。”
听了张妈的话,阿言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她可不想被自家老爷“捉奸在床”的,成为张府和镇子上的人的谈资。但是,她自己一直想的,念的,那个人却不是双子,她该怎么说了。一定回答决绝些。那是必定的。她说的声音不大,只要张妈听见就好。
“这个……今晚上,我不去了,你告诉双子,说我身子不适,不去了。”
张妈说“双子,不是你说好的嘛?还是您要他今晚过来的。”
阿言赶忙说“别说了好不好?”她开始有点脸红了。“张妈,帮我换一个,我不怎么喜欢他。”她小声的说。
“那太太你喜欢哪样的?”张妈一愣问。她觉得二太太蛮中意双子小哥哥的。嗯老牛吃嫩草,何况他人长的又帅,身材好的没法说的。她要年轻二十岁,立马也会相中他的。
阿言说“我也不晓得。”
这时果儿,春枝进屋来。
张妈看见果儿突然高兴的老泪纵横,双手握住果儿的手,高兴的说“果儿,你不是有个亲哥哥,至今还没娶媳妇?”
果儿忙低下头去说“不……二太太不会看上我那不中用的哥哥的?”
张妈赶忙在阿言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她对果儿说“果儿,你帮二太太这个忙可好,二太太不会亏待你的?”
阿言也没想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和果儿哥哥很熟悉的。那明晚上就让他来!她心里还是想着他,想他来的。
张妈问“你什么时候和你哥见面?”
果儿说“下个月。”
张妈看看阿言,然后想到什么“二太太,我想到一个法子,明早说您派我和果儿上街买东西。”
阿言更没想太多说“好。你们看着办吧。”。老天爷可怜她,刚刚要她还魂过来,她其实真的全身都没劲。她要好好休息,要缓过来。有些事她记得,有些事她忘了。这个倒是实情。
她只知自己生了个女儿叫招弟,至于和谁生的,她忘的了,不会和老爷生的吧?刚返魂回来,她有点糊涂。
第二天中午,张妈高兴的跑来告诉阿言:“二太太,都谈好了,果儿哥哥他今晚过来?”
“果儿哥哥,她亲哥哥?”阿言问。
张妈心里乐呵,有好戏看了。她忙说“太太,要是您不想要他来,我让果儿告诉一声,要她哥哥不要来了。”
阿言想想又对张妈说“果儿长的不丑,想必她哥哥应该长的蛮帅的。是不是,张妈?”
“这个”张妈只得说“太太,。您见了后自己拿主意,你要是不满意,我马上赶走他。”
“别,我要不满意,我亲自赶走他!”阿言说。
张妈心想:二太太,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我可没逼你!
当天晚上,月亮隐入深深的云层里,四周一团雀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这天半夜里,张妈和二太太两人悄悄的起身,张妈拿着盏灯笼,里面的火苗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好像要熄灭了似的。
来她们到她们住的院子里边一间小小的屋子,屋里陈设一新的,都是阿言今早叫人换的。
张妈在附近望了望,然后对阿言说“太太,您进去吧,果儿哥哥在等着了。”
“哦,是吗?”阿言想到什么脸红心跳的,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对张妈说“你可不能走,一定陪着我,我一人害怕!记住了。”
她要张妈在外面等着她,事一了抽身就闪,绝不留恋片刻温存。
她进了屋,屋里一片漆黑,然后桌上一只蜡烛点起,亮起小小的光芒,照亮了桌旁的一些地方,照着她,也照着果儿哥哥。
阿言看的有点发呆问“你真是果儿的亲哥哥,果儿长的蛮俊的,你咋长的这样……”她想跑了。
阿言看见果儿哥哥长的很丑,身上一股子冲人的气子,他走起路来一蹶一拐的,她没想他竟是个跛子。
阿言闻了味不停的掉哇想吐。她掏出一块绣花手绢来捂住口鼻。带点愧疚对果儿哥哥说“我走了啊!”说完她拔脚就想跑。
她还没走几步。
果儿哥哥喊住她“阿言,终于又见到你了。”他声音颤抖着,是的,他嘴里常说的那个憨婆娘阿言又活过来了。
阿言听他喊她自己名字,心里气极说“你给我闭嘴,你这混蛋,不准你喊我名字!”
“阿言!我很想你!”果儿哥哥说。他带着深深的愧疚。那个说只喜欢他一个人,今生今世要跟他一起过日子的,现在不记得他了。果儿哥哥坐下来。看见已经死去的阿言如今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言又活过来了!
阿言听了这话,更加气得不得了,她回过身来对果儿哥哥说“你这丑货,不准你喊我名字。我要是怀了你的娃,生下来立马掐死他。”她说的话有点多,又歇了一会儿她一字一句的对果儿哥哥说“你想要钱不是,我带了一些”她从衣袋里一摸一摸的,只带了一个铜板,她摸了出来,甩在果儿哥哥面前,说“你不要回去对果儿说我和你的事,这个给你的。”
果儿哥哥忽然想起什么事了,他问“阿言,招弟和不悔了,他们是不是你给藏起来了?”
阿言听了后说“没有,我没做这事。我也不知他俩到哪里去了。他们明明在你跟前的。”
是呀,阿言自己想生了不悔就死了,以后的事她哪晓得?但现在她又活过来了,这怎么跟果儿哥哥解释。
阿言不想再说什么的,站起身来,想走,却被果儿哥哥一把抱住了。
她觉得自己被果儿哥哥抱着,突然想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走的远远的,再也不想见他。
这可把阿言吓坏了。她只得小声的喊“张妈,救我,快点”她喊的声音太有气无力,张妈哪听得见,张妈还以为她在屋里跟果儿哥哥正快活着了。
阿言喊了几声,干脆不喊了,任由果儿哥哥抱着,她刚刚还魂啊,身体整日像软棉花似的。怎么是果儿哥哥的对手。
“你……你这丑货放我走!”阿言生气了。
果儿哥哥抱着她一会儿,终于松手了。阿言终于可以骂他了“你这混蛋,你这畜牲,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死你了。你这丑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我再有不想见到你。”说完,她觉得自己很畅快。觉得自己骂对了。
“你是不是心里还恨着我。”果儿哥哥问。
“我当然很恨你我那时怎么会喜欢上你的?今生今世还想跟你过日子……这话说出来就是一个笑话。”阿言喘着气说“我晕真要倒了。”然后她眼前一黑,真的昏了过去。
然后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她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那张大床上。“我这是怎么了?”阿言叫苦。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打了她个措手不及。她一醒来,这时张妈跑来告诉她,张财主找她,在大厅那里等着。
二太太急急忙忙的梳妆打扮一番,整个人给人看上去清新雅致,温柔迷人的,想必张财主看了一定欢喜。
她和张妈来到大厅,看见还魂过来的张财主坐在大厅正中的位子上,旁边四太太抱着小宝少爷陪着。
阿言走过去,站好了喊了一声“老爷,您找我?”
张财主点点头,他对张伯说“把休书给二太太。”
“什么休书?老爷,我可没做对不起您的事?”阿言气愤的说。
“是吗?”四太太笑眯眯的说“姐姐,你嫁给我们老爷十四年了,有没有给老爷生个一男半女的。”
阿言惭愧的说“没有。”
四太太笑着说“姐姐,你觉得你还能在张家呆下去么?我要是你,应该拿个绳子找棵树上吊自杀,死了干净。”
阿言想想说“我不想死。”
四太太笑着说“这事可由不得你了!是老爷自己儿做的决定。”
阿言问“老爷做了什么决定?”
四太太说“刚才不告诉你了吗?二太太,你在装傻吧。”
四太太看看张财主,张伯,张妈他们,然后说“我们老爷已经想清楚了,由于二太太嫁给老爷多年未曾生下孩儿,所以老爷写了休书给二太太,从此与她的夫妻情分就此断绝。你们可曾听清楚了。”
除了阿言自己,其他人说“听到了。”
四太太又说“陈雅言,你只要在着休书上按下手印就行了。”她看看阿言笑笑。
“我……我不服。”阿言说。
四太太挥挥手,张伯拿过两份休书来,他看看阿言,要她用印泥在休书上按下手印。
阿言看看身边的人,有点懵。众人都看着她。她自己不明白,刚缓过魂来才一天,她她就被张财主和四太太以“多年无所出”被休了。
她颤抖的用手指按了红指印。
张财主和四太太看了很满意。
大厅里其他人看着二太太身子颤抖着,然后用手指在红印泥上按了按,在那两份休书上按了手印。。
张财主又命张伯拿过一个布袋来,里面放的是他给阿言的分手费,给的不多,比上一次大方些,毕竟张财主也是死而复生的人,他需要收买人心。而人心是做生意最重要的事。
张财主给了阿言一万大洋的分手费,比上次一千大洋真的好了不少。然后他和四太太,小宝走了,众人慢慢散去。
阿言,张妈回到自己屋子里,她得收拾一番,离开张府里,回自己老子娘家去。
她东西收好了,春枝,果儿,张妈她们抹着眼泪。
阿言说“我走了,你们怎么打算啊?”
春枝说“我也走了。”
果儿说“我要回家了,我哥还要要我帮他忙了。”
然后张妈说“我留下来,我在这张府十几年了,习惯了。”
阿言想起张财主给的那一万大洋,她拿了出来,给了春枝和张妈各一千,看到果儿,她想起果儿辛苦的曾帮她照顾招弟,拿了二千给她。
这三人好感动!
阿言对她们太好了!阿言想反正是张财主把的钱,她一辈子也花不了这么多,给些给别人花也是应该的。何况那十年张财主每年命张伯给她五百,她又有五千,加起来一万一了。数目不小了。
她把自己东西收收检检的,喊了赶车的阿明送她回镇上她娘家。
这三人看着她做的马车行了好远的路。大家依依不舍的。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阿言回到自己的娘家,她望望来时的路,她在张府里待了十四年,终于四太太不再要她继续待下去,她要张财主休了她,张财主也这么做了。人哈,知人知面不知心呵。
她回到自己娘家,心头一片迷惘。这以后漫长的人生之路她将如何走下去?
张伯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自己努力后,剩下的就由老天爷决定吧。”
她站了起来,想起招弟,想起不悔,她一定要找到他们,可是他们现在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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