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深藏不露
跟着赵彦亭一路走进风景秀美的别墅区，来到所谓的“他家”的独院前，一边感慨自己在现实中究竟是有多穷，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全部事物，包括鬼鬼祟祟躲在远处密林中始终没有丝毫动静的几人，从气息上来判定那些人并不算强大，然而不强大不代表不危险，也不知道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人是敌是友。
“喝点什么？”
“茶。”
坐在古朴简约的梨花木茶几两侧，赵彦亭神态轻松，似乎真的是要闲聊一般。
“上次你说你跟随萨辛学过乾坤大挪移，那圣火令法呢？”
我轻抿细瓷茶杯里的大红袍茶汤，虽说对这些事物从不在意，可是在那边过了这么久也算有所了解，不得不承认，即便放在梦境中的武侠世界，这杯大红袍也算得上品。
“圣火令法是帕沙明教不传之秘，我只有幸窥得其中一二，刻苦钻研十几年也算有点小成。”
“山中老人过谦了，我在皇宫内库里查到关于陆迪的档案，您可是大名鼎鼎，一人对抗一支军队的猛人，在海上更是拯救了一支千人船队。听说您的功夫连龙虎山的老妖怪们都望尘莫及。”
虽然有点惊讶，毕竟对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查清楚我在那边的身份，然而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也就这么回事，最多就是正在与我谈话的人背靠某个强大实力而已。看他始终半开玩笑的模样，我也不禁莞尔。
“既然知道你还敢找我切磋。”
赵彦亭很随意地摆手。
“这又怎么样，武林中人切磋武功是为了交朋友，你又不会打死我。这不就交上朋友了吗。”
我也跟着呵呵一笑，心下了然，稍有放松地说道。
“听说皇宫内库里珍藏许多武学典籍，一直也没机会去看看，有点遗憾啊。”
“没错没错，确实不少，中原大内这几百年疯狂收集天下武学。什么倚天剑法、屠龙刀法、降龙掌、伏虎拳、水上漂、踏空行、霸王枪、风神腿、排云掌、万象神剑、天魔刀法、太极拳、太极剑、八卦掌、断金碎玉拳、参合指、兰花拂穴手、摧心掌、白骨爪、鹰爪功、龙爪手、赤阳功、寒冰掌、鸦渡术、梯云纵、流星赶月镖、流月浮云指、后土禅、明玉功、烈火剑、止水功、一阳指、一刀流、二龙棍、韦陀杵、三才阵、三叠浪、四象刀、四杰掌、阎罗判官笔、五气朝元劲、五行拳、五郎棒、五弦琴、六合掌、六台棍、六龟大法、七星诀、北斗位移、七司经、八极拳、八门遁甲、八手斧、八臂哪吒枪法、九龙鞭、九结棍、九天玄功、九阳无极功……当然了，还有葵花宝典。”
我听了半天，确实有点讶异，没想到连一阳指都有，果然江湖黑社会一群乌合之众在官府正规军面前都是弟弟！
“葵花宝典，研究过没有？”
我问到。
“那个需要做手术，没勇气啊。”
“我这有本《蔷薇箴言》，不用手术也能成功。”
中年人扬眉摆手，表示不屑一顾。
“你可拉倒吧，不可能！大内一群太监研究了几百年也没办法绕开这个难关。”
我似笑非笑说道。
“你也说是一群太监了，他们就算研究出结果可能告诉别人吗？”
赵彦亭陷入沉默，我知道他无力反驳。然而紧接着，他再次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你是来找金明的吧？”
我气息微微下沉。
“看来你找过他了。”
这是当然的吧，只要知道金明的人，梦醒之后发现自己的改变，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这位大内精英当然知道金明在那边扮演的角色。
“他不在这里。”
我想到了，却不明白外面那些都是什么人。看出我的疑惑，赵彦亭说道。
“外面那些都是我的人，虽然到处都有监控，把他们放出去也会让许多人不敢轻举妄动。”
我看着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保持半开玩笑的态度。
“这么大阵仗，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什么政府高官、隐形富豪。”
赵彦亭嘿嘿笑道。
“我也想啊，还不是给别人打工。里外都一样。不像你，至少在那边是大老板。”
听着他调侃的话语，我又淡定地喝了一杯茶，摆手说道。
“可我在这边就是个一文不名的死宅，什么也没有啊。”
“呵呵，以你的本事，分分钟搞出一个暗杀组织。不过……”
赵彦亭忽然皱眉，颇为认真地说道。
“不知道这边的人能不能练武功，能练到什么程度。”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不以为意地说道。
“就算能又怎么样，机枪坦克飞机导弹，哪个不能秒掉武林高手？”
中年人愈发认真。
“不能这么说，虽然一般情况下我们没法和现代化军队正面对抗，可要是用在特种兵身上就不一样了，贴身保镖、情报人员、暗杀部队、刑侦破案、中医，用途还是很广泛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如果能练到你这个境界，放在哪里都是杀器。”
我忍不住笑道。
“你太抬举我了，回到这里，我发现自己没之前那么厉害了。”
看到他一闪即逝的错愕，我大概明白他还不清楚现实对武道的压制，他还没有到达那个境界。此时此刻，大概只有尹肇然能理解我的感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现实中的他应该也是个自视甚高的臭屁家伙，不过经历了那么多事，他大概率会内敛沉稳许多。
“不管怎么说，在我能接触到的资料里，你的武功造诣是最高的。所以之前听到你报上名来，我就技痒难耐了。”
赵彦亭故作随意，很轻松地继续说道。
“我有个想法，我们这些有幸从江湖梦里出来的人，应该团结在一起，至少互相有联系，今后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生活、挑战之类的，可以互相扶持。”
他的意思我大概明白，虽说低调隐藏自己才是最稳妥的办法，但这个信息时代想找个人绝非难事，尤其我这种在那边比较显眼的人。尽管模样年龄乃至气质都有所不同，可万一……不用万一，随着时间推移，我们这群人一定会进入一些部门的视野中，如果再出现几个心术不正的家伙，更有机会受到特殊待遇。
抱团取暖互相照应或许能找到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可话说回来，真的聚在一起，反而会成为更加明显的目标，更容易被针对。除非这个组织本就和一些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双方默契地合作或者互不干涉，心照不宣地保持距离，维持平衡，
我差不多知道赵彦亭为谁打工了。事到如今虽然不是不能当面拒绝，可人在江湖，又不是孤家寡人，有得必有失。
我在内心深深叹息，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这样势不可挡地撞过来。这次与上次不同，我还没强到可以无视规则的地步。
“不会只有我们两吧？”
我开玩笑道，赵彦亭也笑着摇头。
“怎么会，外面那些都是。”
我正要问“外面那些不都是你手下的工作人员吗”，就听看似平易近人的中年大叔如是说道。
“这个小区里，至少有二十个，去过江湖世界。”
“喝点什么？”
“茶。”
坐在古朴简约的梨花木茶几两侧，赵彦亭神态轻松，似乎真的是要闲聊一般。
“上次你说你跟随萨辛学过乾坤大挪移，那圣火令法呢？”
我轻抿细瓷茶杯里的大红袍茶汤，虽说对这些事物从不在意，可是在那边过了这么久也算有所了解，不得不承认，即便放在梦境中的武侠世界，这杯大红袍也算得上品。
“圣火令法是帕沙明教不传之秘，我只有幸窥得其中一二，刻苦钻研十几年也算有点小成。”
“山中老人过谦了，我在皇宫内库里查到关于陆迪的档案，您可是大名鼎鼎，一人对抗一支军队的猛人，在海上更是拯救了一支千人船队。听说您的功夫连龙虎山的老妖怪们都望尘莫及。”
虽然有点惊讶，毕竟对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查清楚我在那边的身份，然而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也就这么回事，最多就是正在与我谈话的人背靠某个强大实力而已。看他始终半开玩笑的模样，我也不禁莞尔。
“既然知道你还敢找我切磋。”
赵彦亭很随意地摆手。
“这又怎么样，武林中人切磋武功是为了交朋友，你又不会打死我。这不就交上朋友了吗。”
我也跟着呵呵一笑，心下了然，稍有放松地说道。
“听说皇宫内库里珍藏许多武学典籍，一直也没机会去看看，有点遗憾啊。”
“没错没错，确实不少，中原大内这几百年疯狂收集天下武学。什么倚天剑法、屠龙刀法、降龙掌、伏虎拳、水上漂、踏空行、霸王枪、风神腿、排云掌、万象神剑、天魔刀法、太极拳、太极剑、八卦掌、断金碎玉拳、参合指、兰花拂穴手、摧心掌、白骨爪、鹰爪功、龙爪手、赤阳功、寒冰掌、鸦渡术、梯云纵、流星赶月镖、流月浮云指、后土禅、明玉功、烈火剑、止水功、一阳指、一刀流、二龙棍、韦陀杵、三才阵、三叠浪、四象刀、四杰掌、阎罗判官笔、五气朝元劲、五行拳、五郎棒、五弦琴、六合掌、六台棍、六龟大法、七星诀、北斗位移、七司经、八极拳、八门遁甲、八手斧、八臂哪吒枪法、九龙鞭、九结棍、九天玄功、九阳无极功……当然了，还有葵花宝典。”
我听了半天，确实有点讶异，没想到连一阳指都有，果然江湖黑社会一群乌合之众在官府正规军面前都是弟弟！
“葵花宝典，研究过没有？”
我问到。
“那个需要做手术，没勇气啊。”
“我这有本《蔷薇箴言》，不用手术也能成功。”
中年人扬眉摆手，表示不屑一顾。
“你可拉倒吧，不可能！大内一群太监研究了几百年也没办法绕开这个难关。”
我似笑非笑说道。
“你也说是一群太监了，他们就算研究出结果可能告诉别人吗？”
赵彦亭陷入沉默，我知道他无力反驳。然而紧接着，他再次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你是来找金明的吧？”
我气息微微下沉。
“看来你找过他了。”
这是当然的吧，只要知道金明的人，梦醒之后发现自己的改变，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这位大内精英当然知道金明在那边扮演的角色。
“他不在这里。”
我想到了，却不明白外面那些都是什么人。看出我的疑惑，赵彦亭说道。
“外面那些都是我的人，虽然到处都有监控，把他们放出去也会让许多人不敢轻举妄动。”
我看着这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保持半开玩笑的态度。
“这么大阵仗，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什么政府高官、隐形富豪。”
赵彦亭嘿嘿笑道。
“我也想啊，还不是给别人打工。里外都一样。不像你，至少在那边是大老板。”
听着他调侃的话语，我又淡定地喝了一杯茶，摆手说道。
“可我在这边就是个一文不名的死宅，什么也没有啊。”
“呵呵，以你的本事，分分钟搞出一个暗杀组织。不过……”
赵彦亭忽然皱眉，颇为认真地说道。
“不知道这边的人能不能练武功，能练到什么程度。”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不以为意地说道。
“就算能又怎么样，机枪坦克飞机导弹，哪个不能秒掉武林高手？”
中年人愈发认真。
“不能这么说，虽然一般情况下我们没法和现代化军队正面对抗，可要是用在特种兵身上就不一样了，贴身保镖、情报人员、暗杀部队、刑侦破案、中医，用途还是很广泛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如果能练到你这个境界，放在哪里都是杀器。”
我忍不住笑道。
“你太抬举我了，回到这里，我发现自己没之前那么厉害了。”
看到他一闪即逝的错愕，我大概明白他还不清楚现实对武道的压制，他还没有到达那个境界。此时此刻，大概只有尹肇然能理解我的感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现实中的他应该也是个自视甚高的臭屁家伙，不过经历了那么多事，他大概率会内敛沉稳许多。
“不管怎么说，在我能接触到的资料里，你的武功造诣是最高的。所以之前听到你报上名来，我就技痒难耐了。”
赵彦亭故作随意，很轻松地继续说道。
“我有个想法，我们这些有幸从江湖梦里出来的人，应该团结在一起，至少互相有联系，今后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生活、挑战之类的，可以互相扶持。”
他的意思我大概明白，虽说低调隐藏自己才是最稳妥的办法，但这个信息时代想找个人绝非难事，尤其我这种在那边比较显眼的人。尽管模样年龄乃至气质都有所不同，可万一……不用万一，随着时间推移，我们这群人一定会进入一些部门的视野中，如果再出现几个心术不正的家伙，更有机会受到特殊待遇。
抱团取暖互相照应或许能找到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可话说回来，真的聚在一起，反而会成为更加明显的目标，更容易被针对。除非这个组织本就和一些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双方默契地合作或者互不干涉，心照不宣地保持距离，维持平衡，
我差不多知道赵彦亭为谁打工了。事到如今虽然不是不能当面拒绝，可人在江湖，又不是孤家寡人，有得必有失。
我在内心深深叹息，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这样势不可挡地撞过来。这次与上次不同，我还没强到可以无视规则的地步。
“不会只有我们两吧？”
我开玩笑道，赵彦亭也笑着摇头。
“怎么会，外面那些都是。”
我正要问“外面那些不都是你手下的工作人员吗”，就听看似平易近人的中年大叔如是说道。
“这个小区里，至少有二十个，去过江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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