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囧
“媚娘，过来吃饭饭啦~”周青籽将一盒鱼肉罐头倒进食盆，蹲下来看着家庭新成员进食。
“喵~”
周青果从房间走出来，也蹲下来看。
“好吃吗？”周青果问。
“媚娘好像挺喜欢，今天中午我再去学校附近逛逛，给媚娘买点磨牙棒。”周青籽轻轻抚摸着雪媚。
“小弟弟，这样看着淑女进食可是不礼貌的哦。”雪媚传音。
“还可以买点玩具，逗猫棒啥的。”周青果道。
“咦，我怎么没想到呢？”周青籽眼睛一亮。
雪媚：“...”
“我很好奇，你是只要接近孜然就可以了吗？还是需要做些什么？”周青果传音问道。
尽管周青果有类似调戏或者冒犯的举动，雪媚还是好脾气地道：“还不到时候，孜然的灵魂虽然和我契合，但也只是普通人的灵魂，无法承受与我的契约，因此需要滋养一段时间。”
“滋养？”周青果蓦然想到之前朱莲所说的“养魂十八年”一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普通人的灵魂由于没有开启灵魂之门，在幼年时期就丧失了成长能力，说丧失似乎不准确，遗忘好些。我要做的，是帮她的灵魂重新回忆起成长能力，等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签订契约。”
周青果心想，似乎跟自己情况不一样，好奇道：“如何回忆？”
“简单来说，要利用她的灵魂之门传递我的力量。”雪媚言简意赅道。
“帮她开启灵魂之门吗？”周青果问。
“虽然和她签订契约与她是否开启灵界之门关系不大，但如果她愿意，我会的。”
“为什么？”
“我知道你不太希望孜然走进灵能这个世界，但你需要知道，一旦我和她签订契约，她就会知道我的存在，我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信息共存，意味着她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认为她会选择继续做个普通人，还是跟随她哥哥的脚步？”雪媚湛蓝色的眼睛看着周青果，后者默然。
“媚娘，怎么不吃啦？”周青籽抚摸着雪媚的头，雪媚转过头向她“喵喵”两声后继续进食。
雪媚没有说的是，如果周青籽有选择的权利，你作为哥哥，难道要抹杀她的权利？亦或者，尊重她自己的意愿。
而周青果听懂了雪媚没有说出口的话，这才是让他沉默的。
某种程度上说，因为觉得灵能者的世界不安全，了解到司岚的工作后更坚定这一认知，所以对于已经进入家门的雪媚打心底更加排斥，言语中也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挑衅和对抗。
但反过来，这些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单方面的决定。
...
经过三天的交流，周青果和司岚对对方有了初步的了解，不过也仅限于对方这个人。
比如，周青果就知道了司岚是一个十分注重效率的女孩，对时间有明确的规划，行事风格果断利落。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很符合。也难怪她不喜欢和人交流，因为普通人之间交往通常伴随着嘘寒问暖人情世故等，这其中有不少成分对于司岚来说都是废话。很不幸，在这方面周青果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司岚同时也了解到，除了对灵能方面有着超过自己的敏锐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周青果和班上的大多数男生并无多少区别。比如，偷偷喜欢着方诗雨而不敢表白，至少可以看出不是一个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人。以及，幼稚。
而两人的默契在于，他们在班上依然是陌生人，基本没有对过话。
午休时间，按照班主任赵曌给定的规则，每个月底都要换一次座位，以保证学习积极性。同学们不知道这怎么就保证学习积极性了，但她是班主任，还是个怒怼学生家长依然安然无恙的强势班主任，这个班里她才是最大的BOSS。
新的座位表一出来，别人还好，周青果自己就感觉自己被幸运女神塞了一个大礼包。
因为他被安排在二组三排，幸运地成为方诗雨的同桌。
新座位表是早间操放出来的，这也导致周青果早上后两节课都有点神情不属。
半个小时换完座位，各人心情各不同，有欣喜有忧伤，但没人敢质疑老赵的权威。
而周青果属于欣喜程度击穿阈值的极少数几人之一。
“周青果，我一直觉得你的名字很有意思，我可以称呼你青果吗？”方诗雨微笑着打着招呼。
“当然，怎么称呼都可以。”此时，扎着丸子头，鼻尖有着细密汗珠，面颊因为搬迁而有些红扑扑的方诗雨，在他眼中就是一朵已经完全绽放的白色莲花，远观亭亭玉立，近看纯洁无瑕，却始终令人不敢靠近轻嗅，生怕一不小心破坏了她的完美。
周青果忙转开视线，将目光集中在黑板前方正在播放歌曲的投影仪上。只是盯了半天，也完全没记住任何一句歌词，没听进任何一段曲子。
转过头时，佳人已经在和别人谈话正欢。
“咳”
周青果还未及体会怅然若失，却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蓦然回首，正和一双清冷的眸子相对。
司岚看完一场尴尬而笨拙的戏后，收拾好桌面准备看书，不小心被扬尘呛了一下，前排的周青果回头时，她能看出他眼中的惊愕。
这个胆小鬼，竟然只注意到他坐在暗恋对象的旁边，却没看见自己坐在他身后。
司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周青果哪怕脸皮再厚，也无法从中从容逃脱，转回去时耳根子已经被烧得通红。
然后方诗雨从她的零食库拿出一些分享给周围的人，从这一点上，不管是喜欢她或是不喜欢，羡慕她或者暗藏嫉妒，都欣喜于收到班花的投喂。以方诗雨为中心的地域小圈子也就此成型。
在午睡之前，赵曌现身教室门口。
“这次调座位以整治偏科为重心，比如方诗雨的语文和英语两科成绩优秀，帮助极端偏理科的周青果。而周青果反过来促进方诗雨将理科也发展为优势学科。以此类推。有问题的举手。”
“老师，我的语文和英语比周青果还要差，我也想要方诗雨同学帮我。”
“方诗雨帮不了你，我可以。晚自习来我办公室。”
“啊？”
“哈哈哈”
“还有谁有问题？”
“...”
“好岚岚，老师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司岚愕然张开小嘴，反应过来后满脑门黑线，然后一脚踹在周青果椅子上。
“次次次次”
“喵~”
周青果从房间走出来，也蹲下来看。
“好吃吗？”周青果问。
“媚娘好像挺喜欢，今天中午我再去学校附近逛逛，给媚娘买点磨牙棒。”周青籽轻轻抚摸着雪媚。
“小弟弟，这样看着淑女进食可是不礼貌的哦。”雪媚传音。
“还可以买点玩具，逗猫棒啥的。”周青果道。
“咦，我怎么没想到呢？”周青籽眼睛一亮。
雪媚：“...”
“我很好奇，你是只要接近孜然就可以了吗？还是需要做些什么？”周青果传音问道。
尽管周青果有类似调戏或者冒犯的举动，雪媚还是好脾气地道：“还不到时候，孜然的灵魂虽然和我契合，但也只是普通人的灵魂，无法承受与我的契约，因此需要滋养一段时间。”
“滋养？”周青果蓦然想到之前朱莲所说的“养魂十八年”一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普通人的灵魂由于没有开启灵魂之门，在幼年时期就丧失了成长能力，说丧失似乎不准确，遗忘好些。我要做的，是帮她的灵魂重新回忆起成长能力，等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签订契约。”
周青果心想，似乎跟自己情况不一样，好奇道：“如何回忆？”
“简单来说，要利用她的灵魂之门传递我的力量。”雪媚言简意赅道。
“帮她开启灵魂之门吗？”周青果问。
“虽然和她签订契约与她是否开启灵界之门关系不大，但如果她愿意，我会的。”
“为什么？”
“我知道你不太希望孜然走进灵能这个世界，但你需要知道，一旦我和她签订契约，她就会知道我的存在，我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信息共存，意味着她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认为她会选择继续做个普通人，还是跟随她哥哥的脚步？”雪媚湛蓝色的眼睛看着周青果，后者默然。
“媚娘，怎么不吃啦？”周青籽抚摸着雪媚的头，雪媚转过头向她“喵喵”两声后继续进食。
雪媚没有说的是，如果周青籽有选择的权利，你作为哥哥，难道要抹杀她的权利？亦或者，尊重她自己的意愿。
而周青果听懂了雪媚没有说出口的话，这才是让他沉默的。
某种程度上说，因为觉得灵能者的世界不安全，了解到司岚的工作后更坚定这一认知，所以对于已经进入家门的雪媚打心底更加排斥，言语中也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挑衅和对抗。
但反过来，这些都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单方面的决定。
...
经过三天的交流，周青果和司岚对对方有了初步的了解，不过也仅限于对方这个人。
比如，周青果就知道了司岚是一个十分注重效率的女孩，对时间有明确的规划，行事风格果断利落。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很符合。也难怪她不喜欢和人交流，因为普通人之间交往通常伴随着嘘寒问暖人情世故等，这其中有不少成分对于司岚来说都是废话。很不幸，在这方面周青果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司岚同时也了解到，除了对灵能方面有着超过自己的敏锐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周青果和班上的大多数男生并无多少区别。比如，偷偷喜欢着方诗雨而不敢表白，至少可以看出不是一个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人。以及，幼稚。
而两人的默契在于，他们在班上依然是陌生人，基本没有对过话。
午休时间，按照班主任赵曌给定的规则，每个月底都要换一次座位，以保证学习积极性。同学们不知道这怎么就保证学习积极性了，但她是班主任，还是个怒怼学生家长依然安然无恙的强势班主任，这个班里她才是最大的BOSS。
新的座位表一出来，别人还好，周青果自己就感觉自己被幸运女神塞了一个大礼包。
因为他被安排在二组三排，幸运地成为方诗雨的同桌。
新座位表是早间操放出来的，这也导致周青果早上后两节课都有点神情不属。
半个小时换完座位，各人心情各不同，有欣喜有忧伤，但没人敢质疑老赵的权威。
而周青果属于欣喜程度击穿阈值的极少数几人之一。
“周青果，我一直觉得你的名字很有意思，我可以称呼你青果吗？”方诗雨微笑着打着招呼。
“当然，怎么称呼都可以。”此时，扎着丸子头，鼻尖有着细密汗珠，面颊因为搬迁而有些红扑扑的方诗雨，在他眼中就是一朵已经完全绽放的白色莲花，远观亭亭玉立，近看纯洁无瑕，却始终令人不敢靠近轻嗅，生怕一不小心破坏了她的完美。
周青果忙转开视线，将目光集中在黑板前方正在播放歌曲的投影仪上。只是盯了半天，也完全没记住任何一句歌词，没听进任何一段曲子。
转过头时，佳人已经在和别人谈话正欢。
“咳”
周青果还未及体会怅然若失，却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蓦然回首，正和一双清冷的眸子相对。
司岚看完一场尴尬而笨拙的戏后，收拾好桌面准备看书，不小心被扬尘呛了一下，前排的周青果回头时，她能看出他眼中的惊愕。
这个胆小鬼，竟然只注意到他坐在暗恋对象的旁边，却没看见自己坐在他身后。
司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周青果哪怕脸皮再厚，也无法从中从容逃脱，转回去时耳根子已经被烧得通红。
然后方诗雨从她的零食库拿出一些分享给周围的人，从这一点上，不管是喜欢她或是不喜欢，羡慕她或者暗藏嫉妒，都欣喜于收到班花的投喂。以方诗雨为中心的地域小圈子也就此成型。
在午睡之前，赵曌现身教室门口。
“这次调座位以整治偏科为重心，比如方诗雨的语文和英语两科成绩优秀，帮助极端偏理科的周青果。而周青果反过来促进方诗雨将理科也发展为优势学科。以此类推。有问题的举手。”
“老师，我的语文和英语比周青果还要差，我也想要方诗雨同学帮我。”
“方诗雨帮不了你，我可以。晚自习来我办公室。”
“啊？”
“哈哈哈”
“还有谁有问题？”
“...”
“好岚岚，老师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司岚愕然张开小嘴，反应过来后满脑门黑线，然后一脚踹在周青果椅子上。
“次次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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