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杀了便是
看见欠条，狐姬满脸得意的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抬手叩开了畜生道的大门。
我正想跟着进去的时候，却被狐姬拦在了门外。
“这个地方，你一旦进来，就再也没办法出去了！”说着，用力将我往后推了一把！
站在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再次缓缓打开的时候，只见狐姬的手里多了一个梅瓶。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狐姬将梅瓶递到我的面前，见我满脸狐疑。
她紧接着解释道：“这叫魂瓶，每一个生灵都有一个自己专属的瓶子。你看这大千世界，生生死死的众多。可总是打破不了平衡，有一生必有一死。身体只是个躯壳而已。所以，魂瓶的数量也是固定的。这只黄皮子，已经在畜生道，整整轮回了九次。”说着，她用手指，指了指瓶身上的圆点。
“你看，瓶身上有十五个圆点。现在，已经点亮了九个。这就说明，它在畜生道已经轮回了九次。”紧接着解释道。
接过魂瓶，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和普通的瓷器并无区别。唯一不同的，正如狐姬所说，上面密密麻麻的排列了十五个小点点。
“我等会儿，会将它放出来。你和它谈。它要愿意去投胎呢，就证明原谅了你。如果不愿意，那麻烦就大了！”
“麻烦？什么麻烦？”我好奇的问道。
“人有寿命，动物也有寿命。被你杀死，它属于枉死，枉死之气最难磨平。如果，他不愿意投胎，你就要拿自己的寿命和它交换。这只黄皮子本来只有十五年的寿命，折算成人寿，也就是五个月左右。即便它不愿意投胎，对你来说也无伤大雅。后期做做善事，积攒积攒阴德，还能填补回来。可是，它在大柳树下吞噬气运，已经和大柳树融为一体。现在，树龄有多久，它的寿命就有多长。那棵大柳树到现在，已有上百年的寿命。再加上它以后的树龄。如果，折合成人寿也有三十年。我刚才查了一下你的寿元，按照你现在的年纪，再减去三十年，不到两年你就要地府报到了！”
听她说完，我瞬间就蒙了！
“两年内，我就要死？”我惊讶的问道
“如果，它不愿意投胎，你必死无疑！”狐姬斩钉截铁的说道。看样子，不是在骗我。
楞在原地，我左思右想了许久，都没想起来有什么办法。
“道理讲不通，杀了便是！死人，是没资格讲道理的！”这时，我才明白祖师爷那句话的真真含义。
握紧手中的杀猪刀，定住了心神，然后说道：“放它出来吧！”
狐姬见我已经有了决断，也不再犹豫。随即拿过魂瓶，将瓶口朝下，口中默念着什么。
只见一阵浓烟散后，黄皮子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刚看见我，它的眼中就充满了仇恨。奈何，身上的铁链让它动弹不得。
“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过后。它身上的铁链就会自动消失。如果，它不愿意回到瓶中再次投胎。我也没有办法了！”狐姬说完，优哉游哉地站在一旁，抽起了烟。
看着黄皮子憎恨的表情，我似乎有些理解了它。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饿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怨恨是很难被化解的。
我走到它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多管闲事。可是，你有你的恨，我也有我的职责。当我打算接受传承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狗屁因果。你原谅我也好，不原谅我也罢，事情我已经办下了，就没有再回头的可能。今天，我只问你一句！”说着，我背过身去，低下头问道：“你到底能不能放下这段仇恨，选择原谅。然后去投胎？如果，你愿意。回去以后，我会为你和你的孩子超度！让你早日走出畜生道。”
说完，我沉默了许久，也迟迟没有转身去看它。
我真的很希望它能回到瓶子里去。可是，一阵撕心裂肺吼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抬起头，左手将刀死死地握在手里。犹豫了片刻之后，右手拔刀，转身挥起，顺势落下，将黄皮子的头颅砍了下来。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头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踏实了许多。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像是物品落在地上的声音。
抬眼望去时，才知道是狐姬手中的烟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瘫软在了地上。
“你——”还没等我问清楚原由，狐姬首先冲了过来。抓起我的衣领问道：“你——你杀了它？你杀了它？”
“对呀，它不愿意投胎。它要不投胎，两年后我就死了。这不是你说的么？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它呀！”我莫名其妙的解释道。
“你——你要气死我了。这下麻烦可大了！”狐姬一脸焦急，不停地在原地打转。
“死都死了，还能有啥麻烦？”我好奇的问道。
“这家伙是我从主簿那里借出来的，每个生灵都是登记造册的。你现在杀了它，我回去如何交差？”狐姬又着急又愤怒的说道。
“你怎么交差，管我什么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钱你都收了！”我反驳道。
“我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你。要处置它，有一千种办法。可你偏偏杀了它。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狐姬此时更像个无助的孩子。
“杀都杀了，还能咋办？实在不行，我去找管事的聊聊？”一听我要去替她出头，狐姬顿时又笑了起来。
“哪敢劳动大爷您呀，您只需要借我一样东西即可交差。”狐姬又露出一副妖娆的嘴脸，然后，谄媚地来到我面前。
“又是阴司令牌？那东西我真的没有见过。”我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狐姬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说道：“不，不，我是说，我已经知道你没有了，怎么可能还问你借这个呢。我是想问你借一滴血！”说着，她又将魂瓶递到我的面前。
“血？”我好奇地问道：“你要我的血有什么用？”
“这个你恐怕还不知道，阴司天官的血对活灵来说是一把刀，对死灵来说就是一剂良药。只要，你滴一滴血在这魂瓶里，就可以让它精魂不灭。之后，我就有办法救活它。”
“救了它，它以后再来找我咋办？”我顾虑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它只要重生，就相当于，从新轮回了一次，之前的记忆会荡然无处！”狐姬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没有骗我？”
“我拿性命做担保，不，我拿我的灵魂担保。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形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见她说的信誓旦旦，言辞恳切，我也就打消了顾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这样。
我正想跟着进去的时候，却被狐姬拦在了门外。
“这个地方，你一旦进来，就再也没办法出去了！”说着，用力将我往后推了一把！
站在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再次缓缓打开的时候，只见狐姬的手里多了一个梅瓶。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狐姬将梅瓶递到我的面前，见我满脸狐疑。
她紧接着解释道：“这叫魂瓶，每一个生灵都有一个自己专属的瓶子。你看这大千世界，生生死死的众多。可总是打破不了平衡，有一生必有一死。身体只是个躯壳而已。所以，魂瓶的数量也是固定的。这只黄皮子，已经在畜生道，整整轮回了九次。”说着，她用手指，指了指瓶身上的圆点。
“你看，瓶身上有十五个圆点。现在，已经点亮了九个。这就说明，它在畜生道已经轮回了九次。”紧接着解释道。
接过魂瓶，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和普通的瓷器并无区别。唯一不同的，正如狐姬所说，上面密密麻麻的排列了十五个小点点。
“我等会儿，会将它放出来。你和它谈。它要愿意去投胎呢，就证明原谅了你。如果不愿意，那麻烦就大了！”
“麻烦？什么麻烦？”我好奇的问道。
“人有寿命，动物也有寿命。被你杀死，它属于枉死，枉死之气最难磨平。如果，他不愿意投胎，你就要拿自己的寿命和它交换。这只黄皮子本来只有十五年的寿命，折算成人寿，也就是五个月左右。即便它不愿意投胎，对你来说也无伤大雅。后期做做善事，积攒积攒阴德，还能填补回来。可是，它在大柳树下吞噬气运，已经和大柳树融为一体。现在，树龄有多久，它的寿命就有多长。那棵大柳树到现在，已有上百年的寿命。再加上它以后的树龄。如果，折合成人寿也有三十年。我刚才查了一下你的寿元，按照你现在的年纪，再减去三十年，不到两年你就要地府报到了！”
听她说完，我瞬间就蒙了！
“两年内，我就要死？”我惊讶的问道
“如果，它不愿意投胎，你必死无疑！”狐姬斩钉截铁的说道。看样子，不是在骗我。
楞在原地，我左思右想了许久，都没想起来有什么办法。
“道理讲不通，杀了便是！死人，是没资格讲道理的！”这时，我才明白祖师爷那句话的真真含义。
握紧手中的杀猪刀，定住了心神，然后说道：“放它出来吧！”
狐姬见我已经有了决断，也不再犹豫。随即拿过魂瓶，将瓶口朝下，口中默念着什么。
只见一阵浓烟散后，黄皮子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刚看见我，它的眼中就充满了仇恨。奈何，身上的铁链让它动弹不得。
“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过后。它身上的铁链就会自动消失。如果，它不愿意回到瓶中再次投胎。我也没有办法了！”狐姬说完，优哉游哉地站在一旁，抽起了烟。
看着黄皮子憎恨的表情，我似乎有些理解了它。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饿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怨恨是很难被化解的。
我走到它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多管闲事。可是，你有你的恨，我也有我的职责。当我打算接受传承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狗屁因果。你原谅我也好，不原谅我也罢，事情我已经办下了，就没有再回头的可能。今天，我只问你一句！”说着，我背过身去，低下头问道：“你到底能不能放下这段仇恨，选择原谅。然后去投胎？如果，你愿意。回去以后，我会为你和你的孩子超度！让你早日走出畜生道。”
说完，我沉默了许久，也迟迟没有转身去看它。
我真的很希望它能回到瓶子里去。可是，一阵撕心裂肺吼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抬起头，左手将刀死死地握在手里。犹豫了片刻之后，右手拔刀，转身挥起，顺势落下，将黄皮子的头颅砍了下来。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头颅，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踏实了许多。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像是物品落在地上的声音。
抬眼望去时，才知道是狐姬手中的烟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瘫软在了地上。
“你——”还没等我问清楚原由，狐姬首先冲了过来。抓起我的衣领问道：“你——你杀了它？你杀了它？”
“对呀，它不愿意投胎。它要不投胎，两年后我就死了。这不是你说的么？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它呀！”我莫名其妙的解释道。
“你——你要气死我了。这下麻烦可大了！”狐姬一脸焦急，不停地在原地打转。
“死都死了，还能有啥麻烦？”我好奇的问道。
“这家伙是我从主簿那里借出来的，每个生灵都是登记造册的。你现在杀了它，我回去如何交差？”狐姬又着急又愤怒的说道。
“你怎么交差，管我什么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钱你都收了！”我反驳道。
“我刚才，只是吓唬吓唬你。要处置它，有一千种办法。可你偏偏杀了它。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狐姬此时更像个无助的孩子。
“杀都杀了，还能咋办？实在不行，我去找管事的聊聊？”一听我要去替她出头，狐姬顿时又笑了起来。
“哪敢劳动大爷您呀，您只需要借我一样东西即可交差。”狐姬又露出一副妖娆的嘴脸，然后，谄媚地来到我面前。
“又是阴司令牌？那东西我真的没有见过。”我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狐姬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说道：“不，不，我是说，我已经知道你没有了，怎么可能还问你借这个呢。我是想问你借一滴血！”说着，她又将魂瓶递到我的面前。
“血？”我好奇地问道：“你要我的血有什么用？”
“这个你恐怕还不知道，阴司天官的血对活灵来说是一把刀，对死灵来说就是一剂良药。只要，你滴一滴血在这魂瓶里，就可以让它精魂不灭。之后，我就有办法救活它。”
“救了它，它以后再来找我咋办？”我顾虑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它只要重生，就相当于，从新轮回了一次，之前的记忆会荡然无处！”狐姬笑眯眯的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没有骗我？”
“我拿性命做担保，不，我拿我的灵魂担保。若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形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见她说的信誓旦旦，言辞恳切，我也就打消了顾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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