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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你才知道?

    她一边笑,一边伸手指着林平之,十分得意。

    这也难怪,岳灵珊是华山小师妹,在她之后就没什么弟子了。

    平日里都是师哥师姐的喊着,如今她也能当这个师姐了,自然得意得很。

    人群之中的林平之,在路上就听令狐冲聊过华山的情况。

    知道自己这师娘名为宁中则,和师父岳不群是青梅竹马的同门师兄妹。

    她的剑法精绝,武功不在岳不群之下,更兼容颜绝美,清丽芳雅,是昔日名动江湖的【华山玉女】。

    只可惜早与岳不群定了心意,自此枯守华山,少有行走江湖。

    哪怕这次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宁中则也未曾随行。

    饶是林平之也见过不少美貌女子,此刻见了这美貌的师娘也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才躬身叩首道。

    “弟子林平之拜见师娘。”

    宁中则温柔的笑道。

    “好好好,起来说话吧。”

    “是。”

    林平之恭敬起身。

    宁中则笑道,“就是模样太俊了,不像是练武的材料。倒不如学些四书五经,将来去考个秀才,中个状元。”

    林平之脸上一红,难免有些心虚,只是眼底却闪过几分阴霾。

    虽然宁中则只是玩笑话,但林平之的父母双亡,此刻一心复仇。

    这玩笑话在林平之看来,更像是看不起他,刻意讥讽他生得文弱一般。

    不等他多想,宁中则便向令狐冲瞪了一眼,说道。

    “怎么又跟人打架受伤了,脸色竟这样难看,伤得重不重?”

    令狐冲是华山大弟子,是岳不群和宁中则看着长大的。

    所以宁中则言语之间说是责骂,说着说着却又难掩担心起来。

    令狐冲笑道,“已经好得多了,这一次倘若不是命大,险些儿便见不着师娘了。”

    岳夫人又瞪了他一眼,道,“让你一天天的惹事,现在可知道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岳灵珊见她呵斥令狐冲,便讨饶道。

    “娘~你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吧。”

    宁中则对这两个徒儿也没话说,只得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岳灵珊的脑袋,领着一行人回华山正殿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山路一侧的树林之中便有一年轻男子纵身跃了出来。

    这人身披一袭玄青长衫,发束高冠,怀中还抱着一个乖巧俏皮的姑娘,就像是一个喜好诗词的潇洒文人一般。

    只不过他一开口就露了馅。

    “这宁中则长得真是够味儿,模样端庄贤惠又那般亲和温柔,真想听她叫两声。”

    “我呸!你这狗嘴能不能讲点理了?一点都没规矩。”

    “好丫头,我说的话便是规矩。”

    说话间,陈玄轻轻的在她脸颊上拧了一把。

    不想这丫头的脸蛋儿还挺嫰,他就这么拧了一下,还把她的脸都给捏出一个白印儿。

    曲非烟疼得皱了皱眉头,反手就推了他一下。

    二人玩笑之余。

    陈玄看着那华山正殿,神情淡漠了几分,心道。

    “没想到这林平之还是拜师华山派,这下想要拿到辟邪剑谱就有些麻烦了。”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之后,陈玄本来是想去福威镖局,直接找林平之的。

    奈何他到的时候,林平之已经被岳不群接走了。

    最后他是追到了渡口,才跟华山派的人赶上趟。

    如今他追上了华山,虽然和林平之接触比较困难。

    但他却突然想到了这华山派的另外一个人物。

    此人名为风清扬,是华山派剑宗高手。

    华山派弟子当年因为对武学的理解不一样,分裂为【剑】【气】两宗。

    两宗之间鏖战大小数百场,最后是如今的“君子剑”岳不群率领的气宗抢夺了华山正统。

    理所当然的,华山剑宗的高手全都被逐出了华山。

    岳不群这些年为了防止剑宗的人复辟,一直苦心孤诣的钻研华山派镇派内功心法《紫霞神功》。

    如今这内功造诣算是小有所成,只不过在剑招造诣上还有欠缺。

    至于那风清扬就是当年华山派的剑宗高手,在剑术上卓有成就,尤其以一手独孤九剑堪称惊世卓绝的剑法。

    陈玄虽然大概知道风清扬躲在华山后山,但眼下他自己去找,肯定是找不到风清扬的。

    毕竟这世上的事,讲究一个因果运道。

    不是这个人,不一定有这个气运。

    “看来还是得借令狐冲的东风了。”

    陈玄心下主意已定,脚下稍一发力,便如飞燕一般掠过半空,直落在了远处的大殿之上。

    他的轻功造诣极高,此刻饶是正殿之中还有岳不群等一众华山派的高手。

    他却还是旁若无人的翻身从屋檐下,飞入了大殿上方的梁柱之上。

    抬眼看去,只见那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

    这便是华山气宗的最大追求,传言昔日华山先贤便以《紫霞神功》完成过这以气驭剑的仙人壮举。

    不过后来剑宗兴盛,讲究专于剑道,以“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为最高追求。

    陈玄站在房梁上,四下扫视一眼,发现这大殿中布置肃穆。

    两侧各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料想是华山派前代各宗师的佩剑。

    乍一看去,起码不下数百柄,可想而知,华山派昔日的底蕴是何等深厚。

    正当陈玄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华山正殿的装潢之时,怀中的曲非烟却突然动了一下。

    他回过神来,目光转瞬变得柔和,对着这丫头笑了笑。

    此时下方的大殿之中,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几个头,诚挚道。

    “弟子岳不群,今收福威镖局林氏长子,林平之为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林平之用功向学,恪守本派门规,不让堕了华山派的清誉。”

    在他身后的林平之听师父这么说,赶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

    岳不群站起身来,沉着脸道。

    “林平之,你今日拜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定有严惩!”

    林平之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岳不群招手,示意令狐冲道。

    “你来背诵一遍本派门规”

    令狐冲恭敬道。

    “是。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

    这样一连说了七条。

    林平之拱手道:“是,弟子谨记大师兄所示的华山七戒,必不敢违背。”

    如此走了个过场,岳不群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微笑道。

    “好了,就是这些了。我华山派不像别派那样,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平儿,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便是了。”

    林平之道:“是!”

    接着又向师父师娘叩头,向众师兄师姊作揖行礼。

    林平之的入门仪式就这么算是略过了。

    岳不群转而看向令狐冲,向令狐冲打量了一番,似是思索了片刻才道。

    “冲儿,你这次下山,犯了我华山七戒中的多少戒条?”

    令狐冲心中一惊,当即在香案前跪下,道。

    “弟子知罪,弟子犯了第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的戒条。在衡山回雁楼上,杀了青城派弟子罗人杰。”

    岳不群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冷峻,显然不太满意他的这番说辞。

    “就这样而已?你只当那定逸师太没有向为师告状不成?你和那田伯光掳走了恒山派弟子仪琳,还和魔教之人勾结,夜宿娼窑!你可知道倘若事情败露,不仅我华山派声名扫地,还连累恒山派数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咱们又怎么对得住人家!”

    此话一出,一众弟子都不敢吭声。

    岳不群这话,明面上是为恒山派担心,实际上还是担心令狐冲有损了华山派的百年清誉。

    青城派不属五岳剑派同盟,本身只是蜀中小门派。

    令狐冲杀了罗人杰也就杀了。

    但是他和田伯光搅和在一起,逼得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到处找人,最后还和魔教的曲洋、曲非烟有过一面之缘。

    要知道刘正风的教训就摆在眼前,如今正邪两道水火不容,嵩山派的左冷禅又心狠手辣。

    若是令狐冲这件事闹大了,保不齐华山派也会遭致大难。

    令狐冲见师父发这么大的脾气,哪里还敢抬头。

    岳不群注视他良久,见他始终不答,长叹一声,说道。

    “你此番下山,损我华山派清誉,为师罚你去后山面壁一年,将这件事从头至尾好好的想一想。”

    令狐冲听闻此言,自觉已是师父宽恕,只得诚恳道。

    “是,弟子令狐冲领受责罚。”

    ……………………………………

    陈玄躲在大殿之上,眼看着华山派众人散去,心下暗暗思索了片刻。

    现在令狐冲被罚面壁思过,这山上还有林平之、岳灵珊、宁中则等人。

    陈玄本来还想跟着令狐冲去后山面壁,等着风清扬出现。

    转念一想,倒不如先在华山派混着。

    一边找机会把林家的辟邪剑谱骗来。

    一边把华山小师妹岳灵珊和那师娘宁中则给拐走。

    想到这里,他主意已定,便纵身跃了出去,寻了一处弟子厢房暂时住下。

    华山派传承数百年,如今因为剑、气两宗的内斗,损耗了不少门中弟子。

    理所当然的,这弟子厢房就有不少空缺。

    陈玄抱着曲非烟找了个还不错的单人小院,院子里还有一棵苍劲古松。

    每天早晚还能看看这华山云海,朝霞漫天,也算是看个新鲜。

    曲非烟对这地方也颇为满意。

    早早的就收拾了一番,一蹦一跳的扑到了那棉被上,说道。

    “这地方还挺不错的,又清净,风景又好。”

    “那是,你这丫头再如何叫唤,也没人来搭理你。”

    曲非烟没好气的“呸”了一声,说是嗔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又不免多了几分情绪。

    她这些天被他撩得不要不要的,说是惦记着爷爷曲洋的死,但是这小丫头心气儿来得快去得也快。

    更何况在陈玄这么个老手面前,她又能翻得起什么浪花来?

    陈玄自顾自的走了过去,坐在了软榻上,暗暗思索起来。

    曲非烟见状,环抱住他,轻声道。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那宁中则。你说我是直接动手收拾她?还是先和她谈谈感情?”

    “你!你这人怎的这般无耻!”

    “这有什么无耻的?她又不是拴了绳,盖了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上了宁中则,不是很正常的事?”

    “我呸!你再说这样的胡话,我可不搭理你了!”

    “你试试。”

    陈玄嘴角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曲非烟,眼神却霸道得很。

    曲非烟心尖儿一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只可惜还没等开口,陈玄便捏住了她的脸颊,冷笑道。

    “好丫头,我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规矩。”

    “……”曲非烟说不得话来,只觉心头一慌。

    陈玄却蛮不讲理的抱住她就是一阵搓捏。

    他对岳灵珊和宁中则,算是下定了决心,自然不会允许曲非烟再继续娇气下去。

    曲非烟又打又闹的一阵扑腾,奈何她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成。

    只觉陈玄像是一头蛮不讲理的野兽似的,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制住了。

    他是如此的霸道蛮横,偏偏她就是没办法制他。

    那软塌“咯吱”“咯吱”的一阵晃悠。

    最后突然“嘭”的一下,竟然因为年久失修直接散了架。

    陈玄抬手一挥,罩在身上的纱帐瞬间就四分五裂。

    不过这会儿的功夫,曲非烟总算是缓过一口气来,小脸儿红扑扑的娇喝一声道。

    “你给我滚!”

    “滚?好丫头,你昨晚还叫我小相公呢,今儿个就不认人了?”

    “我呸!”

    曲非烟气得鼻翼微抽,不算鼓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瞧着像只小母鸡似的。

    陈玄看得直乐,抱起她来又是一个劲儿的乱亲。

    曲非烟攥紧粉拳,在他身上拍打了一阵,却也实在是奈何不得他,只得恨声道。

    “姓陈的!你若去找那宁中则,便是我曲非烟这辈子看错了人,你就是那不要脸的无耻小人!”

    “那你确实是看错了我,我就是无耻小人。”

    陈玄得意一笑,一点没有认错服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