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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星夜两人与互诉心肠

    是夜,繁星闪烁,如河流般贯穿天空。

    晚饭过后星河在屋顶散心,今天看了好多令人不适的东西。漫天的星星让她回想起了曾经,或许遥远的故乡也能看到这相似的银河。

    “星河!”不远处的呼喊将星河飘散的思绪拉了回来,是希尔在下面招手,想要让自己把她带上来。

    “你不是怕高吗?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星河一边挖苦一边飞下去将她拉到屋顶。

    “这里好看星星嘛。”

    这理由编的星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将铺好的垫子腾了一半出来。城主府作为城内最高度的建筑,确实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地方了,若是搁在前世高低是个打卡圣地。

    星河也不想反驳,希尔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按掉了她假借怕冷伸过来的不安分的手,就只是静静地继续仰望星空。

    “星河,手要麻了。”希尔才刚被制服不一会儿就开始撒娇,现在的姿势连掏出外骨骼都不行,区区魂师实力的她是挣脱不开的。

    许久,见星河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希尔也只得作罢,轻靠在她的肩上,有点颤音地说出来心中的疑惑。

    “你为什么老是要躲我?”

    星河总会拒绝她的亲密举动,无论什么时候,纵使希尔觉得她们已经应该亲密无间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星河她已经有点患得患失。

    “没有吧?”星河则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习惯性地想要敷衍,转头却看到希尔闪着泪光的眼神。

    “好吧。”星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松开了手,揉了揉上面的红印。

    也得正视一下自己的问题了,不能总用谎言比真相更令人信服来麻痹自己。星河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很真诚的人,纵使拥有那号称欺诈者的伪装技能,但她还是不喜欢隐瞒。

    “你应该也猜到了,之前的身世是我编的。不如大胆地猜猜我来自哪里?”

    哪里?“皇族?皇室?”希尔确实早就怀疑了,星河完全没有像自己或月灵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幸福成长的家伙,而且绝对不简单。

    “你该不会是皇室的公主吧?”

    “我没那么高贵,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虽然穿越过来暂时成为了雪清河,但可一天都没享受过皇子的生活,星河望着天空,指着那清晰可见的银河,“我来自那里。”

    “你真的是星河?”希尔顺着那手指的方向,看着那由星星组成的长河,又看看星河,在斗罗倒是没有银河的说法,她理所当然地将星河视作了星河。

    “都说是普通人了!”星河捂脸,星际间的交流代沟还是难以逾越。简单地将前世银河宇宙的概念向希尔科普,又将自己一天被烧三次,被笨蛋女神坑害,穿越城雪清河,又在千仞雪的谋害之下险象生还的故事讲述。

    希尔则是被巨大的信息量给塞满,脑袋里一头雾水,什么光年,星系,空间的完全听不懂啊。

    “总之就是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就是了。”星河看希尔已经放弃了思考,只能化繁为简。

    “所以这和你老是躲着我有什么关系吗?你也不像是会在意这种无聊事情的人吧。”希尔握着星河的手,星河那离谱的经历她短时间内无法相信,但她并不在意,就像之前一样,她不会随意窥探好友的秘密,若是不想说她也不会问。

    “你相信灵魂的存在吗?”

    “相信啊。”希尔回答的很干脆。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现在大抵是以灵魂的形式寄存在现在的躯体里,这样的形态也只不过是用技能伪装出来。我会害怕你会介意。”

    “你会介意吗?”希尔反问道。

    星河摇头,她是不会介意的,或许前世还会反驳一下,但感受过那风吹过灵魂之后的寒冷,她已经释然了。她认为她是她,那么她就是她。很拗口,很像古典的哲学。

    “我也不会。”希尔对于这种深奥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但是看着身旁的好友,“若是你认为我只不过是那种庸俗之人那大可不必,或许最初相识是那样的。但现在,你这个只会对着自己人犹豫和温柔的家伙,才是我所认识的星河。”

    被希尔双手抚着脸的星河,赶忙用伪装将自己发红的脸颊隐藏。不行不行,现在可是决定未来地位的时候,不能落入下风。

    星河如此想着,赶忙将希尔的手拉开,打断了这如同霸道总裁的狗血进程。“咳咳,是我疏忽了。不如我给你讲点好玩的故事吧,穿越者才知道的秘闻。”

    生硬地将话题岔开,星河起身换了个形态,希尔则是拉着星河的裙摆防止她逃走。

    “故事也很简单,得从多年前的两对孽缘说起。一个而是与当今教皇有关,曾经懵懂的她与蓝电霸王龙宗的最废弟子玉小刚相爱,不论这份爱是否足够真挚,至少当时的比比东已经深陷其中,当玉小刚提出要返回宗门之时,她决议与其共同离开。但若是寻常人家还好,可惜武魂殿在她身上下了血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她走。当然前教皇也并不是什么好人,或许是早已觊觎,亦或许是单纯地蠢,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破坏掉他们这断感情就好了,向着曾经的弟子伸出了毒手,当时实力尚浅的比比东无法反抗,甚至连自杀都难以做到,毕竟前教皇威胁若是不从便会杀掉玉小刚。她只好骗玉小刚分手,然后在胁迫之下诞下子嗣。

    “另一个曾经一战成名的昊天斗罗,唐昊,在年轻之时与自己的哥哥偶遇了化形为人的十万年魂兽蓝银皇,两兄弟都爱上了同一个家伙,展开了一段人与魂兽的恋情。但却被武魂殿前教皇发现,十万年魂兽,无论是从人兽矛盾还是从利益关系上,武魂殿都没法坐视不理。但却不曾想,区区八十九级的唐昊在十万年蓝银皇的献祭之下愣是爆种击败了前教皇和另外两位封号斗罗,蓝银皇也只是留下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长起来的生命之种。重伤的前教皇回去以后却是被他曾经的弟子,现在的教皇比比东杀死。武魂殿的大供奉却为了千仞雪,也就是之前差点杀死我的家伙,没有计较儿子的死,反倒将教皇之位传给了比比东。那个可恶的家伙,以后一定要坑她一把。”

    想到了千仞雪,星河恨恨地说了几句狠话。

    “所以通过这两个故事,你有领悟到什么吗?”星河像教育雪晴一样询问希尔。

    “他们玩的真花。”希尔已经被震惊了,她相信星河。但且不说平民公主与废物贵族,师傅与徒弟,那人与魂兽,是她想不到的花样。

    “是谈恋爱,死的快!”

    星河很无语,这家伙没找到精髓。斗罗大陆又叫恋爱大陆不是没道理的。这里除了恋爱脑就是恋爱脑。最大恋爱脑比比东,带着个恋爱脑徒弟胡列娜,又生了个恋爱脑千仞雪,一家三口给唐三打工放水。还有魂兽恋爱脑小舞,口口声声地叫着要给母亲报仇,却天天和唐三腻歪在一起,不思进取。若不是主角之力,怕不是已经被不知哪个势力抓起来当素材。其他大大小小恋爱脑更是不计其数。

    “哦,我明白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和异性谈恋爱。”希尔假装乖巧,举起了四个手指头,学着星河发誓的样子。

    “。”

    算了,就这样吧。

    星河则是无所谓,又回到了垫子上,反正已经从霸道总裁剧情里逃脱了,现在又是自己在上风,索性又将斗罗大陆未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从唐三转世,觉醒双生武魂,早期普通的平民魂师崛起日记,积累所谓的人脉,到中期却摇身一变成为了顶级贵族落魄街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联合各大势力对强敌武魂殿的狗血剧情,再到后期疯狂开挂,高歌猛进,两战双神,成就双神位,功成名就。又凭借网上冲浪所得讲述了部分万年后斗罗不进反退,封建犹存的事情。

    故事很长,星河也是想到哪里讲到哪里,不知不觉就已经半夜里。纵使是在夏日,凉风吹过,依旧引得两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星河张开翅膀,将两人包裹起来,抵御那阵阵微风。

    “七宝琉璃宗好惨,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万年后连宗门都快没了。”希尔感受到星河翅膀的包裹,心中不由地激动,索性枕在了星河的腿上,仰望着星空与星河。

    她倒不在意故事里的其他人,毕竟她都不认识,反倒是同情起了自己的死对头。

    “所以我们未来坑七宝琉璃宗的计划说不定也是在帮他们。欠我们人情拿钱还就好了,不用拼命。哦对了之前我还答应了给七宝琉璃宗搞一批能仿制的武器,我决定把诸葛神弩给他们提前造出来,不用去和唐三交易。你记得帮我搞一些金属锭,到时候还能给女仆们换一下装备。”星河想到了之前答应宁学的事情。

    “好,”希尔很熟练地答应了星河的安排,“话说我们现在已经控制冰火两仪眼了,要不要去将原本给唐三准备的其他机遇捡走?”

    希尔也察觉到了漏洞,知晓未来便可以改变未来。都知道了不那岂不是傻子。

    “无所谓了,唐三的外挂除了冰火两仪眼也就小舞了,除此以外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他最大的外挂不在斗罗上。哦,忘了说了,之前顺路已经把蓝银皇十万年魂骨给借走了。”星河倒是觉得无所谓,唐三的挂她都看不上,而且她也没有小弟,就连冰火两仪眼的仙草们现在还一颗不落的健在,好看的被用来装饰,不好看的则是留在原地。没有死亡威胁的星河相当的慵懒,发展势力什么的无所谓了。

    “也是,还是讲讲你这几个月的经历吧。”既然星河都不想要,希尔也不怎么着急,倒是对好友外出的故事很感兴趣,之前的联络也顶多是报个平安,给一些管理城市的意见。

    说到这个星河倒是来劲了,滔滔不绝地讲其这几个月的英勇事迹。从与不会说话的蓝银皇进行种族谈判,然后重创唐昊,治疗断臂。再到天斗偶遇叶泠泠,给可怜的人鱼小姐一点力量。到索托城寻找废天鹅失利,惩治弗兰德,最后假装被贝贝骗走,破获犯罪团伙,却又放了他们还给他们武器和启动资金让他们自强。

    “你也会有这样的举动呢,之前不是说才不懒得拯救这个地方呢。”希尔挑逗着星河的下巴,嘻嘻地笑着。

    以前的星河估计只会喊着太麻烦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然后给他们留点武器就走人,可不像这样既心理辅导又送出宝贝学生去当老师。

    “毕竟他们很有趣呢。”

    星河自认并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圣母。若非见到她是不会管的,就像废天鹅一样,她只认识雪晴,其他的家伙只能靠自己努力了。

    “我只是看他们很有希望罢了。在斗罗,底层人看似在压迫之下麻木不仁,但却依旧心怀侥幸,期待着自己的后代能有能够有魂力,一跃而上成为上流人士。大多数人就这样,默默地承受着压迫,依靠着那小得可怜的希望留存于世,指望着后代来帮他们翻身,却鲜有想要依靠自身力量来抵抗压迫。明明同样不服,想要反抗,有所想却不敢去做,只能通过那虚无缥缈的未来来麻痹自己,这样的家伙这样的我很不喜欢。

    “清他们略有进步,虽然实力不济,但有着向目标迈进的勇气,能遵循自己的内心。我很欣赏,所以给了点帮助,才不是因为什么拯救世界的无趣理由呢,若是我让我来拯救的话,估计会直接灭掉吧,没了生命也就没了压迫。”

    星河一边反驳一边将希尔不安分的手打掉。

    她确实如此,现在如此,前世亦是如此。救赎世界的戏码还是留给天命之子来做吧。

    “诡辩,解释就是掩饰。”希尔的手再次被按住,很不爽。虽然那确实可能是星河的理由,但她就是要反击。

    “若是你没想过,又怎么有那么多的计策呢?”

    希尔的很多措施都是通过星河的建议,虽然都只是一些思路,却令希尔很受启发,让她一度以为星河有和自己一样的理想。

    “那些都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尽管世界参差,但那都是前辈们用血肉趟出的经验,很多都是相容的。”星河并不想将那些划归自己的功劳,对于那些她还是很尊重的。

    “好吧。”希尔气得嘟起了嘴,也就今天才知道星河是异世界而来,都没想到这样,之前只是以为星河会偶尔勤奋呢。

    “说起来,倒是你有那样的想法呢。”星河戳了戳希尔气鼓鼓的脸,很好玩,“明明也大大小小是个贵族,还是个魂师,却也想着为平民伸张正义。我做那些可都是为了帮你哦。”

    “才不是呢!”被戳穿的希尔傲娇地反驳道。没有伪装技能的她只得转过身去趴在星河腿上,妄图掩盖自己面色通红的样子,惹得星河不由发笑。

    毕竟拯救世界这种中二的理想怎么能明说啊,更何况自己这样一个弱小魂师。

    许久,吸够星河能量的希尔才转了回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经历。

    在很小的时候她与生母生活在熟肉小镇,安逸祥和。母亲虽然体弱多病,但却意外地有很多学识,教会了年轻的她很多东西。但欢快的日子却是短暂的,母亲最终无力支撑,并倒在了床头,当时的自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第一次见到了母亲口中的那个英雄。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实情,只觉得所谓英雄,不过是将她们母女抛弃的无良父亲罢了。刚满五岁的她站在母亲床头,怒斥着这个从来不会管她们的家伙。那家伙也不过是痴痴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默默地承受着。

    最终,母亲还是无力回天,她也被从曾经的家带走,跟着那所谓的父亲。

    直到六岁那年,武魂觉醒,她得到了一个变异武魂,虽然只有半级魂力,但还是留了下来。她清晰地记得父亲那时的眼神。

    那时的她从来都不称呼赵庆父亲,纵使她内心觉得这个家伙就是自己的父亲。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了解到了好多魂师才能接触到的东西,怎么想肉类武魂和小麦武魂也不会变异出这样的武魂吧。或许父亲也知道,但她不敢去打破,她害怕失去这所谓的最后亲人。也正是如此,她才开始去了解母亲口中的所谓英雄。

    经常为了探听消息,做了许许多多的怪事,被继母当作是调皮的举动狠狠地教育,以至于现在都有阴影。但也慢慢了解了许多事情。明明是一城之主,却经常出云雨场所,然后带回一个又一个。在外人看来,父亲或许是个风流人物,但她知道,父亲仅仅只是将她们从深渊中挽救,就像多年前母亲那样。或许是在赎罪,又或许只是善心。总之不管如何,父亲的行为打动了她,她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慢慢展现出了卓越的才华,年纪轻轻便接手了城内财政大权,也接过了父亲的善举。

    “所以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吐槽就算我一天救回一个也不至于有这么多,”希尔讲到这里也竖起了身子,微笑着对着星河说道“其实之前大多数都是父亲做的,从母亲去世那年,到现在也快有十年了,一天一个,那也算父亲定下的目标吧。”

    “最开始的我还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只想挽救那些被劫走,被拐卖的可怜家伙。但随着宗门对我的认可,给予了更多的权力,在女仆们前后簇拥下我逐渐飘了,萌生了更大的志向,只靠金钱去挽救是远远不够的,我想要更彻底地改变这个糟糕的世界。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那天父亲无奈地和我说,宗门决定将我嫁给棕熊宗。我逃走了,我不想被这样安排,逃回了曾经与母亲生活的地方。那时的我才明白自己的弱小,不过是借助宗门之力才能够挽救那些女仆,离开了他们我连自己都挽救不了。

    “那时的我别说拯救世界了,就连拥有自由都是奢望。离开,就得服从宗门安排,否则只能永远留在那熟肉小镇。我很后悔,若是当初没有跟着父亲一起离开,或许还能接受囚禁。但想到那些女仆们重新获得新生,簇拥在我身旁,那由内心而来的幸福,我又觉得似乎值得。

    “每晚我都在向天祈祷,祈祷月亮能给我一点光明,祈祷繁星能给我一点希望,祈祷我自己能够坚强。好在,我遇到了你。

    “初识,喜爱,慵懒之中却又略带可爱,我感觉我似乎有了新的动力;再识,欣赏,有了目标便无所畏惧,那是我所欠缺的勇气;熟识,敬畏,完整的你已经像那天上的繁星,闪耀,却相当温和,可望,而又不可即。”

    希尔端端地跪坐在一旁,双手撑在膝盖之上,“大抵,你真的是繁星给我的希望,来帮我实现那幼稚的理想。”

    “繁星可没有资格支配我。”星河扶起了希尔的手,望着那清澈的眼眸。

    “而且能够留下的我可是你啊。心之所向,行之所往,那才我最喜欢的。无论什么样天马行空的理想,无论能否实现,但那遵从内心的行动,我都会去认可。纵使没有我的到来,你也会去想办法做下去的对吧。”

    星河向来如此,纵使长辈们总会说自己很任性,但她想做什么,就会去努力做什么,无论结果,只论行动。纵使失败,纵使会死,她也会去做,就像她从不后悔妄图去拯救女神一样。

    她也会欣赏那些能够为了自己的目标去努力的家伙,偶尔也会帮助他人奔向目标。无论什么样的心思,是好亦或是坏,在她看来去做想做的事情才是生命该有的样子。

    无论是斗魂场上的指导,亦或者平日里的挑唆,星河很单纯,她只不过是在帮助他们向着各自的目标进发罢了。而且谁还没有个奇奇怪怪地理想,星河也一样如此,她前世可是一度想要肃清世界的,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和希尔半斤八两了。

    听罢希尔的脸更红了,就差头上冒出些许蒸汽。

    “我也不是什么不可及的家伙,相当的普通,顶多有了些穿越者自带的外挂。”

    在希尔胡思乱想,神情迷离的时候,星河则是将准备好的项链帮她带了上去。

    “怎么样,好看吧,我觉着我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不等希尔说话星河先是自卖自夸了一番,毕竟也只是个五千金币的便宜货。

    “嗯,很好看。”希尔则不在意,只要星河送的她都喜欢,把玩着手中那半月形状的宝石项链有着说不出的喜悦。

    “若是星星形状的就更好了。”希尔小声地说着,但离这么近也能听到就是了。

    “我倒比较喜欢月亮形状,毕竟月明才能星希嘛。”星河笑着用了个谐音。

    “?”

    希尔感觉自己头上已经在冒蒸汽了。

    “我先去休息!”

    起身套上外骨骼,似乎一点也不怕高似的一跃而下,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洞,又头也不回的向着卧室跑去,留下了懵逼的星河。

    ‘直球吗?怎么比自己都勇啊!这是那个老爱害羞的星河吗?’深深地将头埋进枕头,好久希尔那砰砰直跳的心脏才静了下来,握着那闪亮的项链入睡。

    而还在房顶的星河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似乎说了许多会令人误会的话,尴尬的挠挠头。

    不过不重要了,能敞开心扉她感觉很不错,积压在心中的雾气也就此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