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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理想》

    “天华国”是这个世界的第一大国,在各个领域的成就都是世界第一。跟别的经常发生战乱动荡的国家不同,我们国家数千年间都非常的繁荣富强。

    我叫“乐鹏”是这个国家的一个普通公民,也是个文艺青年,没有什么伟大的抱负。就是想好好把自己的音乐和乐队搞好就行了。但是本来以为自己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其实“并不普通”。

            躺在床上发着呆,虽然天已经大亮了,可我就是懒在床上不想起。哎!怎么也忘不了那些梦,那些事,就像我亲身经历的一样。几个世纪数百年的事了为什么还能在我脑子里呢,怎么还能记起前几世的事情。但这些梦里的事又不是发生我所在的时代,连国家的名字都对不上啊,难不成是我精神分裂,还能我是个妖怪不成……

     这一世的我今年已经快28岁了,再过几周就是我生日,可是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机,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让我打了一个嘚瑟!扭头看向床头闹钟,再哆嗦的接起电话。喂~~老王啊,我的声音变的有点娘……

        你喂个屁啊!“老乐”,今天排练!您老看表几点了啊,你特么的到哪了,是不是昨儿晚上又喝酒了,是不是又喝多了,是不是还没起啊!”一家人都在等你了,你赶紧的,到哪了!得、这一下三个是不是说的我只能机关枪似的赶忙回答,马上到、马上到、我马上就到!

         挂掉电话,“我一个鲤鱼打挺赶紧从床上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鞋子,胡乱洗了把脸,背起吉他拿上效果器,出门前拿上放在桌上的皮筋边下楼边扎着头发,绑成个马尾辫”。

        骑上我的摩托车来到路口包子铺,老板给我来仨包子!几点了,早上剩下的就还俩!我拿上包子,边咬了一口边说,老板下回一块算!包子铺老板说赶紧的走吧,看你今天是去排练还是去蹭中午饭。我也不容分说,一加油门走了。

         上午近10点我到了我们乐队排练的地方,因为路上这点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我骑的比较快有七八分钟就到了。排练室在一条并不繁华的街上,是乐队鼓手大力的培训班所在地,正常是给学员和小朋友上课的地方。有这么单独一间房用来排练,各自的音箱设备都放在这。

         上楼来到排练室门口,饮水机喝了口水。进门后一家人都摆好设备等着我了,赶紧接好设备拿出琴后,我说了句咱开始吧。老王来了句,行!你先把你嘴角那个擦一下,还韭菜馅的……

        “一个多小时后”

        今天咱就到这吧,咱拿几分钟开个小会。哎,“我是又要挨熊了”。

        我们队长叫王力,鼓手、也是一个搞培训班的,教架子鼓的,我们都叫他大力。          

         他拿出小本本翻开,一板一眼的说到,这个月第几次了。老乐,虽然你写的歌我们都认可,也承认你的才华,是大家一块玩乐队得有个规矩吧,你不能老迟到啊!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不能总等你吧。你不能太放纵自己,咱们只是小有名气而已,还不是腕儿!你不能总这样啊!你看你这肚子……

        “给我一顿熊之后”大力也把排练时间调整到了每周二的下午。虽然这个人比较严厉,但对我真的是很照顾。

        会开完之后,大力说我下午有事,中午就不聚餐了,你们随便哈。

        我跟贝斯手冬子一块下的楼。他说道:“咱队长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再说了你这样我早就习惯了。谁没迟到过,这次他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不过老乐你这段时间确实有点频繁,多注意点,态度要端正”。

         喔*,以为你要安慰我几句呢!你小子,我空挥了几下拳后,冬子说到别别别,我请你吃烤串还不行么。行啊,正好透透昨晚的酒,地可得我选。他冲我比了一个国际手势,你别宰我就行……

        我们正要走,看到老南从楼下来,就喊了句,走吧咱一块。老南说你们又要去喝么?对啊,冬子赶忙答到,我们撸串去。

       老南说别了!我今天喝不了,开着车呢。说着正要开车门,我下了摩托车几大步走到他车前顺手打开他后车门把吉他和效果器往他后座一放。说你去吧,帮我拉上琴,不喝酒可以吃点么。

        冬子一看也支开他的踏板摩托车撑,还有我,帮我贝斯也带上。老南一看没办法就问到老地方么?对,我和冬冬异口同声的答到。那你们骑车慢点,咱一会老地方见……

         不一会我和冬冬来到了被我们称为老地方的烧烤店。这老地方招牌上写的就一个“烤”字,老板姓赵,也是我们玩摇滚的。

         中午店里人不多,我们随便找地坐下。老赵过来招呼,大中午的你们还行来,哈起来蛮!“哈”这是我当地的常用词,经常把喝酒说做“哈”至于“蛮”就是“么”。做为北方人,当然也是都大酒量的。

        今天吃点啥,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开口道,牛羊肉各20串、10串五花、10串板筋、10串蒜瓣肉、10串牛胸口、三包小饼、葱酱一份、一箱啤酒。我点完后,冬冬看着我说,真是我哥,没宰我。老赵也哈哈一笑,去忙了。

       不一会老南来了,坐下先点了根烟。说看你们点好了吧,今天我不喝酒,但是我有事跟你俩说。

       冬子和我相视一笑,已经猜出了他要说啥。老南说:“我两个月后,也就是10月18号结婚。接着从背包里拿出请帖,递到了我们的手上。刚才我在排练室要给你们的,你俩跑的快先下楼了,我在楼上先给了大力了”。

        恭喜啊!最近看你满面春风,我们猜也猜到了,你和那个小叶早该结了。我倒上啤酒满杯,双手拿正,先提前道贺了!冬冬也学着我的样子端起酒。老南说,都多年兄弟了,今天我开车就以茶代酒了,改天补上。

        不一会,烤串来了,我们放在炉上翻烤起来。肉油滴在木炭炉上,滋啦滋啦的发出响声,边吃边喝,是别有一番滋味。烧烤在全国来说都是有的,但是我们当地的烧烤在国内也是很出名的。媒体网络经常爆料说哪哪个名星路过我们市,专门停下去吃哪家的烧烤了……

       几瓶啤酒下肚,冬冬开始说到就因为我是冬天生的,名字里就有了个冬字。姓董名冬,就被人叫成冬冬和冬子了。老南接话,那我姓南叫辉,还能理解能出生的时候打着灯么,灯火辉煌!

    “哈哈哈哈……”

    一阵欢笑,冬冬说到老南你这说的狗屁不通啊,你这应该叫南边现辉煌,你应该去南方发展。南辉说,只要咱们乐队“机花”能混出名堂,怎么都行,去哪都行!

        南辉说,还是老乐的名字取得好啊,说音乐的乐(yuè)也行,说快乐的乐也中,整个一个咋都行啊。可真是“快乐音乐,鹏飞万里”啊……

    “我们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我们队都有自己的活干,南辉给某个大老板当助理,还沾亲带故。董冬家里有两部出租车,还和人合作着室内装潢工程这一块。我在某培训机构教课,木吉他、电吉他什么的,在家里也教着些学员,都是熟人邻居的关系。队长王力,有自己的培训机构,还干着些商演”。

         “像我们这种小城市玩原创音乐的乐队,演出机会非常的少,也没有像样livehouse。大多数演出都是些开业庆典什么的,需要玩copy的队唱别人的歌。单纯玩乐队真特*的能饿死了”。

         “所以说再摇滚,再牛逼我们也得先生活。我曾经在国都摇滚圈待那几年,也是为生活东奔西走。最后还是打道回府”。现实与理想总是在一起的。

           啤酒喝了数瓶后,店主老赵看我们高兴、聊的欢,给我们拍了个黄瓜弄了盘花生,又烤了点串端了过来。

          吃不了了,我赶忙说到……

          拉着老赵一块坐下,我说中午你店里也不忙坐下喝点。行,陪你哈两杯吧,都是老熟人,老朋友。我们互相寒暄起来……

          什么!你看人南辉都要结婚了!你不赶紧的!老赵一听说南辉结婚,就把话锋指向了我。

        老南他今年29了,我28岁不是还小他一岁么。不急、不急。又是一波“侃大山”……

          别介,我可不想听你讲故事了。我还要忙了,老赵一看我喝的差不多了,起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他胳膊,怎么是故事了,怎么是故事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表情有点急!!

        南辉和冬冬接话说,让人家去忙吧。你的故事咱关系铁的朋友谁不知道。你就给我俩说吧,上次你不是说到清末民初了么,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们俩就是你忠实的听众……

    喝了口啤酒,我点起根烟,深吸了一口继续说到。

    “清末民初的时候,我记得也就才15岁左右,是家里老三!上边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爸妈、爷爷奶奶还有我妹妹一共八口人。那时候我们家在当地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不算太有钱,但比起一般人家强太多了”。

    我爸以前在县城里当过教书先生,后来因为世道乱,就没几个送孩子去私塾学了,有钱的人家都送孩子去城里的学校,后来我爸就回到了村里。

    我们村叫“河东村”,那时候村里挺穷的,有些人出去讨活路,也有些嫌外边世道乱,经常打仗,军阀、土匪横行,就在当地找活干,这样就产生了很多行业。

    有这么一个行业,就比如说“水夫”。

    南辉问道:啥叫“水夫”?

    我说水夫就是每天送水的人,就像是我们现在家用的桶装水一样,但那时是用大木桶装满水,用骡子车拉着,靠送水来赚钱的人。

    他接着又问:“那民国是什么时候啊?上学时上也没教过,又是你编的,还是你梦里的?”

    冬子说:“南哥你让乐哥说行不行,就烦你打岔。不明白的等会再问!乐哥你接着说,水夫怎么了?冬子迫不及待的说到”。

    那时候的水夫每天只送一两次水,因为路途遥远,每家每户必须得提前定好用量才行。要不的话只能等所有人家把水接完了,剩下的水才能没预定的。

    当时我们家人口多,所以跟水夫说好每天送两次,第二趟基本都是给我们家的。村里的水井都干枯了,新打的水井出水不多,所以只能从村外几十里地的河里取水。

    水夫张八斤是给我们村送水的,也是本村人,时间久了就被街坊们喊成了水夫张了。

    有一次水夫张给我们家送水,像老样子把水放到几个大缸里后,就在院里抽起了旱烟锅子。当时我跑过去问,你咋还不走呢,都完活了?“李默”啊你小子在家啊,没出去玩么?我找你爹有事,他不在家吧,出去赶集了是么,应该快回来了。

    对啊,我说今天是大集,爸妈都去集上了,你找我爸能有啥事?

    水夫张说小孩子懂什么,等你爹回来就知道了,便再也不做声,抽起了烟锅子。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父母回来了,从集上带回来一堆的东西。一眼看到我说赶紧让你哥姐出来把东西弄进去。转头就向那个水夫张说到,八斤怎么没进屋去啊喝杯茶,怎么坐这抽呢。

    哎呦,李先生也就您还叫我声八斤,别人都叫我水夫张,早就忘了我的名了。

    哪能呢,我爸说那是村里街坊四邻的习惯了改不了口,都没有别的意思,都喜欢着您呢。

    走咱进屋说,父亲把水夫张请进屋坐下,一看就是知道,这完活不走的人肯定是有事。我就跟了进去在父亲看不到角落猫着,听他们说些什么。

    水夫张收了烟锅子,说李先生您是外边教过书的人见多识广,您帮我看看这个物件。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