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门可罗雀
“快，加快速度！”几百人围着营帐跑圈，张路等人拿着长长的鞭子，谁跑得慢了就是一鞭子一点都不留情！很快就有十几个军士提出了抗议，“干什么打人？”
“你要退出吗？现在退出马上给你治伤，拿上铜钱走人！我打的你，回头我请你去醉长安喝酒，要是不退出就赶快跑，再慢还得挨鞭子！”几人中年龄最小的徐兑盯着那些人，虽然年龄最小面对这些久经战阵的老兵也是毫不示弱，而且气势上还占了上风。
有几个还是不服，直接退出了。他们当兵已经有几年了，仗也打了不少，唐军里将军对待士兵还是挺不错的，很少有无故鞭打士兵的情况。医官马上给这几个人治伤，有人送来两百文铜钱，还有一套新的军服。看着这些东西这几个人有些懵。
其他人继续训练，坚持跑完五十圈，然后障碍跑十个来回，举石锁两百下，深蹲跳两百下，然后又是跑五十圈，午饭只有两个馒头没有菜，没有了午睡时间，吃完饭背着所有装备绕着一万骑军的大营跑五圈，直到天黑，又有三十多人不是退出就是被淘汰。
骑军大营里的人都看傻了，这哪是练兵呀，这明明就是虐待，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这些招数来折腾人的，更想不明白剩下的那些人为什么还要坚持。
第二天项目又改了，什么在泥塘里摔跤，带着装备游水，扛着巨木爬山反正徐凡是把特种兵选拔那套加了码的都给来了一遍。为什么加码？因为徐凡发现这大唐的人体质要比后世的人强不少，这难道是人在进化吗？进化的越来越弱？
十天，简直是非人的虐待呀！程咬金来过两次看到徐凡这种训练方式直骂徐凡变态，但是又不得不佩服这样筛选出来的人确实是精锐中的精锐。
“公子，基础选拔结束了，剩下的只有270人！”
“剩了这么多？看来我大唐军确实厉害！我来看看”徐凡走到剩下的270人面前，一个个比之前壮实了不少，“你们算是通过了基础的选拔，恭喜你们正式成为了我新丰营的一员，从今天开始你们的所有待遇都是其他军士的三倍，你们的所有装备也都不需要自己准备了，都有新丰营统一配发，给你们两天时间休息，然后到我那里去，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
这些军士听完全都跳起欢呼，不单单是因为通过了考核能拿三倍军饷，装备不用自己携带就是一个大好处，唐军的府兵制是平时在家种地，每年集中训练两次，战时则集中，兵器军服都要自备，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省了这笔开销再加上三倍的军饷那给家里寄回去可是能让家里好过很多。而且听徐凡的意思，他们是要住在长安城里的，那更是高兴。
徐凡把自己家周边的几个院子都买下来，打通院墙，一是扩大了自家的地方，同时也给自己的这个新丰营建了宿舍和简易的操场。
两天后，270名军士领到了新的军服和兵器，军服不只是样式一样而且还有全套的轻型甲胄，兵器也都是精品，而且衣服还分春夏冬季，每季三套用来替换，一次性发到手里。换上这身衣服甲胄列队站好，那透出来的杀气让人远远地就感觉的寒意。
“你们原本都是骑军，但是我不能把马也带走，不然程将军可就要找我的麻烦了！”
“哈哈哈！”一阵欢笑。
“但是你们也别担心，马很快就会有的。现在我们虽然叫新丰营，但是你们也看到了这根本不够一营的人数，而且咱们上头也没有什么顶头上司，我估计也就是几个大将军和兵部来管咱们，所以，你们再长安城里给我老老实实的，所有人都在盯着咱们，稍有一点错就会被抓住，到时候我被弹劾肯定先那你们定罪！”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
“这样，你们自己分配，每三十人一伙，选出三个什长，由他们九个分别做伙长，三伙为一队，张路，徐乾，徐坤同时各担任一队队正，你们可服气？”
“服气！”众人齐声回答，那十天的训练，这帮人没少向张路他们挑战，都被几人揍回去了，就连最小的徐兑他们一样是打不过，不服不行呀！
“好，张路，你带着一队留下，其他两队出城去训练吧！一个月后轮换。”
“啊？还要训练？”“不是已经选上了吗？怎么还要练？”
徐乾没好气的道，“那只是选拔，选出你们来接着练，什么时候能打过我了，什么时候才算成了，走吧少年们！”
一片哀嚎之声！
招生简章已经贴出去一个月了，出来程咬金几个人给自己儿子报了名，就是齐婶家的大孙子，还有徐凡的几个邻居家的孩子，除此之外没人来报名。张路坐在书院报名处，眼睛看着远处路口，就像石块望夫石一样，用门可罗雀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徐凡，这是有人在要你好看呀！”颜师古坐在客厅品着茶，“知道为什么我接到陛下的旨意，却现在才来吗？”
“难道不是因为路不好走耽误了？”
“陛下旨意早上到的，中午世家的人就找上了我，劝我不要来！哼，我本来确实不想来的，尤其是知道你办书院教的那些东西，但是世家的人三番五次的找我，要我请辞这个山长我就改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老夫最讨厌的就是受人摆布，而且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维护他们的地位和利益，哼，妄称自己是读书人，眼里只有权利和铜钱，反倒是你这个商人却想着要办书院，要让百姓的孩子有书读！”
“谢你老夸奖！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来呢，我牛都吹出去了，你老人家要是不来那我可就丢大人了！”徐凡红着老脸陪着笑
“哼哼，这一路上世家的人就没有断过，差不多每天都有人来找我谈，还有些告老回家的官员，他们的势力不小啊，这走走停停的就耽误到现在才来。”
“嗯，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们了！”徐凡眯起眼，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我想欧阳信本也差不多，但他一直在长安，竟然也没来过吗？你都没去府上找他？”
“我去过一次，没进去门，告诉我说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怎么？他不愿意来？”
“嘿嘿，那倒不是，我走出坊门时他家管家追上我，跟我说书院开学一定到！”
“这老家伙，真是人老成精！现在书院招生无人报名你打算怎么办？”
“不就是他们找人到处说书院的坏话，不让百姓来报名吗？这种小伎俩实在是没什么水平，等着瞧吧！”
颜师古在长安有自己的府邸，而且还有很多家人，所以不用住在书院，徐凡把他送出门，回到屋里开始琢磨招生的事！
十天之后，几十个地痞泼皮被带到了长安府衙门口，一个个鼻青脸肿，显然是被狠揍过一顿！这些家伙都是这几天张路带着人长安城里和周边府县抓来的。
张路带着三十个新丰营军士列队站在长安府衙外，县衙里的人出来询问情况，“这位是队正吧，你们这是？”
“这些人威胁城中百姓，甚至殴打老人！我们把他们都抓来了，请县令大人审问！”
“可有原告？”
“平民百姓不敢得罪这些人，没有原告敢来！”
“没有原告不能开堂审案，你们也不能随便抓人，赶紧把人放了，回你们的军营去吧，再在这里喧闹，就把你们送去金吾卫治罪！”
“谁这么嚣张，要把我的人送去金吾卫？”徐凡背着手从人群中走出来！
那人看见是徐凡赶忙行礼，“见过新丰侯，下官不知是新丰侯的人！”
“去叫你们县令大人出来，我在这等他！”
很快，长安县令县丞都出来了，“新丰侯，你这是？”
“王县令，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我的人抓了几个欺压百姓的地痞，你这县衙不但不审，还要把我的人送去金吾卫治罪？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没有的事，都是下面的人瞎说的，回头我就罚他！来人，把这些地痞押进县衙审问！”
“诶！王县令，我看，就在这里审吧，很多受他们欺压的百姓就在这人群当中，王大人断案公正，正好给百姓申冤，我想王大人不会拒绝吧？”
“新丰侯，这，这不太合适吧？这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合适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只要你秉公断案在哪还不都是一样？在这里还能彰显我大唐执法严格公正！你说呢？”
“就在这审，就在这审。。。”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喊。
“那，好吧！把桌案抬出来！”
王县令居中坐了，徐凡还站在人群里看着，四周的人安静下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县令大人高声问道，“为何被抓至这里？一个一个说，你先说！”指着一个魁梧大汉。
“大，大人，我是青蛇帮的，我叫赵三虎，啊。。。嘶。。。”说话牵动的脸上的伤，疼得呲牙咧嘴，“平时靠着替帮里收收税，发发罩门！哦，就是向商户和百姓要钱！”
王县令看向一边的不良帅，得到肯定的回应，“那你们是去百姓家要钱时被抓的？”
“呃。。。不是，这次我们没有要钱，就是在各里坊里闲逛！”
“闲逛并不违法，难道新丰营的人故意找你们的麻烦吗？还不如实说？想挨板子吗？”
“是是，我们是受了帮主的令，到各家各户去，让他们不要给孩子到，到新丰书院去报名，谁要是去的话就狠揍一顿！”
“混账！你说是你们帮主指使，你们帮主是谁？在哪里？”
大汉回头看了看，一个留着短胡子的人头低的更低了！
“是他吗？上前来！”
“大人，我是青蛇帮的帮主，我叫吴良！”
“哼，果然是人如其名！你为什么要派人阻止百姓去新丰书院报名？”
“回大人，我也是受人指使的，不然的话我们才不会去管谁家读不读书！”
“受何人指示？”
“我也不认识他，差不多一个月前有个富家公子找上我，给了我一小袋金子，让我派人阻止长安百姓去，去，哦，新丰书院，阻止他们去报名！”
“那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问了那人没说，只说到明年三月如果新丰书院开不了学，会再给我两百贯钱！”
“哼！两百贯可真是出手大方！你有多少人能拦得住整个长安城的百姓？”
“我们青蛇帮有二十多人！”
王县令看着其他人问道，“这里可不止二十人，其他的是什么人？”
“回大人，这个是白龙帮的帮主，这个是黑虎盟的盟主，那个，就是那个，他是铁爪帮的帮主，还有。。。”
“好了，怎么都是帮主？长安城有这么多帮派吗？”王县令又看向不良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大庭广众的简直是给他脸上抹黑！
“大人，我们这些人都是各帮派的帮主和头目，有十几个帮派，如果算上帮众差不多有一千多人！”
“啪！”王县令拍打书案，“岂有此理，我大唐国都长安，怎容你们这帮家伙横行！来人，去通知万年县令，并去请当值的金吾卫校尉，三方合力把这帮人全抓回来！”
“是！”一个不良人急火火的穿过人群向万年县衙跑去！
王县令正要继续审问，徐凡从人群中走出来，“王县令，事情大概已经清楚了，重要的不是那些地痞，而是那个雇佣他们的人，这就要看王大人的手段了！”
“侯爷，这，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呀！”他又问会不知道那背后的人是什么来头，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世家大族派出来的人，别说查不到，就算是查出来也惹不起！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此事明天我会向陛下禀告！你可要想好！我就不打扰大人办案了，告辞！”
徐凡带着人走了，剩下王县令呆在原地！心中不知道有没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事情很快闹大，长安城里到处在抓人，那些平时欺压乡里的，小偷小摸的，不务正业斗鸡走狗的都被抓了起来，长安万年两县的大牢都装不下了，没办法，只能关在金吾卫的军营里！等待审讯定罪后再做处理！
这事自然也很快传到朝堂上，李渊听了汇报哈哈大笑，满朝文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人敢出来说话！弹劾徐凡？人家是保护百姓。称赞徐凡？那不是明着和世家作对吗！
而一些正直的官员对于世家的这种行为感到不耻，有些世家出来的官员这时更是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陛下，”一个殿前校尉进来禀报，“刚刚新丰侯又在城门处贴出告示，说三天之后，在朱雀大街进行一场有奖竞答，能答出问题者奖励十两黄金！”
众皆愕然！
“你要退出吗？现在退出马上给你治伤，拿上铜钱走人！我打的你，回头我请你去醉长安喝酒，要是不退出就赶快跑，再慢还得挨鞭子！”几人中年龄最小的徐兑盯着那些人，虽然年龄最小面对这些久经战阵的老兵也是毫不示弱，而且气势上还占了上风。
有几个还是不服，直接退出了。他们当兵已经有几年了，仗也打了不少，唐军里将军对待士兵还是挺不错的，很少有无故鞭打士兵的情况。医官马上给这几个人治伤，有人送来两百文铜钱，还有一套新的军服。看着这些东西这几个人有些懵。
其他人继续训练，坚持跑完五十圈，然后障碍跑十个来回，举石锁两百下，深蹲跳两百下，然后又是跑五十圈，午饭只有两个馒头没有菜，没有了午睡时间，吃完饭背着所有装备绕着一万骑军的大营跑五圈，直到天黑，又有三十多人不是退出就是被淘汰。
骑军大营里的人都看傻了，这哪是练兵呀，这明明就是虐待，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这些招数来折腾人的，更想不明白剩下的那些人为什么还要坚持。
第二天项目又改了，什么在泥塘里摔跤，带着装备游水，扛着巨木爬山反正徐凡是把特种兵选拔那套加了码的都给来了一遍。为什么加码？因为徐凡发现这大唐的人体质要比后世的人强不少，这难道是人在进化吗？进化的越来越弱？
十天，简直是非人的虐待呀！程咬金来过两次看到徐凡这种训练方式直骂徐凡变态，但是又不得不佩服这样筛选出来的人确实是精锐中的精锐。
“公子，基础选拔结束了，剩下的只有270人！”
“剩了这么多？看来我大唐军确实厉害！我来看看”徐凡走到剩下的270人面前，一个个比之前壮实了不少，“你们算是通过了基础的选拔，恭喜你们正式成为了我新丰营的一员，从今天开始你们的所有待遇都是其他军士的三倍，你们的所有装备也都不需要自己准备了，都有新丰营统一配发，给你们两天时间休息，然后到我那里去，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
这些军士听完全都跳起欢呼，不单单是因为通过了考核能拿三倍军饷，装备不用自己携带就是一个大好处，唐军的府兵制是平时在家种地，每年集中训练两次，战时则集中，兵器军服都要自备，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省了这笔开销再加上三倍的军饷那给家里寄回去可是能让家里好过很多。而且听徐凡的意思，他们是要住在长安城里的，那更是高兴。
徐凡把自己家周边的几个院子都买下来，打通院墙，一是扩大了自家的地方，同时也给自己的这个新丰营建了宿舍和简易的操场。
两天后，270名军士领到了新的军服和兵器，军服不只是样式一样而且还有全套的轻型甲胄，兵器也都是精品，而且衣服还分春夏冬季，每季三套用来替换，一次性发到手里。换上这身衣服甲胄列队站好，那透出来的杀气让人远远地就感觉的寒意。
“你们原本都是骑军，但是我不能把马也带走，不然程将军可就要找我的麻烦了！”
“哈哈哈！”一阵欢笑。
“但是你们也别担心，马很快就会有的。现在我们虽然叫新丰营，但是你们也看到了这根本不够一营的人数，而且咱们上头也没有什么顶头上司，我估计也就是几个大将军和兵部来管咱们，所以，你们再长安城里给我老老实实的，所有人都在盯着咱们，稍有一点错就会被抓住，到时候我被弹劾肯定先那你们定罪！”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
“这样，你们自己分配，每三十人一伙，选出三个什长，由他们九个分别做伙长，三伙为一队，张路，徐乾，徐坤同时各担任一队队正，你们可服气？”
“服气！”众人齐声回答，那十天的训练，这帮人没少向张路他们挑战，都被几人揍回去了，就连最小的徐兑他们一样是打不过，不服不行呀！
“好，张路，你带着一队留下，其他两队出城去训练吧！一个月后轮换。”
“啊？还要训练？”“不是已经选上了吗？怎么还要练？”
徐乾没好气的道，“那只是选拔，选出你们来接着练，什么时候能打过我了，什么时候才算成了，走吧少年们！”
一片哀嚎之声！
招生简章已经贴出去一个月了，出来程咬金几个人给自己儿子报了名，就是齐婶家的大孙子，还有徐凡的几个邻居家的孩子，除此之外没人来报名。张路坐在书院报名处，眼睛看着远处路口，就像石块望夫石一样，用门可罗雀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徐凡，这是有人在要你好看呀！”颜师古坐在客厅品着茶，“知道为什么我接到陛下的旨意，却现在才来吗？”
“难道不是因为路不好走耽误了？”
“陛下旨意早上到的，中午世家的人就找上了我，劝我不要来！哼，我本来确实不想来的，尤其是知道你办书院教的那些东西，但是世家的人三番五次的找我，要我请辞这个山长我就改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老夫最讨厌的就是受人摆布，而且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维护他们的地位和利益，哼，妄称自己是读书人，眼里只有权利和铜钱，反倒是你这个商人却想着要办书院，要让百姓的孩子有书读！”
“谢你老夸奖！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来呢，我牛都吹出去了，你老人家要是不来那我可就丢大人了！”徐凡红着老脸陪着笑
“哼哼，这一路上世家的人就没有断过，差不多每天都有人来找我谈，还有些告老回家的官员，他们的势力不小啊，这走走停停的就耽误到现在才来。”
“嗯，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们了！”徐凡眯起眼，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我想欧阳信本也差不多，但他一直在长安，竟然也没来过吗？你都没去府上找他？”
“我去过一次，没进去门，告诉我说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怎么？他不愿意来？”
“嘿嘿，那倒不是，我走出坊门时他家管家追上我，跟我说书院开学一定到！”
“这老家伙，真是人老成精！现在书院招生无人报名你打算怎么办？”
“不就是他们找人到处说书院的坏话，不让百姓来报名吗？这种小伎俩实在是没什么水平，等着瞧吧！”
颜师古在长安有自己的府邸，而且还有很多家人，所以不用住在书院，徐凡把他送出门，回到屋里开始琢磨招生的事！
十天之后，几十个地痞泼皮被带到了长安府衙门口，一个个鼻青脸肿，显然是被狠揍过一顿！这些家伙都是这几天张路带着人长安城里和周边府县抓来的。
张路带着三十个新丰营军士列队站在长安府衙外，县衙里的人出来询问情况，“这位是队正吧，你们这是？”
“这些人威胁城中百姓，甚至殴打老人！我们把他们都抓来了，请县令大人审问！”
“可有原告？”
“平民百姓不敢得罪这些人，没有原告敢来！”
“没有原告不能开堂审案，你们也不能随便抓人，赶紧把人放了，回你们的军营去吧，再在这里喧闹，就把你们送去金吾卫治罪！”
“谁这么嚣张，要把我的人送去金吾卫？”徐凡背着手从人群中走出来！
那人看见是徐凡赶忙行礼，“见过新丰侯，下官不知是新丰侯的人！”
“去叫你们县令大人出来，我在这等他！”
很快，长安县令县丞都出来了，“新丰侯，你这是？”
“王县令，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我的人抓了几个欺压百姓的地痞，你这县衙不但不审，还要把我的人送去金吾卫治罪？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没有的事，都是下面的人瞎说的，回头我就罚他！来人，把这些地痞押进县衙审问！”
“诶！王县令，我看，就在这里审吧，很多受他们欺压的百姓就在这人群当中，王大人断案公正，正好给百姓申冤，我想王大人不会拒绝吧？”
“新丰侯，这，这不太合适吧？这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合适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只要你秉公断案在哪还不都是一样？在这里还能彰显我大唐执法严格公正！你说呢？”
“就在这审，就在这审。。。”围观的百姓也跟着喊。
“那，好吧！把桌案抬出来！”
王县令居中坐了，徐凡还站在人群里看着，四周的人安静下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县令大人高声问道，“为何被抓至这里？一个一个说，你先说！”指着一个魁梧大汉。
“大，大人，我是青蛇帮的，我叫赵三虎，啊。。。嘶。。。”说话牵动的脸上的伤，疼得呲牙咧嘴，“平时靠着替帮里收收税，发发罩门！哦，就是向商户和百姓要钱！”
王县令看向一边的不良帅，得到肯定的回应，“那你们是去百姓家要钱时被抓的？”
“呃。。。不是，这次我们没有要钱，就是在各里坊里闲逛！”
“闲逛并不违法，难道新丰营的人故意找你们的麻烦吗？还不如实说？想挨板子吗？”
“是是，我们是受了帮主的令，到各家各户去，让他们不要给孩子到，到新丰书院去报名，谁要是去的话就狠揍一顿！”
“混账！你说是你们帮主指使，你们帮主是谁？在哪里？”
大汉回头看了看，一个留着短胡子的人头低的更低了！
“是他吗？上前来！”
“大人，我是青蛇帮的帮主，我叫吴良！”
“哼，果然是人如其名！你为什么要派人阻止百姓去新丰书院报名？”
“回大人，我也是受人指使的，不然的话我们才不会去管谁家读不读书！”
“受何人指示？”
“我也不认识他，差不多一个月前有个富家公子找上我，给了我一小袋金子，让我派人阻止长安百姓去，去，哦，新丰书院，阻止他们去报名！”
“那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问了那人没说，只说到明年三月如果新丰书院开不了学，会再给我两百贯钱！”
“哼！两百贯可真是出手大方！你有多少人能拦得住整个长安城的百姓？”
“我们青蛇帮有二十多人！”
王县令看着其他人问道，“这里可不止二十人，其他的是什么人？”
“回大人，这个是白龙帮的帮主，这个是黑虎盟的盟主，那个，就是那个，他是铁爪帮的帮主，还有。。。”
“好了，怎么都是帮主？长安城有这么多帮派吗？”王县令又看向不良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大庭广众的简直是给他脸上抹黑！
“大人，我们这些人都是各帮派的帮主和头目，有十几个帮派，如果算上帮众差不多有一千多人！”
“啪！”王县令拍打书案，“岂有此理，我大唐国都长安，怎容你们这帮家伙横行！来人，去通知万年县令，并去请当值的金吾卫校尉，三方合力把这帮人全抓回来！”
“是！”一个不良人急火火的穿过人群向万年县衙跑去！
王县令正要继续审问，徐凡从人群中走出来，“王县令，事情大概已经清楚了，重要的不是那些地痞，而是那个雇佣他们的人，这就要看王大人的手段了！”
“侯爷，这，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呀！”他又问会不知道那背后的人是什么来头，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世家大族派出来的人，别说查不到，就算是查出来也惹不起！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此事明天我会向陛下禀告！你可要想好！我就不打扰大人办案了，告辞！”
徐凡带着人走了，剩下王县令呆在原地！心中不知道有没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事情很快闹大，长安城里到处在抓人，那些平时欺压乡里的，小偷小摸的，不务正业斗鸡走狗的都被抓了起来，长安万年两县的大牢都装不下了，没办法，只能关在金吾卫的军营里！等待审讯定罪后再做处理！
这事自然也很快传到朝堂上，李渊听了汇报哈哈大笑，满朝文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人敢出来说话！弹劾徐凡？人家是保护百姓。称赞徐凡？那不是明着和世家作对吗！
而一些正直的官员对于世家的这种行为感到不耻，有些世家出来的官员这时更是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陛下，”一个殿前校尉进来禀报，“刚刚新丰侯又在城门处贴出告示，说三天之后，在朱雀大街进行一场有奖竞答，能答出问题者奖励十两黄金！”
众皆愕然！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