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什么东西炸了？谁炸了？”
“什么谁炸了？！当然是炸药炸了！”
“炸药？你确定是炸药？”徐凡跳起来抓着袁天纲
“当然确定！而且效果很好，和你之前说的爆炸效果几乎完全符合！”
“太好了！等等，没炸到人吧？”
“放心吧，我们的安全措施很到位的！”
“走，我们去看看！”
来到工业园的实验室里，几十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还在兴奋的讨论，徐凡迫不及待的让他们演示一下效果。演示用的药量不多但是效果很好，尤其是采用的引爆方式是用雷管，这说明炸药是稳定的。
“这雷管是谁搞出来的？”
袁天纲拉过一个年轻人，“就是他，叫方闻！”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眉清目秀个子不高，“见过凉国公！”
“不必多礼，这个雷管是你搞出来的？”
“都是按照凉国公给的图纸和配方弄出来的，不算什么！”
“有图纸不一定就能做得出来，你做了多少次实验？”
“一两百次吧，还算顺利！中间爆过几次，还好没伤到人！”
“这炸药也是你负责吗？”
“是我们一起做的，”方闻指了指在场的其他人
“好，很好！每人奖励三千贯钱，薪俸加倍！”众人先是一惊，然后齐声感谢，给徐凡行礼。
“可以量产了吗？”
“目前还不行，已经在机械厂那里定做机器工具了，三个月后差不多就可以少量的量产了！”
“很好，记得要确保规格一致，尤其是安全行要确保，另外要继续研发，计划按部就班的推进不要图快，要把技术全都吃透再进行下一步，懂吗？”
“是！”
“另外，量产以后送一部分去岭南，交给徐离徐坎，他们修路那边需要炸山洞什么的用得着，别用以前的火药了，想办法销毁了，记得要做好安全使用培训！”
“是！”
徐凡出了实验室，拉着袁天纲小声说道，“这里要加强戒备，尤其是这些实验室绝对要保证任何外人不能接触，实验人员也要保证不外泄任何信息，重点的人员，比如那个方闻要有专人保护！人手不够就去找徐兑，他正在训练新兵，就在东郊那边，让他给你派人！”
“你说的这么严肃是有什么事吗？”
“哈，你果然是个算命的，这都被你猜到！”
“我怀疑有人在暗地里算计我，而且还有通敌的嫌疑，我担心他们会对这里下手，这里的东西丢一件那都是不可挽回的损失！”
“有人算计你我倒是不在意，算计你的人多了，可这通敌的人是谁？”
“嘿嘿！现在还不能确定，慢慢看吧，总会露出马脚！我还是不太放心，过了年我准备把实验室全都搬走，找个安全的地方！”
“长安城里可没有这样的地方！”
“嗯，我得想想！最近感觉事情有点多，乱的很，就怕有什么地方疏忽了被钻空子，所以这边的事你可要多加小心！那些在工坊里的外人要盯住了，还有那些来订货的商人，这里面肯定有坏人，而且还少不了，发现可疑的就告诉徐兑的人，让他们去查，记住，只查不动手！”
“放心吧！还有件事，兵部又订购了五十门大炮，但是只有兵部尚书的大印，没有陛下和尚书省的批复，甚至连民部同意付款的印章都没有！但是钱到是送来了！”
“嘿嘿，没关系，给他们造，那玩意已经是鸡肋了，只要有钱挣就好，账目要记得清楚，尤其交接的时候一定要清楚明白！”
“你小子又憋着坏呢吧？”
“那是他们先下的套！我不配合也不太好，你说呢！”两人相视大笑。
五天后，李世民来到警务学院参加开学典礼。徐凡，秦琼，李道宗，李孝恭早就到了，秦怀道作为第一任长安民安局的局长也来了，因为他手下的人是这次警务学院的主要学生！而警务学院的院长柴哲威向李世民行礼，“见过陛下，一切都准备好了，请陛下讲两句吧？”
李世民点点头站到检阅台前，校场上站着近两千人，一个个站的笔直，“你们都是从各州府的捕快，不良人里选拔出来，还有一些是各卫将军推荐的，从这一点来讲，你们是不该站在这里的，因为民安局需要的是对百姓负责，为百姓维护正义公平的地方，而你们的出身就带着各种后台，各种关系，朕不是很相信你们！所以，从今天开始的一年时间里，你们需要向朕，向你们的院长，向民安部的尚书秦琼证明你们是没有私心的，不会因为各种人情而徇私枉法，能够严格按照大唐律法执行。另外，朕还是要把话说在前面，如果发现谁有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因私废公等行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身首异处！”
所有学院全部躬身行礼，齐声应诺，“谨遵陛下敕令！”
李世民微笑道，“很好，朕相信你们能够做到，你们将是我大唐第一批警员，希望你们做好表率，能够得到百姓的认可！做得好的，朕自有重赏。”
“是！”
李世民点头退后，柴哲威干咳一声走到台前，“我别的不多说了，刚才陛下已经下了敕令，既是对你们的鼓励也是警告。我知道你们都是冲着当官来的，尤其是不良人，有机会能混个官职可是机会难得！但你们想错了，来这里是为了学习，接下来的一年时间，你们要学习大唐律法，学习侦破案的方法，学习各种纪律规范，学习如何爱护百姓，为百姓服务。以后到了各州府，城里民安局当了官，也不是去享福的，是去为百姓服务的，去为受欺凌者伸冤，去抓那些违反大唐律法的贼人的，所以，在这里的一年时间，你们不会有好日子过，达不到标准的一律淘汰，淘汰的结果就是，不会有机会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当什么捕快，不良人，而是成为白身，各回各家，而且还会成为以后民安局重点盯防的对象，听明白了吗？”
“明白！”
“很好，来见见你们的教官吧，他们是刑部和监察部的署官来教你们律法，这十几人是凉国公原来新丰营的队正，专门训练你们抓捕和办案技巧的。新丰营我想你们都听过吧，我就是出自新丰营，以后你们所有的规矩全部按照原新丰营标准，达不到的一律淘汰。”
“是！”台下众人虽然嘴里答应着，可是从面相上看就知道都有些害怕，新丰营的训练有多苦他们可是听过的，有的还被新丰营训过，知道以后是没有好日子了。
柴哲威回头看看身后几位尚书又看看徐凡，想让他们也说两句，李孝恭踹了徐凡一脚让他去说，徐凡嘴里骂骂咧咧的来到台前，“我是徐凡，有些人认识我，不认识的以后也会认识，我呢是学院的名誉院长，啊，不管事，一切都是柴哲威说了算，但是我有一个毛病就是讨厌欺压百姓的人，那我怎么对待这种人呢？哎！就是直接宰了！你们是执法者，执法者犯法罪加三等，基本上也就活不了了，如果犯的是死罪呢？那就是夷三族的结果！看到河间王了吗？他的人会时时刻刻盯着你们，因为抓到你们的把柄，他们才能立功！希望你们心怀畏惧，为百姓服务！好了，说多了都是废话，看你们的表现吧。”
“是！”
院长室内，众人落座，李孝恭对着徐凡表示不满，“我说肃雍，你刚才那话说的不合适吧，你这不是让他们把我这监察部当仇人了吗？”秦琼也感觉很是尴尬，看着徐凡等他的说法。
徐凡嘿嘿一笑，“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想啊，河间王，江夏王，翼国公你们三个衙门可是互相合作又互相监督的关系，你们之间要是和和睦睦了，那能有好吗？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无奈苦笑。
“别这幅表情嘛，你们都是大唐的功臣，开国功臣，一心为大唐为百姓，我相信你们之间不会因为公事而有什么隔阂的！”
三人点头表示同意，李世民也笑着说，“肃雍说的对，有你们三人执掌我大唐律法，我是很放心的，我相信未来大唐的治安会越来越好。”
徐凡给柴哲威递了个眼神，后者命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徐凡上前打开，众人凑上前去看。徐凡一一做介绍。
“这个能叫做绣春刀，是从我们的横刀改良来的，比较适合民安局的警员使用！这个叫手铐，方便携带，而且是钢制的结实耐用，这是警棍，这是飞鱼服，胸前绣的是獬豸象征执法严明，用作警员服饰，这肩膀上的是警衔，用来区分级别！秦大将军这身是你的，纯白色的金色肩章，来试试吧。”
“啊？我以后就要穿这个了吗？”
李世民笑道，“我看这个挺好看，快穿上试试！”
秦琼不愧是大将军，穿上飞鱼服更显英武身材，众人皆是鼓掌叫好，“这衣服倒是合身，就是和官服差别太大，如此穿着去上朝的话，恐怕要被人说笑了！”
“翼国公不用由此担心，豫章公主那里正在给各个不同的执法衙门设计服饰，以后刑部，监察部，大理寺等等都会有自己的专用服饰，区分各衙门还是其次，主要是用不同的服饰诠释职权范围和职责，百姓也能一目了然，当官的也能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
李世民拍手道，“好，这个想法好，没想到豫章这些日子在忙这个，我说怎么好长时间都见不到她的面！”
“公主殿下做事认真，成衣店已经被她做成了成衣工坊，过了年应该就要开张了！”
“嗯，好，能够自食其力是好事，皇家子弟应当如此！”
李孝恭和李道宗赶快起身应道，“陛下说的是，我等会让家中子弟向豫章公主学习自食其力！”
“嗯，这就好，孝恭，皇家事物一直都是你在外负责，皇后在内主管，你可要多多教导，皇家子弟切不可在外仗势欺人，如有违者必要严加处罚！”
“是，陛下，臣一定严加要求，皇后娘娘也曾多次嘱咐臣要严加管教！”
“嗯，很好！今天就到这吧，我要回宫了，你们作何安排？”
李道宗笑道，“我们自然是去吃大户！”
徐凡无奈！瘫坐在椅子里，“唉！这些人真是为老不尊，一个个王爷国公的，就知道吃我这个小子！”
“谁让齐婶的手艺比醉长安的厨子还好！要不是还要回宫去批阅奏章，我也想去吃齐婶做的狮子头，那味道，真是没的说！”
“什么谁炸了？！当然是炸药炸了！”
“炸药？你确定是炸药？”徐凡跳起来抓着袁天纲
“当然确定！而且效果很好，和你之前说的爆炸效果几乎完全符合！”
“太好了！等等，没炸到人吧？”
“放心吧，我们的安全措施很到位的！”
“走，我们去看看！”
来到工业园的实验室里，几十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还在兴奋的讨论，徐凡迫不及待的让他们演示一下效果。演示用的药量不多但是效果很好，尤其是采用的引爆方式是用雷管，这说明炸药是稳定的。
“这雷管是谁搞出来的？”
袁天纲拉过一个年轻人，“就是他，叫方闻！”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眉清目秀个子不高，“见过凉国公！”
“不必多礼，这个雷管是你搞出来的？”
“都是按照凉国公给的图纸和配方弄出来的，不算什么！”
“有图纸不一定就能做得出来，你做了多少次实验？”
“一两百次吧，还算顺利！中间爆过几次，还好没伤到人！”
“这炸药也是你负责吗？”
“是我们一起做的，”方闻指了指在场的其他人
“好，很好！每人奖励三千贯钱，薪俸加倍！”众人先是一惊，然后齐声感谢，给徐凡行礼。
“可以量产了吗？”
“目前还不行，已经在机械厂那里定做机器工具了，三个月后差不多就可以少量的量产了！”
“很好，记得要确保规格一致，尤其是安全行要确保，另外要继续研发，计划按部就班的推进不要图快，要把技术全都吃透再进行下一步，懂吗？”
“是！”
“另外，量产以后送一部分去岭南，交给徐离徐坎，他们修路那边需要炸山洞什么的用得着，别用以前的火药了，想办法销毁了，记得要做好安全使用培训！”
“是！”
徐凡出了实验室，拉着袁天纲小声说道，“这里要加强戒备，尤其是这些实验室绝对要保证任何外人不能接触，实验人员也要保证不外泄任何信息，重点的人员，比如那个方闻要有专人保护！人手不够就去找徐兑，他正在训练新兵，就在东郊那边，让他给你派人！”
“你说的这么严肃是有什么事吗？”
“哈，你果然是个算命的，这都被你猜到！”
“我怀疑有人在暗地里算计我，而且还有通敌的嫌疑，我担心他们会对这里下手，这里的东西丢一件那都是不可挽回的损失！”
“有人算计你我倒是不在意，算计你的人多了，可这通敌的人是谁？”
“嘿嘿！现在还不能确定，慢慢看吧，总会露出马脚！我还是不太放心，过了年我准备把实验室全都搬走，找个安全的地方！”
“长安城里可没有这样的地方！”
“嗯，我得想想！最近感觉事情有点多，乱的很，就怕有什么地方疏忽了被钻空子，所以这边的事你可要多加小心！那些在工坊里的外人要盯住了，还有那些来订货的商人，这里面肯定有坏人，而且还少不了，发现可疑的就告诉徐兑的人，让他们去查，记住，只查不动手！”
“放心吧！还有件事，兵部又订购了五十门大炮，但是只有兵部尚书的大印，没有陛下和尚书省的批复，甚至连民部同意付款的印章都没有！但是钱到是送来了！”
“嘿嘿，没关系，给他们造，那玩意已经是鸡肋了，只要有钱挣就好，账目要记得清楚，尤其交接的时候一定要清楚明白！”
“你小子又憋着坏呢吧？”
“那是他们先下的套！我不配合也不太好，你说呢！”两人相视大笑。
五天后，李世民来到警务学院参加开学典礼。徐凡，秦琼，李道宗，李孝恭早就到了，秦怀道作为第一任长安民安局的局长也来了，因为他手下的人是这次警务学院的主要学生！而警务学院的院长柴哲威向李世民行礼，“见过陛下，一切都准备好了，请陛下讲两句吧？”
李世民点点头站到检阅台前，校场上站着近两千人，一个个站的笔直，“你们都是从各州府的捕快，不良人里选拔出来，还有一些是各卫将军推荐的，从这一点来讲，你们是不该站在这里的，因为民安局需要的是对百姓负责，为百姓维护正义公平的地方，而你们的出身就带着各种后台，各种关系，朕不是很相信你们！所以，从今天开始的一年时间里，你们需要向朕，向你们的院长，向民安部的尚书秦琼证明你们是没有私心的，不会因为各种人情而徇私枉法，能够严格按照大唐律法执行。另外，朕还是要把话说在前面，如果发现谁有贪赃枉法，欺压百姓，因私废公等行为，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身首异处！”
所有学院全部躬身行礼，齐声应诺，“谨遵陛下敕令！”
李世民微笑道，“很好，朕相信你们能够做到，你们将是我大唐第一批警员，希望你们做好表率，能够得到百姓的认可！做得好的，朕自有重赏。”
“是！”
李世民点头退后，柴哲威干咳一声走到台前，“我别的不多说了，刚才陛下已经下了敕令，既是对你们的鼓励也是警告。我知道你们都是冲着当官来的，尤其是不良人，有机会能混个官职可是机会难得！但你们想错了，来这里是为了学习，接下来的一年时间，你们要学习大唐律法，学习侦破案的方法，学习各种纪律规范，学习如何爱护百姓，为百姓服务。以后到了各州府，城里民安局当了官，也不是去享福的，是去为百姓服务的，去为受欺凌者伸冤，去抓那些违反大唐律法的贼人的，所以，在这里的一年时间，你们不会有好日子过，达不到标准的一律淘汰，淘汰的结果就是，不会有机会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当什么捕快，不良人，而是成为白身，各回各家，而且还会成为以后民安局重点盯防的对象，听明白了吗？”
“明白！”
“很好，来见见你们的教官吧，他们是刑部和监察部的署官来教你们律法，这十几人是凉国公原来新丰营的队正，专门训练你们抓捕和办案技巧的。新丰营我想你们都听过吧，我就是出自新丰营，以后你们所有的规矩全部按照原新丰营标准，达不到的一律淘汰。”
“是！”台下众人虽然嘴里答应着，可是从面相上看就知道都有些害怕，新丰营的训练有多苦他们可是听过的，有的还被新丰营训过，知道以后是没有好日子了。
柴哲威回头看看身后几位尚书又看看徐凡，想让他们也说两句，李孝恭踹了徐凡一脚让他去说，徐凡嘴里骂骂咧咧的来到台前，“我是徐凡，有些人认识我，不认识的以后也会认识，我呢是学院的名誉院长，啊，不管事，一切都是柴哲威说了算，但是我有一个毛病就是讨厌欺压百姓的人，那我怎么对待这种人呢？哎！就是直接宰了！你们是执法者，执法者犯法罪加三等，基本上也就活不了了，如果犯的是死罪呢？那就是夷三族的结果！看到河间王了吗？他的人会时时刻刻盯着你们，因为抓到你们的把柄，他们才能立功！希望你们心怀畏惧，为百姓服务！好了，说多了都是废话，看你们的表现吧。”
“是！”
院长室内，众人落座，李孝恭对着徐凡表示不满，“我说肃雍，你刚才那话说的不合适吧，你这不是让他们把我这监察部当仇人了吗？”秦琼也感觉很是尴尬，看着徐凡等他的说法。
徐凡嘿嘿一笑，“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想啊，河间王，江夏王，翼国公你们三个衙门可是互相合作又互相监督的关系，你们之间要是和和睦睦了，那能有好吗？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无奈苦笑。
“别这幅表情嘛，你们都是大唐的功臣，开国功臣，一心为大唐为百姓，我相信你们之间不会因为公事而有什么隔阂的！”
三人点头表示同意，李世民也笑着说，“肃雍说的对，有你们三人执掌我大唐律法，我是很放心的，我相信未来大唐的治安会越来越好。”
徐凡给柴哲威递了个眼神，后者命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徐凡上前打开，众人凑上前去看。徐凡一一做介绍。
“这个能叫做绣春刀，是从我们的横刀改良来的，比较适合民安局的警员使用！这个叫手铐，方便携带，而且是钢制的结实耐用，这是警棍，这是飞鱼服，胸前绣的是獬豸象征执法严明，用作警员服饰，这肩膀上的是警衔，用来区分级别！秦大将军这身是你的，纯白色的金色肩章，来试试吧。”
“啊？我以后就要穿这个了吗？”
李世民笑道，“我看这个挺好看，快穿上试试！”
秦琼不愧是大将军，穿上飞鱼服更显英武身材，众人皆是鼓掌叫好，“这衣服倒是合身，就是和官服差别太大，如此穿着去上朝的话，恐怕要被人说笑了！”
“翼国公不用由此担心，豫章公主那里正在给各个不同的执法衙门设计服饰，以后刑部，监察部，大理寺等等都会有自己的专用服饰，区分各衙门还是其次，主要是用不同的服饰诠释职权范围和职责，百姓也能一目了然，当官的也能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
李世民拍手道，“好，这个想法好，没想到豫章这些日子在忙这个，我说怎么好长时间都见不到她的面！”
“公主殿下做事认真，成衣店已经被她做成了成衣工坊，过了年应该就要开张了！”
“嗯，好，能够自食其力是好事，皇家子弟应当如此！”
李孝恭和李道宗赶快起身应道，“陛下说的是，我等会让家中子弟向豫章公主学习自食其力！”
“嗯，这就好，孝恭，皇家事物一直都是你在外负责，皇后在内主管，你可要多多教导，皇家子弟切不可在外仗势欺人，如有违者必要严加处罚！”
“是，陛下，臣一定严加要求，皇后娘娘也曾多次嘱咐臣要严加管教！”
“嗯，很好！今天就到这吧，我要回宫了，你们作何安排？”
李道宗笑道，“我们自然是去吃大户！”
徐凡无奈！瘫坐在椅子里，“唉！这些人真是为老不尊，一个个王爷国公的，就知道吃我这个小子！”
“谁让齐婶的手艺比醉长安的厨子还好！要不是还要回宫去批阅奏章，我也想去吃齐婶做的狮子头，那味道，真是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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