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补全
警备员的射击已经停止了，幻想猛兽刚才的攻击让在场的大部分警备员受伤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而幻想猛兽也像是具有自己的思维一样，血红色的双眼看向了皇甫，所有的攻势都向他砸去。
火焰，冰刺，风刃，爆炸……一时间，皇甫所在的位置爆发出各式各样的光彩，泛起烟尘滚滚将他彻底覆盖，而他脚下的天桥也是“轰”的一声垮塌下去。
“小桤！”
木山春生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本就因为幻想网络失控而虚弱的身体更是站立不稳，就连搀扶着她的初春饰利都被带出一个踉跄。
不过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
烟尘还未散去，皇甫环绕着雷光的身影便从从中缓缓走出，表情平淡。
幻想猛兽使用的能力虽然多，但是量的堆积却比不上质的改变，看似声势浩大的攻击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困扰。
不过……
皇甫望着幻想猛兽的身体，微微皱起了眉，刚才他在幻想猛兽身上造成的伤口此刻居然已经愈合了。
“防御低，但是恢复快么，有点意思……”
皇甫平静地看向幻想猛兽，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雷崩。”
汹涌的电弧从皇甫的身体上冒出，宛如洪水决堤般向幻想猛兽涌去。而幻想猛兽也终于是见识到这个人类的厉害，一个巨大的护罩出现，将幻想猛兽整个包裹在内，巨量的电弧在与之接触的一瞬间就被引向了其他的方向。
“诱电力场？”
皇甫看着自己的攻击被阻挡，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惊讶的情绪，但很快便转为了不屑，冷哼了一声。
更为庞大的电弧从皇甫的身体上爆发出来，呼啸着向幻想猛兽奔去。如果说刚才的攻势只是山间的潺潺小溪的话，那么现在幻想猛兽面对的就是长江黄河。
大量的电弧泛起刺目的强光，诱电力场依旧在强制改变电流的流向，但是因此而产生的巨大热量也是在迅速堆积，很快，护罩里面的温度就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极高的温度，幻想猛兽原本红粉色的躯体，也渐渐向褐色转化。
诱电力场消失了，幻想猛兽已经焦黑的身躯重重倒下，发出轰隆的一声巨响。
“不对……”
皇甫望着面前倒下的幻想猛兽，眉头挤成了川字。和之前一样，幻想猛兽虽然倒下了，但是那种对自己灵识的干扰却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甚至让自己差点不能维持住灵识的探察。
地上的幻想猛兽突然蠕动了起来，原本的形象还能看出是婴儿的形状，现在却是彻底变成了一坨烂肉，尤其是上面突然冒出了大量的眼珠，更是让人反胃。
“总觉得，无能力者就是缺陷品啊。”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皇甫脑海中响起。
“这是……”
皇甫心里猛然一惊，这是直接通过灵识传过来的信息，可是这个时候怎么会……
“佐天泪子？”
皇甫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但是灵识又传来数道其他的声音。
“所以我要让他们看看！”
“真是不甘心啊……”
“我们每天有多辛苦，可能你不会理解吧……”
“这份期望，对我来说有些太重了……”
……
杂乱的声音在心底响起，皇甫望着眼前的幻想猛兽，眼中满是凝重，这是那些使用者的心声，竟然通过幻想猛兽传达到了他这里。
皇甫向后退了一步，那些从来灵识传过来的声音，带着源自人心底的悲伤，让他的心神出现了一丝絮乱，但也因此，皇甫并未注意到，自身电弧中的那一丝红色正在蔓延。
“那小子的状态不对劲。”
掩护受伤人员撤退后的黄泉川爱穗就一直注意着皇甫这边，本来一直压制着幻想猛兽的皇甫突然停下了，让她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同样的情况出现在了木山春生的身上，她盯着站在幻想猛兽身前的人影，疲惫的眼中担忧更甚了，她也不知道皇甫是什么状况。
“找到他灵识的频率了。”
无窗大楼内，机械的声音从仪器中传出，亚雷斯塔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一个透明的红色三棱柱也于黑暗中浮现。
“嗯，可以开始了。”
白衣虚影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皇甫眼中突然亮起了黑白的微光，整个人突然静止在了原地，原本身周的电弧也是戛然熄灭。
幻想猛兽发出一声无声的嘶鸣，张开血盆大口，将皇甫一口吞下，随后停止不动了，身上的眼睛也是全部合上，似乎要用全力来消化刚刚吞下的东西。
“小桤——”
木山春生瞳孔猛缩，发出一声悲鸣，挣扎着摆脱了初春饰利的搀扶，步履踉跄地向幻想猛兽跑去，但是一记手刀出现在她的后颈，木山春生眼前一黑，无力地倒了下去，但是却没有摔在地上，出手的人将她稳稳地接过。
“那个怪物是她弄出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泉川爱穗将昏迷过去的木山春生交给铁装缀里看护，随后看向初春饰利。
“是……是这样的……”
初春饰利将木山春生在车上时告诉她的东西一一说明，包括这个实验，以及那些学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地说出，随后望向黄泉川爱穗：
“我知道您可能觉得这是虚构，但是木山老师的本意是好的，我相信她！”
黄泉川爱穗看了一眼木山春生，又看了眼面前眼神坚定的初春饰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谁说我不相信？”
黄泉川爱穗不是普通的警备员，曾经在暗部活跃的经历，她怎么会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就是学园都市的一部分黑暗，只是，这个人想要解决的手段也不合理。
“您……？”
初春饰利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黄泉川爱穗。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吧，”
黄泉川爱穗看着远处一动也不动的幻想猛兽，说道：
“那个学生，也是她很重要的人吧？”
“嗯，”初春饰利点了点头，她在木山春生办公室的抽屉内看见了一张照片，里面是木山春生和皇甫的一张合照。
“你说的那个治疗程序呢？”
“在这里，”初春饰利在身上掏了掏，拿出一张小小的存储卡，然后看向幻想猛兽，“那个怪物是因为幻想网络诞生的，如果向城市里播放这个治疗程序，或许就能解决这个家伙，只是……”
初春饰利没有再说下去，黄泉川爱穗也意识到初春饰利想要说的是什么，缓缓闭上了眼，片刻后睁开，黄泉川爱穗眼中再次变得坚毅。
“向整个学园都市播放，后果由我一力承担！”黄泉川爱穗向身后刚刚赶来的一个警备员吩咐道，而她自己，则是继续监视着幻想猛兽。
使用了那个治疗程序，这个由aim力场组成的怪物应该也就会消散吧，只是不知道那个学生还能不能活下来。
想到这里，黄泉川爱穗不由得在内心祈祷起来。
与此同时，一处未知的空间，景象与学园都市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入眼所有可见之物都浮现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灰色，就像是上个世纪老旧的黑白电视机里播放的画面。
突然，灰色的天空中，一块红色的三棱柱状水晶，凭空出现，而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红色的水晶中竟然还有一道人影被封在里面，被红色水晶带进了这个世界。
水晶里面是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大概十四五岁的年龄，一头棕色的碎发，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宛如玉石。但是此刻少年却紧闭着双眼，眉头也是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在少年周围，悬浮着许多金色的光点，因为数量实在巨大，让三棱的水晶也散发着刺眼的金芒。细微的光点一个一个地向少年的身体飘去，速度极快而又井然有序，向少年的每一个细胞融合进去，让少年整个躯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同时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而随着融合的进行，少年身体上的金光愈发强烈，如同是这个世界多出了一轮太阳，但是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像是某种开关被打开，一抹红芒从少年的胸口处涌现，像是饿急的猛兽出笼，瞬间将少年身周的金光吞噬殆尽，就连包裹着少年的三棱柱也是在一瞬间变得扭曲，然后消散开来。
“嗯？”
虚空中传来一个分不清性别年龄的声音，似乎是某个存在对这样的变化发出的惊疑，但是也仅限于此，祂并没有做出阻止变化的行为，亦或者说，祂也无法阻止这种变化。
少年依旧悬浮在半空，而他身上，红芒的肆虐并未持续太久，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在少年的体表浮现，像是纹身，却又在不断延伸，如同植物的根部，将红芒牢牢的封锁在少年体内。
红与黑逐渐从少年的肌肤表面隐去，但是注视着这里的存在都清楚，变化依旧在进行，只不过就连他们也都已经无法观察到这种变化。
“我很好奇，既然是补全，为什么你会选择科学侧来完成，你们自己来做不是更为契合？”
无窗大楼内，亚雷斯塔看着白衣虚影，问道。
“他本是那位花费了数百年造就的，最完美的造物，也是那位预定的降临容器，如果用我们的方式将他补全，那位也会感受到，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的牺牲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们相信他会改变你们的现况？”
“你觉得呢？”白衣虚影扫了一眼亚雷斯塔，似笑非笑地说道：
“将所有筹码放在一个孩子身上，这不是我的习惯；何况对他来讲，这并不公平，他拥有选择的权利，就和当初选择离开的那位一样。”
火焰，冰刺，风刃，爆炸……一时间，皇甫所在的位置爆发出各式各样的光彩，泛起烟尘滚滚将他彻底覆盖，而他脚下的天桥也是“轰”的一声垮塌下去。
“小桤！”
木山春生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本就因为幻想网络失控而虚弱的身体更是站立不稳，就连搀扶着她的初春饰利都被带出一个踉跄。
不过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
烟尘还未散去，皇甫环绕着雷光的身影便从从中缓缓走出，表情平淡。
幻想猛兽使用的能力虽然多，但是量的堆积却比不上质的改变，看似声势浩大的攻击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困扰。
不过……
皇甫望着幻想猛兽的身体，微微皱起了眉，刚才他在幻想猛兽身上造成的伤口此刻居然已经愈合了。
“防御低，但是恢复快么，有点意思……”
皇甫平静地看向幻想猛兽，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雷崩。”
汹涌的电弧从皇甫的身体上冒出，宛如洪水决堤般向幻想猛兽涌去。而幻想猛兽也终于是见识到这个人类的厉害，一个巨大的护罩出现，将幻想猛兽整个包裹在内，巨量的电弧在与之接触的一瞬间就被引向了其他的方向。
“诱电力场？”
皇甫看着自己的攻击被阻挡，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惊讶的情绪，但很快便转为了不屑，冷哼了一声。
更为庞大的电弧从皇甫的身体上爆发出来，呼啸着向幻想猛兽奔去。如果说刚才的攻势只是山间的潺潺小溪的话，那么现在幻想猛兽面对的就是长江黄河。
大量的电弧泛起刺目的强光，诱电力场依旧在强制改变电流的流向，但是因此而产生的巨大热量也是在迅速堆积，很快，护罩里面的温度就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极高的温度，幻想猛兽原本红粉色的躯体，也渐渐向褐色转化。
诱电力场消失了，幻想猛兽已经焦黑的身躯重重倒下，发出轰隆的一声巨响。
“不对……”
皇甫望着面前倒下的幻想猛兽，眉头挤成了川字。和之前一样，幻想猛兽虽然倒下了，但是那种对自己灵识的干扰却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甚至让自己差点不能维持住灵识的探察。
地上的幻想猛兽突然蠕动了起来，原本的形象还能看出是婴儿的形状，现在却是彻底变成了一坨烂肉，尤其是上面突然冒出了大量的眼珠，更是让人反胃。
“总觉得，无能力者就是缺陷品啊。”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皇甫脑海中响起。
“这是……”
皇甫心里猛然一惊，这是直接通过灵识传过来的信息，可是这个时候怎么会……
“佐天泪子？”
皇甫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但是灵识又传来数道其他的声音。
“所以我要让他们看看！”
“真是不甘心啊……”
“我们每天有多辛苦，可能你不会理解吧……”
“这份期望，对我来说有些太重了……”
……
杂乱的声音在心底响起，皇甫望着眼前的幻想猛兽，眼中满是凝重，这是那些使用者的心声，竟然通过幻想猛兽传达到了他这里。
皇甫向后退了一步，那些从来灵识传过来的声音，带着源自人心底的悲伤，让他的心神出现了一丝絮乱，但也因此，皇甫并未注意到，自身电弧中的那一丝红色正在蔓延。
“那小子的状态不对劲。”
掩护受伤人员撤退后的黄泉川爱穗就一直注意着皇甫这边，本来一直压制着幻想猛兽的皇甫突然停下了，让她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
同样的情况出现在了木山春生的身上，她盯着站在幻想猛兽身前的人影，疲惫的眼中担忧更甚了，她也不知道皇甫是什么状况。
“找到他灵识的频率了。”
无窗大楼内，机械的声音从仪器中传出，亚雷斯塔面无表情地说道，同时，一个透明的红色三棱柱也于黑暗中浮现。
“嗯，可以开始了。”
白衣虚影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皇甫眼中突然亮起了黑白的微光，整个人突然静止在了原地，原本身周的电弧也是戛然熄灭。
幻想猛兽发出一声无声的嘶鸣，张开血盆大口，将皇甫一口吞下，随后停止不动了，身上的眼睛也是全部合上，似乎要用全力来消化刚刚吞下的东西。
“小桤——”
木山春生瞳孔猛缩，发出一声悲鸣，挣扎着摆脱了初春饰利的搀扶，步履踉跄地向幻想猛兽跑去，但是一记手刀出现在她的后颈，木山春生眼前一黑，无力地倒了下去，但是却没有摔在地上，出手的人将她稳稳地接过。
“那个怪物是她弄出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泉川爱穗将昏迷过去的木山春生交给铁装缀里看护，随后看向初春饰利。
“是……是这样的……”
初春饰利将木山春生在车上时告诉她的东西一一说明，包括这个实验，以及那些学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地说出，随后望向黄泉川爱穗：
“我知道您可能觉得这是虚构，但是木山老师的本意是好的，我相信她！”
黄泉川爱穗看了一眼木山春生，又看了眼面前眼神坚定的初春饰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谁说我不相信？”
黄泉川爱穗不是普通的警备员，曾经在暗部活跃的经历，她怎么会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就是学园都市的一部分黑暗，只是，这个人想要解决的手段也不合理。
“您……？”
初春饰利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黄泉川爱穗。
“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吧，”
黄泉川爱穗看着远处一动也不动的幻想猛兽，说道：
“那个学生，也是她很重要的人吧？”
“嗯，”初春饰利点了点头，她在木山春生办公室的抽屉内看见了一张照片，里面是木山春生和皇甫的一张合照。
“你说的那个治疗程序呢？”
“在这里，”初春饰利在身上掏了掏，拿出一张小小的存储卡，然后看向幻想猛兽，“那个怪物是因为幻想网络诞生的，如果向城市里播放这个治疗程序，或许就能解决这个家伙，只是……”
初春饰利没有再说下去，黄泉川爱穗也意识到初春饰利想要说的是什么，缓缓闭上了眼，片刻后睁开，黄泉川爱穗眼中再次变得坚毅。
“向整个学园都市播放，后果由我一力承担！”黄泉川爱穗向身后刚刚赶来的一个警备员吩咐道，而她自己，则是继续监视着幻想猛兽。
使用了那个治疗程序，这个由aim力场组成的怪物应该也就会消散吧，只是不知道那个学生还能不能活下来。
想到这里，黄泉川爱穗不由得在内心祈祷起来。
与此同时，一处未知的空间，景象与学园都市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入眼所有可见之物都浮现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灰色，就像是上个世纪老旧的黑白电视机里播放的画面。
突然，灰色的天空中，一块红色的三棱柱状水晶，凭空出现，而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红色的水晶中竟然还有一道人影被封在里面，被红色水晶带进了这个世界。
水晶里面是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大概十四五岁的年龄，一头棕色的碎发，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宛如玉石。但是此刻少年却紧闭着双眼，眉头也是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在少年周围，悬浮着许多金色的光点，因为数量实在巨大，让三棱的水晶也散发着刺眼的金芒。细微的光点一个一个地向少年的身体飘去，速度极快而又井然有序，向少年的每一个细胞融合进去，让少年整个躯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同时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而随着融合的进行，少年身体上的金光愈发强烈，如同是这个世界多出了一轮太阳，但是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像是某种开关被打开，一抹红芒从少年的胸口处涌现，像是饿急的猛兽出笼，瞬间将少年身周的金光吞噬殆尽，就连包裹着少年的三棱柱也是在一瞬间变得扭曲，然后消散开来。
“嗯？”
虚空中传来一个分不清性别年龄的声音，似乎是某个存在对这样的变化发出的惊疑，但是也仅限于此，祂并没有做出阻止变化的行为，亦或者说，祂也无法阻止这种变化。
少年依旧悬浮在半空，而他身上，红芒的肆虐并未持续太久，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在少年的体表浮现，像是纹身，却又在不断延伸，如同植物的根部，将红芒牢牢的封锁在少年体内。
红与黑逐渐从少年的肌肤表面隐去，但是注视着这里的存在都清楚，变化依旧在进行，只不过就连他们也都已经无法观察到这种变化。
“我很好奇，既然是补全，为什么你会选择科学侧来完成，你们自己来做不是更为契合？”
无窗大楼内，亚雷斯塔看着白衣虚影，问道。
“他本是那位花费了数百年造就的，最完美的造物，也是那位预定的降临容器，如果用我们的方式将他补全，那位也会感受到，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的牺牲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们相信他会改变你们的现况？”
“你觉得呢？”白衣虚影扫了一眼亚雷斯塔，似笑非笑地说道：
“将所有筹码放在一个孩子身上，这不是我的习惯；何况对他来讲，这并不公平，他拥有选择的权利，就和当初选择离开的那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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