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火大阵
夜色降临，夏天明与吕通一起走出了一家饭店。
“现在饭也吃了，你什么时候走啊？”夏天明有些没好气的对吕通说道。
因为他觉得吕通真的是脸皮太厚了，明明才赚了一大笔钱，居然还好意思让他一个学生请客吃饭。
吕通拿着牙签，悠闲地剔着牙，仰头望着夜空说道：“啧，现在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今天就先在你那儿将就一晚吧。”
夏天明有些无语了，这才刚吃完白食，现在又要免费住宿了，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我说，吕大哥，你可真是精打细算，太会过日子了，刚刚才赚了两百万，还这么节省，佩服佩服。”碍于年龄的差距，夏天明也只能用有些讥讽的口吻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了。
吕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夏老弟，你是不知道我们阵法师的苦啊，那两百万可不是我能全部拿到手的。我除了要给上面交手续费，还得自掏腰包买原材料，最后到手的也就没多少了。”
“原材料是什么，很贵吗？”
“贵，很贵的。”吕通一讲到原材料，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你也看到了我下午制作阵法时用的那两块晶石了，其实它们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产物。”
“难道它们是来自于魔界？”
“不错，这种东西叫做魔晶石，是专属于魔界的矿石，也是我们阵法师不可或缺的东西。”
夏天明点了点头，魔晶石，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是不知道那些魔晶石卖的有多贵啊，就下午那两块，花了我差不多一百万呢。”
“这么贵啊。”夏天明没想到看起来小小的一块魔晶石居然值这么钱，片刻的惊讶过后，他又突然反应了过来，“你不是收了两百万吗。”
“嗯，可贵了。”吕通像是没有听到夏天明后面这句话一样，继续说道：“但是魔晶石还不是最贵的，灵魔的灵珠你听说过没。”
夏天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灵珠是将级以上的灵魔才会拥有的，以后你诛灭将级以上的灵魔时，自然就会见到了。那东西才叫贵呢，就算是品质最差的，也能随随便便卖个百八十万。”
之后，吕通就开始夸夸其谈起来，说自己以前得到过一颗品质多好的灵珠，被多少人疯抢来着，结果最后他却没有卖出去。因为灵珠是可以被异能者吸收，从而提升他们的能力的，所以犹豫再三后，他还是选择自己使用了。
另一边，夏天明在听完吕通对于灵珠的这些描述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在学校外转了一会儿后，夏天明也不准备回宿舍了，想着干脆今晚就和吕通一起在住算了，反正那屋子足够大，而且什么都有，床单被褥、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也不知道吕通是什么时候弄好的。
就在两人再次回到小区门口时，吕通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凝重地抬头看向了天空。
“怎么了？”
夏天明跟着一起停了下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那儿，有只灵魔刚刚入侵过来了。”
夏天明顺着吕通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只鸟状的黑影正高速从他们头顶不远处飞过。
“走，跟上去看看。”说完，吕通就跟着黑影疾驰而去的方向跑去了。
夏天明见状，也只好一起跟上去了。
一路上，两人尽量挑了一些无人的小道奔跑着，毕竟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被普通人看到了，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在他们小心翼翼地追了几条街后，那只鸟状的灵魔终于在一条昏暗的巷子里停下来了。
“不好。”
夏天明两人刚跑到巷子内，就看见一个人被那只灵魔抓了起来。
吕通见状，立刻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通体银色的匕首，朝着灵魔就扔了过去。
紧接着，这把匕首在夜色中飞快的划出了一道优美的银光，然后精准无误地打在了灵魔的爪子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只两米多高的“大鸟”的一只巨爪，与那个被它抓起来的人一起掉在了地上。
之后，这只长满了黑色羽毛的红嘴银眼巨鸟，因为被砍掉了一只爪子，开始痛苦得在空中不停地打转，巷子两边的楼梯与墙体都被它撞烂了不少。
巨鸟就这样扑腾了一会儿后，终于从剧烈的疼痛中缓了过来，一双银目怒视着夏天明两人，满是敌意。
“你去救那个人，我来吸引这头畜生。”吕通说着，一招手，那把银色的匕首再次飞回了他的手中。
黑色巨鸟看到砍断了自己一只爪子的匕首的归处后，自然也是找到了伤害它的罪魁祸首了，于是带着满腔的怒意，朝天怒鸣了一声，直接冲向了吕通。
巷子内，一时间狂风大作，黑色巨鸟瞬间便飞到了夏天明两人身前，发起了它愤怒的攻击。
吕通与夏天明的反应都不慢，同时闪向了不同的方位，躲开了巨鸟的攻击。
夏天明看着原先站着的地方被巨鸟啄出了一个大坑，心有余悸，如果刚刚没躲开的话，现在被啄穿的估计就是他的身体了。
黑色巨鸟见一击不成，立刻又冲着吕通一翅膀扇了过去。至于一旁的夏天明，它现在还不想管，冤有头债有主，吕通才是它的主要目标。
夏天明眼见巨鸟开始追击吕通，不由得送了一口气。不过，他也并没有忘记他的任务，转身朝着那个遇害的人跑过去了。
“还好，看样子只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夏天明大概查看了一下此人的情况后，便背着他去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放了下来。
“酒，喝……喝喝……酒。”
原来此人是个醉汉，怪不得先前一直没他呼救什么的。
“看来是真没什么问题了，我还是回去帮帮吕大哥吧，那大鸟看起来好像不太容易对付。”
既然这个醉汉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夏天明便立马起身离开了，毕竟吕通那里现在说不定还需要帮助呢。
吕通这边，夏天明带着人跑开后，他就与巨鸟灵魔一直从巷子打到了一片树林里。
“运气真背，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一只将级的灵魔。”
树林里的树木接二连三地倒下了不少，吕通一个人在巨鸟的攻击下，虽然受到任何伤害，但却也没办法对巨鸟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先前他之所以能够砍下巨鸟的一只爪子，完全是因为偷袭的缘故罢了，现在巨鸟已经有了警惕，他很难再用自己的武装型异能“银刃”，了结巨鸟了。
其实吕通作为一个还不错的阵法师来说，以前连王级甚至皇级的灵魔战都曾参与过，所以现在这只将级的灵魔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不过阵法师始终有一个缺点，他们很多的战斗阵法都需要一个准备或者激活的过程，然而这头巨鸟又恰巧是只敏捷型的灵魔，攻击频率极快，使得吕通一直无暇布置激活阵法来进行攻击。
失去了阵法的辅助后，异能又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武装型异能，吕通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攻击手段了。
伴随着树木的倒地声，吕通不停躲闪着巨鸟的啄击与爪击。之前，他也曾试过用银刃刺、砍巨鸟，可是巨鸟身上的羽毛坚硬无比，银刃根本砍不进去。
就在吕通一筹莫展的时候，巨鸟突然巨翅奋力一挥，一道风刃凭空射出，直接正面打在了吕通的身上。
巨鸟身后不远处，寻着声响找来的夏天明，刚刚赶到现场，就看见吕通被打得倒飞了出去。
情况紧急，夏天明来不及多想，脑后圆环亮起，额头金光乍现，一跃而起，直接一脚踢在了巨鸟的身上。
下一刻，巨鸟悲鸣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然而夏天明并没有追击，而是转身来到了吕通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吕大哥，你没事吧。”夏天明焦急地关心道。
吕通被扶起来后，怕了怕胸口，然后挥手示意夏天明不用扶他了。
“没事儿，我这外套可是王级灵魔的皮制作而成的，它一只将级灵魔伤不着我的。”
夏天明闻言，打量了一下吕通的胸口，果然一点破损都没有。
“注意，它又来了。”吕通对夏天明提醒道。
黑色的巨鸟再次从地上飞了起来，一直鸣叫个不停，好像是在咒骂夏天明两人似的。
“力量500，敏捷900，防御1000，灵力600，力量和敏捷和我差不多，就是这防御有点高啊，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动它。”夏天明看着巨鸟的属性信息，在心中把自己与巨鸟比较了一下。
夏天明开了异能强化效果后，属性是分别是力量700，敏捷800，防御300，灵力400。这与巨鸟比较起来，除了防御属性，确实相差不是很大。
“夏老弟，你去拖它一会儿，我来布置一个阵法，保证灭了它。”吕通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几块小碎晶石。
“好，没问题。”
夏天明说完，呼了一口长气，平复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脏，便迎着扑面而来的巨鸟冲过去了，和它打了起来。
月色下，夏天明与巨鸟过上几招之后，发现这只灵魔速度极快，而且还会飞行，所以他总是掌握不了主动权，只能被动防御。不过好在每当巨鸟冲过来的时候，他还能趁机打上一两拳。
可是后来，当巨鸟在硬生生挨了夏天明几拳重击后，它似乎一下子被打开窍了，不再与夏天明近身了，一直盘旋在空中，时不时的用风刃进行远程攻击，这就弄得夏天明很是苦恼。
“这怪鸟皮糙肉厚的，速度还快，真是烦死了。”
夏天明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的巨鸟，左蹦右跳地躲避着风刃。突然，他发现巨鸟每次发动风刃攻击的时候，都会停下片刻蓄力不动。
“有了。”夏天明一脸坏笑地看着空中的巨鸟，自言自语道：“傻鸟，我让你再蹦跶。”
之后，夏天明看准时机，就在巨鸟再次蓄力准备发动风刃攻击的一瞬间，立马解除了强化异能，脑后的圆环重新变成光球的模样。
下一秒，炙热的射线暴射而出，十分精准地打在了巨鸟的眼睛上。
此时，另一边的吕通专心致志地布置着他的绝杀大阵，只差一步就完成了，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雷鸣般的啼叫声。
“怎么回事？”
吕通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去，这才发现，那只巨鸟的眼睛被居然被洞穿了一只，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已经将它的半边脑袋染成了墨红色了。
“不是说是个新手吗，怎么这么凶残啊。”
吕通来之前，盛正豪还特意嘱托了他一下，说夏天明是个新人，让他多操点心，稍微照顾一下。
“夏老弟，快把那畜生引过来。”吕通加紧完成了大阵的最后一步后，朝着夏天明大声喊道。
不远处，夏天明听到吕通的呼喊后，再次将异能切换到了强化模式，转身就朝着吕通的方向飞奔了起来。
因为此刻遭受重创的巨鸟，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一道道锐利的风刃，开始毫无顾忌的朝着夏天明的方向疯狂发射。
在看到夏天明转身逃跑后，它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张开双翅跟了上去。现在这种情况，夏天明就算是冲进了火海，它都会义无反顾地追进去的。
夏天明边跑边躲避着风刃，很快就逃到了吕通的身边。
“哼，畜生就是畜生，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眼见巨鸟飞到了大阵上方，吕通抬手打了个响指，“天火大阵，起。”
一声令下，原本隐蔽在地面的圆形大阵瞬间亮起，熊熊烈火从中喷涌而出，下一秒，巨大的火柱直接就将巨鸟给吞没了。
夏天明看着眼前这一壮观的景象，心中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哇，这也太强了吧，那傻鸟肯定是活不了了。”
“怎么样，夏老弟，我这阵法如何啊。”
夏天明转头看向吕通，竖起了他的大拇指，“吕大哥，这阵法我能学吗。”
“嗯，你学不了。”吕通直接一口否决了夏天明，“阵法一途是需要经验积累的，如果想要学习，就必须得从最基础的阵法练起才行。再说了，我看你的异能很不错啊，根本没必要学习阵法。”
夏天明失望地点了点头，本来他还期待着吕通能不能教他一两招呢，不过现在别人既然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现在饭也吃了，你什么时候走啊？”夏天明有些没好气的对吕通说道。
因为他觉得吕通真的是脸皮太厚了，明明才赚了一大笔钱，居然还好意思让他一个学生请客吃饭。
吕通拿着牙签，悠闲地剔着牙，仰头望着夜空说道：“啧，现在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今天就先在你那儿将就一晚吧。”
夏天明有些无语了，这才刚吃完白食，现在又要免费住宿了，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我说，吕大哥，你可真是精打细算，太会过日子了，刚刚才赚了两百万，还这么节省，佩服佩服。”碍于年龄的差距，夏天明也只能用有些讥讽的口吻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了。
吕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夏老弟，你是不知道我们阵法师的苦啊，那两百万可不是我能全部拿到手的。我除了要给上面交手续费，还得自掏腰包买原材料，最后到手的也就没多少了。”
“原材料是什么，很贵吗？”
“贵，很贵的。”吕通一讲到原材料，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你也看到了我下午制作阵法时用的那两块晶石了，其实它们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产物。”
“难道它们是来自于魔界？”
“不错，这种东西叫做魔晶石，是专属于魔界的矿石，也是我们阵法师不可或缺的东西。”
夏天明点了点头，魔晶石，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是不知道那些魔晶石卖的有多贵啊，就下午那两块，花了我差不多一百万呢。”
“这么贵啊。”夏天明没想到看起来小小的一块魔晶石居然值这么钱，片刻的惊讶过后，他又突然反应了过来，“你不是收了两百万吗。”
“嗯，可贵了。”吕通像是没有听到夏天明后面这句话一样，继续说道：“但是魔晶石还不是最贵的，灵魔的灵珠你听说过没。”
夏天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灵珠是将级以上的灵魔才会拥有的，以后你诛灭将级以上的灵魔时，自然就会见到了。那东西才叫贵呢，就算是品质最差的，也能随随便便卖个百八十万。”
之后，吕通就开始夸夸其谈起来，说自己以前得到过一颗品质多好的灵珠，被多少人疯抢来着，结果最后他却没有卖出去。因为灵珠是可以被异能者吸收，从而提升他们的能力的，所以犹豫再三后，他还是选择自己使用了。
另一边，夏天明在听完吕通对于灵珠的这些描述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在学校外转了一会儿后，夏天明也不准备回宿舍了，想着干脆今晚就和吕通一起在住算了，反正那屋子足够大，而且什么都有，床单被褥、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也不知道吕通是什么时候弄好的。
就在两人再次回到小区门口时，吕通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凝重地抬头看向了天空。
“怎么了？”
夏天明跟着一起停了下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看那儿，有只灵魔刚刚入侵过来了。”
夏天明顺着吕通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只鸟状的黑影正高速从他们头顶不远处飞过。
“走，跟上去看看。”说完，吕通就跟着黑影疾驰而去的方向跑去了。
夏天明见状，也只好一起跟上去了。
一路上，两人尽量挑了一些无人的小道奔跑着，毕竟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被普通人看到了，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在他们小心翼翼地追了几条街后，那只鸟状的灵魔终于在一条昏暗的巷子里停下来了。
“不好。”
夏天明两人刚跑到巷子内，就看见一个人被那只灵魔抓了起来。
吕通见状，立刻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通体银色的匕首，朝着灵魔就扔了过去。
紧接着，这把匕首在夜色中飞快的划出了一道优美的银光，然后精准无误地打在了灵魔的爪子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只两米多高的“大鸟”的一只巨爪，与那个被它抓起来的人一起掉在了地上。
之后，这只长满了黑色羽毛的红嘴银眼巨鸟，因为被砍掉了一只爪子，开始痛苦得在空中不停地打转，巷子两边的楼梯与墙体都被它撞烂了不少。
巨鸟就这样扑腾了一会儿后，终于从剧烈的疼痛中缓了过来，一双银目怒视着夏天明两人，满是敌意。
“你去救那个人，我来吸引这头畜生。”吕通说着，一招手，那把银色的匕首再次飞回了他的手中。
黑色巨鸟看到砍断了自己一只爪子的匕首的归处后，自然也是找到了伤害它的罪魁祸首了，于是带着满腔的怒意，朝天怒鸣了一声，直接冲向了吕通。
巷子内，一时间狂风大作，黑色巨鸟瞬间便飞到了夏天明两人身前，发起了它愤怒的攻击。
吕通与夏天明的反应都不慢，同时闪向了不同的方位，躲开了巨鸟的攻击。
夏天明看着原先站着的地方被巨鸟啄出了一个大坑，心有余悸，如果刚刚没躲开的话，现在被啄穿的估计就是他的身体了。
黑色巨鸟见一击不成，立刻又冲着吕通一翅膀扇了过去。至于一旁的夏天明，它现在还不想管，冤有头债有主，吕通才是它的主要目标。
夏天明眼见巨鸟开始追击吕通，不由得送了一口气。不过，他也并没有忘记他的任务，转身朝着那个遇害的人跑过去了。
“还好，看样子只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夏天明大概查看了一下此人的情况后，便背着他去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放了下来。
“酒，喝……喝喝……酒。”
原来此人是个醉汉，怪不得先前一直没他呼救什么的。
“看来是真没什么问题了，我还是回去帮帮吕大哥吧，那大鸟看起来好像不太容易对付。”
既然这个醉汉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夏天明便立马起身离开了，毕竟吕通那里现在说不定还需要帮助呢。
吕通这边，夏天明带着人跑开后，他就与巨鸟灵魔一直从巷子打到了一片树林里。
“运气真背，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一只将级的灵魔。”
树林里的树木接二连三地倒下了不少，吕通一个人在巨鸟的攻击下，虽然受到任何伤害，但却也没办法对巨鸟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先前他之所以能够砍下巨鸟的一只爪子，完全是因为偷袭的缘故罢了，现在巨鸟已经有了警惕，他很难再用自己的武装型异能“银刃”，了结巨鸟了。
其实吕通作为一个还不错的阵法师来说，以前连王级甚至皇级的灵魔战都曾参与过，所以现在这只将级的灵魔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不过阵法师始终有一个缺点，他们很多的战斗阵法都需要一个准备或者激活的过程，然而这头巨鸟又恰巧是只敏捷型的灵魔，攻击频率极快，使得吕通一直无暇布置激活阵法来进行攻击。
失去了阵法的辅助后，异能又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武装型异能，吕通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攻击手段了。
伴随着树木的倒地声，吕通不停躲闪着巨鸟的啄击与爪击。之前，他也曾试过用银刃刺、砍巨鸟，可是巨鸟身上的羽毛坚硬无比，银刃根本砍不进去。
就在吕通一筹莫展的时候，巨鸟突然巨翅奋力一挥，一道风刃凭空射出，直接正面打在了吕通的身上。
巨鸟身后不远处，寻着声响找来的夏天明，刚刚赶到现场，就看见吕通被打得倒飞了出去。
情况紧急，夏天明来不及多想，脑后圆环亮起，额头金光乍现，一跃而起，直接一脚踢在了巨鸟的身上。
下一刻，巨鸟悲鸣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然而夏天明并没有追击，而是转身来到了吕通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吕大哥，你没事吧。”夏天明焦急地关心道。
吕通被扶起来后，怕了怕胸口，然后挥手示意夏天明不用扶他了。
“没事儿，我这外套可是王级灵魔的皮制作而成的，它一只将级灵魔伤不着我的。”
夏天明闻言，打量了一下吕通的胸口，果然一点破损都没有。
“注意，它又来了。”吕通对夏天明提醒道。
黑色的巨鸟再次从地上飞了起来，一直鸣叫个不停，好像是在咒骂夏天明两人似的。
“力量500，敏捷900，防御1000，灵力600，力量和敏捷和我差不多，就是这防御有点高啊，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动它。”夏天明看着巨鸟的属性信息，在心中把自己与巨鸟比较了一下。
夏天明开了异能强化效果后，属性是分别是力量700，敏捷800，防御300，灵力400。这与巨鸟比较起来，除了防御属性，确实相差不是很大。
“夏老弟，你去拖它一会儿，我来布置一个阵法，保证灭了它。”吕通说着从兜里掏出了几块小碎晶石。
“好，没问题。”
夏天明说完，呼了一口长气，平复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脏，便迎着扑面而来的巨鸟冲过去了，和它打了起来。
月色下，夏天明与巨鸟过上几招之后，发现这只灵魔速度极快，而且还会飞行，所以他总是掌握不了主动权，只能被动防御。不过好在每当巨鸟冲过来的时候，他还能趁机打上一两拳。
可是后来，当巨鸟在硬生生挨了夏天明几拳重击后，它似乎一下子被打开窍了，不再与夏天明近身了，一直盘旋在空中，时不时的用风刃进行远程攻击，这就弄得夏天明很是苦恼。
“这怪鸟皮糙肉厚的，速度还快，真是烦死了。”
夏天明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的巨鸟，左蹦右跳地躲避着风刃。突然，他发现巨鸟每次发动风刃攻击的时候，都会停下片刻蓄力不动。
“有了。”夏天明一脸坏笑地看着空中的巨鸟，自言自语道：“傻鸟，我让你再蹦跶。”
之后，夏天明看准时机，就在巨鸟再次蓄力准备发动风刃攻击的一瞬间，立马解除了强化异能，脑后的圆环重新变成光球的模样。
下一秒，炙热的射线暴射而出，十分精准地打在了巨鸟的眼睛上。
此时，另一边的吕通专心致志地布置着他的绝杀大阵，只差一步就完成了，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雷鸣般的啼叫声。
“怎么回事？”
吕通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去，这才发现，那只巨鸟的眼睛被居然被洞穿了一只，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已经将它的半边脑袋染成了墨红色了。
“不是说是个新手吗，怎么这么凶残啊。”
吕通来之前，盛正豪还特意嘱托了他一下，说夏天明是个新人，让他多操点心，稍微照顾一下。
“夏老弟，快把那畜生引过来。”吕通加紧完成了大阵的最后一步后，朝着夏天明大声喊道。
不远处，夏天明听到吕通的呼喊后，再次将异能切换到了强化模式，转身就朝着吕通的方向飞奔了起来。
因为此刻遭受重创的巨鸟，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一道道锐利的风刃，开始毫无顾忌的朝着夏天明的方向疯狂发射。
在看到夏天明转身逃跑后，它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张开双翅跟了上去。现在这种情况，夏天明就算是冲进了火海，它都会义无反顾地追进去的。
夏天明边跑边躲避着风刃，很快就逃到了吕通的身边。
“哼，畜生就是畜生，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眼见巨鸟飞到了大阵上方，吕通抬手打了个响指，“天火大阵，起。”
一声令下，原本隐蔽在地面的圆形大阵瞬间亮起，熊熊烈火从中喷涌而出，下一秒，巨大的火柱直接就将巨鸟给吞没了。
夏天明看着眼前这一壮观的景象，心中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哇，这也太强了吧，那傻鸟肯定是活不了了。”
“怎么样，夏老弟，我这阵法如何啊。”
夏天明转头看向吕通，竖起了他的大拇指，“吕大哥，这阵法我能学吗。”
“嗯，你学不了。”吕通直接一口否决了夏天明，“阵法一途是需要经验积累的，如果想要学习，就必须得从最基础的阵法练起才行。再说了，我看你的异能很不错啊，根本没必要学习阵法。”
夏天明失望地点了点头，本来他还期待着吕通能不能教他一两招呢，不过现在别人既然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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