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接触雪兰
“找到你了。”
“！！！”
我回过头，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悲离雪而已，但这种不安且躁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几天不见了呢，原来是你啊，长官。”
听到这有几分熟悉的话，我的瞳孔骤缩：“你是之前做采集的炊事员！或者……我该称呼你一声圣主？雪兰！”
不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个背背篓的悲离雪老卒，而是他变了！我不能想象短短几天时间他竟然老了这么多！另外能带给我这种强烈不安感觉的悲离雪，我推测只有神秘的悲离雪圣主雪兰！
泽兰的意识翻涌起强烈的怨念：“圣主……雪兰……”
老卒漠然地看着我，他的声音如同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年悲离雪那样腐朽：“是的，我是悲离雪，你是哈瓦拉，小朋友声音真是模仿的不错，”可他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像夸赞，“上一次我是真的被你骗过了，该死的老天，为何要给哈瓦拉那么多优待……”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嫉妒？这就是你灭绝哈瓦拉的原因？”
雪兰放下背篓，“或许是吧，可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他阴恻恻地笑着摊开右手：“那便是——真理啊！”
不好！我的视线想避开他的举动，但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动作吸引住了。
看着这让我头晕目眩的一幕，我再无怀疑雪兰与意志的产物有牵连！他右手上那疯狂扭动的彩色眼睛绝对不正常！
周围的风静止了，看到了那邪异花纹组成的眼睛后，我很难再保持清醒的意识，我的脑海里响起乱糟糟的呓语，因此使用能力变成了无比困难的一件事！
我依稀听见了雪兰似乎在喊些什么，泽兰的意识也在喋喋不休，他们好吵啊……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真理啊！”雪兰跪在了地上，高高举起右手：“请告诉我残存的哈瓦拉数量！”
那眼睛眨了几下，随后它的身下慢慢浮现出了一个鲜红色的数字“1”。
看到这一幕，泽兰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果然只有自己活下来了……
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发生，这一幕过后，雪兰又老了不少！简直就像是进入耄耋之年一般！而他苍老无比的面容却是兴奋地翘起嘴角，尽管他的牙齿都快掉光了。
“舒宁！你在干什么！快！动起来啊！”
泽兰的意识疯狂地呼喊，在她的视角里，我只是在呆滞并且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雪兰的一举一动，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她在精神空间的这副躯体又泛起了那种温暖的蓝色荧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又想丢掉我独自去死吗？！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吗！雪兰算个什么啊！你快醒醒啊！”泽兰无助地看向空空的白色高塔，“蓝影你在吗！交易！我要交易！”
没有回应。
“好吵……这个老卒在干什么？谁在喊我？为什么那么着急？舒宁？那是谁啊……是我吗？”
雪兰笑得疯狂：“真理啊！不必怜惜我的寿命，最后请赐予我击杀这哈瓦拉的力量！”他的声音嘶哑，如同魔鬼在吟唱。
“最后一次机会？没有关系！真理，燃尽我这残躯也在所无妨，为了悲离雪的未来，这值得！”雪兰眼神坚决。
“这个快要死掉的老头子在和谁说话？为什么他要自言自语呢？”
不知从哪一刻起，脑海里的呓语逐渐消退，意识变得清醒了起来，我刚刚是直接被意志的产物迷惑了？！
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刚刚看起来黄土快要埋过脖颈的雪兰，现在正在年轻起来！皮肤上皱纹一条条消失，花白干枯的头发也一根一根变得乌黑柔顺，佝偻的背逐渐挺直，身体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个子都拔高了不少，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岁的巅峰时刻，但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知道他这个状态绝对不是正常的悲离雪能拥有的状态，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地警示我这个家伙正变得十分危险！
但在他发生这种变化时，我却逐渐摆脱了精神迷惑，我又可以感受到风了。
“你可算是正常了，快下号，让我来，让我和他做个了断！”泽兰的意识着急地说道。
我拒绝了泽兰的提议：“这一次不行。”
“为什么啊！别逞强了，你那能力要推理太久，快让我来！”
我在脑海里回答：“之前说过，要守护好你，我是认真的，一个合格的伴侣会在最危机的关头为对方挺身而出是没错，但不能每次都是你来啊～”
泽兰的意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小声回答：“那你小心。”
雪兰的实力被意志的产物拔升到了一个对我来讲很恐怖的阶段，但他没有马上动手，他举起右手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和什么东西对话，他眉头紧皱了起来。
他最后睁开眼看向我：“你不是哈瓦拉，让哈瓦拉出来。”
“哦哟，雪兰你了不得啊，这你都看出来了？不过我不想让我的朋友见你，咱们俩来练练？”
雪兰勾起嘴角，露出狰狞的微笑：“没事，反正你也得死，一个先后顺序罢了，妨碍悲离雪文明延续的家伙，都得死。”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
风逐渐鼓荡了起来，在风的簇拥下我缓缓离开了地面，我在空中俯视着雪兰，笑了笑：“知道吗？之前离殇就是被我们这么弄死的。”
雪兰肮脏的衣物被风不断撕扯着，听了我的话，他还是一脸平静：“原来是这样啊。”
“我好恨啊……”雪兰仰头看着我低语着，他的脸有些扭曲。
咔嚓——
什么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破壳而出，那种强烈的不安感越来越强，尽管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雪兰，但现在没时间给我分心了，姐姐说过，面对意志的产物时需尽全力，所以我与雪兰见面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用最快的方法直截了当地击杀他！
“风箭，凝。”
一只手臂粗细两倍泽兰身高的无形风箭在我手中凝聚。
“风分电荷于两极，去。”
很快，无形的风箭上缠上了耀眼的电弧。
雪兰环抱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动作：“双能力？那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小朋友，有点意思，不过，你当真敢对着真理挥箭吗！”
“我***的真理！”我右手虚握，不断为我的武器增加势能，风箭的周围响起如鸟群鸣叫般的电流声。
“差不多是时候了，”我看向雪兰，高声宣判：“雪兰！你可挡得住此一击！”
雪兰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明明他在我的招式下显得那样势单力薄，他却挑衅般地向我伸出了左手食指，轻轻勾动了两下。
“雷枪千鸟！肆虐吧！”
快！快！快！
闪烁着弧光的风箭直指向雪兰而去，它行进的路上留下一道道目眩的残影，已经是躲无可躲，事实上雪兰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在他站着的时间，我已经用风打造出了一条让雷枪千鸟直达他心口的通道，他的一举一动并不会影响到这通道终点站的位置，他已经被我锚定了。
看着雪兰被刺眼的弧光吞没，我心里还是感到不妙，对泽兰的意识轻声说道：“我总感觉他会没事。”
泽兰的意识感到难以置信：“不会吧？你刚刚这一下雪离兽都不一定扛得住的。”
“一种直觉，怎么说呢？趁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先跑路吧！”
泽兰的意识犹豫了两秒：“好吧，要不瞧瞧雪兰怎么样了？还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遭遇意志的产物，找姐姐！”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没有听泽兰留下来看看雪兰情况的想法，这种行为就像那傻狍子一样，我趁着还有精力施法赶忙御风远离现场，刚刚这一下已经是我两年间冥思苦想很久才琢磨出来的决胜技，虽然我还有一些想法没有试过，但我明白的是，如果连这雷枪千鸟都没干掉雪兰的话，我其他的底牌大抵用处也不大，只会被一步步掏空，那时候的我会被他怎样按着摩擦我都不敢想，还好，还好雪兰不会飞。
我保持着极快的速度飞行了快一个小时，现在应该够远了吧，泽兰的意识这时提了一句：“说起来，蓝影她在我们遭遇雪兰时没有回应我，你说姐姐会不会离我们不远啊。”
“是吗？可蓝影经常不回应我啊……”我挠挠头说。
泽兰：“你好好反省一下你都对她说了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想啊……改歌词就不能算半个原创曲吗？额，0.1个也行啊。”
听了这话，泽兰的意识悻悻道：“蓝影脾气真好，我要是蓝影或者原作者的话，恨不得掐死你……”
我低下头诚恳道：“我错了。”
“知道就好，找个机会好好给她道个歉，还有啊，你虽然这个音乐方面天赋一般，可在这哈瓦拉能力开放这方面嘛，”泽兰故作神秘地停顿了一下，“还是相当可圈可点的。”
久违听到泽兰的表扬，我有些困惑地眨眨眼：“其实不难啊，知识就是力量，有空我教你呢。”
飞行了这么久，我感到有些头昏，便降落到一片陌生的山头上，我把控制权交给了泽兰，时间在我和泽兰的交流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可我并不感到放松。
因为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从出现开始，便从未消失。
“！！！”
我回过头，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悲离雪而已，但这种不安且躁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好几天不见了呢，原来是你啊，长官。”
听到这有几分熟悉的话，我的瞳孔骤缩：“你是之前做采集的炊事员！或者……我该称呼你一声圣主？雪兰！”
不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个背背篓的悲离雪老卒，而是他变了！我不能想象短短几天时间他竟然老了这么多！另外能带给我这种强烈不安感觉的悲离雪，我推测只有神秘的悲离雪圣主雪兰！
泽兰的意识翻涌起强烈的怨念：“圣主……雪兰……”
老卒漠然地看着我，他的声音如同已经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年悲离雪那样腐朽：“是的，我是悲离雪，你是哈瓦拉，小朋友声音真是模仿的不错，”可他的语气却一点也不像夸赞，“上一次我是真的被你骗过了，该死的老天，为何要给哈瓦拉那么多优待……”
我平静地注视着他：“嫉妒？这就是你灭绝哈瓦拉的原因？”
雪兰放下背篓，“或许是吧，可还有更重要的原因，”他阴恻恻地笑着摊开右手：“那便是——真理啊！”
不好！我的视线想避开他的举动，但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动作吸引住了。
看着这让我头晕目眩的一幕，我再无怀疑雪兰与意志的产物有牵连！他右手上那疯狂扭动的彩色眼睛绝对不正常！
周围的风静止了，看到了那邪异花纹组成的眼睛后，我很难再保持清醒的意识，我的脑海里响起乱糟糟的呓语，因此使用能力变成了无比困难的一件事！
我依稀听见了雪兰似乎在喊些什么，泽兰的意识也在喋喋不休，他们好吵啊……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真理啊！”雪兰跪在了地上，高高举起右手：“请告诉我残存的哈瓦拉数量！”
那眼睛眨了几下，随后它的身下慢慢浮现出了一个鲜红色的数字“1”。
看到这一幕，泽兰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果然只有自己活下来了……
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发生，这一幕过后，雪兰又老了不少！简直就像是进入耄耋之年一般！而他苍老无比的面容却是兴奋地翘起嘴角，尽管他的牙齿都快掉光了。
“舒宁！你在干什么！快！动起来啊！”
泽兰的意识疯狂地呼喊，在她的视角里，我只是在呆滞并且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雪兰的一举一动，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她在精神空间的这副躯体又泛起了那种温暖的蓝色荧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又想丢掉我独自去死吗？！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吗！雪兰算个什么啊！你快醒醒啊！”泽兰无助地看向空空的白色高塔，“蓝影你在吗！交易！我要交易！”
没有回应。
“好吵……这个老卒在干什么？谁在喊我？为什么那么着急？舒宁？那是谁啊……是我吗？”
雪兰笑得疯狂：“真理啊！不必怜惜我的寿命，最后请赐予我击杀这哈瓦拉的力量！”他的声音嘶哑，如同魔鬼在吟唱。
“最后一次机会？没有关系！真理，燃尽我这残躯也在所无妨，为了悲离雪的未来，这值得！”雪兰眼神坚决。
“这个快要死掉的老头子在和谁说话？为什么他要自言自语呢？”
不知从哪一刻起，脑海里的呓语逐渐消退，意识变得清醒了起来，我刚刚是直接被意志的产物迷惑了？！
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刚刚看起来黄土快要埋过脖颈的雪兰，现在正在年轻起来！皮肤上皱纹一条条消失，花白干枯的头发也一根一根变得乌黑柔顺，佝偻的背逐渐挺直，身体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个子都拔高了不少，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岁的巅峰时刻，但稍微动动脑子就能知道他这个状态绝对不是正常的悲离雪能拥有的状态，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地警示我这个家伙正变得十分危险！
但在他发生这种变化时，我却逐渐摆脱了精神迷惑，我又可以感受到风了。
“你可算是正常了，快下号，让我来，让我和他做个了断！”泽兰的意识着急地说道。
我拒绝了泽兰的提议：“这一次不行。”
“为什么啊！别逞强了，你那能力要推理太久，快让我来！”
我在脑海里回答：“之前说过，要守护好你，我是认真的，一个合格的伴侣会在最危机的关头为对方挺身而出是没错，但不能每次都是你来啊～”
泽兰的意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小声回答：“那你小心。”
雪兰的实力被意志的产物拔升到了一个对我来讲很恐怖的阶段，但他没有马上动手，他举起右手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和什么东西对话，他眉头紧皱了起来。
他最后睁开眼看向我：“你不是哈瓦拉，让哈瓦拉出来。”
“哦哟，雪兰你了不得啊，这你都看出来了？不过我不想让我的朋友见你，咱们俩来练练？”
雪兰勾起嘴角，露出狰狞的微笑：“没事，反正你也得死，一个先后顺序罢了，妨碍悲离雪文明延续的家伙，都得死。”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
风逐渐鼓荡了起来，在风的簇拥下我缓缓离开了地面，我在空中俯视着雪兰，笑了笑：“知道吗？之前离殇就是被我们这么弄死的。”
雪兰肮脏的衣物被风不断撕扯着，听了我的话，他还是一脸平静：“原来是这样啊。”
“我好恨啊……”雪兰仰头看着我低语着，他的脸有些扭曲。
咔嚓——
什么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破壳而出，那种强烈的不安感越来越强，尽管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雪兰，但现在没时间给我分心了，姐姐说过，面对意志的产物时需尽全力，所以我与雪兰见面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用最快的方法直截了当地击杀他！
“风箭，凝。”
一只手臂粗细两倍泽兰身高的无形风箭在我手中凝聚。
“风分电荷于两极，去。”
很快，无形的风箭上缠上了耀眼的电弧。
雪兰环抱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动作：“双能力？那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小朋友，有点意思，不过，你当真敢对着真理挥箭吗！”
“我***的真理！”我右手虚握，不断为我的武器增加势能，风箭的周围响起如鸟群鸣叫般的电流声。
“差不多是时候了，”我看向雪兰，高声宣判：“雪兰！你可挡得住此一击！”
雪兰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明明他在我的招式下显得那样势单力薄，他却挑衅般地向我伸出了左手食指，轻轻勾动了两下。
“雷枪千鸟！肆虐吧！”
快！快！快！
闪烁着弧光的风箭直指向雪兰而去，它行进的路上留下一道道目眩的残影，已经是躲无可躲，事实上雪兰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在他站着的时间，我已经用风打造出了一条让雷枪千鸟直达他心口的通道，他的一举一动并不会影响到这通道终点站的位置，他已经被我锚定了。
看着雪兰被刺眼的弧光吞没，我心里还是感到不妙，对泽兰的意识轻声说道：“我总感觉他会没事。”
泽兰的意识感到难以置信：“不会吧？你刚刚这一下雪离兽都不一定扛得住的。”
“一种直觉，怎么说呢？趁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们先跑路吧！”
泽兰的意识犹豫了两秒：“好吧，要不瞧瞧雪兰怎么样了？还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遭遇意志的产物，找姐姐！”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没有听泽兰留下来看看雪兰情况的想法，这种行为就像那傻狍子一样，我趁着还有精力施法赶忙御风远离现场，刚刚这一下已经是我两年间冥思苦想很久才琢磨出来的决胜技，虽然我还有一些想法没有试过，但我明白的是，如果连这雷枪千鸟都没干掉雪兰的话，我其他的底牌大抵用处也不大，只会被一步步掏空，那时候的我会被他怎样按着摩擦我都不敢想，还好，还好雪兰不会飞。
我保持着极快的速度飞行了快一个小时，现在应该够远了吧，泽兰的意识这时提了一句：“说起来，蓝影她在我们遭遇雪兰时没有回应我，你说姐姐会不会离我们不远啊。”
“是吗？可蓝影经常不回应我啊……”我挠挠头说。
泽兰：“你好好反省一下你都对她说了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想啊……改歌词就不能算半个原创曲吗？额，0.1个也行啊。”
听了这话，泽兰的意识悻悻道：“蓝影脾气真好，我要是蓝影或者原作者的话，恨不得掐死你……”
我低下头诚恳道：“我错了。”
“知道就好，找个机会好好给她道个歉，还有啊，你虽然这个音乐方面天赋一般，可在这哈瓦拉能力开放这方面嘛，”泽兰故作神秘地停顿了一下，“还是相当可圈可点的。”
久违听到泽兰的表扬，我有些困惑地眨眨眼：“其实不难啊，知识就是力量，有空我教你呢。”
飞行了这么久，我感到有些头昏，便降落到一片陌生的山头上，我把控制权交给了泽兰，时间在我和泽兰的交流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可我并不感到放松。
因为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从出现开始，便从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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