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功
在秃顶老者等人离开不久后，密林中，李梵睁开双眼，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看着身上的伤，他有点费解，旋即开始打量四周。
确认过没危险后，他才盘膝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脑的往嘴里倒去。
默默调息一阵，他的体表弥漫出一股红雾，将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噗！
逼出一口淤血后，始觉得浑身稍为轻松了一点。
做完这一切后，他细细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然后一路走到大辇停留过的地方，再继续查看那十来名被贯穿胸膛的极乐教众。
一声清脆的口哨从他嘴边响起，一只巴掌大小的翠绿色鸟儿从远处飞来，落在他伸出的手掌上。
“秋秋，伤我的人，哪去了？”
“啾，啾啾！”名为秋秋的鸟儿在李梵的手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朝着东南方叫了两声。
李梵又看了看地面上的一些痕迹，当即朝着东南方走去。
“啾啾，啾啾啾！”秋秋扑腾着翅膀，落在李梵的肩上。
李梵有点不解，秋秋通人性，他能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复杂点的话，就得靠猜了，比如现在，他就听不明秋秋说的是什么。
秋秋急了，在李梵面前飞了两圈，轻扇着翅膀悬平着一定的高度，再慢慢落地，然后又回到李梵肩上，一只翅膀张开。
李梵看着秋秋张开的那只翅膀所对着的方向，又想了想，道：“极乐神教，会有人过来？”
“啾！”
“不管他们。”李梵继续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嘴里说道：“你先往前面看看，有见到伤我的人，告诉我。”
“啾！”秋秋叫了一声，翅膀一扇，一下子没了影。
……
秃顶老者乘坐着一头异兽在山间行走，这一趟准备去跟极乐神教接触一下。前面要对付极乐神教的时候，有关这个势力的一些情报他都看过了。
依照极乐神教的行事作风，想要让他们服软放人，不太可能，只是这毕竟是少主派下的任务，他也只能尽力了。
在杏花谷那片废墟中，虽有不少杏花谷的人葬身其中，里面却没见宗主花半眉。既然金婆婆都落到极乐神教的手上了，想来花半眉也多半如此。
这一行的任务只是为了花半眉，金婆婆如何，少主那边并未看重，也没说要施救。同僚一场，有机会的话，还是得要拉一把。
对于少主要带走花半眉的缘故，秃顶老者是能猜得出的。
少主所拜的那位师尊最近出关，一举破入那个境界，各方都在筹备贺礼。那位可是个老色鬼，昔日曾赞花半眉姿容绝世。少主要把花半眉带回去的缘由就很清晰明了了，分明是打算投其所好。
不过，那个女人也确实是美，不愧是当年香州第一美……可惜啊，再美又如何，不是自己能染指得了的。
秃顶老者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似有一道目光在窥探。
“嗯？”他探手在异兽头部拍了一下，停止前行后，谨慎的感知着四周的动静。
下一刻，他的目光投向一棵树上，那里有一只翠绿色的鸟儿。
“啾啾！”秋秋见老者盯着自己这一方，马上若无其事的侧过头啄食一条小虫子。
是我多疑了吗？秃顶老者收回目光，正想继续赶路的时候，见到前方有一人正在走来。
“咦！”看清前方那人后，秃顶老者显得几分愕然。
那不是极乐神教的一人小虫子吗，想要逃，被他追上去隔空轰了一拳，居然还没死？
“啾！”秋秋一口吞下虫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李梵的肩上，一只翅膀扬起，指着秃顶老者。
李梵双目一凝，盯着老者，道：“刚才是你？”
“没死本算你命大，可惜又碰到我！”秃顶老者直接出手，当时他可是放话都解决了，要是还有人活下来，别人怎么看他？
轰！
秃顶老者直接出手，坐在异兽身上一拳轰出。
咻！李梵瞬间出现在另一处，秃顶老者落空的拳劲在地面击出一个两尺来宽的小坑。
对于李梵能躲过这一击，秃顶老者有点讶异，接连又轰出两拳。
李梵速度奇快，接连闪现两次后，径直向秃顶老者冲去。
不对劲！秃顶老者看着冲过来的李梵，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容他多想，李梵已经闯近三丈以内了。
啪！
秃顶老者手一抖，幻化出一条长鞭，横扫向李梵。
李梵身形微微一滞，瞬间出现在异兽身侧，一手向秃顶老者的小腿抓去。
秃顶老者腾空飞起，总算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速度！李梵的速度比前面逃亡的时候快了几倍不止！
噗！李梵曲成爪状的五指落了空，直接抓入异兽的身躯中，引起一阵悲呜，遭此重创，这头异兽开始发狂了，侧过头颅向李梵顶了过去。
咔嚓！
李梵随手一掌拍出，击在异兽的头颅上，当即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
异兽凄厉的嘶吼一声，倒了下去。
李梵仰首看着秃顶老者，脚尖一点，弹射上去。
秃顶老者一甩，长鞭如灵蛇一般袭下，卷向李梵。
李梵不闪不避，右手泛起丝丝灰雾，向长鞭抓了过去。
见到李梵这动作，秃顶老者脸上泛起冷笑，略加催动，那条长鞭更加凝实。对方敢硬接这一下，他有信心能让对方直接废了一条手臂。
啪！
李梵的手掌抓住幻化出的长鞭，身形微微一晃，长鞭瞬间消失了一截。
什么情况？秃顶老者错愕，状况有些出乎意料。挨了他这一鞭，对方竟没半点事？
电光火石之间，秃顶老者注意到李梵手上泛起的那丝灰雾，不等他多想，李梵已经来到身前了。
秃顶老者不敢大意了，蓄力一声低喝，周身劲力暴发，拳头带起破空声锤向李梵的面门。
李梵微微后仰，一手握住秃顶老者的拳头。
“这……你修行的是什么魔功？”当拳头被李梵握住的那一刻，秃顶老者惊恐的发现浑身精血和修为不受控制的向拳头处涌去，然后消失。
这一刻，秃顶老者难以控制身形继续悬定在半空，失控的向下方坠下。
李梵紧握着秃顶老者的拳头，保持着一致的速度下落。
“放手！”秃顶老者半是恐惧半是愤怒，想要挣脱李梵的控制，但那条手臂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右手不听使唤，还有左手！秃顶老者挥拳向李梵的腹部击去。
李梵硬受了一拳，全力催动功法，手上丝丝缕缕的灰雾变得浓郁。
秃顶老者整条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这种状态有从肩部往胸膛蔓延的趋势。他也是个狠人，摆脱不了，见势不妙，直接以左手化为掌刃，向右臂切去。
右臂齐肘而断，两人也同时回落到地面，秃顶老者第一时间往后方急退，拉开距离。
这时的秃顶老者整张脸已全无血色，齐肘而断的胳膊伤口处也没见什么血水滴落。
“你……到底是谁？”秃顶老者恐慌中带着忌惮，尽管有着相同的样貌，还有服饰也一样，他还是没法拿面前这青年跟前面那个连燃血术都用上了逃亡的小虫子联系到一起。
“杀你的人！”李梵回首，身形瞬间从原地消失。
秃顶老者不假思索地提速向前方急掠，下一刻，李梵从他原先站立的位置现身，紧接着又消失在原地。
秃头老者损失了一臂，早已没了战意，这一刻他只想逃离这一方。任他怎样提速，李梵还是紧随其后，并没被甩开。
“阁下是极乐神教的人，我此行正是要前往极乐神教议事，可勿要误了大事！”秃顶老者急声叫道，深知这么持续下去对自己不利。
李梵没有言语，他才不在乎这个。
“我是卫天司的人！”不得已，秃顶老者自曝身份，在大武朝的地面上，卫天司的名号一出，哪个敢不给面子？
“卫天司？”李梵听着有点耳熟，略一思索，道：“有个女的，叫澹台盈，曾说她来自卫天司。”
秃顶老者心中诧异，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澹台盈这个名字，嘴中急道：“阁下认识盈大人？正巧，老朽曾在盈大人座下做事……”
“她抢过我东西！”李梵淡声说道。
秃顶老者一咬牙，干脆动用燃血术，瞬间拉开一大截距离。
听到澹台盈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奢望着这会不会是个转机，哪料对方跟澹台盈并非有旧，而是有怨，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梵停了下来，他的速度已经提升到了极致，对方动用燃血术逃命，是追不上了的，除非他也动用燃血术这种伤身损寿的秘术，但划不来。
“卫天司！”李梵记住这个势力了。
“啾！”秋秋紧赶慢赶，李梵停下来的时候它才赶到。
“我的那个面具呢，他又藏哪了？”李梵问道。
“啾，啾啾！”秋秋一边叫，一边比划着。
“哦，那就先回去，正好那家伙说要去极乐神教议事……”李梵看了看天色，道：“咱们回去等他！”
……
秃顶老者一口气遁出上百里，哪怕没有感应到李梵的踪迹也始终不敢大意，直到进入一片林子后，又用了大堆枯叶覆盖着自身，凝神敛息，暗暗感知着附近的动静。
过了良久，确信没有异常，确认自己已经把李梵甩开后，他这才敢好好的处理身上的伤势。
看着肩膀处那萎缩干瘪的肌肉，他暗暗心惊。当时清楚的感受到浑身精血和修为在被李梵吞噬，要不是他足够果断的断臂求生，恐怕早成了一具干尸了。
“他修行的是什么魔功？”秃顶老者苦苦思索，极乐神教也是一方顶尖势力，他们要对付这样的势力，事先已经有过一番了解，只是李梵所施展的那些，跟他了解的极乐神教的那些功法对不上。
看着身上的伤，他有点费解，旋即开始打量四周。
确认过没危险后，他才盘膝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脑的往嘴里倒去。
默默调息一阵，他的体表弥漫出一股红雾，将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噗！
逼出一口淤血后，始觉得浑身稍为轻松了一点。
做完这一切后，他细细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然后一路走到大辇停留过的地方，再继续查看那十来名被贯穿胸膛的极乐教众。
一声清脆的口哨从他嘴边响起，一只巴掌大小的翠绿色鸟儿从远处飞来，落在他伸出的手掌上。
“秋秋，伤我的人，哪去了？”
“啾，啾啾！”名为秋秋的鸟儿在李梵的手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朝着东南方叫了两声。
李梵又看了看地面上的一些痕迹，当即朝着东南方走去。
“啾啾，啾啾啾！”秋秋扑腾着翅膀，落在李梵的肩上。
李梵有点不解，秋秋通人性，他能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复杂点的话，就得靠猜了，比如现在，他就听不明秋秋说的是什么。
秋秋急了，在李梵面前飞了两圈，轻扇着翅膀悬平着一定的高度，再慢慢落地，然后又回到李梵肩上，一只翅膀张开。
李梵看着秋秋张开的那只翅膀所对着的方向，又想了想，道：“极乐神教，会有人过来？”
“啾！”
“不管他们。”李梵继续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嘴里说道：“你先往前面看看，有见到伤我的人，告诉我。”
“啾！”秋秋叫了一声，翅膀一扇，一下子没了影。
……
秃顶老者乘坐着一头异兽在山间行走，这一趟准备去跟极乐神教接触一下。前面要对付极乐神教的时候，有关这个势力的一些情报他都看过了。
依照极乐神教的行事作风，想要让他们服软放人，不太可能，只是这毕竟是少主派下的任务，他也只能尽力了。
在杏花谷那片废墟中，虽有不少杏花谷的人葬身其中，里面却没见宗主花半眉。既然金婆婆都落到极乐神教的手上了，想来花半眉也多半如此。
这一行的任务只是为了花半眉，金婆婆如何，少主那边并未看重，也没说要施救。同僚一场，有机会的话，还是得要拉一把。
对于少主要带走花半眉的缘故，秃顶老者是能猜得出的。
少主所拜的那位师尊最近出关，一举破入那个境界，各方都在筹备贺礼。那位可是个老色鬼，昔日曾赞花半眉姿容绝世。少主要把花半眉带回去的缘由就很清晰明了了，分明是打算投其所好。
不过，那个女人也确实是美，不愧是当年香州第一美……可惜啊，再美又如何，不是自己能染指得了的。
秃顶老者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似有一道目光在窥探。
“嗯？”他探手在异兽头部拍了一下，停止前行后，谨慎的感知着四周的动静。
下一刻，他的目光投向一棵树上，那里有一只翠绿色的鸟儿。
“啾啾！”秋秋见老者盯着自己这一方，马上若无其事的侧过头啄食一条小虫子。
是我多疑了吗？秃顶老者收回目光，正想继续赶路的时候，见到前方有一人正在走来。
“咦！”看清前方那人后，秃顶老者显得几分愕然。
那不是极乐神教的一人小虫子吗，想要逃，被他追上去隔空轰了一拳，居然还没死？
“啾！”秋秋一口吞下虫子，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李梵的肩上，一只翅膀扬起，指着秃顶老者。
李梵双目一凝，盯着老者，道：“刚才是你？”
“没死本算你命大，可惜又碰到我！”秃顶老者直接出手，当时他可是放话都解决了，要是还有人活下来，别人怎么看他？
轰！
秃顶老者直接出手，坐在异兽身上一拳轰出。
咻！李梵瞬间出现在另一处，秃顶老者落空的拳劲在地面击出一个两尺来宽的小坑。
对于李梵能躲过这一击，秃顶老者有点讶异，接连又轰出两拳。
李梵速度奇快，接连闪现两次后，径直向秃顶老者冲去。
不对劲！秃顶老者看着冲过来的李梵，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容他多想，李梵已经闯近三丈以内了。
啪！
秃顶老者手一抖，幻化出一条长鞭，横扫向李梵。
李梵身形微微一滞，瞬间出现在异兽身侧，一手向秃顶老者的小腿抓去。
秃顶老者腾空飞起，总算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速度！李梵的速度比前面逃亡的时候快了几倍不止！
噗！李梵曲成爪状的五指落了空，直接抓入异兽的身躯中，引起一阵悲呜，遭此重创，这头异兽开始发狂了，侧过头颅向李梵顶了过去。
咔嚓！
李梵随手一掌拍出，击在异兽的头颅上，当即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
异兽凄厉的嘶吼一声，倒了下去。
李梵仰首看着秃顶老者，脚尖一点，弹射上去。
秃顶老者一甩，长鞭如灵蛇一般袭下，卷向李梵。
李梵不闪不避，右手泛起丝丝灰雾，向长鞭抓了过去。
见到李梵这动作，秃顶老者脸上泛起冷笑，略加催动，那条长鞭更加凝实。对方敢硬接这一下，他有信心能让对方直接废了一条手臂。
啪！
李梵的手掌抓住幻化出的长鞭，身形微微一晃，长鞭瞬间消失了一截。
什么情况？秃顶老者错愕，状况有些出乎意料。挨了他这一鞭，对方竟没半点事？
电光火石之间，秃顶老者注意到李梵手上泛起的那丝灰雾，不等他多想，李梵已经来到身前了。
秃顶老者不敢大意了，蓄力一声低喝，周身劲力暴发，拳头带起破空声锤向李梵的面门。
李梵微微后仰，一手握住秃顶老者的拳头。
“这……你修行的是什么魔功？”当拳头被李梵握住的那一刻，秃顶老者惊恐的发现浑身精血和修为不受控制的向拳头处涌去，然后消失。
这一刻，秃顶老者难以控制身形继续悬定在半空，失控的向下方坠下。
李梵紧握着秃顶老者的拳头，保持着一致的速度下落。
“放手！”秃顶老者半是恐惧半是愤怒，想要挣脱李梵的控制，但那条手臂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右手不听使唤，还有左手！秃顶老者挥拳向李梵的腹部击去。
李梵硬受了一拳，全力催动功法，手上丝丝缕缕的灰雾变得浓郁。
秃顶老者整条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这种状态有从肩部往胸膛蔓延的趋势。他也是个狠人，摆脱不了，见势不妙，直接以左手化为掌刃，向右臂切去。
右臂齐肘而断，两人也同时回落到地面，秃顶老者第一时间往后方急退，拉开距离。
这时的秃顶老者整张脸已全无血色，齐肘而断的胳膊伤口处也没见什么血水滴落。
“你……到底是谁？”秃顶老者恐慌中带着忌惮，尽管有着相同的样貌，还有服饰也一样，他还是没法拿面前这青年跟前面那个连燃血术都用上了逃亡的小虫子联系到一起。
“杀你的人！”李梵回首，身形瞬间从原地消失。
秃顶老者不假思索地提速向前方急掠，下一刻，李梵从他原先站立的位置现身，紧接着又消失在原地。
秃头老者损失了一臂，早已没了战意，这一刻他只想逃离这一方。任他怎样提速，李梵还是紧随其后，并没被甩开。
“阁下是极乐神教的人，我此行正是要前往极乐神教议事，可勿要误了大事！”秃顶老者急声叫道，深知这么持续下去对自己不利。
李梵没有言语，他才不在乎这个。
“我是卫天司的人！”不得已，秃顶老者自曝身份，在大武朝的地面上，卫天司的名号一出，哪个敢不给面子？
“卫天司？”李梵听着有点耳熟，略一思索，道：“有个女的，叫澹台盈，曾说她来自卫天司。”
秃顶老者心中诧异，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澹台盈这个名字，嘴中急道：“阁下认识盈大人？正巧，老朽曾在盈大人座下做事……”
“她抢过我东西！”李梵淡声说道。
秃顶老者一咬牙，干脆动用燃血术，瞬间拉开一大截距离。
听到澹台盈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还奢望着这会不会是个转机，哪料对方跟澹台盈并非有旧，而是有怨，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梵停了下来，他的速度已经提升到了极致，对方动用燃血术逃命，是追不上了的，除非他也动用燃血术这种伤身损寿的秘术，但划不来。
“卫天司！”李梵记住这个势力了。
“啾！”秋秋紧赶慢赶，李梵停下来的时候它才赶到。
“我的那个面具呢，他又藏哪了？”李梵问道。
“啾，啾啾！”秋秋一边叫，一边比划着。
“哦，那就先回去，正好那家伙说要去极乐神教议事……”李梵看了看天色，道：“咱们回去等他！”
……
秃顶老者一口气遁出上百里，哪怕没有感应到李梵的踪迹也始终不敢大意，直到进入一片林子后，又用了大堆枯叶覆盖着自身，凝神敛息，暗暗感知着附近的动静。
过了良久，确信没有异常，确认自己已经把李梵甩开后，他这才敢好好的处理身上的伤势。
看着肩膀处那萎缩干瘪的肌肉，他暗暗心惊。当时清楚的感受到浑身精血和修为在被李梵吞噬，要不是他足够果断的断臂求生，恐怕早成了一具干尸了。
“他修行的是什么魔功？”秃顶老者苦苦思索，极乐神教也是一方顶尖势力，他们要对付这样的势力，事先已经有过一番了解，只是李梵所施展的那些，跟他了解的极乐神教的那些功法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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