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旧日的骑士们（14）
“呼——铛！”
银剑掉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金属与地面产生的声响让人不由浑身发寒，幽暗的谷壁下只有几支火把将少许部分照亮，黄昏样的火光打在长柄顶端的刀刃上，等待其再次没入黑暗，而在火光之下，则是一道半实半虚的人影，身上红色的铠甲为其表彰身份，这是一位审判骑士，但并非本体，而是像是残影一样的存在。
见长剑落地，男骑士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苦笑道，“我败了，北冰，你一如既往的强大。”对黑暗中的人进行着赞叹，将长剑拾起也推入了后方的黑暗中，在摇曳的烛光下，还可以隐约看到两道身影，一名坐在巨石上，另一名侧身站在其后，看不清面貌，只有那两双蓝色的瞳孔闪烁着亮光。
而他们的另一头这时传出一道冰冷的女声，“即使是以此等方式再次降临，你们的视力依旧没有退步，弗鲁塔。”没有任何感情，像是机器一样的语句。
但他们三人早已熟悉，开始的骑士笑了两声，“哈哈，有么？不过···叫我的称谓就好，现在这副状态再叫本命有些诡异······”
“······称谓······你们也要为了旧日的恩怨而化身为恶念吗？”
“不，我们还没有那么极端。”站在一侧的人影开了口，但在他言罢时，山谷的气温骤降点点冰霜开始从另一边蔓延，他只觉得脑中警铃大作，就听对面的女人再次开口，“叛逃者······你没有资格再次开口。”
白色的雾气飘散出来化作冰锥以极快的速度此项那人影，速度之快只能让人看到一点白芒，那人影的瞳孔缩小死亡的气息逼上脑门！
“啪！”而就在要刺入他眼睛之时，那发着寒气的冰锥却停了下来，坐在中间的那道人影稳稳地抓住了这速度极快的一击，并用力将其捏碎，“呵呵，好了什尔罗汀斯，别这么激动，有话咱们慢慢说。”温柔的语气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白雾这才看是慢慢退散。
“桑纳利刻，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如此对待将自己送往归尘之人，意义何在。”依旧冰冷无比，无法让人听出一点感情。
“哈哈，别这么说，这其中有很多难以言说的事情，那些家伙只是将表面看到的加以夸张罢了，他们那知道事情的真相？康伦戴尔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中间那人继续开口，而侧身之人闭口不言。
“我不能妄加揣测，但···既然连你自己都觉得无事，那便这样就好。”
“嗯嗯，这就对了嘛，你的冷静是不少同伴该学会的。”
“谬赞，能在这里遇见你们，也实属令人意外，并且还同往昔一般可以正常交谈，我本以为你们也会受那东西的控制。”向一旁看去，空地上是一朵巨大的地脉，中间的骑士也投去目光，轻笑两声，像是在说笑一般，“本来应该那样的，不过可能是受我的体质影响，现在似乎反客为主了，连着两位也都清醒了过来，哈哈哈。”
“的确有可能，在我们之中，你的理念与精神让人无话可说。”
“有吗？”中间的骑士交叉双手，向前俯身，那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火光下，让人只是看着便感觉心中发暖，“所以，听你刚才的话，时遇到了谁？我们已死的同胞中······”微笑着，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
“······妄言。”
“妄言···库里尔吗？”开始的骑士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惋惜，“他也没有存活下来啊。”
“我记得···他是伊斯塔的信奉者吧？怎么消亡的？”中间的男人开口，对面的女人沉么少许后又是冰冷的言语，“也对，身为最早身死者的你并不知情······”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将死亡挂在嘴边。
“我也是在之后才了解到，我们那时所有的路线包括隐藏路线在内都被发现了，他是在隐秘小道上收到九连骑伏击身死的。”
“九连骑···当年的小伙子们这时候应该都变成老头了吧，而我们却还是这副模样，呵呵。”像是在自我嘲弄，但很快又转移话题，摩挲着手掌开口，“那现在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存活下来了？”
“肯赛···约城···还有索迪亚斯，不过他现在也已经魂归天国了。”
“是嘛···约城加肯赛，还有你，相当于两位大审判了，这对于新蒙德来说···可算不上一件好事。”蓝色的瞳眸盯着黑暗中的女人，像是在与她对视。
“你在为它而不安吗，我们早已宣誓，将要背负身死者的审判对新蒙德送去血的讨债。”
“唉，你不应该不清楚的，北冰，对现在的蒙德来说我们算什么。”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我才要对他送去考验，以我自身为题，来判决他们的选择到底为何。是否真的使蒙德变得更好，所做的一切是否能得到相应的价值，有没有能力守护住这不惜代价创建起的城邦，公正。”
“······你······依旧在自我埋怨。”公正骑士垂下眼，对面的北冰在一阵沉默后开口，“没错，我依旧在自责，自责自己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自责自己没有保持理智，自责自己不仅仅是北境，就连你们也没有守护住，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兄弟······”
“······那不是你的错，北冰，他们的做法是极端的，但那也不过是为了加快旧蒙德的灭亡，那种时代早晚会在某一时段中消失的，我们的死亡不过是将它的到来往前拉伸罢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应该明白当时那么做的后果以及代价，现在···是时候偿还了。”见公正骑士不再多言，她又开口道：“那你们呢，到底打算如何。”
“我们？唉，那就要看伊斯塔的意志是否坚定了，我想你应该也感受到了他也被以这种方式‘复活’了，但···那其中的气息可并不怎么样，很危险。”
“你打算出手···”
“或许吧，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从出生开始就站在蒙德的角度上去思考一切，在公正的角度上去审判罪恶，我不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伊斯塔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在这等待最终的时刻再做决断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公正骑士长叹一口气，“我还是无法忽视蒙德的安危，你的考验他们或许尚能在你留手的情况下度过，但真正的浩劫它现在仍无力抵抗，如若真到了危在旦夕之时，那我们应该不得不与那位同为大审判的同僚举剑相向，不为别的，只是赌上了我们三个人称谓而立下的约定。”
“我都快忘了，你们的那段誓词了······”
“的确够久了，那时康伦戴尔还是忠诚的象征，公正，正义，忠诚，骑士的精神并未让我们变得特别。”
“已经足够了，桑纳利刻，但如果你要出手的话，最好不要手下留情。”
“嗯？哈哈，我当然不会，大审判之间的战斗可不是小打小闹，”公正骑士笑了两声，“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北冰，你是我们只中最冷静的，也是最为智慧的，时代的交替现如今应该都被你收入眼底，到底该如何面对现在的蒙德，你应该细细斟酌。”
“······当然，我当然会了······在送去审判之后······”声音渐渐减弱，女人离开的步伐在山谷中回荡着，只留下三个男人守在火把前。
“公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要对伊斯塔动手？”站在一旁的康伦戴尔这才开口。
“我说过了，视情况而定吧，现在的新蒙德就像是一只羽翼尚未丰满的雏鸟，即使有风的注视，想要飞上天空，跨山避险也不过是孤独一掷，我们要做的大多只是等待，在它真正要落地时再将它捧起，重新展翅，毕竟······”看着自己与两个兄弟虚幻的身体，“我们早已身死，这是···我们能为其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又是几日的光阴流转，随着事件的接踵而至，参于这场旧日间争纷的人们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终曲的前奏已经奏响，舞台的前戏已经结束，而高潮则会在少焉，迎着鲜血与欢呼来到每个人的眼前。
几天的三人旅程拉培感觉很不好，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在安杰西向烈玛斯介绍完自己后，这个大叔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尤其是说过两个人在自己家呆过后一天到晚都对自己吹胡子瞪眼，想和安杰西聊个天，刚说一句话就会被打断······
一个人走在后面，看着又在不加掩饰瞅自己的烈玛斯，拉培的嘴角都快抽烂了，这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吗！！这个大叔是有什么毛病吧！！最后快步走到烈玛斯身边小声地说道，“喂大叔，你快让我死个明白吧，我也没干什么吧，你怎么整天这么整我。”
烈玛斯闻言放慢了脚步，与前面的安杰西拉开距离，瞟着拉培瓮声瓮气的开口，“哼，为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安杰西是怎么想的，让你做守望骑士，要实力没实力，要长相没长相，看起来和条咸鱼一样······”
“停停停，我可不是来听批判的，再说下去真的要一事无成了，虽然大叔你说的也不错···但也太直接了吧！！”
“能承认自己的缺点倒是不错的性格，我也是看出来了，你也不明白守望骑士的另一层含义，它可是一位贵族骑士信任的人才能得到的，甚至是···算了，和你说了也没用，反正不管怎么样，我看你还是知难而退吧，别想些有的没的······”
“喂喂，大叔······你不会认为我和安杰西是那种关系吧？”
“呵呵，想得美啊，就你？想也不用想，而且你肯定也对安杰西有意思吧。”
“咳咳，你们怎么都问这个问题，现在的老一辈思想都这么超前吗？”
“看来还是有了。”
“大叔······”
“哼，安杰西可以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见她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走这么近当然生气了。”
“也不至于是野小子吧···我也是上过学院的···”
“有什么意义吗？还是那句话，小子，你的那点想法还是快点掐灭吧，安杰西她本人另说，但你，我敢肯定是入不了她家人们的眼的，能不能进爵府的门都是个未知数，不是称谓骑士，没有过什么惊为天人的作为，又不是贵族，也就脑子好使点······啧啧啧。”
“······他们很看中爵位？”自动忽略了这位大叔的其余嘲讽。
“是个贵族都会或多或少的看中吧，不过对他们而言分量不大，也就是对人的印象加分不加分的事，不然那么多上门求亲的其中也有公爵，安杰西为什么至今未嫁？无非是其他地方太不行了，那些贵族的娘炮和你比还真是差了些，再加上安杰西还给自己设了条规矩······”话还没说完，却见前面被他们讨论着的少女转过了头来，见到两个人聊天似乎有些惊讶。
银剑掉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金属与地面产生的声响让人不由浑身发寒，幽暗的谷壁下只有几支火把将少许部分照亮，黄昏样的火光打在长柄顶端的刀刃上，等待其再次没入黑暗，而在火光之下，则是一道半实半虚的人影，身上红色的铠甲为其表彰身份，这是一位审判骑士，但并非本体，而是像是残影一样的存在。
见长剑落地，男骑士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苦笑道，“我败了，北冰，你一如既往的强大。”对黑暗中的人进行着赞叹，将长剑拾起也推入了后方的黑暗中，在摇曳的烛光下，还可以隐约看到两道身影，一名坐在巨石上，另一名侧身站在其后，看不清面貌，只有那两双蓝色的瞳孔闪烁着亮光。
而他们的另一头这时传出一道冰冷的女声，“即使是以此等方式再次降临，你们的视力依旧没有退步，弗鲁塔。”没有任何感情，像是机器一样的语句。
但他们三人早已熟悉，开始的骑士笑了两声，“哈哈，有么？不过···叫我的称谓就好，现在这副状态再叫本命有些诡异······”
“······称谓······你们也要为了旧日的恩怨而化身为恶念吗？”
“不，我们还没有那么极端。”站在一侧的人影开了口，但在他言罢时，山谷的气温骤降点点冰霜开始从另一边蔓延，他只觉得脑中警铃大作，就听对面的女人再次开口，“叛逃者······你没有资格再次开口。”
白色的雾气飘散出来化作冰锥以极快的速度此项那人影，速度之快只能让人看到一点白芒，那人影的瞳孔缩小死亡的气息逼上脑门！
“啪！”而就在要刺入他眼睛之时，那发着寒气的冰锥却停了下来，坐在中间的那道人影稳稳地抓住了这速度极快的一击，并用力将其捏碎，“呵呵，好了什尔罗汀斯，别这么激动，有话咱们慢慢说。”温柔的语气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白雾这才看是慢慢退散。
“桑纳利刻，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如此对待将自己送往归尘之人，意义何在。”依旧冰冷无比，无法让人听出一点感情。
“哈哈，别这么说，这其中有很多难以言说的事情，那些家伙只是将表面看到的加以夸张罢了，他们那知道事情的真相？康伦戴尔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中间那人继续开口，而侧身之人闭口不言。
“我不能妄加揣测，但···既然连你自己都觉得无事，那便这样就好。”
“嗯嗯，这就对了嘛，你的冷静是不少同伴该学会的。”
“谬赞，能在这里遇见你们，也实属令人意外，并且还同往昔一般可以正常交谈，我本以为你们也会受那东西的控制。”向一旁看去，空地上是一朵巨大的地脉，中间的骑士也投去目光，轻笑两声，像是在说笑一般，“本来应该那样的，不过可能是受我的体质影响，现在似乎反客为主了，连着两位也都清醒了过来，哈哈哈。”
“的确有可能，在我们之中，你的理念与精神让人无话可说。”
“有吗？”中间的骑士交叉双手，向前俯身，那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火光下，让人只是看着便感觉心中发暖，“所以，听你刚才的话，时遇到了谁？我们已死的同胞中······”微笑着，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
“······妄言。”
“妄言···库里尔吗？”开始的骑士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惋惜，“他也没有存活下来啊。”
“我记得···他是伊斯塔的信奉者吧？怎么消亡的？”中间的男人开口，对面的女人沉么少许后又是冰冷的言语，“也对，身为最早身死者的你并不知情······”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将死亡挂在嘴边。
“我也是在之后才了解到，我们那时所有的路线包括隐藏路线在内都被发现了，他是在隐秘小道上收到九连骑伏击身死的。”
“九连骑···当年的小伙子们这时候应该都变成老头了吧，而我们却还是这副模样，呵呵。”像是在自我嘲弄，但很快又转移话题，摩挲着手掌开口，“那现在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存活下来了？”
“肯赛···约城···还有索迪亚斯，不过他现在也已经魂归天国了。”
“是嘛···约城加肯赛，还有你，相当于两位大审判了，这对于新蒙德来说···可算不上一件好事。”蓝色的瞳眸盯着黑暗中的女人，像是在与她对视。
“你在为它而不安吗，我们早已宣誓，将要背负身死者的审判对新蒙德送去血的讨债。”
“唉，你不应该不清楚的，北冰，对现在的蒙德来说我们算什么。”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我才要对他送去考验，以我自身为题，来判决他们的选择到底为何。是否真的使蒙德变得更好，所做的一切是否能得到相应的价值，有没有能力守护住这不惜代价创建起的城邦，公正。”
“······你······依旧在自我埋怨。”公正骑士垂下眼，对面的北冰在一阵沉默后开口，“没错，我依旧在自责，自责自己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自责自己没有保持理智，自责自己不仅仅是北境，就连你们也没有守护住，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兄弟······”
“······那不是你的错，北冰，他们的做法是极端的，但那也不过是为了加快旧蒙德的灭亡，那种时代早晚会在某一时段中消失的，我们的死亡不过是将它的到来往前拉伸罢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应该明白当时那么做的后果以及代价，现在···是时候偿还了。”见公正骑士不再多言，她又开口道：“那你们呢，到底打算如何。”
“我们？唉，那就要看伊斯塔的意志是否坚定了，我想你应该也感受到了他也被以这种方式‘复活’了，但···那其中的气息可并不怎么样，很危险。”
“你打算出手···”
“或许吧，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从出生开始就站在蒙德的角度上去思考一切，在公正的角度上去审判罪恶，我不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伊斯塔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在这等待最终的时刻再做决断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公正骑士长叹一口气，“我还是无法忽视蒙德的安危，你的考验他们或许尚能在你留手的情况下度过，但真正的浩劫它现在仍无力抵抗，如若真到了危在旦夕之时，那我们应该不得不与那位同为大审判的同僚举剑相向，不为别的，只是赌上了我们三个人称谓而立下的约定。”
“我都快忘了，你们的那段誓词了······”
“的确够久了，那时康伦戴尔还是忠诚的象征，公正，正义，忠诚，骑士的精神并未让我们变得特别。”
“已经足够了，桑纳利刻，但如果你要出手的话，最好不要手下留情。”
“嗯？哈哈，我当然不会，大审判之间的战斗可不是小打小闹，”公正骑士笑了两声，“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北冰，你是我们只中最冷静的，也是最为智慧的，时代的交替现如今应该都被你收入眼底，到底该如何面对现在的蒙德，你应该细细斟酌。”
“······当然，我当然会了······在送去审判之后······”声音渐渐减弱，女人离开的步伐在山谷中回荡着，只留下三个男人守在火把前。
“公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要对伊斯塔动手？”站在一旁的康伦戴尔这才开口。
“我说过了，视情况而定吧，现在的新蒙德就像是一只羽翼尚未丰满的雏鸟，即使有风的注视，想要飞上天空，跨山避险也不过是孤独一掷，我们要做的大多只是等待，在它真正要落地时再将它捧起，重新展翅，毕竟······”看着自己与两个兄弟虚幻的身体，“我们早已身死，这是···我们能为其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又是几日的光阴流转，随着事件的接踵而至，参于这场旧日间争纷的人们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终曲的前奏已经奏响，舞台的前戏已经结束，而高潮则会在少焉，迎着鲜血与欢呼来到每个人的眼前。
几天的三人旅程拉培感觉很不好，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在安杰西向烈玛斯介绍完自己后，这个大叔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尤其是说过两个人在自己家呆过后一天到晚都对自己吹胡子瞪眼，想和安杰西聊个天，刚说一句话就会被打断······
一个人走在后面，看着又在不加掩饰瞅自己的烈玛斯，拉培的嘴角都快抽烂了，这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吗！！这个大叔是有什么毛病吧！！最后快步走到烈玛斯身边小声地说道，“喂大叔，你快让我死个明白吧，我也没干什么吧，你怎么整天这么整我。”
烈玛斯闻言放慢了脚步，与前面的安杰西拉开距离，瞟着拉培瓮声瓮气的开口，“哼，为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安杰西是怎么想的，让你做守望骑士，要实力没实力，要长相没长相，看起来和条咸鱼一样······”
“停停停，我可不是来听批判的，再说下去真的要一事无成了，虽然大叔你说的也不错···但也太直接了吧！！”
“能承认自己的缺点倒是不错的性格，我也是看出来了，你也不明白守望骑士的另一层含义，它可是一位贵族骑士信任的人才能得到的，甚至是···算了，和你说了也没用，反正不管怎么样，我看你还是知难而退吧，别想些有的没的······”
“喂喂，大叔······你不会认为我和安杰西是那种关系吧？”
“呵呵，想得美啊，就你？想也不用想，而且你肯定也对安杰西有意思吧。”
“咳咳，你们怎么都问这个问题，现在的老一辈思想都这么超前吗？”
“看来还是有了。”
“大叔······”
“哼，安杰西可以说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见她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走这么近当然生气了。”
“也不至于是野小子吧···我也是上过学院的···”
“有什么意义吗？还是那句话，小子，你的那点想法还是快点掐灭吧，安杰西她本人另说，但你，我敢肯定是入不了她家人们的眼的，能不能进爵府的门都是个未知数，不是称谓骑士，没有过什么惊为天人的作为，又不是贵族，也就脑子好使点······啧啧啧。”
“······他们很看中爵位？”自动忽略了这位大叔的其余嘲讽。
“是个贵族都会或多或少的看中吧，不过对他们而言分量不大，也就是对人的印象加分不加分的事，不然那么多上门求亲的其中也有公爵，安杰西为什么至今未嫁？无非是其他地方太不行了，那些贵族的娘炮和你比还真是差了些，再加上安杰西还给自己设了条规矩······”话还没说完，却见前面被他们讨论着的少女转过了头来，见到两个人聊天似乎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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