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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赵瞬揭露当年真相

    雨潇一时答不上来,愣了愣神刚要开口,金氏抢先一步哭哭啼啼的说道:“王爷,摄政王妃沈氏,瞧不起妾身出身微寒,更是嫉妒我受太皇太后的宠爱……”

    “哦?太皇太后有多宠爱你?我家思思是孙媳,你是儿媳,何来争宠一说?”赵瞬道。

    金氏顿时哑口无言,雨潇见状连忙将话锋转至别处,道:“王爷,摄政王妃一直不提及自己有孕的事,被轻轻打了一巴掌就小产了,此事难道不奇怪吗?”

    “瞬儿,你可知摄政王妃已有身孕?她为何不言明?”衡王问道。

    “父王,儿子并不知晓思思已经身怀有孕,而且思思自己也不知道,太医诊断说,此胎刚满一月,还未见任何反应,没想到就胎死腹中!金氏,不管你是不是有意为之,这件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赵瞬说罢,又一次盯向了金氏,眼神阴鸷,不怒自威,金氏撞见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这小子如今翅膀硬了,手里又有了权利,竟然有这么强的气场!

    “王爷,王爷!妾身真的不是有意的……妾身不知道摄政王妃身怀有孕,如果妾身知道,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妾身也不敢触碰她啊!”

    金氏哭着,又跪了下来。

    衡王顿时觉得有些头痛,想到刚刚自己还打了赵瞬一巴掌,也有些理亏,无奈道:“这孩子已经没了,你们小两口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难不成,你要让你的继母,给你未出世的孩子偿命吗?”

    赵瞬苦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父王,虽仍旧噙着一抹不屑的冷笑,可眼神中却似是有说不尽的委屈。

    见到自己儿子这样的目光,衡王竟然下意识的选择了躲避,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父王,儿子就想问您一句,您孙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还是说,是我这个儿子生的孙子才不值钱,毅王兄生的儿子,父王便不这么想了?”赵瞬道。

    衡王喝了一口茶,始终没有看赵瞬,“胡言乱语!”

    “父王,儿子说的不对吗?这么些年,儿子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毅王兄出生的时候,父王每天将他抱在怀里,恨不得整日整夜陪伴,我小时候,父王见到我,永远是冷着一张脸。我不明白,即便父王不喜母妃,可我,是父王的孩子,为什么父王也不喜我?”赵瞬道。

    衡王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斥责道:“胡说八道!父王对你严苛,是因为那时候你是唯一的嫡子,肩扛重任!”

    “是吗?那世子之位为什么没有落到我的头上?”赵瞬问。

    “那是你自己不争气!你整日寻花问柳,游手好闲,为父教导你,可是你偏要和为父对着干!如果让你做了世子,咱们衡王府的名声早晚会被你败坏!届时,天家的颜面何在?”衡王道。

    “父王,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寻花问柳游手好闲的?儿子记得很清楚,是在你要立王兄为世子之后吧!儿子天性顽劣不假,好奇心重,也贪玩,父王每日不是罚跪就是罚站,儿子甚至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苛待就是苛待,为什么要说成是严苛?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呵……罢了罢了,我也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毕竟我现在,是当朝的摄政王。”赵瞬道。

    “既然不在乎,为何还要提这些陈年往事?”衡王挑了挑眉,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

    “儿子的一生,母妃走的早,父王也不疼爱,儿子现在娶了妻,不想苛待自己的孩子,也想为我的手足,求一个公道。”赵瞬道。

    金氏顿时变了脸色,看向了赵瞬。

    察觉到她的目光,赵瞬也没有理会。

    “你什么意思?什么手足?”衡王问道。

    “父王,当初我母妃年纪轻轻,为何小病拖成大病,不治身亡?您想没想过,是谁害了她?”赵瞬道。

    衡王拍案而起,“胡说!你母妃是自己身体弱,和旁人无关!难道,难道你这个孽障,现在要朝你继母身上泼脏水吗?”

    赵瞬强忍着心中的怒恨,将当年的往事娓娓道来。

    “父王,这不是脏水,是事实。当年,我母妃和思思一样,已经身怀有孕,胎儿只有一月,但是自己并不知情。因为精神懒怠,茶饭不思,金氏请了太医来看,但并未将我母妃怀孕的事告诉任何人,事后又买通了太医,给我母妃下药打下胎儿不说,还在她的补药里,掺上几味性寒之物。从那之后,她的身子越来越弱,日日都喝补药,却没有一丝丝成效。可怜,我母妃总觉得,金氏是少年时便与父亲相知相许的人,所以一直善待于她,与她姐妹相称,金氏也总是假意讨好,装娇弱可怜,我母妃从未怀疑过,以至于被奸人谋害,落得如此下场。而金氏,仗着父亲的宠爱,成功坐上了衡王妃的位子,她的儿子也从庶长子变为嫡长子,而我被迫成为了次子。”

    “你信口雌黄!你如此冤枉我,有何证据?**姐待我恩重如山,若不是她,我恐不能留在衡王府,被皇祖彻底赶出京都去,我为何要害她!”金氏道。

    “这还用说吗?你当然是为了权势,富贵,为了你儿子的世子之位,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为了一步登天。你如今做着衡王府的王妃,霸占着我母妃的嫁妆,日子过的风生水起,都是当年害我母妃得到的好处。”赵瞬道。

    “瞬儿,你继母就算哪里做的不好,你也不能胡乱揣测!你既然想为沈氏和你未出世的孩儿讨个说法,那父王便让你继母在太庙宗祠中忏悔一年,如何?你总该满意了吧?”衡王道。

    “金氏罪孽深重,有何颜面面对赵氏的列祖列宗,打扫祭台?”赵瞬道。

    衡王顿时恼怒,“那你还想怎么样?就为你莫须有的罪名,让您继母去死吗?你继母好歹也抚养你成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

    赵瞬也有些恼怒,“她何时抚养过我?自我母妃死后不到两年,我便进了大内,再大些便一直是自己看顾自己。而且,她从前那些假惺惺的施舍,用的,是我母妃的银钱!”